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有希子接到的委託

第九百零五章 有希子接到的委託

冬馬笑着說道,「因為能夠解釋這種行為的事實真相,正好與大家所想的相反!」

看着疑惑的眾人,冬馬笑着解釋道:「沒錯,真知子製造不在場證明的目的是要殺死某個人,結果沒想到反而被對方所殺。而令人感到諷刺的是,這個詭計剛好幫對方製造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所以兇器上死者的指紋是正握的!」有希子恍然大悟道。

「在井裏找到的女式雨衣是真知子為了不讓衣服上濺到血而穿在身上的。那朵山茶花是為了讓事件看起來與15年前的悲劇有關,而自己放在衣服口袋裏的,本來是打算殺人後將山茶花放在死者身上的。」

「灶爐旁邊發現的錄音帶,可能是前往洗澡間,殺害目標人時不小心掉下來的,也有可能是在浴-室遇害到屍體被運到古井途中不小心掉下來的,當然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過,想來她一開始就打算行兇後將錄音帶放進灶爐里燒毀的。」

「殺人現場在浴-室?!」想到之後自己和冬馬在裏面胡-混的有希子,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但卻又突然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變-態快感。

「沒錯,如果第一現場是浴-室,那麼即使血濺得到處都是,也可以輕易洗乾淨。證據就是真知子第一次打電話回來告訴廣美夫人柴火的位置。」

「然後真知子第二次打電話回來問洗澡水燒的情況。」

真知子之所以選在浴室動手,是因為她知道那個人喜歡泡澡,而且每天都泡很長時間。再加上這個人是每天唯一洗澡時間順序固定的人……

「所以兇手只能是你!數內義房先生!」

冬馬接着向疑惑的眾人解釋,「兇器上真知子留下的指紋呈正握方式就是最好的證據。足球國柔術中有一招,當對方以刀攻擊自己時,可以扭轉對方的手,反而將刀插-入對方身體里。真知子在攻擊義房先生時,應該就是被這招殺死的。」

有希子點頭道:「按照這個推理來說,義房先生就是在自衛了,可他為何不自己辯解呢?這屬於正當防衛啊……」

「原因在於他收到的恐嚇信有2封。大家還記得暗箭飛出時,義房先生所說的話嗎?『果然還有人想要我這條老命』!」

「這也就表示他在這之前已經遭到了一次攻擊。也就是說真知子夫人也寄過恐嚇信,和安裝弩箭的敬子夫人一樣!」

「特地把屍體綁在繩子上讓人看到,是為了警告另外一個人。也有可能是害怕情急之下,才這麼做的。」

「當然,實際上她們都不知道,這位義房先生其實是個冒牌貨,就算什麼都不做也不會有遺產分給他的。」冬馬冷笑着搖頭道。

藪內義房默認,「你是怎麼看出破綻的?」

「本來我以為你帶那個保鏢只是為了充門面嚇唬人。可是在暗箭射-出時,你的第一反應不是倒地躲過暗箭,而是擋在卡洛斯身前。如果不是我用小碟子幫你擋下,你可能還是會受不算致命的重傷。所以實際上你才是保鏢,而卡洛斯才是要保護的那個人!」

「這個世界上的左撇子太多了,至於筆跡,可能他原本就跟真正的義房先生非常熟識吧,出於某種不知道原因,學會了義房先生的筆跡。」

廣美吃驚起來,「可他為什麼要保護卡洛斯呢?」

冬馬笑着搖頭道:「聽完這段遺囑,想必各位就會明白了……」

「我的遺產由到場的以下眾人繼承,大致分成平均6份,妻子真知子1份、女兒廣美與女婿秀和2份,兒子義行和兒媳敬子2份,以及侄子卡洛斯,另外昔日留下的舊房子和那小部分田產、財物由我前妻的兄長佐倉繼承,以便讓他安享晚年……」

而出現在錄音里的卡洛斯,應該是已經故去的義房與足球國女子所生的兒子,所以遺囑裏面才會提到侄子卡洛斯。

「這位老人應該是為了保護卡洛斯,特地從足球國一起過來的保鏢。而且這位老者是義房先生非常信賴的朋友,所以才能模仿義房先生的筆跡。」

「當然,我能夠做出這樣的推理,也同樣得益於你在這兩天裏表現出的種種異常。」

冬馬得意地笑了起來。

「昨天你去洗澡時,將卡洛斯留在屋裏,假裝讓他留在房間監視大家,其實是讓卡洛斯跟大家待在一起,因為那樣反而會比較安全。」

「如果藪內家不懷好意的人知道卡洛斯是義房的兒子,一定會被攻擊。所以這個老先生就將義房的習慣和傷口一併記下,冒充前來。純粹是想將恐嚇者的注意力引開。破綻是老先生記得當時棒球大賽的詳細情形,卻不記得有希子這個常來數內家玩的女孩名字……」

廣美猜測道:「也許時間太久可能忘了?」

冬馬搖頭,「30年了,容貌一定會忘記,但是不應該連名字都忘卻了。尤其是昨天,第一次見面時,廣美提到有希子的名字,老先生卻說不大記得了。」

「正常的情況應該是這樣說,『哦,有希子啊,想起來了,當年……沒想到你已經長這麼大了,都不敢認了……』之類的話才對啊!」

「呵呵,果然逃不過神凈討魔的法眼嗎……」帶着一絲沉痛和一絲不舍,這個現在還不知道性命的老人以防衛過當的罪名,被群馬縣法院起訴,數內家的遺產糾紛似乎也告一段落。

但是,冬馬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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