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吃瓜,看戲...

第六十一章 吃瓜,看戲...

「我辦的怎麼樣?」秦立低聲問到。

「嗯,不錯不錯!」江傑讚許的說到。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有秦鈴鈴還是一臉懵逼,不明所以。

「小姐,這個你就別問了,你還小,不懂這些。」秦伯此時開口勸阻到。

「秦伯,行家呀!」江傑沖着秦伯豎了個大拇指。

「呵呵,無非是活的久一點罷了!」秦伯一臉淡然的說到。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秦鈴鈴更加不解。

「沒什麼,沒什麼!」七荒敷衍到。

「哼,不理你們了!」秦鈴鈴氣呼呼的走到一邊,找個了空位坐了下來。秦伯也跟了上去。

七荒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怎麼一開口就把秦鈴鈴氣走了?

而此時,張聞看着一茶几綠油油的靈果,只感覺綠的慌。

抬眼一看,對面的劉麗麗和羅天成似乎在有說有笑,顯得很是親昵,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初見二人時的情景。

張聞頓時覺得這個世界都綠了起來,周圍的人彷彿都在無情的嘲笑他。

張聞覺得有一頂巨大的帽子,緊緊的扣在了頭上,直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而事實上,劉麗麗和羅天成根本就沒有談笑風生,他們也沒那個心情。

「阿聞,你沒事吧!」羅天成開口關心的問到。

而此時張聞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根本就沒聽到羅天成的叫喊。

「阿聞,阿聞?」羅天成又叫了兩聲,張聞依舊沒反應。

「張——聞,你聾了?」劉麗麗高八度的聲音徒然響起,着實嚇了在場的人一哆嗦,連秦鈴鈴手上拿的瓜,都被嚇掉了!

「啊~」

張聞被劉麗麗這一喊,給驚醒了神智。

連七荒都沒想到,張聞剛剛竟然差點墮了心魔。

劉麗麗和羅天成的往事,一直是張聞的一塊心病,這也是張聞二階修為遲遲無法精進,不能圓滿的根本原因。

張聞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景象恢復正常,不再是滿世界的綠光,不由感到一陣后怕,冷汗浸濕了後背。

「你在幹什麼?」劉麗麗大聲質問。

「沒,沒什麼!」張聞有些心虛的回到。

「阿聞,你沒事吧,怎麼臉都綠了?」羅天成好奇的問到。

「沒事,我很好!」

要是讓人知道他張聞差點入了心魔,還不得被人笑死。

「算了,也指望不上你了!」劉麗麗也懶的罵張聞了!

而劉麗麗越是這樣,張聞越覺得心裏不是個滋味,這劉麗麗不罵他,甚至比對他又打又罵來的更加難受。

張聞握緊了拳頭,魁梧的身材,坐在椅子上顯得格格不入。

七荒,江傑,秦立三人,則站在一旁,暗自觀察。

「看來此計,效果不錯,那張聞心生暗隙,幾乎不可能與劉麗麗和羅天成他們站在同一戰線了!」江傑低聲說到。

七荒和秦立對此說法深表贊同。

雖說那張聞先前承諾過不出手,但是難免等會兒,交手的時候,適時提點一下羅天成他們,透了七荒和江傑的底細,那對於七荒和江傑兩人來說,也是極為不利。

三十六計,攻心為上。

江傑已經成功的攻破了張聞的心裏防線,張聞現在已經徹底不打算幫羅天成了,想讓羅天成一伙人,盡情地去吃癟!

「現在,你可以滾過來磕頭認罪了吧!」劉麗麗指著江傑不依不饒!

「不急不急,先吃瓜,先吃瓜……」江傑舉起一塊西瓜,大口吃了起來。

劉麗麗一拍茶几,托盤裏的靈果都抖了三抖。怒到:「老娘過來,不是來看你吃瓜的,誰tm要吃你們的瓜?」

「咔吧」

「咔吧」

「咔…」

……

劉麗麗話音剛落,四周就響起了,眾人咬靈果的清脆咀嚼聲!

「好瓜……」江傑贊到。

「好吃!」

「好甜...」

「真香...」

……

打臉來的猝不及防,劉麗麗臉色頓時難看無比,更令劉麗麗氣結的是,張聞竟然也抓起一個青蘋果,面無表情地大口咬了起來。

「真酸...」

張聞低聲咕噥到。

別人的靈果都是甜的,唯有張聞感覺自己的靈果是酸的。

「張家家主,我跟你換換吧,我這個青蘋果可甜了。」

坐在張聞旁邊的一位中年文士模樣的男子,一臉討好的將自己的青蘋果與張聞的做了交換。

「這,挺甜的呀!」中年文士暗自狐疑:「莫不是這張家家主,味覺出了什麼問題?」

「沒出息的東西!」劉麗麗看到張聞抓起靈果一個接一個往嘴裏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老娘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就嫁了你這麼個窩囊廢?」劉麗麗嚴厲指責!

張聞聽到這話說,頓時也不幹了,怒聲回擊到:「要不是當初,老子傾家蕩產治好了你的眼睛,你現在能坐在這裏耀武揚威?」

張聞越想越來氣,站起身來,一腳踹翻了座椅,指著劉麗麗大聲罵到:「你師兄厲害,當初不也沒治好你的眼睛嗎?不要忘了,當初是誰四處為你尋葯,求高階煉藥師為你煉製丹藥,要不是我沒日沒夜的四處奔走,為你搶得最佳黃金復明時間,你到現在還是個瞎子!你看看你的好師兄還會不會要你?現在日子過好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張聞說到「狗」字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羅天成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咦,有故事!」江傑也坐在了椅子上,吐出幾顆西瓜籽,幸災樂禍的說到。

「先看看再說!」七荒噗的一聲,也吐出幾顆西瓜籽。

「竟然還有我「八卦小旋風」,不知道的事情?值得一看。」秦立也捧著西瓜,興奮的說到。

張聞點指劉麗麗,眼神時不時瞟向羅天成,胸膛劇烈起伏,多年來的鬱結之氣,一下子爆發,當場就嚇住了劉麗麗。

在座的沒有一個人開口,空氣里傳來「咔吧咔吧」的咀嚼聲,和「噗噗噗」的吐籽聲,混合著各種靈果的香氣,混淆著張聞的視聽。

張聞又覺得眼前的世界開始綠了起來,那一張張蠕動的的嘴,似乎在無情,放肆的嘲笑着他的懦弱。

張聞使勁地甩了甩頭,強自鎮定心神。

「你給我滾過來!坐在那裏像什麼話?」張聞徹底豁出去了,指著劉麗麗大聲罵到。

「咦,這下有好戲看了,以劉麗麗母老虎的性格,肯定饒不了張聞!」秦立低聲說到。

七荒和江傑沒說話,默默表示贊同。

就在大家都以為劉麗麗要當場發飆,甚至要跟張聞廝打在一起的時候,劉麗麗卻突然變得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樣,默不吭聲,乖乖走到張聞那邊去了,並且還將座椅扶了起來,請張聞坐下。

劉麗麗突來的態度大轉變,着實驚掉了一地下巴!

「什麼?」秦立驚的手中的瓜都掉地上去了。

「不會是中邪了吧?」秦立看着劉麗麗的樣子,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果然是,女人慣不得呀,有時候就得強勢鎮壓她們才行啊。」江傑開口說到:「秦立呀,你還是經歷的太少了呀,火候不足啊,連這個都看不懂!」

「額!」秦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還望公子,以後多多指教才是!」

「好說,好說!」江傑咬了一口西瓜,含糊不清的的回到。

劉麗麗老老實實的站在張聞身後,殷勤的為張聞捏著肩,小聲的問到:「那隼兒的事……」

「閉嘴,這裏哪有你婦道人家說話的地方?」張聞低聲呵斥到。

別看張聞此時威氣凌凌,其實內心已經慌的不行了。

「這娘們兒是吃錯藥了吧,怎麼突然間就變了性子了?」張聞心裏開始打鼓。

人在慌亂的時候總想抓住點東西,或者吃點東西來緩解內心的焦躁不安。

張聞顫抖著右手,想抓點水果來吃,卻發現摸到了一雙手。

「啊!」

張聞大叫出聲,條件反射,一屁股彈了起來。

「夫君,你怎麼了?」劉麗麗正在細心地剝著青葡萄,見到張聞顫顫巍巍的將手伸了過來,又觸電般的縮了回去。

「沒事!」

張聞強自鎮定下來,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出異常。

此時劉麗麗湊了過來,在張聞耳邊輕輕說到:「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你也太猴急了吧。」

「啥?」

張聞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呢。

「死鬼!」

劉麗麗低啐一聲。

「來,吃葡萄!」

劉麗麗將剝好的葡萄,送到張聞嘴邊。

張聞下意識的就吃到了嘴裏。

「不對!」

張聞「噗」的一聲就將葡萄吐了出來,心裏暗罵道:「這娘們兒,肯定是想毒死我,好去跟那廝雙宿雙飛。」

「夫君,你怎麼了?」劉麗麗不解的問到。

張聞自覺本身並沒有什麼變化,不由懷疑到:「難道我冤枉她了?她根本沒有下毒?」

「這葡萄好酸!」張聞只能編了個理由。

「不酸啊!」

劉麗麗吃了一顆葡萄,說到。

「嫂子,我懷疑是張家家主味覺失調了,剛剛他說青蘋果也是酸的,可是我覺得是甜的呢!」坐在張聞旁邊的中年文士適時開口「解圍」!

「是這樣嗎?」劉麗麗問到。

「嗯!」

張聞只能順勢應承。

……

「你說,他們這算是怎麼回事?」秦立被突然轉換的形式給搞蒙圈了。

此時,江傑神色一正,嚴肅的說到:「你要相信,一個善變的女人,可以將一個正常的男人活生生的逼成神經病,你看這張聞,明顯是受到他老婆長期的壓迫,今日火山爆發,居然一下子鎮住了那母老虎,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此時的張聞猶如驚弓之鳥,疑神疑鬼,而且他還十分害怕劉麗麗在暗中下毒手,謀害於他!」

「真的是這樣嗎?」秦立半信半疑,詢問七荒。

「你不要看我,這方面江傑是專家!」七荒擺擺手說到。

其實江傑把張聞和劉麗麗兩人的情況分析的八九不離十了。

「看來,這劉麗麗目前對於我們也沒有什麼威脅了!」江傑低聲說到。

「妙哇。哥,你這招真是可以唉!」秦立佩服的豎起來了大拇指。

「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真正的戰鬥力還在於天羅宗那邊,踢出去一個劉麗麗算得了什麼?」江傑倒是沒有沾沾自喜。

「對呀,高手可全部都在天羅宗啊!」秦立低聲細語。

江傑的話猶如一瓢冷水,一下子澆醒了秦立,讓他看清楚真正的局勢。

「那現在怎麼辦?」秦立看着天羅宗來的二三十號人,愁眉苦臉的問到。

「敵不動,我不動,以不變應萬變!」江傑冷靜的開口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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