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先知
契丹：你們能不能給點歲幣，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
大宋：不給，我們有石小凡。
西夏：你們能不能給點歲幣，有錢我們就不打仗了。
大宋：不給，我們有石小凡。
契丹、西夏：咱們能不提石小凡么？
大宋：我們有敗家子。
……
石小凡，絕對是契丹和西夏最畏懼的存在。東京城的細作都打聽好了，大宋火器就是那敗家子整出來的。
不止是火器，玻璃也是他做出來的、精鹽也是他煉出來的。還有各種不勝枚舉的發明，都是這敗家子弄的。
契丹的耶律宗真和西夏的趙元昊欲待不信，可是人家反手就給你來了個七日內連克十一座城池的壯舉。
這可是真真切切發生在眼前的事，不由得你不信了。耶律宗真害怕了，趙元昊心驚膽戰了。
大宋，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耶律宗真也在膽戰心驚，擔心他的燕雲十六州。他只有渴望石小凡能顧念他是大遼南院大王之情，網開一面了。
趙元昊是個梟雄，他信奉的是成王敗寇。對大宋更多的是知道打不過，只好拿身邊的其他國家動手。
反正唃廝啰對大宋稱臣，大夏如今也是對大宋稱臣。大宋想插手也無從插起，他們得有個師出有名的由頭才行。
估計也就是派個使者來斥責一下，大不了到時候自己連使者的面都不見，派個臣子打發了事。
於是趙元昊膽子大了，他要集結兵力，親自出征唃廝啰。
大宋朝廷這邊，也在如何看待西夏和唃廝啰的問題上搖擺不定。幫唃廝啰吧，需要深入西夏腹地，危險重重不說，師出無名。
畢竟兩國矛盾由來已久，他們有許多理由可以互相追究。
不幫唃廝啰吧，人家每年都給大宋送來大量牛羊馬匹的，人家本着就是聯宋抗夏的目的。如今你要是放人鴿子，太不地道不說，以後唃廝啰對大宋怕也不會抱有太大希望了。
朝臣沒商議出個所以然了，范仲淹想到了石小凡。
趙禎有些惱火，什麼事也得求着這敗家子。呂夷簡一肚子不服氣，他不相信這敗家子能有什麼辦法。
百官力陳之下，陳琳去了東城。石小凡正在那兒選址，為他的造紙廠選址。
「小公爺，陛下宣召你入宮。」陳琳火急火燎的一路趕來。
石小凡同樣不耐煩地：「又發生何事了？」
「這個，好像趙元昊對唃廝啰開戰。趙元昊麾下蘇奴兒兩萬大軍，在氂牛城下死傷殆盡。趙元昊正在集結兵力，想與唃廝啰全面開戰。」
石小凡皺了皺眉頭：「趙元昊這廝，還是這麼不肯消停。」
陳琳急道：「是啊小公爺，走吧，百官都在為該不該出兵唃廝啰吵鬧不休，就想來聽聽您的主意。」
石小凡在腦海中搜尋着自己的記憶，景祐二年底，趙元昊出兵唃廝啰，敗死略盡……
石小凡嘴角微微一笑：「好吧，既然是官家宣召，咱們就進宮瞅瞅。旺財來福，備車。」
群臣還在朝堂上嚷嚷，大有各不相讓的氣勢。
呂夷簡堅持己見：「陛下，眼下大宋該做的是保存實力。如今國富民強，外族爭奪與咱何干，咱們只許派個使臣去西夏，對那趙元昊斥責一番堵住唃廝啰的嘴也就罷了。」
韓琦一聽不樂意了：「呂相公難道不知唇亡齒寒的道理么，趙元昊若是吞併了唃廝啰，此人野心勃勃，你難保他不會再對大宋動手？」
「咱們有火炮火槍，怕他個什麼！大不了打一架，咱們的將士收拾他們還是綽綽有餘吧。」呂夷簡針鋒相對。
韓琦也是絲毫不讓：「既然早晚都得打一架，何不現在出兵，滅了他西夏以除後患。」
呂夷簡大怒：「你說的輕巧，牽一髮而動全身，滅了西夏契丹會這麼想，大理、回鶻他們會這麼想。他們會以為咱們大宋想一統九州，到時候會對咱們群起而攻之。」
韓琦也是年輕氣盛：「那就打，誰不服打誰，打到他們服氣為止！」
「你，胡鬧！」
「夠了夠了，」趙禎臉色鐵青：「都別再吵了，唃廝啰之事，就由他們自己解決。咱們只許守護好邊關，保境安民即可。」
韓琦大急：「陛下，此事…」
范仲淹拉住韓琦，對他搖了搖頭。然後范仲淹又站出來說道：「陛下，咱們還是等石小凡來再說吧。」
趙禎皺了皺眉頭：「石小凡去哪兒了，怎麼還不回來！」
「來了來了來了，臣見過陛下，陛下萬歲！」石小凡急匆匆的來了。
唉，大概倚仗這廝慣了。石小凡一來，百官都鬆了口氣。
就連趙禎，臉色也緩和起來：「小凡，你來說說，唃廝啰一事咱們該如何解決？」
「打唄，使勁打。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打死他們，咱們佔便宜。」石小凡滿不在乎的說道。
呂夷簡一聽大喜：「對對對，老夫也是這個意思。蠻夷相爭，咱們何必趟這趟渾水。」
趙禎眉頭一皺，韓琦大為焦急：「老石，你胡說什麼。趙元昊滅了唃廝啰，到時候實力大增，對咱們可是有害無宜啊！」
石小凡輕輕一笑：「滅唃廝啰？趙元昊想的太天真了吧。」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就連趙禎也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趙元昊會敗？」
石小凡點了點頭：「豈止是會敗，而且會大敗。唃廝啰並非什麼善輩，他早就猜出吐蕃與西夏早晚有一戰。而氂牛城首當其衝，唃廝啰在氂牛城的實力不是趙元昊想的那麼簡單。趙元昊敢打氂牛城，能活着回來就不錯了。」
這敗家子言語雷人，群臣無不大驚。唃廝啰的實力，他能扛得住趙元昊凌厲的攻勢？
但敗家子向來是大宋朝的活諸葛，他說的話又不由得別人不信。
石小凡記得清清楚楚，資治通鑒記載：元昊又嘗侵嘉勒斯賚，並臨河湟，嘉勒斯賚知眾寡不敵，壁鄯州不出，陰間元昊，頗得其虛實。元昊已渡河，插旗識其淺，嘉勒斯賚潛使人移植深處。及大戰，元昊潰而歸，士視旗渡，溺死十八九，所擄獲甚眾。
也就是說，最後趙元昊親征唃廝啰最後大敗，西夏軍隊淹死十之八九，大批部下成為唃廝啰俘虜。
趙元昊生性殘暴，當時就連趙元昊的皇后也以為元昊已死，高興的在王庭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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