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心動不已!向黃秋遠的告白開始!

第170章 心動不已!向黃秋遠的告白開始!

第170章心動不已!向黃秋遠的告白開始!

「你好,之前沒有介紹,我姓夏。」

等到保安走到近前的時候,夏仁主動伸出手,打了個招呼。

「唔……你好,我姓馬。」

馬保安感覺這幾個人有些古怪,但畢竟是校長的朋友,還是伸手與他握了一下。

雙手接觸的瞬間,馬保安胳膊一抖,差點下意識的把手抽回來。

他的手心,好涼!

是剛用冷水洗過手嗎?

只是簡單的握了一下,很快分開,馬保安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還是一樣的乾燥,並沒有水的痕迹。

奇怪了。

正在馬保安疑惑的時候,秦芸微笑着問道:「在樓上的時候沒來得及講明白,我想知道你說的給錢是怎麼回事?」

「這個……」

馬保安眼神慌亂一下,接着露出僵硬的笑容:「就是我說錯了,沒那回事兒,你們也別多問了。」

看來這件事情在他腦海中很重要,就連秦芸的蠱惑能力一時間也沒有成功套出話來。

「讓我來吧。」

夏仁拍了拍秦芸的肩膀,自己說道:「其實說是校長的朋友,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並沒有這麼好,之前就說了,旁邊這位是我的表弟,正打算把他介紹到這裏改一下壞毛病。有錢賺當然好,但是校長好像故意沒有跟我提起,你要是能告訴我,等拿到錢,我肯定拿出來一部分感謝你。」

馬保安明顯有些意動:「真的?」

夏仁表情真摯:「我騙你幹什麼?」

又是這句話……

劉秀秀看向馬保安的眼神,頓時帶着些憐憫。

馬保安猶豫一下,緊接着像是回憶起了什麼,搖搖頭說:「那你自己問校長好了,我真的不能跟你說。」

能夠掙一份外快當然好,但是要讓領導知道是他告的密,那他的工作就直接沒了。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夏仁看起來並不失望,臉上依舊帶着笑容。

馬保安因為放過這次機會,心裏感覺很是惋惜,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大腦明明已經下達了移動的指令,但是雙腿卻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感覺不到任何反饋。

接下來,他就發現,不僅僅是雙腿,眼皮、手指、嘴唇……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器官聽從大腦的指揮。

我這是怎麼了!

他一下慌亂到極點,下意識的想呼救,但喉嚨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然後他看到,面前那個姓夏的年輕人,還在對自己笑。

這笑容讓他從心底感覺到恐懼。

是他搞的鬼?

可是,怎麼可能……

夏仁看了看馬保安的手指,正打算下命令,但是心中忽然記起二十四字真言,身為新時代的優秀青年,應當牢記核心價值觀,為構建和諧社會努力,暴力行為萬萬不可取。

他改變了主意,說道:「拔掉十根頭髮。」

馬保安驚恐的發覺,對方說出這句話以後,自己剛才不論如何都沒辦法控制的雙手,竟然抬了起來,右手放在頭頂,捏住一根頭髮,然後猛地向上一拔!

「啵~」

在場眾人都愣住了,包括夏仁自己。

這傢伙,竟然年紀輕輕頭就禿了。

馬保安手裏正捏著一頂假髮,而在假髮下面,則是一片光滑明亮的頭皮,中間全禿了,髮際線直接延伸到後腦勺,只有兩側還有着為數不多的稀疏頭髮。

在拔掉假髮之後,他整個人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馬保安眼神獃滯,完全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很快就沒有餘力去理解了。

由於夏仁給他的命令是拔掉十根頭髮,顯然假髮是不作數的,他雙手交替,分別伸向自己頭頂兩側那些倖存的頭髮,速度很快。

「不要……

不要……

不要啊!

那可是我每天花費兩個小時精心護養才留下來的寶貝啊!」

瘋狂的念頭瞬間湧上馬保安的大腦,他雙目圓睜,眼球止不住地顫抖著,在心中不斷的哀嚎,但偏偏身體毫無反應。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面前姓夏的年輕人竟然還在笑!

劉秀秀和秦芸此時無暇關注馬保安的狀態,眼前的一幕着實太過熟悉,她們回憶起一件事。

當初在第一次遭遇無根之水,夏仁吐血住院的時候,另一個「夏仁」來到醫院打算帶走他。

當時兩人都想要阻攔,但是那個「夏仁」一句話,她們的身體就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乖乖讓開路。

那時候的場景,簡直和現在,一模一樣,可以斷定,操控她們身體的,就是無根之水。

劉秀秀當時就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基金會,得到的卻總是同樣的答覆:「繼續觀察。」

秦芸則因為夏仁一直沒有跟她解釋,所以慢慢的也就沒想過了。

那天的情況,變成了一個謎,為什麼夏仁會在深夜的秋鳴山頂被發現,他和另一個男人究竟幹了什麼,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現在終於露出了一點端倪,劉秀秀卻產生了更大的疑惑。

「難道他倆是一個人?亦或是,當時那個夏仁已經悄悄取代了這個夏仁?」

想想就頭大。

她們沉思的時候,馬保安還在受苦。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夏仁問道,同時解開了一部分限制。

馬保安發現自己能夠說話了,張嘴就是一句:「操……」

「還挺頑強,繼續拔,這次二十根!」

「……」馬保安。

誤會啊!操是語氣詞,不是想要罵你啊!

「頭髮!

我的頭髮!

住手啊,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的頭髮啊!」

然而不論他怎麼在心底哀求,雙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眼看着一根根頭髮在空氣中飄蕩,如同一根根鋼針一般,扎進馬保安的內心,如果不是身體不受控制,他恐怕當場就能心疼的吐出半升血來。

「現在呢?」

夏仁繼續問道。

「我說我說,只要不拔我的頭髮,你問什麼我都說!」

馬保安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嘴唇顫抖著說道:「每介紹一個學員過來校長獎勵一萬盟幣,但是必須要是條件合適的學員,不然不收。」

他很害怕,但同時也很委屈,你他娘的都會超能力了還缺這點錢嗎?我給你錢,把我的頭髮還回來啊混蛋!

「條件合適的學員?什麼樣的條件才算合適。」

馬保安這次不敢猶豫,快速說道:「首先學員的家庭不能有錢,那種父母喜歡賭博之類的最好,其次學員在家庭的地位不能太高,至少不是獨生子女,另外我們收錄學員之前,家屬要提前簽一份生死狀,就是學員在這裏受到體罰,甚至是意外死亡,家屬也都能夠承受,不簽協議的也不收。」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

夏仁想了想,問道:「來到這裏的學員有多少能夠活着出去?」

馬保安聽到這個問題遲疑了半秒,接着咬咬牙,說道:「據我知道的很少,父母主動送過來的學員有,但是不多,大部分還是經過想要拿錢的熟人介紹來的。這裏條件很惡劣,經常隔一段時間就有受不了的,或者自殺,或者意外死亡,而學校會和那些家屬提前談,說孩子死了會給二十萬的賠償費,如果家屬表現出願意接受的態度,學員接下來多半就出不去了,如果態度堅決,不願意接受,那麼沒過多久就能出去。」

他害怕極了,不管對方問沒問,只要是他知道的,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怪不得齊珊珊和穆陽蘭的父母不出面,原來是早就談好了價格。

根據他前面所說,能出去的學員很少,看來還是願意接受的多。

夏仁簡單消化了一下這些話,又問道:「那死去學員的屍體會被運到哪裏去。」

馬保安臉色着急:「我只是個保安,這個我是真的不清楚。」

「再拔三十根。」

「別……」

然而晚了。

十秒后,馬保安腳邊已經落了一小片由頭髮組成的黑色區域,而頭頂本來就稀疏的區域,現在也將要變得跟中間一樣圓潤了。

「看來是真的不知道啊。」

夏仁問都沒問,感嘆道。

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自己的小命都掌握在對方手中,馬保安也不敢表現出一點憤怒的情緒來,只是失魂落魄地喃喃道:

「頭髮,我的頭髮……」

秦芸想起他在樓道相遇時說的那句話,問道:「你也介紹自己的親人來過?」

聽到這個問題,馬保安抬起眼皮,支支吾吾,最終說道:「嗯,我朋友曾經有個侄子……」

「你朋友的侄子還活着嗎?」

馬保安眼神不敢看秦芸,想要撒謊,又怕右手也不保,於是說道:「沒,他來第二個月想逃跑,結果在電網上掛了兩個小時才被發現……」

「真不是東西!」

劉秀秀憤恨道。

「是是是,我下賤,現在問題也問完了,你們能放了我嗎?」

最重要的是,給我留兩根頭髮吧!

馬保安哀求道。

「別擔心,我也不是什麼魔鬼,肯定是會放了你的,不過……」

夏仁沉吟一下,說道:「衝進市中心的警署找到一個叫黃秋遠的人,和他告白之後緊緊抱住他親幾口,最後報警揭發曙光中心,和先去廁所奧利給,最後報警揭發曙光中心,選一個吧。」

「我問一下,那個黃秋遠,他是男的還是女的?」馬保安預感到自己貞操不保,問道、

「男的啊。」

夏仁理所當然地說道:「放心吧,他還挺帥的,你不吃虧。」

馬保安如遭雷擊,張了張嘴,很想說還有沒有第三個選項,但以這傢伙冷血的程度,自己要真的這樣說,恐怕迎接他的下場會更慘。

想到自己莫名遭此厄運,還要被迫出賣色相,馬保安眼角噙著淚水,說道:「我選第一個。」

「真乖。」

夏仁拍拍他的肩膀,收回無根之水,鼓勵的語氣說道:「趕快去吧,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對了,別說見過我,否則……」

馬保安連連點頭。

從這片荒郊野外跑到市中心,一個小時勉強夠用,中途他沒有任何時間來冷靜下來思考。

望着馬保安捂著頭頂奔跑的背影,秀秀琢磨著夏仁剛才那句話,有些疑惑:「你跟黃秋遠有仇嗎?」

故意讓一個大男人過去噁心他,不論成功與否,黃秋遠大概都要在警署成名了,至於那個馬保安……

他已經社會性死亡了。

沒想到夏仁顯得很是意外:「沒有啊,他是我朋友,幫了咱們這麼多,怎麼會有仇呢?」

「那你……」

「你不懂。」

夏仁微微眯了眯眼:「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

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而後鞭數十,驅之別院……

他在心裏默念,還別說,挺順口的。

劉秀秀還等着他下半句,然後並沒有下半句。

他發現自己在夏仁身邊待得足夠久了,卻越發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麼。

幾人隨後在曙光中心又逛了一圈,再沒有發現哪裏存在異常。

這裏不久后就會被基金會接管,到時候可以徹徹底底的清查一遍,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調查的價值了。

時間來到中午十二點半,他們離開曙光中心,坐車開始回家。

夏仁邊開車,邊梳理著今天所遇到的一切細節。

刨除掉食屍鬼,像曙光中心這樣的機構,其實並不罕見,至少木星市肯定不只有這一家,只是其餘的機構大概沒有這麼黑暗的目的。

他忽然想起那個在劉傅生家發現的感染體,劉建是個小偷,整天遊手好閒,他父親只是個開小麵館的,文化程度也不高,自己也喜歡賭博,經常輸錢,對劉建疏於管教。

但就是這麼一個缺點很明顯,作為父親來看,不怎麼稱職的人,卻從來沒想過把兒子送進這樣的機構「糾正」一下,反而在劉建失蹤后,他連麵館都關閉掉,每天在外奔波、尋找,四十多歲的人,看着卻像五六十一般蒼老。

他不會管孩子,但愛孩子,所以劉建每次要錢,他明知道兒子不務正業,卻還是會給。

所以劉建的感染體提到的最後一個要求,才會是跟他說聲……對不起。

或許正因為不會管也不會愛的父母太多,才會有這麼多和曙光中心類似的結構。

汽車沒有行駛多遠,還在荒郊野外,他們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從他們對面駛來,交錯而過的瞬間,夏仁看到對面車輛的副駕駛,坐着一位身穿黑衣,頭戴黑色鴨舌帽的女人,她的樣貌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中,黑色長發透漏著光澤,胸口處唯一露出的皮膚,如雪一樣白皙。

「洛M.45K61,秀兒,查查這個車牌號。」

自從夏仁在幻象里看到食屍鬼們的裝扮之後,他就對身穿黑衣的人,特別敏感。

白貓的頭髮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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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境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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