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0章 試試就逝世
一個長一千多里的物體，龐然的體積近在咫尺呈現在眾人面前就有不小的壓迫感，而它還有相當一部分的能量體積，擴散在四周的能量伴着許些光影，這部分的直徑有一萬里左右，看着跟一顆小太陽差不多，足夠亮瞎眼。
「我能感覺到這東西擁有非常強大的力量。」司雨站在雲諾星身旁，捧着他的長發捂著自己的眼睛嘗試過濾那層刺眼的光芒：「好像比小星星你特製的起源能量塔的力量更大。」
「起源天神製造的用以鎮守秩序摧毀混沌的造物，凝聚了無數心血，經歷無數年的改變才成了我們所見的模樣，自然不是我掰扯兩下就能比得上的。」雲諾星按了按這丫頭的腦袋：「光從根源上來說，二者就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唔。」
煩惱的聲音，煩惱的樣子都落在了鳳青凰的眼中，她小聲問道：「怎麼了嗎？是有什麼局限性在其中？」
「唔……這東西，不好安排啊……」雲諾星苦惱的揪著自己的劉海，眼角瞥著那個看着跟權杖一樣卻是一個劍柄的玩意，歪著腦袋略有點鬱悶：「只是在這裏觀察就能判斷出它需要非常巨量的能量來催動……唔，虛空前線，就算是放在擁有最大量防備的零號節點，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騰一個位置出來專門給它供能……唔，還有就是，如此威力的神器讓它一天到晚掛在虛空裏也不好，可以的話我打算把它當成另一張底牌，但是……唔，緊急時刻才掏出來，沒有絲毫準備的話好像完全找不到能安穩讓它發揮作用的地方。」
「啊……虛空前線畢竟沒有那些東西啊，以現在的安排來看，它應該需要凝聚一整個節點的力量才能使用。」燧風聞言撓了撓頭：此時虛空前線的防禦佈置都是按照這個時代的秩序力量來安排的，沒有他們那個時代一些比較離譜的東西，比如能讓秩序領域內擁有無限能量的「起源與秩序之網」，佈置這個的話，需要「起源堡壘」，呃，沒有「起源堡壘」用起源神殿代替一下也可以，但是就需要安排更多的「下級秩序節點」——以上所說的東西全都沒有，很遺憾他們只是二代傳承者，完全不曉得這些東西怎麼弄，還沒等他們開始學習這些東西怎麼製造就已經被扔進去關起來了。
因為，要精確製造這種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規則造物啊，好像是要達到高階元始的地步，而且還需要起源能量，以往的安排是讓高階元始境界的人前去起源神殿製造出這種規則造物再按照各種規定將其安置在秩序領域中，又要這樣那樣……啊總之就很麻煩。
楓小哥和輝君他們精心佈置的虛空前線、虛空封鎖圈其實也已經挺不錯的了，在全民無一高階元始，無法人人皆可調動起源能量的情況下能佈置出這種囊括整個秩序虛空的防禦，他們自問自己是做不來，前者二人做到了而且還能在幾個紀元內不斷的加強它的防禦和攻擊，這個難度就更大了。
燧晴藍色的星眸一直在閃爍，似在推演什麼，此刻忽然上前拍了拍雲諾星的肩膀，說道：「也許你可以以一人之力催動，去試試？」
「……你確定不會試試就逝世么？」雲諾星目瞪口呆，剛剛你弟弟不是說了要一整個節點的力量……
「你的容量足夠，且，也許身懷所有起源能量的你，用不着那麼多能量。」燧晴點點頭認真的看着他。
「呃……」雲諾星撓撓頭，之所以需要那麼多能量，是因為這玩意是用起源能量進行攻擊的，普通的能量確實需要更加龐大的量級才能彌補自己與起源能量的差距，如果直接用起源能量凝聚攻擊的話……唔，好像是可以不用那麼大的量。
再看看他身上這會兒還在閃爍的起源印記啊，感覺它們像是在催自己趕緊過去接手似得。
「行吧……那就過去試試。」
身旁三個丫頭瞧見他拿定主意的表情都退到了一旁，用與眾傳承者同款的給勇士送行的眼神看着他，讓他一陣鴨梨山大，邁出的腳步都顫顫巍巍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靠近的時候，那層比本體大不知道多少倍的能量光層漸漸的收斂了，將能量收斂回去不少，剩下沒有消失的光層，那裏的能量幾乎都是結晶形態，過高濃度的起源能量凝聚成結晶，虛空都承受不住這種重量有些瑟瑟發抖。
「這些好像是溢出的能量，收都收不回去了。」雲諾星走近點才發現它的狀態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它正在小幅度輕輕哆嗦著，他捕捉到一些能量流動的痕迹，它好像在嘗試回收這部分釋放到外部的能量，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本體從漫長的「冬眠」中蘇醒過來攢了太多能量，內部容量已經飽和，這部分外泄的能量怎麼都沒辦法收回去了，盡數凝聚在外部，而且正隨着它非常努力的回收一點點的壓縮變成結晶凝固在空間里，目測讓它繼續在這裏自己擠壓自己的話，這能量怕是要……炸。
「那啥，我有個很嚴肅的問題！」雲諾星一臉大汗扭過頭朝燧風他們大吼：「這破玩意的能量已經滿溢而出了你們有沒有辦法能把它的能量按下來！」
「啥？！」
靈魂傳訊內頓時響起七嘴八舌的驚呼聲，原本還鎮定在正前側方圍觀的眾人，連「啊」一聲都來不及回應，一個個五體投地飛竄傳送到了後方，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跟趕着投胎似得，看得雲諾星目瞪口呆：「你們別光顧著跑你們倒是說兩句話啊！這不是你們親愛的尊神的產物嗎？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吧！趕緊過來摁住它啊！」
「呃……楓小哥你聽我說，千萬莫要激動，因為我們也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怎麼控制的啊！」
燧風非常靠譜的聲音在他靈魂里響起，讓他臉色發黑的同時一個頭兩個大。
「開一炮！開一炮！」雷老哥這一身銀色雷霆閃耀裹成一個球，瞬間進入了防禦狀態：「隨便朝哪個地方開一炮把能量放出去！這玩意憋炸了那就是在直接院子裏放炮啊！」
「輝君！輝君過來幫個……吔？！人呢？！剛剛那麼大一隻輝君跑哪裏去了？！」
雲諾星臉皮一抽：輝那傢伙在聽到他喊的一瞬間就奪命狂奔從這片空間里溜出去了，速度快得跟兔子一樣。
好吧，一群「靠譜」的傳承者們，以及靠譜的某守護者……看來是沒法指望他們能幫上什麼忙了，就這談話的一會兒功夫里，這把搞不清楚是起源天神「制杖」還是「販劍」的玩意哆嗦的幅度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它哆嗦還帶着一身纏繞的能量一塊哆嗦，觀察者空間感覺到了壓力，都沒空繼續醞釀能量之海，正在調動能量穩住此處空間。
這一發能量洪流的爆發勢不可擋，但是戳破觀察者空間扔進虛空裏，無論朝哪裏打肯定都會讓冥界那邊有所感應——起源天神製造的超級武器誒，隔着幾百片虛空地域都能感覺到這股驚天的破壞力啊，到時候在虛空裏炸出一二三四五個圍觀群眾可就不好玩了，想要讓它作為一張底牌，這一發能量洪流就沒辦法給扔到虛空裏傾瀉乾淨，若是讓這股能量融入能量之海里……唔，本着勤儉持家的精神他確實有這種想法，這麼大一股起源能量浪費了多可惜，充當能量扔進去能讓能量之海的「成長」飆升一大截，就是……想要安全的把它們給收集起來，確實有那麼億點點的難度。
「沒辦法了，只能先把部分準備好的東西搬出來了，也不知道『拆封』后再封回去會不會有影響。」想到自己製造的那些東西，雲諾星臉色就變得怪怪的，那些玩意可沒有「暫停」的功能啊……臨時用規則給遏制一下不知道行不行得通，行不通就只能強行把它們分解成能量扔回能量之海內回爐重造了。
哇，這一來一去不知道又要多少時間。
無法宣洩的能量還在瘋狂的積攢中，雷老哥與燧風他們盡全力施展着防禦，這處觀察者空間有楓小哥耗費了五個紀元心血製造的「壓箱底」的底牌，一旦炸掉了……那就完犢子了，時間不會再允許他們等待五個紀元，就算再多兩把「起源之杖」也完全沒辦法彌補，這次得拼了命把即將爆發的能量給攔下來……希望不會在靈魂聖殿裏躺太久。
無比龐大的能量涌動使整片起源空間都劇烈顫動起來，這股格外龐大的動靜讓雷老哥等人都愣住了，這好像不是「起源之杖」引起的動靜，好像是……
他們全都低下頭，翻湧的能量之海，忽然在此刻泛起波動，劇烈的震蕩讓海面翻湧的波浪一波比一波更高，在巨浪潮湧的能量之海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的上浮，將海面拱起一道清楚的弧形，就像是冒出的水泡一樣，只是每一個「水泡」的直徑都有千里左右，密密麻麻的從能量之海下方浮起，似乎有數千個之多。
猜到這可能是楓小哥的動靜，雷老哥等人都按住了驚愕，帶着點點疑惑看着海浪上的「水泡」，等它們表面的能量之海褪去顯露出本體，他們的疑惑在一霎那變成了驚愕。
按照楓小哥的「愛好」來說，看到弧形的形狀還有「一顆顆」這種計量單位，下意識的都以為會是一顆顆高濃度能量聚合體，但，他們猜錯了，那並非是一顆顆能量聚合體，那是一個個世界光團！
「卧……槽……」景韻被眼前的東西嚇得面目獃滯，數千個直徑在千里左右的世界光團從能量之海下方浮現，每一個都釋放着極度濃郁的起源能量光芒，合計起來的能量波動與能量之光，差不多都要把「起源之杖」的動靜給壓制下去了！
正常的世界光團可沒有這麼大型號的，隔着一層世界屏障往裏面看一眼……全都是能量，這是裝載滿能量的特製的世界光團！
那些恢弘的，看着「人畜無害」的龐然大物逐一脫離了能量之海表面，脫離的一瞬間，它們就自然而然的爆發出了劇烈的能量動靜，一圈圈肉眼可見的能量衝擊釋放到空間中，隔着觀察者空間讓虛空與虛無都一陣劇顫，這似乎還只是它們溢出的部分能量釋放的微弱能量衝擊，但是刮死一片深淵死霧衍化體也足夠了，而這衝擊波還是每兩三秒就擴散一次的頻率，把丫扔到深淵死霧大裂縫前，保准三分鐘內引來三五六尊高階元始。
數千個特殊特製的能量光團漂浮上高空，彼此之間開始浮現出一道道能量痕迹將它們逐個逐個連成一條直線，看着就像是……像是幾千個魚丸串在一塊的奇觀……正常人哪見過這種畫面哦……啊，他們好像還看到有兩顆世界光團被擠了一下，凹下去一點點又彈了起來，很好，很有彈性。
這魚丸……不，這一串世界光團串成一排正面擺放在「起源之杖」面前，他們看着楓小哥走向後者，瞬間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雷老哥不放心的說道：「總之還是先佈置好防禦。」
幾乎完全凝聚成結晶的能量，在雲諾星走來的時候悄然裂開一條通道，他身上翻湧的起源能量讓「起源之杖」共鳴發出高昂的尖嘯聲，看着似乎很愉悅。
雲諾星湊到近前，在身前半米的地方看如此龐大的東西，與站在地面上沒什麼兩樣，他抬起手看了眼身上密密麻麻的起源印記，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便把手按在「起源之杖」身上，呢喃自語：「雖然不曉得你有沒有靈智能不能聽懂我的話……唔，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儘可能減少衝擊力吧，我可不想這一部分心血毀於一旦，雖然只是一部分。」
一道蔚藍色的能量光圈從「起源之杖」的仗頭處忽然炸開，已經積攢了無數能量的核心頓時發出了最尖銳的能量呼嘯聲，伴隨着能量光圈的炸散，一道有百里龐大的金光驟然迸發，沒有任何驚天動地的動靜，什麼崩壞虛空，粉碎虛無，大場面，大爆炸，大震蕩，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像是一束凝聚的光芒驟然照射出去，純粹的金光讓整個觀察者空間都黯淡了，彷彿僅是它的存在就壓制了世間所有可以被稱為「光」的東西。
黯淡得幾乎褪色的場景，雲諾星眯著的雙眼有起源能量急速涌動，他正極力控制着一串世界光團讓它們盡數轉化為吸收能量的形態，盡全力吸收「起源之杖」這一次的攻擊，順便記載雙方的情況。
「嗡——」
濃郁似是濃縮了一整片虛空的金光持續照射了整整半分鐘才黯淡下去，觀察者空間的光芒一點點恢復，雷老哥等人察覺到安靜下來，全都從能量屏障後面抬起頭，此時環繞在「起源之杖」周圍的濃郁能量盡數被釋放乾淨，那股壓迫世間的能量消散了，在它面前掛着的幾千個世界光團……嗯，好像也沒有問題。
「就，完事了？」燧風愣愣的看着完全安靜的雙方，撓了撓頭：「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起源之杖』那一擊被完全擋下來了？」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燧晴卻一直盯着雲諾星，看着他神色異常，凝重的模樣，忽的開口道：「保持防禦，退後，快。」
「欸？」眾人一驚，但都下意識的加強了一下還沒撤銷的防禦，連忙退後了一段距離，再看向前方全都一怔，下巴都快張掉了。
那一串世界光團有三分之一慌忙的脫離被串成一串的狀態，帶着紊亂和無法控制釋放能量的狀態朝着能量之海下方墜落，顫顫巍巍的模樣看着像是急着回家冷靜冷靜，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世界光團，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膨脹起來，世界屏障劇顫，內部迸發的能量動靜如同狂涌的浪潮，捲起的一浪更比一浪兇殘，那裏面蓄積的能量已經讓世界光團內部本身穩定的平衡被徹底打破，只剩下龐大到無以計數的暴亂能量橫衝直撞，它們的體積在短短十幾秒內膨脹了百倍不止，積壓在一塊的世界光團近乎都在內外能量的衝撞之下被粗暴的撕碎了部分，近乎要被強行揉搓在一塊。
很快，有一個世界光團率先承受不住過於龐大的能量動靜，被擠破的世界屏障噴發出一道極度濃郁的金色光焰，看着像是漏氣了一樣，就這一道光焰迸發的動靜，讓諸位傳承者心裏全都咯噔一聲：完犢子，要炸。
「嘭——」
意料之中的爆炸聲正常發生，但是，並不是那一個世界光團爆炸了，有一道無形的能量炸開，正極力將那三分之二的世界光團加以擠壓，讓它們險些炸開的動靜生生被壓制了下去，但這一股施加的外力就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壓制並沒持續超過五秒鐘，所有世界光團同一時刻都爆發了，無以計數的能量一次性傾瀉而出，一瞬間將那股無形力量凝聚的區域硬生生擴大了幾萬倍，看它完全被金光覆蓋的模樣心裏就有個大概，知道這次「起源之杖」釋放的破壞力是個什麼程度。
「嘖嘖，這好幾千個特製的世界光團全都拿去放煙花了。」燧風忍不住嘖嘖出聲，啊，那金光……太尼瑪亮了，有點刺眼，觀察者空間的光芒又一次被壓制下去了。
「特製世界光團，皆為能量形態，內部僅有起源能量與起源規則，量級……龐大，無法觀察。」白衣女孩淡淡的扔出結論：「損失慘重。」
眾人聽着聽着汗就下來了：那都是用來存放起源能量的世界光團啊，只用來存放起源能量與起源規則的「盒子」，天知道那裏面到底積攢了多少能量，大概淹死他們不成問題，這一下子炸了幾千個……嘶，想想就心疼，也不知道楓小哥會不會暴走——
哦，看他平靜的樣子，好像還算正常，難道還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爆發的金光在半空肆虐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減緩了動靜，觀察者空間的光芒重新恢復了正常，那一團肆虐的能量風暴在雲諾星的控制下慢慢縮小，最後縮小到僅有百丈大小時才將其拿到身前，端詳了一會，確認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便將其扔進了下方的能量之海中，隨着一朵浪花撲過來，將其帶到了能量之海深處，眾人好奇的伸長脖子看着下方，隨着金光一閃，能量迸發，眾人心中直呼不妙。
「砰！」
一朵百萬里龐大的浪花陡然炸開，從下方瞬間升起，劈頭蓋臉糊了所有人一身一臉，浪潮過去，一群人看着跟落湯雞一樣分外狼狽。
「這東西還挺強大的，好像是壓製成只有不足百分之五的攻擊力長時間釋放，只是這種程度就把我特製的三千八百多個世界光團全毀了——」雲諾星慢慢走到落湯雞的眾傳承者面前，一邊說俏臉一邊抖動：「嘶……我心都在滴血，就算知道它們全都能回收都在滴血。」
燧風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花，聽到這話一怔：「那股破壞能量還能回收？」
「哦，你們剛剛不是看到了么，還被糊了一臉。」
眾人：「……」他們感覺像是往水下扔了個炮仗被炸了一身水。
「是一股『優質』的破壞能量，帶有無數起源能量破壞力，起源能量碎片，能讓能量之海蛻變一次。」雲諾星說着說着又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就是……如果能全都保住就好了，三千多個世界光團，需要一些時間重新補充。」
「這一擊威力如何？」雷老哥還是比較關心「起源之杖」的問題。
「唔……應該能破掉落單的一個高階元始的防禦，大概率可以重傷——咱正面吃一炮可以人間蒸發。」雲諾星掐着手腕算了算程度，隨後皺着眉頭：「其實算是不錯了，我剛剛看了一下，以我現在的力量應該沒辦法釋放出超過百分之六十的攻擊力，即便用上最初級之光加持也無法達到那個地步，但是……唔，危險時刻可以用一擊八成力量輸出的攻擊，只有一次機會，如果我不保存任何力量，傾力一擊，撒手人寰，倒是能釋放九成的力量，剩下的就……怎麼都夠不著，發揮不出百分之百的威力。」
至於超過百分之百的「正常發力」——對，沒錯，百分之百的能量輸出其實才算是正常輸出能量，超過這一個範圍的，應該是起源天神們才能做到的。
「正常出力可以用六成的攻擊力，『起源之杖』六成的攻擊力啊……對付冥界應該綽綽有餘了。」燧風感嘆著，盤算了一會又皺了皺眉：「只要不遇上巔峰元始境界，應該就沒得問題了吧？」
「這個還真不好說。」雷老哥搖搖頭：「你倒是把冥界之主給忘了？那混賬玩意絕不可能只是高階元始，就算是這麼些年過去它仍然是高階元始，也絕對是特殊型號。」
冥界怎麼說都是上個時代曾跟隨過起源天神征戰的「一族」，反水那是後面的事情，當個合格的牆頭草，兩邊薅羊毛，左手起源能量右手混沌能量，那叫一個混的風生水起，要說丫們沒有一點後手準備，打死他們都不會信。
「砰！」
突然的聲音讓眾人一驚，連忙回過頭，只見剛剛消失的那麼大一隻輝君，這會兒抄著七八萬座能量塔撞進了觀察者空間，哇哇大喊：「楓！我來支援……欸？」
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看着輝君拖着七八萬座特製的起源能量塔，不難想像他剛剛應當是繞着虛空前線跑了一圈緊急摸來的，看來他也深知這破事的威力，上來就是最高規格的應對方法，就是……你不覺得用的時間有點長了么，長得都……都……
燧風乾咳一聲：「很遺憾輝君，你連散場煙花都沒趕上。」
輝手一抖：「……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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