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心境轉變!
樓上的動靜,當然把樓下的陸如玉姐妹倆給驚動了。
兩人着急的跑上來,看到爸媽吐成這樣,並且還吐了很多血在地上,她們嚇的臉都白了,還以為爸媽出了什麼大事。
可吐完以後,陸豐當場就覺得身體輕鬆不已,四肢也是氣力如洪。
從床上下來,陸豐還跳了幾跳,他都一臉驚訝說:「這真是神了,剛剛那小兄弟喂我喝了瓶水,我就開始吐,現在吐完身體舒服多了。」
「老頭子,我也是這樣啊!我也舒服多了。」陸如玉的母親張花花,也是從另一間房裏跑過來說。
陸如玉姐妹二人直接看的呆在原地。
吳凡此時則是搬著個小凳子坐在外面的場壩子裏休息,吹着山裏下午的微風,細細的感受着大山裏的風香。
很快,陸如玉一家四口就從樓上跑了下來。
來到外面,四人剛往吳凡跟前一站,陸豐和張花花就雙膝一軟直接給吳凡跪下大叫說:「小神醫啊!簡直是小神醫啊!」
「哎喲!叔叔阿姨你們快起來啊!」吳凡嚇一跳,趕緊也跪下大吼說。
他這小小年紀,哪裏受得起這兩位老人家的跪拜呢?
陸如玉姐妹二人也是喜極而泣,齊齊上前將三人扶了起來。
陸豐哭的稀里嘩啦說:「我們老兩口這病啊!都那麼多年了,到處都醫不好,可小神醫你這一來,我們就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你真是太神了。」
「叔叔,這與我無關的,是我師傅一直讓我把一些清理身體髒東西的藥水帶在身上,也是他給我說,讓我先喂你們喝下,先緩解你們的病情,這真正能治癒你們病的葯,還在快遞的路上呢!」吳凡解釋說。
「好好,那我們病好了,一定要去親自感謝你師傅。」陸豐說。
吳凡表情顯得尷尬起來。
這老兩口要真去,他還得把師傅高全拉出來擋一下,可關鍵就是,他師傅高全只是他健身師傅,哪裏是什麼神醫師傅啊!
無奈之下,吳凡只能說:「之後再說吧!你們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先。」
「小言,飯做好沒有?我們現在可是餓的很,胃口大開呢!」陸豐點頭,又是問陸如言說。
陸如言趕緊跑進去端菜上桌。
陸如玉則是拿着掃把端著一盆煤灰,上樓去清理房間里兩老吐的髒東西。
姐妹二人此時自然是心情大好,開心至了極點……
而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三天後的下午。
快遞寄到了陸如玉她們飛雲縣裏,由於山村裏送不進來,吳凡和陸如玉姐妹二人只得趕車前去縣裏拿葯。
晚上三人再打車回來的時候,不止是帶着兩顆瀉污丸,還帶了滿滿一車的營養品和好多套新衣服褲子等等,可把陸如玉姐妹二人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吳凡也想不到,柳青青她們三人來的這麼猛,一下買了這麼多東西全部快遞過來。
陸豐和張花花也是高興的不得了。
坐在樓下客廳里。
吳凡將兩顆瀉污丸分別交到陸豐和張花花手裏說:「叔叔阿姨,這葯我師傅說了,你們吃下去以後,會連續拉過幾天,不過你們放心,這拉不死人的,只會讓你們把鬱積在內里多年的髒東西全部拉出來,你們吃下藥以後,這幾天我都會留下來察看你們的情況,等確定你們完全好了以後,我再走。」
「謝謝你吳凡。」陸豐輕聲說。
可這時,老兩口看着手裏的藥丸,臉色都變得陰沉了起來。
吳凡偏頭看了眼陸如玉,他疑問說:「叔叔阿姨,你們怎麼了?」
「吳凡小兄弟,這次給我們治病,如玉應該花了不少錢吧!我們現在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要是這藥丸太貴了,我們老兩口也不打算吃了。」陸豐沉聲說。
「是啊!我們一家子人都靠玉兒一個人撐著,這些年都是我們把她拖累了,我們現在身體好些了,也就將就著吧!不想再拖累她了。」張花花也跟着附喝說。
陸如玉當場雙膝一軟跪下,哭着說:「爸媽,你們放心吃,不管多少錢,女兒就算用一輩子來還,都一定會還的,比起錢,你們才是最重要的。」
「姐姐,我不讀書了,我要出去掙錢,陪你一起還。」陸如言也跟着跪下哭着說。
姐妹倆瞬間哭成了淚人兒。
陸豐和張花花也是老淚縱橫不已。
吳凡坐在一旁,眼淚看的嘩嘩往下掉,這一刻,他好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之前他一直靠着賣葯賺錢,可這天底下還有那麼多沒錢買神葯治病的人,他們也同樣的需要救治,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去救他們,卻是要開出天價葯,他們又怎麼買得起呢?
想着這些,吳凡的心境開始發生轉變,也在腦子裏暗中做下了決定。
伸手將淚水擦乾,吳凡趕緊將陸如玉姐妹二人扶起來說:「如玉姐,你們快起來,這葯我師傅說了,考慮到你們家庭情況特殊,不收你們太多,象徵性的收你們成本價,收個兩千塊錢就行了。」
「兩千這麼少?」陸如玉驚訝說。
「是啊吳凡,你們買的這麼一大堆東西都不止兩千吧?」陸如言梨花帶雨說。
吳凡搖搖頭,不在意說:「救死扶傷,是每一個行醫之人應該做的,如果單純是為了錢,那這一身醫術要來也沒用,這是我師傅原話,所以如玉姐,你給兩千意思意思就行。」
「吳凡,你是我的大恩人,你和你師傅這番大恩大德,我會用這輩子來報答你們的。」陸如玉哭着說。
說着,她又要給吳凡下跪。
吳凡趕緊伸手將她扶住,紅著雙眼示意她不要這樣。
陸如玉感動的淚流滿面無以復加。
也就這樣,吳凡最終象徵性的收了陸如玉兩千塊錢,她爸媽這才肯把瀉污丸各自吃進肚子裏去。
而當晚,吃了瀉污丸的老兩口,就開始不停的進廁所拉肚子,也在慢慢的將鬱積在內里多年的髒東西,一點一點的全部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