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九章 露餡

第一千九百一十九章 露餡

陰差陽錯的,曹小梅立刻就成了這石府的客人了,還是重要的一個客人。看到喝醉了的石守信,在座的賓客無不驚訝。

「我說,這石將軍不是號稱海量么,今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喝了這點就醉了。」

「什麼海量,我看啊,不過是令郎成親他高興的。這再厲害的海量,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哈哈哈...」眾人登時鬨笑起來。

曹小梅過去攙扶著石守信:「劉管事,找個人過來幫幫忙,把石伯伯扶到內室休息一下醒醒酒。」

大庭廣眾之下,趴在桌子上爛醉如泥確實不像個樣子。管事劉大安吩咐了一個下人,過去和曹小梅一起扶著醉死過去的石守信,二人一起攙扶著去了內室。

劉大安一臉歉意,對着眾人一拱手:「諸位,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家主人今日人逢喜事精神爽,貪多了幾杯倒是叫各位見笑了。各位且自吃喝着,小人招待不周還請多多恕罪。」

「行了,老石這是高興的酒量都不行了。哥幾個都是故人,用不着這麼客氣,只要酒菜管夠,不用你們招呼,我們自己喝自己的。」

「就是,老石這傢伙,酒量居然這麼差了。前幾日還跟我吹噓,三壇酒下去還能舞槍弄棒。切,這才喝了多點。來來來,大夥兒,我們自己喝。」

「對對對,到了老石這裏咱們還客氣個屁,那個誰,再給切兩斤羊羔肉上來。」

石守信酩酊大醉,宴會大廳內依舊熱鬧非凡。管事劉大安在招呼著客人,曹小梅和一個家丁,扶著石守信進了內屋,將他放倒在床上。

曹小梅對那家丁說道:「石伯伯喝醉了酒,身上都被弄髒了,你去拿一件衣服過來,以備石伯伯醒來后換上。」

家丁應了聲,不多時將石守信的一套外衣取了過來。曹小梅對他擺擺手:「行了,你出去吧,石伯伯我來照顧。」

「可是,這個...」家丁似乎有些猶豫。

曹小梅大怒:「這個什麼,還不快滾出去,我說了,這裏我來照顧。」

大概是懼與這位曹姑娘的身份,家丁不敢再說什麼,施禮退了出去。然後,曹小梅鬼使神差的就成了一個賊,他把石守信腰間的令牌悄悄取下來,然後,抱着那身外衣悄悄溜了出去。臨走的時候,將石守信所在房間的門,給關了上去。

石府本就是自己的家,對地形實在是熟悉不過的曹小梅,即便是閉着眼睛也能走到任何一個房間。

她找到了石小凡,然後把那件衣服扔給了他:「小凡哥哥,這是你太爺爺的衣服,你趕緊換上,你看,我拿來什麼了。」

說着,曹小梅將一個腰牌拿了出來,石小凡接過來一看大喜:「好傢夥,太爺爺的腰牌,厲害啊小梅,這你都能偷得出來。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曹小梅得意洋洋:「小凡哥哥,你不能再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姑奶奶。」

石小凡一驚:「你、你什麼意思。」

曹小梅捂嘴偷笑:「你太爺爺已經認了我這個侄女兒,我可是和你爺爺平輩了,小凡哥哥,你要叫我姑奶奶啦。」

若是論起石元孫似乎是和曹小梅一輩,她本就比自己大一輩。這搖身一變從曹姑姑變成了姑奶奶,石小凡一時有些鬱悶。

「好啦,咱們在這裏兇險的緊,小凡哥哥,你還是快些換上衣服吧。等會兒出去了,可千萬別露出馬腳。」

石小凡從偏房裏出來的時候,就成了石守信了。就連石府的下人,見到石小凡也紛紛行禮,叫道:「大將軍。」

曹小梅一呆,別說是外人,就算是她這個枕邊人,不細看還真不容易區分。但是見到劉大安的時候,石小凡還是盡量躲避着他的眼神。

而劉大安一臉的驚恐,他看着石小凡,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怪物:「你、你、你不是我家將軍。」

此言一出,石小凡和曹小梅大驚,完了,終究還是露出馬腳了。二人正思付對策的時候,只聽管事劉大安又道:「大將軍您不是醉了么,怎麼頃刻間就醒的跟沒事人一般了。若不是小人親眼所見,還以為您是個冒牌貨假的大將軍呢。」

在自己的府上,石守信也是比較平易近人。劉大安竟然敢這麼跟自己的主子說話,石小凡內心倒是一喜,臉上卻冷冷道:「大安吶,去把我的鎧甲拿過來,我出門辦點事。」

管事劉大安一驚:「這、這個大將軍,府上還有客人呢。這個時候您出門豈不是怠慢了,再者說,您這是幹什麼去,還非得穿着甲胄。咦,大將軍,您的聲音怎麼了。」

一個人容貌再像,聲音總還是有些許的差別的。石小凡輕咳一聲,盡量不讓劉大安看到自己的正臉:「少廢話,我出門自有要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嘴了。快去,把我鎧甲拿過來!」

看到主人生氣,劉大安不敢再說什麼,當下吩咐下去,將石守信的甲胄取了過來。

石小凡隨即,將石守信的甲胄穿在身上。這個時候的石小凡,身着太爺爺的甲胄,手裏挎着他的寶劍,腰間別着令牌。任誰一見,都是石守信在此。

石府門口,家丁牽過他的戰馬,這匹白馬跟隨石守信南征北戰,甚是通靈。只是突然那匹白馬見到石小凡的時候,登時亂蹦亂跳,就是不肯讓石小凡上馬。甚至,還撩起后蹄,想蹄石小凡。

馬認主人,它看得出眼前這個人不是它家主人。石小凡大怒:「你這畜生,發了什麼瘋癲,敢踢老子。」

此言一出,劉大安大驚,指著石小凡:「你、你到底是誰!」

這時的劉大安,也已經看出石小凡是個冒牌貨了。因為石守信從來不會這麼說話,石守信從來不會罵自己的白馬畜生。他也最記恨旁人罵他的白馬是畜生,在石守信眼裏,這白馬就是自己的生死兄弟。在戰場上,這白馬救過自己的性命。沒有這匹白馬,說不定自己早就戰死沙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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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敗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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