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以力破局(求訂閱)
「道痴師父,我們真的要去修士界嗎?」
「嗯?道臨...為何我們會在這艘飛著的船上?」
紅袍的道人看了看腳下,那是萬傾碧波,一望無垠,咸濕而冰涼的海風從對面傳來,他忍不住露出警惕之色。
這船有着一百米的船長,速度非常快,雖然比不上大月蝕,但卻也快的離譜,遠不是人間的傀儡可比。
道人看的濃眉直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他一旁的年輕道士眉清目秀,正扶著腰間豆黃色的葫蘆,提醒道:「師父,是你介紹我入會的,也是你帶我上船的。」
「會?什麼會?」紅袍道人驚地跳起,「哇哇哇...道臨,你是不是加入了什麼神秘組織?是不是有人扮成為師的模樣騙了你?
你...你是豬嗎?
都老大不小了,還會被騙。
然後還下了秘葯,將為師騙到這飛著的船上。
你...」
這兩人正是道痴和張道臨。
張道臨嘴角抽搐了下:「師父,是你體內的那一位介紹我入會的...我們此行是去東海九峰,向一位大人取些妖魔兵器、妖丹返回人間,好幫助白王在這亂世中一統天下。」
道痴濃眉一豎:「啥白王黑王的,我們乃是方外之人,管個毛的一統天下。」
張道臨無語道:「你還告訴我,犬戎王已經化身為殺劫劫主,一人成劫,全家變強,那犬戎老祖,甚至深藏在西夷幕後的極強者天宿,都在這大勢加持下變強了許多倍,極難對付。
所以,我們才需要去修士界取些武器,以及丹藥,這樣才能萬無一失地對付他們。」
道痴:「道臨,你說尼瑪呢,方外之人不打誑語,我啥時候說過這些?你...你這是憑空污人清白!!」
張道臨:...
「師父,你就當我第一句話是個屁,放了就忘了吧。」
他喪失了任何與道痴進一步討論的耐心,急忙跑開了。
他不跑還好,一跑道痴就跟着後面追...
張道臨鑽入船艙,艙里正有十位裹着戴兜黑袍的人,這十人的背後都有一輪璀璨而通紅的太陽圖案。
「前輩們,麻煩你們和道痴師父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
說完,張道臨就穿了過去。
那十人便是攔了上去,「刑天大人,怎麼回事?」
道痴:???
張道臨聽着身後很快傳來的打鬥聲,只覺額前一隻烏鴉飛過,他衝到了這空船的駕駛台,雙手撐在冰涼的金屬台上,看着大視角窗外的雲與海,飛鳥與大魚,心情才平復了些。
他目光微微凝起,忽的唇角一翹,微微上揚。
有趣,真是有趣。
哼...哈哈哈。
...
...
夏極暫時定居在了君竹峰的後山小築里。
山中幽靜,雲霧繚繞,明月照出一層冰潔的霧靄。
小築中...
夏極身子忽的一晃,眸子裏也隨之有了些色澤。
他才入了白桃花的身體,看了看大周的情報,現在是剛剛返回。
另一側。
紅樓深淵,燈籠搖晃的光影里,那如從水墨里走出的人兒撫了一下長發,看着面前才傳遞出去的信息,隨手捲起,放在木面石桌上的紅燭架上,看着那火焰。
她微微的呼吸讓燭火搖曳不定。
白桃花發了一會兒呆,這才回過神來,然後把卷好的宣紙放在火焰上,焚燒成灰。
「主上...每天,我就期待這一片刻的相逢了么?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但我為何總覺得此恨綿綿無絕期呢?」
她托著雪腮,神態優雅,雙眸里映照孤獨的燭火,「500萬公里之外的世界,我該怎麼才能跟上你呢,怎麼呢?」
她伸出手指,隨意撥弄着火焰。
那火焰似乎「遺忘」了自己灼熱的特效,以至於那伸入的手指完全無傷。
等了小片刻。
午夜的懸崖外傳來兩聲「啪啪」聲。
一個戴着詭譎黑白面具,可惜個子不高的少女走了進來。
白桃花也不回頭,輕聲問:「有消息了嗎?」
門外的少女並不入門,因為人和人之間靠近了就會產生仰望和俯瞰的身高差,白桃花一米七,她只有一米四,所以她決定待在門口說話,這麼一來,距離就會使得高度差被無限縮小,然後可以達到平起平坐的效果。
「有了,我做了一萬隻小麻雀,終於有一隻小麻雀在唐門禁地發現了我們需要的東西,只是要取出來,無常認為並不容易。」
無常就是她自己...
「沒關係,忘了我們在唐門的那位同僚嗎?」
「判官未必會幫我們。」
「但他會幫閻羅。」
「可是閻羅已經去了修士界...」
「你錯了...」白桃花微笑着起身,舒展了一下曼妙無比的軀體,輕聲道,「我就是閻羅。」
黑白無常:「你...你能不能坐下和我說話?」
白桃花:...
...
...
夏極伸了個懶腰,前段時間他天天坐在鯤鵬上,難得能沾上被單,雖然他如今是白雲形成的仙體,但仙體也改不了之前的那些習慣。
躺在這宗門安排的小築里。
遠處有些山中的蟲豸聲音,卻反倒是襯托的一切幽靜無比。
忽的,山野小徑上傳來腳步聲。
這君竹峰的小師弟正垂首端著餐盤,往前快速走着。
餐盤上擺放着一壺上好的、聞之則醉的瓊漿,還有幾顆據說是靈土上長出的仙桃,
他正是這君竹峰上的張小風,他現在有些緊張。
這位神秘前輩可是連師父師娘都需要站着應對的,而他居然提出要吃夜宵,但是前輩要吃什麼卻沒說...
無奈,張小風只能自己揣摩著,準備了些他覺得仙人該吃的東西。
如今心底是真的惶恐。
正行走走的時候,耳側傳來師姐笑吟吟的聲音:「小風,別怕,我在陪着你呢。」
張小風眼睛一亮,正要說什麼。
然後又傳來其他師兄弟的聲音:「嘿嘿,我們都在呢。」
張小風神色略微黯然,但旋即又輕聲道:「沒事沒事,我可是去經文樓翻了好久的書,這才確定拿瓊漿靈桃給前輩吃,前輩一定會喜歡的。」
大師姐師羽卓將信將疑道:「前輩又不是猴子,為什麼會喜歡吃這個?」
其他人跟着起鬨:「對呀對呀,小風,前輩說不定也喜歡吃椒鹽大豬肘子呢...」
「對啊,小風,依我看,你就該去後山抓一隻彩尾山雞,然後做你最擅長的秘制烤雞給前輩吃,哈哈哈。」
張小風:「去去去,別害我。書上都說啦,仙人是元神之體,他們不喜葷腥,但求清凈,所以瓊漿靈桃恰到好處,我們宗門也沒其他好東西了。」
一群人說着話的時候,張小風心裏的緊張也消失了不少。
而,那遠處別緻的小築很快便是入了眼帘了。
其他人都紛紛藏在樹叢后,不再上前。
張小風緊張地上了台階,走到那別緻小筑前,低頭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
張小風輕聲道:「前輩,我把夜宵放在門口啦。」
屋內傳來一聲輕輕的「嗯」。
張小風急忙點頭,微微鞠躬,然後退後,才走了兩步,屋裏飄出些聲音,「明天下碗餛飩帶給我,醬油湯。」
張小風:???
「是,前輩。」
夏極聽着屋外漸去漸遠的腳步聲,以及那群小傢伙在嬉笑打鬧,說着什麼「哎,宗門還沒醬油,明天得去紅葉峰上借一瓶了...」,「為什麼前輩要特彆強調醬油兩字呢,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書上說人間有打醬油的俗語,意思是不參與一些事件,前輩一定在暗示我們即將有大事發生,讓我們明哲保身,什麼也別管」。
等等...
嚴格來說,他今年才21歲,憑什麼喊人家小傢伙?
唔...
夏極聽着那群其實比自己還大的宗門弟子在聊著天,氣氛很是融洽,他忽然想起了過去的一些歲月。
他趴在金桂宮的圓桌上,而那時候的夏寧慵懶地躺在榻上,陽光暖暖的,空氣里還瀰漫着甜點的味道。
真是很溫馨。
也許不該把戰火引來這樣的一個地方。
他打開門,門外放着一壺酒,三顆洗好的靈桃。
吃桃。
飲酒。
然後眸子裏:
那被自己插了地眼的仙使終於停下了。
那裹着銀甲的男孩收起飛劍,站在一處山門外。
這是山巔的一個竹舍。
門裏應當是小院。
天空有深冬明月,山中有飄渺寒煙。
而院裏隱隱傳來大笑的聲音,似乎是很嗨。
但聽來聽去,只有一個人的聲音。
所以是自嗨。
夏極頓時有了興趣,將視線全部轉移到了此處。
仙使等了很久,直到院落里稍稍安靜了點。
他這才敲了敲門,然後推開。
夏極順着視線看去,只見院子裏站着個六七歲的男孩,雙手抱着極大的毛筆,剛好在面前攤開四五米的白紙上完成最後一筆。
那持筆男孩聽到聲音,左手一揚,石桌上的墨寶頓時捲起,然後化作一道白光,沒入牆角的一個畫筒中。
那極大的毛筆也是隨手飛出,半靠在了月色里的竹牆上。
仙使輕聲道:「書聖大人。」
被稱為書聖的男孩也不詢問,直接開口道:「林遠,那君竹峰的苦竹沒配合你,這是他和仙機無緣,既然如此,那征他去做空船衛,去海外與妖魔廝殺。」
被稱為林遠的銀甲男孩道:「是。」
他心裏知道,這是特殊時期。
仙界的大人物已經在宇宙里漂浮了上千年,而頂多十餘年後就會抵達人間了,而三山肯定是他會巡查的地界,自己等人可不能讓那位大人物看到一個沒有秩序的九峰。
小仙界資源極其之多,說實話,還真未必在乎一件「紫霞衣」。
他們在乎的是這些宗門門主是否馴服的態度。
順從的就扶持。
不順從的就打壓去危險極大的妖域開荒隊,死了就死了,死於除妖,這死法有問題么?
沒有。
那位大人物據說是帶着很大使命來的,身份也極其尊貴,他也是隱隱知道來人可能是仙帝之子,除此之外,還有諸多強大的、活在於神話時代的存在。
簡短的對話后,林遠便是退出了這方山巔觀月的小築,他需要去隨手將「流放苦竹」這件事兒給完成了。
咕嚕咕嚕咕嚕...
夏極喝完了那一壺瓊漿,神清氣爽地舒了口氣,若是被別人看到他這樣子,可真是覺得他是半點兒都不像仙人。
他嘀咕著「書聖,書聖」...
然後便是抓起那方天畫戟,戴上扭曲的牛魔面具,出門,消失在了竹舍中。
夜色里,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也隱蔽到了極致。
沒有人能夠在夜色里和他對抗。
因為天賦的原因,一旦夜色降臨,他的力量、速度都會提高足足三倍!!!
片刻后,他已經站在了後山懸崖上,打了個酒嗝,直接縱身躍下。
仙人是不會被摔死的。
而夏極也不會狼狽的落地。
只是半空之中,他便是倒拖着大戟飛射向後山外的近海處。
天色微入黎明,一條雪白的巨型大魚在紅日未起時,飛躍出了水面,沉沉的海浪濺射起來,夏極縱身而起,躍跨坐上了那大魚頭頂,盤膝而坐,拍了拍滑不溜秋的腦袋,喊了聲:「走!」。
鯤鵬起身,成了一道狂風也追不上的白影,飛向遠處。
天空亮了。
苦竹盤膝坐在正殿裏。
他想了一夜。
自己的這個決定究竟對不對。
然而...徒兒們將自己的修仙之路交給他,他便是有義務去為這些徒弟爭取更好的修鍊機會。
小仙界貪得無厭,那麼他苦竹就做那魔界前輩的先鋒,又如何?
想起自己的道侶幽蘭仙子對自己的理解與支持,苦竹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然後又撫過面前的七把翠綠竹劍,輕嘆,起身。
夏極騎鯤,按照記憶里那仙使的路線精準地飛到了那山巔。
看到小築的剎那,他神識放開,立刻鎖定了其中的書聖,二話不說,隔着數千米的距離,手中長戟直接爆射而出。
書聖正在盤膝打坐,感受到氣流波動,以及這毫不遮掩的力量,他雙目猛然睜開,「大膽!」
幾乎同時,他手剎那抬起,那屋門外的大毛筆飛射而來,如意隨心,電射入了他掌心。
書聖不慌不忙,手肘一橫,毛筆便是格擋在了身前。
嘭!
這是空氣里炸起氣浪的聲音!
嘭!!
牆壁碎了!
嘭!
這是帶動着一扇屏風徹底撕毀的聲音!
三聲連響。
書聖入目的是兩隻月牙,長風從戟空裏發出呼嘯刺耳的凌厲聲音。
書聖搖搖頭,橫筆迎去。
然而,筆與那飛戟才一觸碰,他瞳孔圓睜,忍不住張開嘴。
嘭!!
第四聲巨響。
這是書聖被轟飛的聲音。
啪!!!
他撞塌了又一邊的牆壁。
書聖心底一驚,暗道自己大意了,目光掃過,卻是認出了這桿戟,便沉聲充滿威嚴道:「魔修山的向布,你竟敢對我動手,是入了魔障嗎??」
下一刻,他看到一道身影從洞口飛射而入,黑暗裏,他隱約辨出那一隻牛魔的詭面,而其後的人身形並不高。
「你不是向布,看來無需再多費口舌了。」
書聖搖搖頭,顯然剛剛他是大意了,此時他左手一抬,五指動了動。
門外,那畫軸蓋子「啪嗒」一聲打開,其中一副極長的畫布如電閃出,如一條長舌頭,將書聖猛然一卷,帶起到了墨寶上,同時一個個黑色的字竟從畫布上射出,向著那握住方天畫戟的牛魔攻去。
然而...
書聖才坐穩在了畫布上。
他忽然覺得有些古怪。
因為此方世界,忽地一片黑暗。
明明是早晨了,哪裏來的黑?
緊接着,他看到了一顆滿是漩渦的眼睛在虛空裏生出,高懸黑暗裏,正毫無感情地看着他。
與那漩渦瞳孔接觸的一剎那...
書聖覺得自己好似墜入了一團深淵裏。
看不見。
聽不到。
不知冷暖。
不知味道。
無法感覺。
五感盡失!!
夏極戴着牛魔面具,看着那畫卷上飛射出的一個個墨色文字,好像機關槍在掃射一般,其中的力道還真是不小,只不過準頭都不好,歪七歪八地射著,將整個小屋射的千瘡百孔。
晨間的光,從這一個個小孔里射入,然而卻怎麼也無法進入這屋舍的黑暗裏。
那書聖好像喝醉酒了般,歪歪扭扭,猛然一飛想離開,卻是撞擊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再一飛,卻是飛對了方向,斜斜向著屋外飛去。
然而,他才飛到牆壁間,夏極身形一閃,早早等在了那裏,隨手一戟拍出,直接將這位仙人打暈了過去。
「仙人似乎也沒多強嘛,果然還是都靠法寶的吧?」
夏極嘀咕著,撇頭看了一眼那插落地面的毛筆,還有與那書聖卷在一起的墨寶。
他略作沉吟,輕聲自喃道:「不知道對於仙人來說,神偶還管不管用...先試試吧。」
他走到那六七歲男孩面前,運起神偶秘法,一縷縷黑氣從他凝結的白雲之軀上湧出,匯聚到雙指的指尖,指尖一點那男孩眉心,便是如蛛網般整個兒地將這書聖包裹起來,待到勻稱了,便是提指,包緊。
昏睡中的書聖彷彿預感到自己遭遇了凄慘的待遇,整個人身子一顫。
他在做夢。
一個噩夢。
自從成仙之後,已經數百年沒有做過這種夢了。
夢裏...
一隻可怕的牛跟在他後面追。
而他就如不會武功的孩童,在荒山野嶺里,拚命跑啊跑啊,跑的氣喘吁吁,心跳加快。
過了很久。
「你醒了。」
書聖明明閉着眼,耳邊卻傳來噩夢裏的聲音,他一個翻身,急忙道,「無論你是何人,此處是我九峰修士界,而我是小仙界七小尊者之一的書聖,閣下...閣下...」
他聲音越說越小,顯然已經察覺到了「神偶」的存在。
下一刻,他看到那戴着牛魔面具的怪人仰頭靠着斜落地面的房樑上,他似乎在感受着千瘡百孔里投下的午後光柱。
然後,那牛魔看到他的錯愕,比了個請的手勢。
書聖雙手掐印,一道道靈氣醞出的仙力從體內澎湃而出,只是才觸及到皮膚,那一層漆黑的「蛛網」便是又顯現了出來,如囚籠般將那洶湧的靈氣死死束縛在內,不得動彈分毫!
書聖衝擊了幾次,甚至滿頭大汗,那蛛網都沒有半點鬆動的跡象。
這時候,牛魔才溫和的提醒:「也許,你可以試試法寶,或是配合丹藥,小仙界那麼大,你又是七小尊者之一,這些東西不會缺吧。」
書聖也不矯情,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把碧玉色的扇子,在手裏搖動了兩下,扇子便是從巴掌大小變大了三倍,扇面上是栩栩如生、仿在流動的白雲。
書聖直接對着自己扇了起來,每扇一下,他體內的靈氣好似就開始膨脹了一般,醞釀起了一波更加洶湧的反抗...
但根本沒用。
書聖一咬牙,再次抬手,不遠處響起瓶子「噗」的聲音,一顆玉白色藥丸飛來,半空滿是濃郁的藥草味兒,只是吸一口都神清氣爽。
書生也不經手,生怕損耗了藥力,直接張口吞下那藥丸,再度運起靈氣。
但還是沒用。
書聖幾乎是使勁了渾身解數,忽然他聽到了哈欠聲,一側頭,只見那可怕的牛魔優哉游哉地翹著腿,靠在一邊。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已經被控制了,而且無法掙脫,如今他需要做的就是認命。
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一生出違抗之心,便會生不如死。
夏極側頭問:「試好了?」
書聖茫然地點點頭。
「不再試了?」
書聖茫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做了數百年的小仙尊,昨晚還在飲酒狂書,如今卻是一朝就成階下囚,實在無法接受。
夏極溫和地提示:「你可以去試着找你們小仙界的小...仙帝?」
書聖道:「他不敢稱帝,只是仙王。」
夏極點點頭:「那去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幫你破解。」
書聖不傻。
他被控制的事能被人知道么?
這要是能解除還好,如果不能解除,他怕是會被仙王還有其他人直接圍殺,再無半點生機。
仙途難求,誰願意平白無故的身死道消?
所以,書聖搖了搖頭,長嘆一聲:「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夏極微笑道:「沒什麼,只是想問你一句,想不想當仙王?」
書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