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不愧是你
我有好多復活幣正文卷第七百一十八章不愧是你陳府之前的階梯上,江臨與房抄裙並肩而坐,江臨一邊喝酒嗑瓜子,一邊聽着房抄裙扯淡講著故事。
講到興起,房抄裙也不拿小碗吃了,直接拿起了大罈子飲著。
「那一次,身為劍修,我發現自己已經是到了瓶頸,自然是要去萬里城修鍊,當時憫憫說要跟我一起去,雖然那時的憫憫才不過金丹境,但是也有資格登上萬里城了,而且開開眼界是好事,再說了,有我在,也沒什麼危險。
於是乎,我自然就將憫憫帶去了。
萬里城啊,真的是一片不同的戰場,到了那裏,你會發現,之前你在浩然天下的那一些的恩怨打鬥,為了天材地寶的那一些互相爭奪,在那偌大的戰場上,在那所有生命都渺茫的不能再渺茫的地方,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萬里城的試煉對於我來說極其的有效,很快我便是突破了玉璞境的初期,玉璞境徹底的鞏固。
那時候我一壺酒,一把劍,學着我的偶像,一襲白衣,我在萬里城下的英姿惹得無數少女尖叫,無數少婦矚目,甚至那六旬老太都想要留我吃飯,我......」
「等下!」江臨打斷道,「你的偶像是?」
「當然是那一名上古第一劍仙了!我房間里還有他的畫像呢。」房抄裙有些無語地看着江臨,「之前我不是說過的嗎?怎麼了?」
「額......沒什麼,你繼續......」
「總之啊,你知道的,儘管仙子眾多傾心於我,可是我的這人很是正經的。」
「......」
你正經,你正經個鎚子,你要是正經,那我就是三好男人!
江臨很想吐槽,但是還是喝了一口酒,把話語壓了下去。
「那些仙子我發現都沒啥喜歡的,就偶爾揩揩油什麼的,結果憫憫好幾天都不和我說話,我以為是她覺得我作風不端,沒有多想,也就沒有在意了。
不過直到一天!才是一切的開端!」
說着說着,房抄裙深深抹了一把臉,江臨恨不得把酒罈蓋在他的腦袋上!
MMP的!這才講到開端?
「那一天妖族天下發了瘋似的攻城!劍宗的林前輩獨守一段城池,我與其他幾名年紀相仿的元嬰境劍修守一段城池!那天憫憫說她想要和我一起去守城,不過很是利索地被我給拒絕了。
說實在的,當時我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會死在城下,甚至連遺書都特么的寫好了。
那一天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們每個人都戰到精疲力竭,將自己的體內的靈力壓榨地一滴都不剩!
對方的大妖也是,他們甚至都沒有了維持人形的妖力,直接化為原型和我們對拼!
我們怎麼能慫呢?自然就是拿着劍和那些妖族肉搏了!
我挑了一個看起來最強的妖族,因為他還維持着人形,所以肯定很強嘛。
他披着一個大斗篷,帶着斗笠,遮住了整個腦袋,我哩個去!老江,我跟你說啊,當時我瘋了一樣的朝她砍!她結印就跟玩似的,各種法術憑空出現,差點沒有把我炸成爆炸頭。
但是我還是強的,我冒着各種威脅,憑藉着風騷的走位,果斷近身,然後一劍劈過去,再然後......」
江臨聽着聽着發現他的語氣有些不太對勁,轉過頭一看,發現這傢伙竟然在傻笑。
「然後,我真的沒發現,這個小妞是真特么的漂亮!」
「有多漂亮?」
「呃......比白姑娘差一些,也比你的小嫁差一些,但這都是因為老江你們這一輩實在是顏值太高了。
當時她在我們那一代,是真的好看,而且怎麼說呢……
或許她不是最好看的吧,但卻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額,好吧,繼續。」
「當時我就在想,我要把她給綁回去就好了。」
「結果呢?」江臨知道此處必有轉折。
「結果我沒把她綁回去,相反的,我被她的綁走了.....」
江臨眉頭微抽:「不愧是你。」
「......」
房抄裙老臉一紅,繼續道。
「那場大戰結束后,當我醒來,我發現我已經是在囚車裏了,那一場打仗,雙方損失都極為的嚴重,妖族天下更是暫時性地撤退了。
醒來之後,我就聽到有人想要把我殺了來祭典那些死去妖族,也有人表示想要廢掉我,然後丟在萬里城下,讓萬里城丟臉。
不過最後,在分戰利品的時候,她站起身將我拉到了她的身邊,表示我是她的戰利品。
在那之後,我就被她給帶回了她的地界,那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女子竟然已經是妖族天下那一位王座的唯一嫡傳。」
「她叫什麼來着?」
「想容。」
「噗......咳咳咳......」
剛喝一口酒,江臨直接給噴了出去。
「老江,怎麼了?」
「沒....咳咳.....沒事......」
抹了把嘴,江臨整個人都傻了。
想容?
不就是那個無顏女嗎?
這小子該不會是被騙了什麼吧?畢竟無顏可化萬容啊,只要是比她境界低的,都可以幻化。
而且迄今為止,江臨都隱隱覺得想容和梧桐書院的甄閑有一腿。
啊這......
兩邊都是自己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這可如何是好......
「總之她的名字叫做想容,也就是現在妖族天下的十二王座之一。」房抄裙說道,「不過當時的她,是有容顏。」
說到這裏,房抄裙眼中,閃過一抹老男人般的憂傷。
「我在妖族天下進行了長達二十年的生活,在這二十年中,想容從來都沒有脅迫我做任何事情,也沒有封鎖我的靈竅,相反地,我和她簽訂協議。
二十年。
這二十年,我在妖族天下成為她的侍衛,二十年後,她就還我自由。」
「你答應了?」
「嗯......」
叼著那一根被舔地乾淨得不能再乾淨的骨頭,房抄裙抬起頭看着天空。
「這二十年中,我幾乎每一天都和她在一起,凡是有妖族威脅她,我就為她殺了一個又一個妖族,凡是有妖族侮辱我,她就為我碾碎一個又一個妖。
直到二十年後的那一天,我們的契約結束......可是那一天早晨,我和她,竟然誰都沒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