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議定來年東西出擊
蘇雲龍指的是陳亨。
返回北平后,朱棣鑒於當前兵力擴大,立即改變成為左中右前後五軍,陳亨作為寧王那邊的典型代表將領,因此被委任為右路軍主將。其餘各軍,都是朱棣的心腹擔任。
蘇雲龍並不主管五軍中任何一軍,但是五軍他需要調動,都得聽,能夠調動五軍的人,只有朱棣和他,其餘人,任何不能調動。
陳亨起身拱手;「王爺,大帥,末將認為,南軍當前退往德州,來年定然會捲土重來,我軍當前力量雖然已經擴大,在人數上已經沒有多少差距,但是我軍獲取物資空間狹小,迴旋的餘地不是很多,如今,你南方兵力主要集中在東面,末將認為,我軍當前應該攻擊南方兵力薄弱的山西,控制大同。」
大同?
蘇雲龍起身來到地圖前,陳亨的建議的確很好,控制宣府大同,就可阻擋陝西一帶兵力,宣府大同易守難攻,一旦拿下,哪裏的糧草,將會源源不斷運輸到這裏,保障整個大軍的物資,而且,那邊距離北地很近,自己能夠直接獲得對方的軍事援助。
「大哥,我看這個事情可行。」蘇雲龍想了下看向朱棣。
朱棣低頭不語,張玉在邊上想了下:「王爺,屬下也贊同,不過我軍可調動幾軍,往山東展開進攻,讓朝廷誤認為我軍在意在山東,而鬆懈西面防禦,如此,我軍可一擊得手。」
高,蘇雲龍擊掌笑了下:「這法子不錯,不虧是中軍主將,這聲東擊西的計策可是用的妙。」
在蘇雲龍跟前,張玉不敢託大,而是拱手坐在邊上。
朱棣低頭不語,一直撫弄著佛珠的姚廣孝見他猶豫不決,想了下的他起身開口;「王爺,貧僧認為此計策不從,為更加能讓朝廷相信,王爺還應該親自領兵往山東進發,而攻擊山西一帶的任務,可讓責誠前往。」
就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這和尚良心實在是太壞了。蘇雲龍臉色抽了抽,卻什麼也不說。
朱棣定着燭光想了良久后隨即點頭看向蘇雲龍;「老弟認為如何?」
「我說不答應行嘛?」蘇雲龍攤開雙手。
事情就這麼定了。
等到開春,蘇雲龍統領左軍以及后軍合計十萬人馬攻擊山西,朱棣統領中軍右軍、以及朵顏三衛騎兵想,進入山東,吸引朝廷軍注意力。
德州府。
兵敗后的李景隆似乎有些無臉見人,每日都將自己關閉在書房當中不敢出來面的。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一次,完全就是因為自己的過錯,這才造成攻擊北平失利,還損失如此多的兵馬,當然,他無顏見盛庸,因為盛庸的計策,自己沒有聽,這才造成了當日之敗。
連日來的反思,讓他明白太多,如今,他想明白,也許盛庸,比自己更為合適擔任這大將軍的職務。
如今,案桌上的摺子已經書寫完畢,這是請罪以及建議讓盛庸替代自己的奏表。
奏表遲遲不曾發發出,並非是他貪戀手中的權利,而是自己這一次慘敗,真不炸掉如何跟梅殷交代,當時,他已經提醒過了自己,可是自己卻……
哎……
重重嘆息了聲,李景隆有些沮喪回到椅子跟前坐下。護衛將軍卻是從外走了進來拱手道;「大將軍,聖旨到了。」
聖旨,李景隆不敢懈怠,立即點燃三隻清香,將手洗了下,換上軍服后帶領諸將領立即來到大廳等候聖旨。
意想不到的是,朝廷並沒有對自己進行任何的怪罪,反而是進一步的加強了自己的權利。
這讓他意想不到,本以為,這一次,自己定然是要被抓回南京的,可是朝廷並沒有對自己進行責怪。
右軍大營,已經規劃到盛庸下指揮的瞿能剛才也在指揮使衙門,也同時聽到了聖旨的內容。
瞿能對於李景隆這次的失敗是有很大怨言,他的兵力因為當時在前,擔任了殿後的任務,損失了一萬來人,如今兵力也不給他補充完畢,他這個都督,可算是當的太過憋屈。
「你好像有心事?」端起茶水的神盛庸見瞿能一臉不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問道。
瞿能嗯了聲,坐在邊上,將自己心中為何朝廷不對李景隆進行處罰,反而是要給他加強權力的事說了一下。最後,他補充了一句;「如果這次是將軍你指揮,我軍也不可能是如今這個局面。」
盛庸笑了下指向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瞿能;「朝廷這次也是無奈之舉,大將軍本來幾十皇上親信,在加上是駙馬等人舉薦,若是因為一戰而撤銷大將軍的職務,這就是在打駙馬的臉,在打皇上的臉,也在打整個朝廷的臉。」
盛庸說道這,仔細想了下再次開口道;「這次失敗,不能全部都怪罪到大將軍頭上,燕軍以逸待勞,我軍卻是連續進攻北平,早就已經是疲憊之師,若是要怪罪的話,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是有責任。」
瞿能此刻也算是看清楚了這一點,他低頭不語良久后看向盛庸;「大人,來年開戰,我們能夠獲勝嘛?」
這……
盛庸低頭不語。
以常理來推斷。是能夠獲得勝利,但是朱棣當前實力大增,不日前,更是在會州劃分五軍,兵力高達三十幾萬人,而這次讓大軍慘白的蘇雲龍,更是和朱棣一樣,同樣有任何權利調動五軍中的任何一軍。
那蘇雲龍本來就是一個陰險小人賊胚子。用兵不按照常理出牌。計策那更加是一套一套的。
以往,自己擔憂的是他朱棣,如今看起來,這蘇雲龍是比是朱棣更加難對付。
朱棣本就已經用兵如神了,如今在加上這蘇雲龍,那更是難以的對付。這今後的局勢,對於整個朝廷,那是有些兵力的。
「不清楚,一個朱棣,已經很難對付了,如今在有一個蘇雲龍,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更加不利的。」
瞿能聽到這后微微皺眉了下低頭陷入沉思,良久,他抬起頭看向盛庸:「將軍,末將到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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