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8章 別煩我
此時冷月美麗的眸中帶着滔天殺意,她咬着牙哼道:「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着,她舉劍就要劃破黎影的咽喉。
千鈞一髮之際,一根香煙迸射而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冷月手中的長劍被震飛了出去。
這一瞬間,冷月惡狠狠看向了張逸:「姓張的,你為何要攔着我?」
「唉唉,給她一個教訓就算了,何必要殺了她呢?」張逸帶着斷水流往這邊走了過來,淡淡地笑道:「點了她的穴道,交給我來處理!」
冷月儘管有些不情願,不過依舊點了黎影的穴道。
黎影兩眼瞪着張逸,怒吼道:「該死!原來你就是張逸那個狗賊!」
她也不是白痴,很快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張逸,也就是那個狗賊!」張逸笑眯眯看着她。
「你會不得好死的!」黎影恨得牙痒痒。
想她聰明一世,沒想到會被張逸這個狗賊騙得團團轉。
現在倒好,自己已經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張逸點燃一根香煙,狠狠抽了兩口,一把揪住黎影的玉肩,拎着她回到了客房裏。
冷月正想要跟上去,卻被斷水流給拽住了手腕,她有些惱怒的說:「你幹嘛啊?」
斷水流嘿嘿笑道:「月月,你之前說的話,是你的心裏話嗎?」
聽到這話,冷月愣了下,很迷糊的問道:「我剛剛說了什麼話?」
嘎?
不是吧?
她這麼快就忘記了?
斷水流有些傻眼了,苦着一張臉說:「你剛剛說我是你的男人,這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
冷月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轉身上了樓。
斷水流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都沒能回過神來。
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到底是幾個意思?
「喂!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
斷水流很快回過神來,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
張逸已經把黎影給帶回了客房,隨後就把對方給推到了床上。
黎影疼得哎喲一聲,她惡狠狠瞪着張逸吼道:「你這個狗賊,你想要做什麼?」
這傢伙,不會想要對自己那個啥吧?
想到這裏,黎影心裏頓時慌亂起來。
我想要做什麼?
張逸輕輕一笑,他狠狠抽了兩口煙,輕哼道:「黎川是你的父親?」
黎影暗暗咬牙,恨恨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
「告訴我,你父親是什麼人?為何想要來試探我?」張逸聲音很低沉,又帶着許些殺意。
「你休想知道!」黎影冷哼一聲,態度像是寧死不屈。
「你確定不說?」張逸很玩味的笑了起來:「講真的,你這麼漂亮,我又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也許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也不一定哦!」
「你敢!」黎影兩眼一瞪。
「哦?你是在質疑我嗎?」張逸笑得很猥瑣。
「你!」
黎影狠狠瞪着張逸,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又是害怕,又是憤怒。
她很清楚自己的美貌長相,如果再這樣冥頑不靈,也許這傢伙真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
到那個時候,她恐怕想要後悔都來不及了。
黎影經過再三思考,她咬牙切齒的說:「我父親是神祗的人,他接到夫人的命令,想要來試探你現在的修為!」
神祗?
夫人?
聽到這話,張逸心中一動,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他之前遇到的那個紅袍女人,原來就是神祗的人。
不過,夫人跟神母又有何關係呢?
就在張逸想事情的時候,黎影瞪着眼道:「你想要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了,你現在能不能把我放了?」
「美女,你好像有點天真啊!」
張逸冷哼出聲:「你想要殺我,我就這樣放了你,豈不是放虎歸山嗎?」
黎影怒目而視:「如果你想要殺我,那你就乾脆一點!」
「喲喲,脾性還挺倔強的嘛!」張逸微微笑道:「我看你的長相很不錯,把你賣給怡紅院,應該能夠得到不少錢!」
什麼?
此言一出,黎影神色猛地一變。
一旦被賣到怡紅院,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與其如此,那還不如死得乾脆一些!
黎影憤怒出聲:「狗賊,士可殺不可辱!」
就在這時,冷月也從門外走了進來,冷冰冰地說:「姓張的,依你所言,把她給賣到怡紅院!」
尼瑪?
大姐啊,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你沒必要這麼認真吧?
張逸蛋疼得要死,他突然上前兩步,解開了黎影的穴道。
看到這一幕,冷月有些不樂意了,怒斥道:「姓張的,你幹嘛要解開她的穴道?」
黎影也是有些傻眼了,沒想到這個狗賊會突然替自己解開穴道。
「女人何必要為難女人呢?」
張逸有些哭笑不得,隨即沖着黎影說道:「這位美女,我今天就暫且放過你,希望你今後不要再來送人頭了,否則,下次我就會辣手摧花!」
「你真的願意放過我?」黎影有些不敢置信。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疼!
這壓根就不是做夢!
儘管有些不敢相信,但這就是現實!
這一刻,黎影有些懵圈了。
「你還不走?還想要留下來陪我睡覺嗎?」張逸冷冷掃了一眼黎影。
聽到這話,黎影哪裏還敢留下來啊?
她沒有片刻的遲疑,轉身就離開了這間客房。
待冷月回過神來時,黎影已經消失在了房門口。
此時斷水流也從門外跑了進來,他撓了撓頭,很是不解的問道:「張兄,你為何要放過那個女人?」
冷月也好奇看着張逸,等着他的解釋。
「她不是我的敵人!」
張逸留下這句話,直接往房外走了出去。
他剛剛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笑道:「對了,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冷月愣了下,冷冷地說:「關你屁事!」
得!
不關我的事!
我也懶得管這些破事!
張逸聳聳肩,吹着口哨消失在了房門口。
就在張逸剛剛離開的剎那,斷水流滿臉討好:「月月,你剛說的話……」
還不待斷水流說完,冷月已經打斷他的話:「別問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話音剛落,冷月一個轉身,同樣也離開了這間客房。
「月月,你至少要把話說清楚啊!」
「滾!別煩我!」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