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 頭上的一柄鋒利的刀

第37章 第三十七 頭上的一柄鋒利的刀

黑衣人站在中間大洞的裏面,碼得整齊的兩堆兵器形成的通道,直通小洞的隔牆,他們是從這兒出去的!

黑衣人對王中珏有些迷戀。他怎麼能找到這個通道呢!真是心細的人。這種永不放棄,永不服輸的性格黑衣人自嘆不如!

黑衣人再仔細地查看,這扇門與牆嚴詞合縫,而周圍又沒有打開門的機關,他是怎麼逃出去的,王中珏真的猶如神助,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黑衣人沒有找到開門的機關,就走出了洞門。也許這就是與王中珏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容易放棄,王中珏堅持永不放棄這就是他的性格。

「我的性格就是不放棄」王中珏說,「只要有半點希望就不能放棄,而要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實現,才有可能轉危為安」

「難怪,當我已經要放棄的時候,你仍然努力地尋找出路,這點我真還不如」劉完虎若有所思地說。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很害怕,經瀕臨崩潰。但我堅信,建造洞的人肯定會給自己留有後路,我必需要找到這個後路。那把刀支住了門就是他留給自己的後路,被我恰巧碰到!」王中珏輕鬆地說,但這輕鬆的背後有多少付出,只有他自己知道。

兩個人走到了洞的盡頭,停了下來,王中珏回過頭來看看這個洞,如果戰事一起,這個洞就不是這樣的安靜了,而是像一部絞肉機,將士兵成批成批地殺死。這樣的事絕不能讓他發生,王中珏暗下決心,無論有多難,有多艱險,這部絞肉機絕不能讓它開起來!

劉完虎也心事重重,這個洞裏的一切都可怕了,如果戰事一開,生命在洞裏就變得豪無尊嚴,任人踐踏!只要走進洞裏,生命就變得豪無意義,瞬間凋零。

敦煌長史府絞肉機果然利害!

「先出去吧,像耗子一樣老生活在黑暗裏,真不是茲味!」王中珏輕聲地對劉完虎說。

劉完虎還是搶在前面,輕輕地推動洞口的蓋板,打開一條縫,這個洞口好像在桌子下面,桌子的圍幕將洞開與外而隔開,通過圍幕與地面的縫隙只能看到八隻腳在移動,房間里有四個人想必是打掃衛生,走來走去的!劉完虎慢慢地,輕輕地,沒有一絲響聲響推開蓋板爬出了洞口,果然是一張桌子下面開了一個洞口。

王中珏也爬出了洞口,然後將蓋板恢復原狀,兩個人擠在桌子下面耐心地等著這四個人抺桌子,掃灰塵……,四個人磨磨唧唧的總是干不完。

「還不掃完,想憋死老子啊」冷不丁王中珏大聲地說道。

「誰,誰在說話?」外面的四人齊聲驚問。

「你祖宗!」王中珏不知怎麼使力,身子幾乎與地面一樣平地閃出桌子,然後腰中使勁,身子直起來,站在四個人的面前。

「媽呀,祖宗,給你叩頭了」四個撲通一下齊刷刷地跪了下來,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這還差不多」王中珏順口說了句,但他大感意外,四個人為什麼會跪下行大禮呢!

「走了!」王中珏招呼一聲劉完虎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劉完虎鑽出了桌子,環顧四周,也許這間房是議事廳,東西兩邊整體地排列兩列椅子,正中間有一把椅子面南而設置,可能是頭領的第一把交椅,椅子後面的牆上掛着幅畫像,劉完虎一愣,這畫上的人怎麼這麼臉熟呢!好像從那兒見過一樣,突然他一時想不起!畫像下面是供桌,擺滿了豐盛的祭祀品。洞口就在這供桌下面!

劉完虎聽到王中珏的喊聲,急忙跟在王中珏身後,經過跪在地下不敢起身的四人,閃出了議事廳。院內靜悄悄,空無一人。

兩人快步走出院子,也人阻攔!

王中珏出了院子的大門,又回頭看了一眼,大門上掛着「敦煌長史府別院」幾個字。

「又是敦煌長史府,看來自己是躲不過了,無論走到那,都會遇到這討厭的名子」王中珏自嘲地說。

「人到那去,為什麼沒人呢?」劉完虎不解地問,「很是奇怪,敦煌城內的長史府大火過後好像要放棄,城外的這個別院裏又人丁稀少,真的讓人費解」

「這麼多天的耗子般的地下生活,劉叔你有什麼想說的?」王中珏笑着問劉完虎。

「敦煌長史府真的不一般,少爺這就是我想說的。」劉完虎說出了他的想法。

「不一般?他是懸在中原大國頭上的一柄鋒利的刀,兇險異常!」王中珏很認真地說,「這柄刀什麼時候落下,就是戰亂的開始,荼毒生靈,萬物不得安寧。」

「不至於吧,少爺!」劉完虎感覺就憑這些就能斷定長史府居心叵測,有些牽強。

「真希望是我想多了!」王中珏有些憂慮,又道,「回敦煌城,回沙湖客店,美美睡一覺,像耗子一樣的地下生活,累得夠嗆!」

王中珏又仔細地觀看着敦煌長史府別院,它地處在敦煌城南五里地,這裏稀稀拉拉地零散地住着十來戶人家的小村子,長史府別院就在這個小村子的最北面,從外面看,別院與這村子裏的住戶沒什麼兩樣,只是破落的院牆有些高罷了,破破爛爛的院門上掛着敦煌長史府別院的牌子,而且有些歪斜,牌子上已經落滿了塵土,將字幾乎覆蓋。茅草搭成的屋頂也不怎麼顯眼,在這個村子裏,從外面看像這樣的院子這從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要說能引起人們注意的就是落滿塵土的牌子,但它現在斜斜的搖搖欲墜,誰會去注意呢?。

敦煌長史府別院外面與裏面看起來大相徑庭,這是在刻意地掩蓋,還是僅僅是不想炫富?總之敦煌長史府感到怪怪的,不同與常人的思維!

敦煌長史府處處都在示弱,這才是最可怕之處!

「再不能示弱了,要主動出擊,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長者感到非常的氣憤,一味地忍讓,一味地躲避,得到是是這幫江湖豪俠的得寸進尺,是時候進行反擊,讓這些不知輕重的江湖豪俠知道知道馬王爺真長三隻眼!

長者已經到達貴州,但這些江湖豪俠如影附形,怎麼也甩不掉,擾得他不甚其煩!在長者的心裏,這群江湖豪俠只不過是一群蟑螂一樣的討厭,又如蒼蠅一樣的煩人,揮起蠅拍拍打時,一鬨而散,放下拍時,又嗡嗡飛來圍着你只叫喚!需要給他們點顏色,讓他們有所忌憚,遠離自己就行。

長者騎馬疾行,前面是一道急拐彎,有一大石立在拐彎處,長者突然跳下馬,拍拍馬屁股,馬兒繼續前行,自己藏於石后。

不一會兒,馬蹄聲傳來,祁連冷龍宮的狗仔追過來了,這幫傢伙最煩了,婆婆媽媽,嘰嘰歪歪,啰里啰嗦。動起手時,他們比誰逃得快;自己走的時候又比誰都追得買力。現在自己躲在石后,悄悄地給這幫狗仔子來點教訓。

由於山道比較狹窄,馬也只能慢走,長者讓三個騎馬人,走了過去,突然跳出,落在最後一匹馬的背上,提起騎馬之人,甩向山谷,

「啊……」一聲慘叫,久久回蕩在山谷中,甚是凄慘嚇人。很久才聽見嘭一聲着地。長者如法炮製,沒等前面兩個騎馬的人回過神來,就從後面撲了過去,如老鷹抓小雞一樣,從后領提起,扔向山谷。「啊……」,「啊……」兩聲慘叫,回蕩在山谷中,如鬼哭狼嚎,更是凄慘嚇人。後面跟隨的眾江湖豪傑聽見慘叫聲,知道前面有人已經著了長者的道了,凄慘的叫聲只聽得他們心裏發毛,脊樑直冒冷氣,渾身發冷,他們急忙勒住馬,停了下來,面面相覷!他們知道現在追過去,只能送死,他們自動地讓出一條路,看看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地追前去。

又有兩個人追了上來,他們一看有人讓出了道,心中高興,就馬不停蹄地過去了,一邊走一邊問:「前面有慘叫聲,是不是有人得手了,分到財寶沒有?」。

「快點,他們正在分呢,越快過去越分得多!」有一豪俠起鬨,道,「看你那愣頭愣腦的熊樣,過去能多分些賣棺材的錢!」

「加油啊,越快越好,連賣棺材的錢都省了」另一個豪俠笑着說。

「有這等好事,那加快馬過去,能省就省!」過去兩個人悶聲悶氣地說。

「哈哈……」眾豪俠大笑,有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看看,分到錢的都高興地笑了,咱們還不快點」那兩個人看到大家都高興的樣子,以為分到錢財而高興,也不細想他們實是笑自己。

「快點,到時候你馬連飯錢都省了」又有人笑着說道。

果然兩個獃頭獃腦的甩了幾下鞭,馬兒加快了步閥。長者見又有人追了上來,吹了聲口哨,他的馬跑了回來,長者騎上馬向走去,沒有主人的馬見馬在前面跑去,它們也跟着長者的馬前行。

兩位愣頭愣腦的人看到前面的人騎着一匹馬,後面跟着三匹馬,以為此人分了三匹馬,更是有心氣了,分三匹馬也不錯,自己趕上去,說不定能分上什麼發東西呢!

這湊熱鬧的江湖豪俠就連追的是誰都不知道,只是跟着眾人一路追,一路看熱鬧!眼見長者在前面,他們也一邊追着一邊問:「朋友,前面的人是不是已經抓住,這些馬是分給你的?」

「是啊,抓住了,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他們正在分財物呢!」長者看到這兩位仁兄獃頭獃腦地,也來追自己,湊熱鬧當大俠,真是自不量力。

「借過,老兄弟,讓我們倆過去,看能不能分點什麼」兩兄弟對着長者抱拳說道。

「好說,好說」長者勒住馬閃在路邊,讓開了道,又說,「請便,就在前面,他們可分的歡呢!」

「多謝,老兄如果兼分的少,兄弟我給你多要一份」獃頭獃腦的兩位仁兄打馬跑到前面。

長者見再也沒有人追過來,打馬加快步閥,跟着兩個獃頭獃腦的仁兄。

前面山路上出現了一個開闊地,在路邊上長著幾棵大樹,大樹的陰涼下有石凳石桌,這是為趕路人歇歇腳,他們走路累了,就停下來在樹陰下坐坐,吃喝,然後再趕路。長者看到這兩棵樹,就想好了對付兩獃頭獃腦的仁兄。

「前面兩位老兄,歇歇腳再走不遲!」長者大聲喊。

「快點,老哥,去晚了什麼也分不到了」兩位仁兄勒住馬回頭說,他們已經騎了好長時間的馬,確實有些累了!他們倆互相看了看,道:「要不在這兒歇歇,再趕路!」

兩人下馬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長者也下了馬,三個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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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變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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