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情夫沒留你過夜?
當初季曉曉和張木易的事情,幾乎是滿城皆知,也幾乎是所有人都認為,兩人會幸福的走到最後,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想不到,金童玉女般的兩人,怎麼會說散就散。
但是生活還要繼續,張諾初不想季曉曉心裏有任何負擔,所以才說了那些話。
但是兩人心知肚明,感情沒有誰對誰錯,但在感情中所受的傷害,卻是真實的。
這一點,張諾初是真的在為季曉曉擔憂。
吃完飯後,張諾初提出要送季曉曉回家。
「你的車不用送去修理嗎?」季曉曉猶豫道。
張諾初擺擺手;「沒事,回頭我把車停老頭車庫裏,開一輛他的,讓他找人去修。」
然而剛上車子,還開出去沒多遠,張諾初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對不起啊曉曉,我有點急事,要先回去了,要不送你回家先?」
張諾初接完電話,一臉的歉意。
「沒事的,你先走吧,我打車回去就好。」
季曉曉連連擺手,示意張諾初先回家。
望着張諾初的車子絕塵而去,季曉曉臉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消失。
夜晚,帶着絲絲的冷意,她只穿了件薄風衣,裹緊了衣服,正準備打車回家,忽而,從旁邊傳來一道極力壓制的聲音。
兩人雖不約而同的壓低了聲量,但是她耳力極好,又在這麼個寂靜的環境下,自然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聽見了傅含霜名字,季曉曉就忍不住走過去聽。
「我已經將他的文案資料給調包了,就等着他明天……」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只聽着從兩人喉嚨中齊齊的發出了低低的笑聲。
傅含霜?
季曉曉心裏咯噔一聲,便接着聽下去。
「不過話說回來,傅含霜這人詭計多端,你得小心一些。」
「是啊,上次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有點可惜,這次一定不能放過他!」
兩個人自顧自的說着。
資料……調包……
季曉曉半眯著眸,露出幾分疑惑之色。
沒想到這些人倒是挺陰魂不散的,季曉曉正準備後退離開,寧靜的夜空中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這裏為什麼會有隻雞?
還是一隻尖叫雞?
來不及細想,同時旁邊傳來冷呵:「誰?」
顧不得其他,季曉曉左右相看,腳踝還在火辣辣的疼,一跳一跳的出去,狼狽的就像一隻逃竄的公雞。
那兩個人剛出來,所幸,季曉曉就碰上一輛車子,徑直上去,報了地址,司機便將車開走。
兩個人氣急敗壞的在後面追,見着遠程的車子,眸中的着急卻突然消失。
低下頭對着手機那頭髮送,事情已成功。
坐上車,見將兩個人遠遠的甩在後面,季曉曉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剛才聽到的那些,似乎對傅含霜有用。
傅含霜這次醒來直接的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身份,自然一個個都跟如狼似虎的盯着他。
突然這麼想,季曉曉還有些挺可憐他的,再怎麼說也只不過是個男人罷了。
不過,在這個身份也得承受他相應的能力。
車子一路開到了傅家,季曉曉付了錢進去。
傅青好像也剛回來,見着她着急忙活的樣子,微微的皺眉。
「怎麼剛回來?」
「路上沒車。」季曉曉隨口扯了個理由。
「原來這樣。」傅青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車鑰匙在桌子上,隨便選輛車開吧。」
季曉曉扯了扯嘴角,這有錢人家說話就是大氣。
季曉曉沒答應也沒拒絕,正準備上樓,冷不丁對上一雙冷到發怵的眸子。
傅含霜從樓上下來,換了身居家服的他慵懶迷人又帥氣,見着她眼中便是奚落。
「這麼晚回來,情夫沒留你過夜?」
「含霜。」傅青不滿意的嬌嗔一聲:「是時候該給你媳婦兒買輛車了,天天擠公交,確實有失傅家太太的身份。」
季曉曉抬眸沒吭聲,又低下頭默默的換鞋子。
作為傅含霜的未婚妻,該要準備的就是你的心理素質。
況且她今天也沒什麼精力去對付傅含霜,張木易要回國的事,好像確實給了她一個不小的打擊。
她的漠視,無形間又惹到了傅含霜。
「讓外面的男人給她買不就是。」
「含霜。」
傅青提高了聲量,語氣里明顯帶着不高興。
上去時,傅含霜冷冷的一笑:「季曉曉你給我記住,這是在傅家,你還是我傅含霜未婚妻,想偷情最好給我小心些,若是讓我看見,就算是大姐也幫不了你!」
傅含霜好大一通怒火在季曉曉眼裏卻只是輕描淡寫的點點頭。
「是我知道了。」
季曉曉半點精神都沒有,只想着趕緊上樓,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偏偏傅含霜這個發神經的還不讓她如願。
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她明明都好好的答應完了,那個男人卻陡然眉心一擰,一雙深邃的眼睛裏全是火苗。
「季曉曉,今天交給你的項目要是因為你的過錯有一點損失,你自己知道後果。」
季曉曉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轉過頭剛想上樓,又想着傅含霜再鬧什麼么蛾子,特意又問了一句:「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上樓睡覺了。」
傅含霜眸子裏一陣陣的寒意翻湧上來,冷聲道「滾上去吧。」
季曉曉一言不發,甚至半點沒生氣的就上去了。
急急忙忙的上了樓,她連去浴室洗澡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沉沉之間,腳腕上還隱隱疼著,就這麼睡了過去。
半夜裏,她睡得正熟,忽夢忽醒之間,突然間感覺到下巴上一陣疼痛。
緊接着耳邊就灌進來一陣冷風,還有傅含霜冷冰冰的話語。
「誰讓你在我床上睡的?滾下去!」
季曉曉睡得正熟,半夢半醒之間被人吵到,怒的一手打上傅含霜的胳膊,緊擰著眉心。
「正睡覺呢吵什麼吵!」
傅含霜愣了一下,面色陰騭如鬼,拎起季曉曉的領子就憤怒的將人扔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