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閨房密事
李承官作為吐蕃使者要來大宋了，他這次來的目的一是來感激大宋幫忙，而是獻捷拉關係。
唃廝啰是親宋派，他仰慕中原文化，對趙元昊這種土鱉是不屑一顧的。所以無論契丹和西夏開始的時候怎麼拉攏，他都主動倒向大宋一邊。
吐蕃大量馬匹流入宋境，作為回報，大宋也不吝嗇，各種瓷器、茶葉、絲綢之類的東西也都源源不絕的給了吐蕃。
石小凡的衛生紙廠建起來了，衛生紙工藝製作簡單，只是在原有的造紙術上稍加改進，比如加入一些原生短木漿纖維以達到柔軟度。
它跟一般紙的製造流程差不多，只是要求製造成極薄極脆弱，這樣的目的是當遇到水就會爛掉，質地柔軟且有褶皺易撕。
起皺是將緊貼在烘缸表面的紙頁剝離，同時紙頁輕微捲曲而產生皺紋。
世界上最早的衛生紙誕生於美國，二十世紀初,美國史古脫紙業公司買下一大批紙,因運送過程中的疏忽,造成紙面潮濕產生皺摺而無法使用。面對一倉庫的無用的紙,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在主管會議中,有人建議將紙退回供應商以減少損失,這個建議獲得所有人的附議。該公司負責人亞亞瑟．史古脫卻不這麼想,他想到在捲紙上打洞,變成容易撕下成一小張一小塊，大受歡迎。
這個時期的百姓，只能用一些石塊瓦片木棒之類的東西，有錢的人會用宣紙。可宣紙質地結實，也並非好用。
王公貴族用得起絹布的也寥寥無幾，最奢侈的就是清朝乾隆了，用普通的綢緞還不行，用的都是進宮的蠶絲帛。這種絲帛在當時也頗為珍貴，乾隆用一次就扔掉也實在是有點浪費。這時候，伺候乾隆的小太監就偷偷地把這些絲帛收集起來，洗乾淨之後再晾乾，並把它們縫起來，做成了窗帘。
乾隆無意中看到，還驚訝一個小太監哪兒來這麼多蠶絲帛。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塊兒一塊兒的「廁紙」拼起來的。乾隆大受觸動，從此再也不用絲綢了，改為使用廁紙。
石小凡做出來的衛生紙沒有漂白這道工序，他做的是原生紙漿，略帶偏黃色的衛生紙就這樣做出來了。
可惜，沒有機械切割加工工藝，石小凡做出的衛生紙不是一卷一卷的。而更像是餐巾紙，是一張張的。
受於這個時代的限制，成本還是不低，因為這裏的每一張衛生紙都是人工裁剪成方塊形狀，然後用油紙包裹出售。
好在本來產量就有限，作為東京城上層人物使用還是很搶手的，至於平頭百姓，你怕是一文錢一包他們也不會買。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有木片足以，誰會吃飽了撐得花一文錢買個這個。
但衛生巾就不一樣了，石小凡用棉漿做出來的衛生巾，有着現代衛生巾的雛形。而且超薄柔軟，吸水性非常好。
衛生紙好賣，都被趙禎選為了貢品。
這不是什麼好事，趙禎把衛生紙選為貢品是近乎於明搶，因為他一文錢不出，這讓石小凡恨得牙痒痒。
衛生紙廠趙禎沒有投資，但他強行要去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石小凡也很無奈，他只有從入宮貢品里扣除這部分分給趙禎的利潤。
令狐雲龍他們多少也有投資，但大頭還是石小凡的，基本這個衛生紙廠都是石小凡投資建設起來的。
沒有機械，手工切割衛生紙要求嚴格。石小凡規定，衛生紙裁剪作坊只招16歲以上的小姑娘，因為小姑娘愛乾淨。
你讓旺財來福這種王八蛋去裁剪衛生紙，估計白紙他能用手給你摸成黑紙。
但有一個尷尬的問題就是，衛生紙好賣，衛生巾卻很難。因為這東西在這個時代涉及私隱問題，是無法擺在市集店鋪內買賣的。
賣的一臉尷尬，買的羞愧難當。所以，衛生巾只是口口相傳。一般都是女子之間悄悄的互相推薦，但銷售效果卻出奇的好。
衛生紙的利潤一般，衛生巾利潤卻非常高，這讓石小凡大出意料之外。
就因為衛生巾，石小凡差點被趙禎砍掉了腦袋。
起因是石小凡做出了衛生巾，他提了一包入了宮。
這敗家子是真沒多想，他只是想給趙嫕個驚喜，讓她不再那麼尷尬。
誰知道，捅了婁子了，這次真是差點掉了腦袋。
石小凡浪著提了一大包衛生巾，大約有四五十包，他用油紙包了去了會寧殿。
趙嫕自然被這奇怪的東西吸引了：「小凡，這是什麼？」
這個，石小凡還真是有些尷尬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明著告訴她，這會寧殿還有這麼多宮女在呢。
「你們先退下。」石小凡無恥的對趙嫕身邊的幾個宮女說道。
小兔子使了個福，小鴿子卻有些不屑，但她們不敢流露太多表情，幾個宮女施禮退下了。
趙嫕似乎隱隱猜出有些不妙，因為石小凡一臉猥瑣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果然，敗家子可恥的說道：「公主，那個，這是我發明的一樣東西。叫這個，月、月事帶。」
趙嫕一聽登時臉色通紅，她一臉大囧：「你幹什麼呀，我、我不要。羞死了！」
這，真是太尷尬了。不過好在石小凡臉皮厚：「那個公主，這可是紙做的，比布縫的好用多了。還有這個，叫內褲。配着穿在外面，女孩子來了月事的時候，一樣可以遊山玩水，出門遛彎……」
「你、小凡，你太過分了！」趙嫕氣的一跺腳。
石小凡愣了，他怎麼能想到，在這個時代他跟一個女孩子談這種話題。別說是倆人尚未成親，就算是已經洞房花燭夜了，也得在被窩裏悄悄說。
石小凡這麼明目張膽的說了出來，要命的是這一包衛生巾裏面還有幾條蕾絲內褲。這等於石小凡現在拿這個肚兜給趙嫕：「公主你看，這是我給你選的肚兜，顏色怎麼樣？」
若非趙嫕知道這混蛋什麼德行，估計婚事就告吹了。
趙嫕捂著臉，氣的在一旁直跺腳。她臉紅的像熟透了的桃子，這石小凡着實太過分了。
過分？呵呵，這才哪兒到哪兒。既然告訴了她，這事自己臉皮就得夠厚。
豁出去了，石小凡來不解釋了，也不想解釋。他走過去，抱着趙嫕的小臉，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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