第1180章 快去喊人啊

第1180章 快去喊人啊

馬車上,向天鼻少年,被丟在地板上,浪克被丟在一旁,靠着馬車廂的後門。

方涥感受到馬車動了,就指着地面上,那個向天鼻少年,對那個小蘿莉問道,「這個傢伙,陰陽怪氣的,是誰?」

「他...他是我哥哥的僕從,從小就在我哥哥身邊,照顧我哥哥的起居,陪我哥哥玩樂!這次我們去通貨商行,就是聽他說的,那裏有好東西,才從宗門裏偷跑出來的。」

小蘿莉擰著眉頭,雙手抓着座位上的圃墊,馬車走的速度很快,根本不是剛才那麼溫柔,似乎...剛才這個小蘿莉對馬車夫的話語里,藏着什麼暗號!

方涥沒有當回事,指了指小蘿莉。

小蘿莉被方涥手指,眼盯着,卻不開口問話,弄的無比緊張。

「你坐穩了!馬車快點也好,早點到地方,你也能早點見到那些新玩意!」

方涥突然的話語,讓小蘿莉暗暗長舒一口氣。

而方涥卻沒有就此保持沉默,「你又是誰,也是天琅宗宗主的孫女?」

「是...不是...我...我叫碧池,是宗主的外孫女,我剛才什麼都沒做,你別...別打我!浪克哥哥愛欺負人,都是這個狗奴才教唆的,也不能怪浪克哥哥。」

「呵呵,宗主有幾個孫子?」方涥此刻就像是大灰狼,正對着一個小兔子,打聽着兔子窩裏的情況。

小蘿莉聽到這個問題,總感覺有點熟悉,皺着眉頭思量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個問題,方涥剛才在車外的時候,就問過浪克。

「我外公,就浪克哥哥一個孫子,兩個孫女,還有七十五個外孫和外孫女。」

「卧去,這麼大的差距!呃...一個孫子,呵呵,也好!」方涥驚愕的揉搓著下巴,再次看向昏厥的浪克,流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

小蘿莉卻有點緊張,在天琅宗,論地位、論待遇,浪克那就是皇三代,而且作為獨苗,簡直被寵的無法無天。

如果這次不是偷跑出來,浪克出門,每次都會有近萬人護送,絕不會只有這麼幾十個奴僕跟隨。

雖然說,奴僕的武力值,比那萬人的武力值要高,但剛才,方涥都沒有出手,那些奴僕竟然都睡下來,太詭異了!

「你別傷害浪克哥哥,不然,我外公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之前有女婢,給浪克哥哥梳頭,梳的痛了,被我外公看到,一手就殺了,連帶安排那個女婢到浪克哥哥身邊的人,也死了,還有很多相關的人!你剛才提着浪克哥哥上車,那個舉動如果被我外公看到,一定會殺你全家的!」

小蘿莉說起她的所見所聞,絲毫沒有為那些無辜而死的人惋惜,相反,卻因為浪克被寵溺的程度,還有她外公殺人不眨眼的風格,冠名為雷厲風行的果決手段。

小蘿莉越說越激動,甚至都忘記了此刻的馬車,還在疾馳。

方涥本來只是打算藉著浪克,敲詐天琅宗宗主一筆巨款的,但現在,聽到很多人,死的莫名其妙,再回想剛才,腳下的向天鼻少年,說要剁了他的手指,還誣陷他偷別人的東西,這一份仇恨,似乎有點大了。

馬車裏,小蘿莉還在滔滔不絕!把她記事起,遇到的或者聽到關於浪克的事情,都對方涥說着。

俗話說,言多必失!而方涥聽的多了,也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味,面前的小蘿莉,明擺着是想借方涥的手,殺了浪克。

雖然是勸方涥不要對浪克做什麼,但每次說那些往事,都是重點說她外公,如何的殺人無情,如何的殺人不講緣由,好像她和天琅宗宗主,也有深仇大恨,非要把方涥的仇恨,挑唆到可以覆滅天琅宗為止。

心中多了一個想法,方涥再聽小蘿莉說浪克身上發生的事情,就當做是聽故事一樣,也沒有揭穿,也沒有反駁,就這麼聽着。

雖然小蘿莉現在在耍心眼,但她的話語里,無意間透露了很多關於天琅宗的情況,比如組織架構,天琅宗內門有二十三個長老,每個長老之間的關係並不好,利益的糾葛很深,尤其是針對淡水這一塊,每個月都因為取水令而吵鬧好幾天。

天琅宗是缺水,但這個缺只限於內門以外的地方,內門所在的島嶼,那裏有很多小河和湖泊,足夠養活千萬人口的。

可天琅宗並沒有把那些水對外敞開供應,只允許別人,拿着取水令,才能獲得一丁點微末的水。

如此作為,並不適用於所有天琅宗的人,比如天琅宗的宗主,乃至宗主一大家人,他們都可以在水裏泡澡,在水裏嘻嘻!無窮無盡的浪費水,絲毫不會受到任何的限制和干預!這就是作為宗主的特權!

而內門的長老,他們看似也位高權重,可對於水,他們只是比平民百姓好一點,每個月多分到一點取水令,並不能像宗主的家人那般,可以生活在河流邊,或者湖泊邊緣,肆無忌憚的取用水!

由此引發的事情有很多,但如此作為,也是天琅宗對宗門的管理手段,誰做事做的好,獎你水!誰對宗門有大貢獻,獎你水!

那大自然出品的水,被天琅宗宗主當做是他們一家人的私人寶物,只有做出貢獻的人,才能多得,否則,任何人每個月都只能限量領取!

如此霸道,在武者的世界裏,還敢豪橫,只能說明人家武功高強,拳頭夠硬!

不過呢,宗主手下的長老不和睦,這裏也能看到宗主的心機頗深,能分化手下的人,讓他們自己斗,從而穩固他宗主的地位。

方涥想到權謀的事情,就有點頭暈,真是想不到,武者的世界,竟然也會有人玩的一手好權謀!

馬車奔向通貨商行,速度奇快,城池中心,縱然人很多,但在天琅宗的淫威管理下,道路基本是留給馬車的,所以,抵達處在鬧市區的通貨商行,並沒有堵車。

而且,小蘿莉的馬車,好像很多人都認識,一路行駛,也沒有人敢阻攔,甚至很多慢行的馬車,都會早早的讓路。

通貨商行,是一座佔地很大的四層樓,樓的樣式是純古式的,整座樓基本以木頭為主,門和窗,都有空棱雕花,樣子看上去格外的上檔次。

下了馬車,第一眼看到通貨商行的樓,方涥就有了點想法,如果這個通貨商行也是天琅宗的產業,那麼,他不介意把這個樓,當做是籌碼之一,一併收走!

小蘿莉的馬車在通貨商行門口停下,立即就有奴僕跑來相迎,只是,這些奴僕見到方涥這個陌生人,明顯呆愣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馬車上沒有第二人出來,那些奴僕發覺不對勁,呆愣的目光變得凶歷,紛紛後退了幾步,擺出迎敵的姿勢。

馬車上,那個小蘿莉也被電暈了。

本來,是出門旅遊逛街的,是來這裏採買如同洪家珍珠般特產的,可是,現在遇到三個熊孩子,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此刻,要做的事情,就是懲惡揚善!

「去,叫你們宗主滾來,不然,我就殺了他的寶貝孫子!」

一句囂張跋扈的話語說完,方涥對着身後的馬車,大手一揮,馬車不見了!

生復戒,可以存放活物,裏面的空間究竟有多大,方涥不知道,此刻在裏面弄一塊獨立的小黑屋,存放馬車,還是很輕鬆的。

包圍方涥的奴僕,看到馬車突然沒了,目光就變得恍惚,好像那馬車是他們祖宗一樣。

「還不快去?!你們怠慢了,宗主的孫子萬一有什麼損傷,你們的命,可就沒了!」方涥邊說,邊走進通貨商行。

那些奴僕沒有阻攔方涥,對着方涥如同惡魔一般,極其畏懼。

方涥冷冷的看了一眼,仍舊沒有行動的奴僕,「你們真的不怕死?」

看着身邊,距離只有兩米的一個奴僕,那賊眉鼠眼的黑臉龐,方涥敢斷定,若是以貌取人,此人定當是個惡奴!

一群不知所謂的奴僕,任由方涥如何說,他們仍舊沒有人離開,這讓方涥有點錯愕,此刻,他們不該到處跑走,然後去通知他們的主子嗎?為何還在原地裝傻充愣?

不去管這些呆傻的奴僕,方涥從人群中走過,那大搖大擺的姿勢,根本沒有把幾十個奴僕放在眼裏。

在方涥走向通貨商行之時,身後,那些奴僕才微微有了行動,像是列隊的護衛,跟在方涥身後。

方涥懶得理會那些奴僕,自顧自的在商行里閑逛。

商行內,就像是一個大型的商場,一個個櫃枱,擺放着琳琅滿目商貨,多數都是一些工藝品,少數是一些帶着存放物品功能的小擺設。

無論是什麼東西,看上去都是不錯的做工,除了好看,真的沒有太多的用途!

一步步遊走在商行里,像似漫無目標的閑逛,方涥的感知比肉眼要忙碌,把碩大的商行里,每一件商貨,甚至是在箱子裏、盒子裏的東西,全部掃描一遍。

商行里的俗物,對方涥沒有吸引,一樓幾乎可以說都是擺設,根本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玩意,除了櫃枱下,一個個箱子裏,有一點境門石。

不遠處,有一處上二樓的階梯,方涥不顧身後跟隨的那些奴僕,徑直走向二樓。

那些奴僕,之所以不去通報,是因為天琅宗無情的殺戮,但凡有人稟報不好的消息,都會落個被主子發泄怒氣而喪命的第一人!

所以,那些奴僕才只敢跟着方涥,而沒有人敢去稟報他們的主子,這樣做,唯一的好處,就是能暫時保住自己的命,就算是他們的主子之後來算賬,他們也能說自己是跟着方涥這個『歹人』,並沒有做失職之事。

方涥沒有管身後跟着的人,相反,正因為那些奴僕都跟着他,逛店的腳步,就沒有人敢阻擋,就比如二樓上,一處櫃枱前,十幾個人正搶一個藍色的盒子,看到方涥走來,再看向方涥身後,幾十個奴僕緊跟其後,便紛紛讓開。

而方涥,在二樓也沒有發現什麼值得他注意的東西,再次看向通往三樓的樓梯,腳步剛剛抬起,身後幾十奴僕,像是被踩了尾巴,紛紛跑到方涥身前,擋着方涥繼續走向三樓。

「我說你們這些傢伙,又不是木偶,幹嘛不去通知你們主子,就不怕,如此懈怠,被你們主子全殺了?!」

方涥的話語,聲音很大,二樓里做買賣的人,還有買東西的人,都看向方涥這裏。

那些奴僕的臉色不好看,其中一個黝黑皮膚的傢伙,咬咬牙,才弱弱的回了一句,「你這歹人,放了我們的少東家!否則,待我們宗主前來,你就只有一個...一個死!」

最後一句威脅的話語,說的並不是很有底氣,結結巴巴的口氣,令方涥莞爾一笑,「呵呵,這麼怕我,就不擔心我把你們先殺了?」

「三樓,乃是宗門之人專屬之地,非我天琅宗之人,不得上樓!」

聽着那個奴僕的話語,方涥也放下了想上樓的想法,感知穿過這些奴僕,先一步到了三樓,把三樓乃至是四樓,全部掃描一遍。

三個呼吸后,令方涥失望了,這個商行,裏面的商貨,絲毫沒有特色,甚至還不如這座樓有價值。

方涥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轉身走向一樓。

到了一樓,身後那些奴僕還繼續緊跟,方涥也沒有停留,又大步走向樓外。

當方涥走到樓外的石階下,一把漆黑的工兵鏟,悄然出現在他的手掌上,對着通貨商行的四層樓地基,很隨意的揮了一鏟,瞬間一條如同絲線的祭天之氣,從地基下方無聲無息的穿過。

方涥抿抿嘴,右手一揮,一股無形的氣包裹碩大的四層樓,下一秒,右手收回時,大樓消失了!

樓里的人,和一些細小的活物,全部跌落一地。

四層木頭樓,被方涥收進戒指里,看着一臉茫然又驚悚的一群人,方涥嘴角笑了笑,對着那個剛才開口說話的奴僕,饒有趣味的問道:「這個北琅城裏,還有什麼地方,是你們天琅宗之人才能去的?」

「你...你想做什麼?!通貨商行的樓呢?難道你會妖法?!」

奴僕的話語,令方涥有點不爽,「你們這些傢伙,都會說妖法,就沒有見識過正統的武學?什麼狗屁妖法,本小爺的功夫,就是...就是專門除惡的!」

方涥的聲音有點大,不僅是周圍的奴僕能聽到,那些原本在樓里的人,也聽到了。

樓里的人,剛才因為樓房的突然消失,還處在茫然中,此刻,聽到除惡的話語,頓時清醒了幾分。

那群人里,有些人很不舒服,他們是從三樓和四樓跌落而下的,在毫無防備的情況,從十幾米高處摔下來,縱然是武者,也不舒服。

一個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出,右腿剛才被摔的微微骨折了,此人竟然忍着傷痛,綳著憤怒而脹紅的臉,朝着方涥走來。

「妖人,這裏乃是天琅宗的地盤!你竟然敢胡作非為!等著!我們天琅宗定然將你碎屍萬段!」

中年男人的話語,沒有換來別人的附和,相反,很多人看到方涥時,還有流露出一絲畏懼。

方涥瞄了一眼中年男人,「叫我等著,那你們倒是快去喊人啊!呶,這些狗奴才,他們不敢去,你...敢不敢去?!」

「混賬,黃口小兒竟然威脅我們天琅宗,你等著!」中年男人也只是空口喊一句,喊完,就沒有任何話語了。

而人群里,也沒有任何人,有其他的動作。

此情此景,又是一副光打雷不下雨的場面,沒有人跑去通知天琅宗,那麼方涥還要傻等?

看着不遠處,原本是相鄰通貨商行的一座三層樓,方涥再次出手,一鏟揮出,切斷三層樓與地面的聯繫,然後右手一揮,那座三層樓也憑空消失了!

對,在這些人的眼裏,那三層樓,就是憑空消失的,他們武功層次不高,而且感知也很弱,根本沒有察覺到,那樓房不是消失,而是被丟進了儲物戒指里。

人群里,有一個全身華貴衣袍的少年,見到面前的三層樓消失,像的見了鬼一樣,大聲高喊:「妖人作祟,快跑啊!」

這麼一聲喊,驚動了更多的人,而且喊話的少年,喊完之後,他先自己跑了。

有了一個帶頭的,其他人也跟着效仿,從而引發方涥面前的人,都作鳥獸散,紛紛跑走。

此前一直粘著方涥的奴僕,他們也逃了,而且逃的比其他人更加專業,沿着大街,朝南而去,那裏是天琅宗宗門所在。

在眾人都跑走之後,方涥獨自一人站在無人的街頭,看着遠處,都像是在躲避原子彈的人們,紛紛躲遠或者是躲進房屋裏。

「你們這樣躲著,有意思嗎?」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方涥的惡趣味又上升了一步。

之前搬走房子,也只是因為通貨商行的樓房實在蓋的太漂亮了,但此刻,那最漂亮的樓房沒了,由此,其他樓房的面容,似乎也好看了點。

如果天琅宗的人來,方涥要在這裏收拾那些渣渣,地面上的房屋,恐怕也會被波及,所以呢,方涥決定,既然這些人能在殘酷的天琅宗生活,定然也是和天琅宗狼狽為奸的傢伙,收了他們的房子,也算是一種懲罰!

於是乎,方涥收樓房的手段,在快速的施加在北琅城的各個漂亮的房子上!

其實方涥對這些古典樓房,興趣沒有那麼大,而且這些房子,對於天琅宗來說,也無法產生動搖根基的影響。

可是,當初方涥在愛國的帶領下,去了南海那座島嶼上,見識了另一個異能者也喜歡搬人家房子之後,心中就有了攀比心,這是方涥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事情。

隱隱的在心中萌芽,似乎是要和另一個異能者比比,誰搬的房子更加多、更加漂亮,於是乎,方涥對這些古式的房子,也產生了一絲興趣。

半日之後,北琅城上方,百來個老者浮空站立,他們身後都有實質化的羽翼在呼扇,雙眼血紅,盯着已經變成了一塊平地的北琅城,憤怒不言而喻。

時間退回一個小時前,在天琅宗內門的深處,一片小湖泊邊緣的宮殿裏,傳來一聲雷鳴般的咆哮!

「混賬!多次說過,本宗主修鍊時,禁制別人打攪!二長老,你莫不是認為,和本宗主關係近,就敢無視本宗主的要求!」

天琅宗的宗主,是一個體型精瘦的老者,除了佝僂的身子,還有一張佈滿黑斑的臉。

或許是缺德事做多,那些被他一怒之下殺死的不幸之人,死後的詛咒變成了黑斑,讓他的臉上,如同奶牛身上一樣,一塊塊黑斑,非常明顯。

殿堂外,來這裏稟報的二長老,體型富態,模樣倒是中規中矩,白髮白須一個老者的姿態,只不過,一雙三角眼,透露著奸詐小人的品性。

「稟宗主,若不是事態緊急,我定然不會前來,而且,那些老傢伙,都不敢來,我們也是猜拳,最後我是願賭服輸才大膽跑來稟報!請宗主莫要動怒!」

「混賬!你們這些老傢伙,還有沒有節操?!無視本宗主的規矩,還用猜拳來戲耍!信不信本宗主,斷了你們的水源!」

斷水,這是天琅宗宗主懲罰人,最強大的手段。

宗主和那些長老,武功都是獵者境巔峰的層次,大家都是平級的武功,想要統治力,必須要行使一些懲罰的手段,就宛如在凡人界,大家都是凡人,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能力,那麼就要依仗一些權謀手段,才可節制別人。

於是乎,天琅宗最稀缺的水,就成為節制別人最強大的手段,沒有之一!

此刻,二長老聽到要被斷水,情急之下,一口說出了事情原委,「宗主且先聽聽急事,再做懲罰也不遲!」

「說!快說!要是說不出個急事,本宗主,定然要斷你們十天水源!」

宗主在殿堂里,也坐不住了,一步步朝着殿堂外走來。

二長老見到宗主走出來了,也不敢怠慢,身子一躬,弱弱的說道:「北琅城裏,有一個妖人,把宗主的獨苗孫子,劫持了,要求宗主親自前往!」

「混蛋!我的寶貝孫兒,竟然也有人敢劫持!你們這些老東西,還有心思猜拳!滾!滾去集合人!隨老夫前去!」

巨大的咆哮聲,從暴怒的天琅宗宗主口中發出。

隨着宗主的暴怒,整個天琅宗里雞飛狗跳,數十萬弟子,在各處雲集,宗門內各個長老,隨着宗主先一步飛行來到北琅城上方。

此刻,方涥在地面上,正在研究地面上的一塊石頭,這塊石頭看着不大,可地下,這石頭竟然有七八公里長,寬度最大之處有三四公里,如果假設,把這塊石頭從地面上取出,那麼整個北琅城,都會沉入大海,又或者會被大海淹沒。

正當方涥打算把這麼巨大的石頭撬出地面,徹底破壞掉北琅城時,天空中,天琅宗宗主帶領一百多個長老,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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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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