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神秘的黑泡男人!
下午三點多。
吳凡一行三人這才抵達東州市國際機場。
買了票過了安檢進到候機廳等候飛機,吳凡趁著這段時間,拿出新買的手機一個電話給朱時打了過去。
朱時很快接起電話問說:「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正在機場等飛機,準備趕去京城呢!」吳凡回答說。
「我靠!你手機都一直打不通,何名那小子昨天還一個電話打到了我這兒來,問你去哪兒了。」朱時着急說。
吳凡頓時聽蒙逼了。
他之前變身大黑猩猩的時候,衣服褲子手機等等都壞了,電話打不通也正常,他也是今天來到東州市才買的手機,然後補的卡找回的號碼,這一個電話打給朱時,他卻是這麼着急,這就讓吳凡肯定想不明白了。
帶着疑惑,吳凡問說:「怎麼了?出啥事兒了?」
「你趕緊的回去京城,何名說你的遊戲公司出事了,他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叫我聯繫上你給你說。」朱時解釋說。
「出什麼事了?」吳凡追問說。
「我哪知道,他也沒說。」朱時無語說。
吳凡胸腔里的那顆心,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
朱時則是繼續說:「那你先回京城再說吧!我明天再趕過來和你匯合,到時再商量新公司的事情。」
「好的,那我先掛了,給何名打個電話問一下再說。」吳凡回答說。
說完,他就直接將電話掛掉。
之後他又一個電話給何名撥了過去,可不論他怎麼打,何名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不僅如此,任嬌兒,杜雨,許夢潔,夏詩音她們四個女人的電話,也皆是處於關機狀態,壓根兒就打不通。
吳凡的心當場提到了嗓子眼兒。
「完了,京城肯定出事了,何名他們指不定出大事兒了。」吳凡收起手機,低頭沉聲說。
孫小雨一旁輕問說:「能出什麼大事兒?」
「他們幾人的電話都打不通,如果不是出大事了,不會是這樣的情況。」吳凡回答說。
「老弟,不用這麼着急,平常心對待,去了京城再看情況也不遲,而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你被抄了老底了。」顧天虎伸手拍著吳凡肩膀安慰說。
吳凡聽的一愣,傾刻間就明白了顧天虎這話中之意。
毫無疑問,第二波遊戲對戰結束以後,僅剩下了三名遊戲玩家,除開他和顧天虎以外,就還有一個神秘的遊戲玩家存在,這人到底是誰?他又會不會知道關於心動遊戲系統的秘密呢?
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就會跑去京城神奇遊戲公司求證。
這樣一來,這名遊戲玩家將何名他們幾人給捉了去,那就順理成章了。
所以顧天虎嘴裏所說的他被抄了老底,其實就是這個意思。
只是現在這都還僅僅是他們的猜測,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那還得去了才知道。
「呼……」
仰頭長呼出一口濁氣,迫使著自己心情平復下來,吳凡暫時讓自己處於冷靜的狀態之中,不去過多着急。
顧天虎和孫小雨見他總算是冷靜下來了,兩人也才安靜下來沒有再多說下去。
兩個小時后。
飛機準點抵達東州市國際機場,吳凡三人就飛快的檢票上了飛機,朝着京城飛去……
另一邊。
正當吳凡三人火急火燎的趕向京城時。
京城神奇遊戲公司內,何名他們一眾人卻是被關在公司內部的一間大庫房裏,個個都被五花大綁的捆着,圍坐在一起動彈不得。
此時的神奇遊戲公司里,心動遊戲系統主機並沒有任何人維護,就連何名他們請來的那一眾科研人員二十多人,也都被關了進來,猶此足以見得,吳凡和顧天虎的猜測果然是應驗了。
這也就不難怪,為什麼何名他們幾人的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打不通。
而就在這時。
一個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顯得有些瘦弱的高大男子,將自己籠罩在一身黑色長袍之中,只露著一雙眼睛的從庫房外推門走了進來。
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何名等人跟前,黑袍男人瞪着何名冷聲說:「說吧!我要怎樣才能徹底控制心動遊戲系統。」
「我昨晚就告訴你了,玩家是無法控制心動遊戲系統的,你偏不信,你這都綁了我們一個晚上直到現在了,就不能給我們點兒飯吃,給我們點兒水喝。」何名氣的回懟說。
「就是,餓着我們肚子,要我們怎麼說。」任嬌兒也跟着附喝說。
杜雨則是餓的連話都不想說了。
與她相比,夏詩音和許夢潔二人倒還稍好一些,畢竟兩人是今天一早才被這個神秘黑袍男人抓過來的,她們可沒像何名他們三人與這二十多個科研人員一樣,都被捆了快一天一夜了。
黑袍男人卻是不理會何名的要求,只是右手往前一探。
下一秒,一個鐵巴掌突然就憑空出現在了何名右臉邊。
他輕輕一揮右手,鐵巴掌猛的一下就給何名砸到了他右臉之上。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聲,立即在庫房裏響起。
「噗……」
何名當即就被這一巴掌扇的張嘴一口血水噴了出來。
黑袍男人怒吼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接下來再和我多說廢話,我就把你身邊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全部殺掉。」
「我真的不知道啊!」何名痛苦說。
「啊!」
後方綁着的一個男科研人員,突然就發出一道慘叫聲。
眾人齊齊轉過頭看向這個發出慘叫的科研人員,只見一把尖刀不知是何時出現,已經是深深的剌進了這個科研人員胸前心臟內。
不用說,這科研人員當場就被剌身亡。
「住手,你住手啊!你殺了我吧!不要牽連無辜,這和他們沒有關係的,你沖我來。」何名痛苦的大吼大叫說。
「哈哈哈……」
黑袍男人卻是張嘴發出了一道陰森恐怖的哈哈大笑之聲。
他最喜歡看到的事情,就是別人在他面前如此痛苦的樣子,這讓他早已扭曲變態的內心,萬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