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破碎的八音盒(六)

第二百零九章 破碎的八音盒(六)

「電風扇?」緒方稔驚奇道。

「和子夫人一定是把繩結剪斷,將其中一頭拉到了這個房間里來,用膠帶固定起來……」

冬馬關閉了電風扇,將其轉過來,「大家看,就貼在了電風扇的葉片後面。」

緒方稔道,「原來如此,這樣線就會自動捲起來了。」

常雄道,「可是真難以置信,工程如此浩大的裝置,你竟然能從廚房走到客廳的時間內想出來。」

和子道,「當然可以,這個裝置是我照着兩個孩子小時候的惡作劇傑作弄的,是吧?」

志郎和稔尷尬地笑了起來,「哈……」

小蘭問道,「那老人的影子也是嗎?」

和子道,「那個不是,那個靈感是之前有客人住在我家時,誤認為是窗上的樹影是人影而想到的。理由就像上條先生所說的,當我聽到春菜小姐說她集郵而且還要再來時,我以為她的目的是那些郵票,為此我感到害怕……」

春菜有點明白了,「那個在我的call機上留下[小偷]訊息的人……」

和子道,「也是我做的,非常抱歉。」

志郎道,「媽媽你真是過分,為了這件事,不但恐嚇春菜小姐,還摔壞奶-奶的古琴。」

和子道,「喔,那個摔壞了也沒關係……」

常雄不滿,「喂……」

和子有些羞愧,「其實真正的古琴,被我拿去典當了。這是我買來的偽裝的便宜貨。我買的系列廚具,你的新車,稔的電腦都是靠它。我們家的財務已經非常吃緊了。」

緒方稔不滿,「就算是這樣,媽媽也不用打破我的頭吧?」

和子也很鬱悶,「我怎麼知道你剛好跑到婆婆的房間里去了。」

志郎嘆氣,「這樣只好賣掉爺爺的音樂盒了。」

春菜道,「可是我和上條先生都請人鑒定過了,說只是一般的民俗藝術品罷了。」

志郎道,「啊,奇怪,爺爺明明跟我說,[為了感謝你當我的槍手,我就把這個只有行家才知道的價值2億元的音樂盒送給你。]」

和子叫道,「2億元,這個音樂盒價值兩億嗎?」

常雄笑了兩聲,「不可能的,那只是爸爸去溫泉時,買回來的紀念品。」

稔笑道,「你被爺爺騙了!」

「那個音樂盒的價值,並不在盒子本身,而在於那些間斷的音。若變更為J國特有的伊呂波歌標記,間斷的音616,就會變成イハイ……也就是祖先牌位!」

但這件事,冬馬並沒有告訴緖方家的人,而只是告訴了他唯一看得順眼的緖方誌郎。

這裏順便一說,所謂的伊呂波歌是J國十一世紀末期所出現的,一首卷於佛經偈頌而譯成日文的習字歌。

這首歌的文體,屬於平安時代流行的一種歌謠形式『今樣歌』。

是將《涅槃經》〈聖行品〉內的偈文『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的意義,以詩的型式,譯成日文而成。

於是志郎幾乎繼承了整個兩億元家業,而他的父母兄弟,卻只是靠着志郎的幫助還清了貸款而已。

不過冬馬並不關心這家人之後的狀況,只要讓他看得順眼的人獲得更多好處,其他人他也沒有興趣多加過問,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比如,找到人,卻沒有了後續的春菜。

「以後有什麼打算?」冬馬問道。

「沒什麼,畢竟很快就要畢業了,所以想要找份工作,最好是在家鄉的工作。」春菜說道。

「看來你家裏很富裕啊,居然放棄了在櫻都的發展機會。」冬馬笑道。

「恰恰相反,就是因為母親身體不太好,父親一個人在家裏照顧不過來,所以才急着讓我回去家裏幫忙……」春菜說到這裏,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在冬馬的注視下還是說了出來。

「而且家裏還給我安排了相親,對方是縣議員的侄子,家裏人希望我能夠盡量表現好一點。」春菜無奈地說道。

「怎麼表現得好一點?用什麼表現得好一點?」冬馬冷笑着問道,而這種問題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也實在是不太好說出口。

因為很明顯,除了身體之外就沒有其他選項了。

似乎是想到了未來悲苦的生活(畢竟她可不是去相正妻的,最多就是應聘個小三,甚至小四小五小六……),春菜忍不住撲到冬馬懷裏哭了起來。

「縣議員的公子?不用擔心,我會去打招呼的……」冬馬輕輕地安慰道。

「怎麼打招呼?」春菜緩緩地抬起頭,露出期待又有些不確定的神色。

「當然是告訴他們,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啊!」冬馬笑着說道。

「你壞死了!你讓人家以後怎麼做人啊?」春菜嗔怪道,但嘴角的笑意卻讓冬馬食指大動。

「怎麼做人?好好做我的女人就好了!」說着就將春菜撲到在地。

然而就在冬馬享受又一頓豐盛的晚餐時,並不知道他即將面對的是怎樣一群毫無理智,或者說理智太強的瘋子。

一場完美的犯罪在他們手中誕生,他們也即將為此展開慶賀。

而冬馬在明天的這個時候,將會和這些人一起,被困在一座滑雪別墅之內。

(你確定是被困,而不是他自願留在那裏?)

與他同行的,自然是他的正牌女朋友,明天和她約好出去約會的鈴木綾子。

他們將一起去見那些,互相不知道真名,只是通過網絡聊天認識的同好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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