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也不像什麼好人
季曉曉對他沒什麼好印象,下意識要走,被他擋住。
「怎麼這麼着急就要走,怕見到我嗎?」
傅雲生目光一凜:「你能進得了傅家,這是你的本事,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傅含霜可不是什麼好人。」
季曉曉從沒想過與他接觸,淡淡的應了聲后便準備離開,沒想到,傅雲生卻倏然抓緊了她的手,逐字逐句道:「離傅含霜遠點。」
剛才在宴會上故意給她難堪,現在又在這邊裝什麼好人?
甩開他的手,季曉曉冷淡道:「我看你也不像什麼好人。」
說着,在他驚訝的目光中便離開了
一頓宴飯吃得非常不愉快,季曉曉幾乎是隨便扒兩口便找借口離開。
不一會兒,傅雅也跳着腳過來,「漂亮的二嫂,今晚你要待在這裏嗎?」
這......是為了做戲?
季曉曉有點猶豫,向窗外瞟了眼。
傅家的位置非常好,在窗口那望去便能領略到蘇圍的環境,層林盡染,與黑夜融為一體。
夜景倒是極美,就當是散心了。
這樣想着,季曉曉點了點頭。
「好耶。」傅雅表現的異常高興。
季曉曉被她的表情所迷惑,待在一個這麼嚴肅的家,換做是個人都受不了,傅雅又是如何保持良好的心態。
大概是會散了,外頭響起了車子的發動聲,不一會兒便照着燈遠去。
傅含霜就在那看着,眼神非常淡,就像一個局外人。
過了會兒,傅含霜吩咐管家:「把她帶到房間去。」
季曉曉還是第一次來傅家老宅,很長的走廊看得並不真切,幽深的彷彿沒有盡頭。
管家將她帶到地方,低眉順目的離開,房間的打扮風格為冷淡系,像極了男人的風格。
因着好奇,季曉曉走出去看了一眼,縱使看的不太清晰,季曉曉還能看見角落那冰冷的探頭。
明明是一家子卻跟防賊似的,難道是平時虧心事做的太多,所以半夜還怕別人上門來害?
不過倒也是,能把家業做得這麼大,後面怎麼說都會有些黑底。
季曉曉想到這裏便有些毛骨悚然。
自己所謂的事業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即使處於巔峰狀態,在他們眼裏也不過一隻螻蟻,想捏死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兒?
季曉曉突然有些擔心自己。
傅含霜很久才回來,也只是拿了個被褥便轉身離開。
他連解釋都懶得,季曉曉盯着才發現,柜子後面有條暗道。
傅含霜就這麼從房間里消失,她倒還有些不習慣。
躺在柔軟的床墊上,季曉曉深深的舒了口氣,她想不通,待在這個家跟在水深火熱上有什麼區別?
季曉曉緩緩的閉上眼睛,連着好幾日都沒怎麼休息,如今著上床,便有了幾分困意。
……
男人剛到書房,外頭便有人敲門。
「進。」他徑直到柜子上拿了瓶酒下來,醇厚且優雅的倒入杯子中,像是在欣賞。
「總裁,已經查到了,那日開車的……」說話的是傅含霜的助手,劉昌平。
他淡淡的抿了口酒,嘴角的笑意卻逐漸冷卻。
「我早就知道了。」
「那?」劉昌平不解,既然總裁早就知道,為什麼還故意中招?
自從他出車禍變成植物人後,傅雲生就大力拉攏公司的人,現如今公司里站在傅雲生那頭的也不少。
傅含霜抿了一口紅酒,眼神淡淡的,「這樣倒也好,能讓我看清到底。」
劉昌平瞬間明白,腹黑如傅含霜,怎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掉入別人的圈套,只是藉此機會來揪出公司的卧底。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男人的視線在酒杯中凝起,薄唇慢慢的吐出四個字。
「靜觀其變。」
——半夜。
陽台的窗戶沒有關,將淡白色的窗帘搖曳起,冷颼颼的灌進來,季曉曉是被冷醒的。
本來想去關一下,腹下突然傳來一股暖流,讓她頓時站着。
糟糕。
她已經能感覺,有一股源泉在緩緩的流泄出來。
算了下日子,季曉曉在心裏暗叫該死,正好是她的時間。
今天忙於工作的事便忘記處理,沒想到。
連忙衝進廁所,果然,內褲上一片鮮紅。
季曉曉鬱悶的嘆了口氣,這大晚上的,想來想去,想不到有誰能幫她拿東西。
可總不能一直呆在廁所,求人不如求己,季曉曉嘆了口氣,在內褲上墊了幾層紙,起身離開。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這麼狼狽。
剛走出門口,就碰上一堵肉牆。
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臉上,季曉曉下意識轉身要走,手驀然被他抓住,緊接着後背一涼。
下巴被他精準地攥住,力道之道足以捏碎。
「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季曉曉兩頰通紅的可怕,衣服掉落在地上,露出兩條潔白的腿。
傅含霜眼底有晦暗不清的情緒,突然湊過來,鼻尖抵着她:「哦,來勾引我?」
「不是。」
季曉曉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冰涼的封上。
男人的吻帶着薄荷的味道,密不可分封吻着她,同時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摸向她的腰間。
這一刻,季曉曉的腦子裏只剩下咒罵的詞語。
等到一吻過後,傅含霜還留有餘戀的舔了舔唇角。
該死的,居然這麼快就有了反應,發情就不會找準時間嗎?
剛才那麼一用力,季曉曉已經能感覺那股洶湧又繞着腹下,順着大腿根滴下。
季曉曉能感覺,臉已經燒到耳根紅去了。
傅含霜本來還有些惱,可見她羞答答的樣子倒也分外可愛。
「怎麼,想繼續嗎?」
「傅含霜。」季曉曉忍無可忍,攥緊了衣袖,幾乎是在恨得咬牙切齒的地步下出口,「我來那個什麼了!」
說完就恨不得找個地兒鑽進去,還從沒跟男人說過這玩意。
傅含霜起初還有些好奇,後來目光跟隨到腳底的血跡。
都到這個年紀的男人,自然也知道這是什麼。
季曉曉咬了咬牙,推開他,轉身又衝進廁所里。
正在垂死掙扎,廁所的門被人輕輕叩響。
「誰呀。」季曉曉的語氣帶着不爽。
「還能有誰。」傅含霜以同樣的態度回擊:「出來拿東西。」
直到墊上親人的守候,季曉曉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