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對禽獸的態度

第78章 對禽獸的態度

今天他本來想親眼看見,在船上的上官依依這個小嬌娘能在他面前流血而死,但沒有如願。兩人逃到到樹林他原以為會親眼看着他們兩人中箭之後流着血,掙扎著,當血流盡時,才慢慢地死去,但他還是沒有看到!他本以膨脹的心無法發泄,總算跳出來個李豐,不分青紅皂白,把所有窩在心裏的邪火都發泄在了李豐的身上,他的心總算平靜。

面具人伸出舌頭,又不自覺地做了個像吮吸血一樣的動作,然後露出了磣人的微笑(他自認為他在笑)。他突然想知道李豐的屍體是如何的慘狀,他要欣賞他的傑作,在眾多的下屬面前展示下他的傑作,是對下屬有敲山震虎的作用!

面具人道:「來人!」他拿起筆,展開紙,寫了幾行字。

有人應聲而入,低着頭躬著身子靜靜地站着,等待面具人的吩咐。

面具人將寫好字的紙遞給他,道:「把這個紙條送給青木區執司,去吧!」

這人雙手接過紙,尊敬地退了幾步,才轉過身來走出了房間。

面具人今天的事總算辦完了,他將讓自己與床平行,盡量輕鬆舒服,慢慢地入睡!

青木區執司接到紙,展開一看:着你領二人前去將李豐屍體找到並運回見我。執司一看到紙上的命令,沒有說話,叫上兩個人直奔掛李豐的樹林而去!

李豐等王中珏與上官依依離開樹林之事,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絞盡腦汁想辦法偽裝,最後還是把注意打在了已經死去弟兄的屍體上。李豐雙膝跪到,行了個大禮,道:「眾位弟兄,老弟我被逼無奈,又要打擾各位的清靜,要怪就怪那個六親不認的面具人吧!」然後珍重地三跪九叩,站起身挑選了一位個頭,胖瘦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雖然藥水在起著作用,但一時還沒有化完,骨肉還相連,李豐咬了咬牙,心一橫,將此人綁在繩子上,掛上了樹!然後將另外幾個人的屍體找個偏僻的地方,用樹枝掩蓋起來,然後將周圍的樹枝能恢復原狀。

李豐做完這些,又對着掛在樹上的屍體行三跪九叩大禮,嘴中念念有詞,算是超度極樂,他歉疚的心才稍有些心安!李豐做完這些之後,躺在草叢中休息。突然他聽到了腳步聲,有三個人走來。李豐警覺,心想:這個時候來了三個是誰呢,來這兒要幹什麼呢?李豐悄悄後退,掩入進灌木叢中,靜靜地爬著,看着這幾個來幹什麼?

青木區執司遠遠地看見還掛在樹上的屍體,這個已經面目全非,恐怖的屍體已經使人反胃。執司不明白為什麼面具人要這個屍體呢!

執司道:「快點,把這個屍體運回去吧,搞明白為什麼面具人要這具屍體呢,這有什麼好看的?」

「也許他什麼都不需要,就想看看這具由於的命令,而變成了藝術品,他就想看看這個藝術品罷了!」

「藝術品?」

「對啊,這就是殘酷的藝術品,必須要看到這個結果!才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執司道:「變態的心理?」

「對啊,我可以肯定面具人已經變態了,他為什和不直接揭開的他的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就是為了掩飾他的存在的某一缺陷,至於什麼缺陷,我還沒有究透!」

執司道:「噢……!」,他若有所思,但他把這話牢牢地記住。

三個人很快將屍體收攏在一起,這具屍體已經看不出是誰!但令執司懷疑的是屍體上居然沒有螞蟻,不是說螞蟻喜食甜味嗎,怎麼沒有這些小東西啃食呢?

「怎麼沒有螞蟻呢,那這司體被什麼吃成這樣呢?」同伴問道。

執司問道:「也許吃的不是螞蟻,而是其它動物呢,不看了,把這個運回去吧,是真是假就它了」

夜郎城的人每天都看着殺人,每天都在處理屍體,所以對於這些殘缺不全的屍體見不怪不怪,他們冷靜地就像處理一件木頭一樣的從容,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天逐漸暗了下來,天黑了,樹林中更顯得陰森可怕。

「趕緊走吧,天黑了,樹林怎麼突然變了,變得如此的可怕呢?」同伴緊張地說。

執司道:「樹林沒有變,是你變了,最重要的是天黑了!你的心早已經從樹林中跑到外面了,所以你感到怕」

三個人抗起屍體走了樹林,樹林中變得安靜了,李豐靜靜地爬在樹叢中,也一動沒有動,三個人走出了樹林很長時間,但李豐仍然沒有出來,他怕還有人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在等著,或者有人突然返回,如果此時發現了他,那時將功虧一簣,得不償失!李豐還是一動不動地在樹叢中爬著,他忍着小蟲子的啃咬,直到半夜,他才走出了樹林,消失在黑暗中!

面具人睡醒,外面吵吵嚷嚷,熱鬧非凡,他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但他沒有急於出屋,洗漱,先把面具戴上,然後才走出來屋外,他尋聲走去,遠遠地看見他夜郎城的四個人被綁着,只穿着褲衩,赤條條地掛在門前的樹上,而且每個人身上都寫着字,完整讀:來而不往非禮也!

面具人看眼睛裏好像是噴着火,這四個人不僅被別人抓住,剝光了衣服,而且毫無聲息地掛在門前,院子裏的所有人居然都沒有發現,這才是最可怕的!

這四個人嘴裏塞著布團,一個勁地:「嗯……嗯……」,想要說什麼,但嘴被塞住,發不出聲

面具人道:「你們在看什麼,還不放下來」

眾人才七手八腳將四個人放了下來,並從嘴裏拔出了布團

「憋死了!那邊還有一位,可能早就斷氣了!」四個人緩過氣,其中一人指著牆角道。

有人過去,將樹枝移開,只見一個人直挺挺地立着,已經僵硬,咽喉處被劍刺穿,血已經凝固。此人嘴大張著,好像要喊什麼,但就被劍刺穿了喉嚨,將要說的話永遠封在肚子裏,成為永恆!

面具人道:「請問四位,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被掛上去的?被襲擊之前難道沒有一點徵兆?」

四個人面面相覷,吱吱唔唔,真的沒有想明白自己是怎麼樣被掛上去的,自己在警戒時,突然就迷迷糊糊,什麼也不知道,等自己醒來時,就已經是這種局面。

其中的一位道:「我和他們一樣,毫無徵兆中就著了道,在似醒非醒中,聽到有人喊:『你......』,接着朦朧中看見光華一閃,就像天外之光一樣的燦爛,那人再也沒有一絲的聲息......,然後就聽見樹葉嘩啦啦的聲間,之後這裏就一切恢復了安靜,只有我們四個被掛的人的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面具人道:「就這些,難道你們被人脫的只剩下褲衩,就知道這點,你真幽默,哈哈......」,他的臉被面具遮住,面對如些詭異的局面,不知的他的臉色是怎樣的存在!也許像是被人正正反反一連打了十幾個耳光一樣,腫得可以充胖子了!面具人的心在下沉,他知道這是一種無聲的警告,誅心的威力比起殺人來說更是可怕的!他們在示威,用這種方法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就在你的面前玩,你奈我何!更可悲的是,就在大家眼皮底下,不僅綁了四個人掛起來,而且還殺了一人,這一切居然沒有人知道,直到天亮才發現,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青木區執司上前,他想回復昨晚的任務完成情況。因為面具人給所有人都明確有個規定,只要他休息,任何都不得走入他的房間。

面具人看到青木區執司,就知道他要說什麼,立即打斷他的話,道:「很好,我知道你已經完成了任務,你們去把它處理掉,我就不看了」,面具人今天碰到此事,興味素然,對欣賞他的傑作毫無興趣!

執司走出,很快將帶回來的屍體處理乾淨,不留任何痕迹。

面具人死死地盯着死於非命人的傷口,這是劍傷,比起普通的劍,刃更薄,從傷口可以看出此人出劍之快,拉捏之恰到好處,出劍,拔劍,一氣呵成,就在電光石火瞬間完成,快如閃電,以至於中劍者喊都來不及喊一聲,就已經被刺入的劍封住了聲音!

普天之下有如此快劍之人屈指可數,可是他們都是位尊權重之人,江湖瑣事早已不插手,可是看這劍法,難道是他們出山,要管此事?不可能,不可能,面具人搖搖頭,他不相信如此位高權重之人會出來,蹚混水,那麼又是誰呢?「來而不往非禮也」面具人小聲讀著這句話,突然想起兩個人,道:「難道是他們倆」

眾人都不明所以,獃滯地看着面具人,但只能看到那一雙眼睛,明亮如雪!冷漠的眼神,猶如萬年的寒冰,冰凍人心!

面具人道:「他們兩人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

青木堂執司驚問道:「王中珏,上官依依,他們兩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武功修為?真是後生可為,不可輕視啊!」

面具人道:「昨天,就從他逃跑的機靈勁兒看,這兩人不可小覷,不能等閑視之,但另人費解的是,他怎麼就能如此地找到駐地的呢?難道......」

面具人再沒有說下去,無需再說,已經自明。此話的含意,對於眾人來說如耳旁炸響了一聲悶雷如此的驚人心魂,再場的所有人心在顫抖,忐忑不安,無論是誰,只要被面具人盯上,休想全身而退!

面具人的眼睛由雪亮變得血紅,嗜血的本性使他對於這個善意的警告置若罔聞,相反使他想出更加瘋狂的報復計劃,在他的腦海中仍然想着兩個年輕人。

「年輕人,不要太張狂」王中珏笑着對上官依依說道。

上官依依道:「我有什麼張狂的,真是不想殺那個人,可是他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那個時候出來,情急之下,出手殺人,這能怨得了我嗎!」,她有些歉疚,想着法兒找各種理由為自己開脫。

王中珏道:「更可恨的是,他居然還想喊叫,還要通風報信,那就怨不得你了,該殺。不過你的出手真是出彩之極啊,有大家風範,大家風範!」,王中珏極力地淡化上官依依由於殺人而產生內疚。

上官依依道:「你就別給我戴高帽了,煩著呢,不理你了」,她瞪了一眼王中珏,轉身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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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變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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