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1章 決戰？何懼！
「開炮！！！！」
數道音調不一，卻帶着同樣意思的咆哮聲同時間在虛空中響徹，已經在秩序領域內匯聚了恐怖量級的能量在頃刻間湧入那一座結晶巨塔中，霎那間綻放出的光芒，將雲諾星此刻普照虛空的光都掩蓋了下去，那一股足以震碎虛空的光芒，在凝聚了片刻后，隨着一道能量光環的炸開陡然迸發而出，於霎那間跨域虛空撲向遠處那三個高階元始天神。
那三位高階元始被雲諾星那瘋狂的姿態震懾了一下后快速回過神來，望着那匯聚了整個虛空前線力量爆發的開天闢地之光，目光更是變得異常凝重，手掌一揮，身後那道深淵死霧大裂縫內忽然傳來異常活躍的混沌能量，將大裂縫的猩紅色光芒都轉化成了灰暗的光，片刻后，深淵死霧伴着灰暗的混沌能量從大裂縫內噴涌而出，在前方飛快的構建出一面面巨大的能量屏障。
「轟砰！」
難以言喻的能量破壞之音在下一刻陡然傳遍整個虛空地域，虛空在不知道多少道蠻不講理的破壞力量的衝擊下瞬間被剝了皮，與虛無一同雙雙罷工，就跟兩片被擊毀的領域一樣瞬間湮滅。
「擋住了？！」眼前浩蕩囊括了億萬里地域的能量爆發並沒有阻攔他的觀察，那一道彷彿匯聚了所有色彩，五光十色的燦爛光流在瞬間撞上了那三個高階元始凝聚的能量屏障上……然後就這樣被擋住了？！
「只是暫時擋住了，但是……嘖，果然三個高階元始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幹掉的！」景韻罵罵咧咧的雙手一拍，大手一揮：「繼續傾注能量！讓虛空防線留下最低限度的能量護住虛空封鎖圈，剩下的全都匯聚過來！」
「得趕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繼續加強能量，如果讓他們反應過來張開了神權領域這一擊就白費了！」
「那就……讓他們沒有辦法反應就行了。」
淡漠的聲音，伴着虛空回蕩的殘響在所有人耳邊響起，眾人哆嗦了一下猛的轉過頭，雲諾星緩緩的抬起手，身上那最初之光忽的輕顫了一下，光芒漸變，內外倒轉，混沌的力量佔據了主體，而秩序的力量則包圍着混沌，並快速擴大。
那一片巨大的恆星系高速旋轉着從上方墜落，與逐漸擴大的最初之光緩緩相融，流轉於秩序領域內的所有能量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朝着他匯聚而去，讓那標誌着大元界開天闢地的光與那一顆世界之心所釋放的光芒成了這虛空的唯一，整個虛空範圍，只要有空朝虛空裏看一眼，哪怕不在這一片虛空地域也能清晰的看見這一道光芒降臨於虛空中。
「我破他們的防，剩下的交給你們。」雲諾星微微轉頭，一隻斑斕與一隻灰暗的雙眸看向輝與雷老哥他們：「做得到吧？」
雷老哥猛的回神，這話其實是在問他，狠狠的點頭，身上的銀色雷霆翻湧的動靜更甚：「沒有問題——燧風，你們準備好沒有？！準備幹掉那三個完蛋玩意！」
「來了來了……卧槽這是什麼？！」
一道道身影伴着浩蕩的起源氣息降臨在秩序領域中，一出來就看到那橫跨億萬里的浩蕩能量衝擊，又看到頭上掛着一道不斷釋放出開天闢地最初氣息的光芒，一夥剛冒頭的人都愣了，特別是感覺到了一百多種起源能量高懸於頭頂的時候就更加……眼都快瞎了。
「別長時間盯着那裏，我們自己都撐不住。」雷老哥麻溜的來到他旁邊，將他給自己帶的傢伙事——一副拳套——給戴在手上，然後指著被那浩蕩能量之光照射的地方：「看到那個地方沒有？那裏有三個完蛋玩意正被『虛空的真理』照射，目前他們是頂住了，等會兒小哥破了他們的防，我們就……」
雷老哥猛的在脖子前劃過一道銀光，眾人表示都明白了。
燧晴緩緩抬起頭看向那道最初之光，藍色的星眸倒映着那道光芒中的身影，輕聲呢喃：「很危險，他的狀態很危險……」
「所以，只有一次機會！」輝搓著雙手一臉陰冷的表情：「別想着給那傢伙分攤什麼，他的天賦就是玩命，是他為自己烙印的使命，我們要做的……就是給他收拾他玩命后的爛攤子！僅此而已！」
「如此……」燧晴轉過目光與身旁眾人環視一圈，隨後點點頭：「定不負所託。」
「萬象引虛空……」
「混沌·虛無崩墜。」
早已經崩壞的虛空與虛無忽然出現了無法言喻的浩蕩壓力，這空白的地帶傳來了一股扭曲，足以將整個元界都吞噬進去的扭曲與混亂的異樣感覺，風暴從零匯聚到席捲整個虛空僅用了瞬息的功夫，讓能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心驚肉跳，足以把虛空都歸零的氣息……他們彷彿回到了千億年前，在那時親眼看着那一幕發生……
雲諾星雙眼中，兩片細微的法陣緩緩旋轉，悄然破碎，早已完全失控的能量被強行收束在手上，佈滿裂紋的右手綻放着混沌與秩序相融的光芒，抬起的雙手緩緩移動，一片已經匯聚了兆數的重疊法陣在正前方浮現，似是一塊厚重的光餅。
「去吧，墜落於虛空中！」
那似乎凝聚了整片虛空的浩蕩閃光在閃爍了短短半秒鐘后驟然爆發，彷彿將整個虛空從概念與規則上扯掉了一大塊，帶着浩蕩足以將元界都打回原點的光脫離了秩序領域……
於大裂縫前瘋狂抵擋那一縷浩瀚光流的三人，正玩命的釋放高階元始的各種力量：神性的力量、神權的力量，他們身後的七道神環都因為短時間內調動的力量跟不上消耗而不斷搖晃，似乎隨時都會潰散。
「不行……這道光沒有辦法用正常的辦法抵消，凝聚了半數秩序世界力量與起源天神力量的攻擊僅憑我們沒有辦法完全阻擋！」
凝重而低沉的聲音從帶頭那人嘴中響起，那匯聚了整個半個秩序虛空「重量」的浩蕩洪流不斷爆發出來的能量讓他們三人都感覺到心驚肉跳，他們三人的影子被那五光十色的光芒拉得長長的，在身後的虛空與大裂縫中投映下三個孤獨的身影——諷刺——前方凝結的能量屏障早已經破碎了一半，他們抵死反抗不斷的引爆神權與神性的力量才勉強將那股光流硬撐在此處，但只要對面那群人不撤銷這一次的攻擊……他們還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才能抵消這一擊拚命的光。
「秩序世界……秩序世界……嘖，終究還是小看了這群傢伙，本以為起源永逝……」他咬着牙一臉大汗不斷凝聚能量，起源呵……幸虧他們沒有改變自身的秩序性，依舊屬於秩序的力量，如果讓混沌的力量正面接下這一擊，就憑這一擊里夾雜的無數秩序與規則的崩壞力量，這會兒他們可能已經灰飛煙滅了吧？
他正呢喃著，忽然感覺到一抹不安，目光穿透屏障看向了被光芒覆蓋的前方，不斷掃視的不安視線忽然看到了虛空中，那一道最初的光芒染上了混沌的灰暗，那一雙同時蘊著秩序與混沌的雙眸與他的視線相接，讓他的心臟不自然的慢了一拍……
「墜落於這片虛空吧，老鼠……」耳側響起的冷漠聲，讓他如墜冰窟。
一股染著灰暗之光，卻璀璨得完全無法讓任何生命直視的能量之光……那是混沌！是混沌的力量！他剛分辨出來便大驚失色，然而此時他們被這一縷光流所牽制着，完全沒有辦法展開應對混沌力量的秩序屏障，那一道如有億萬群星超新星爆發的能量之光重重的砸在他們的屏障之上，與那五光十色的絢爛光芒相融，兩股秩序的力量僅在霎那間便撕裂了他們撐起的神權屏障，撲面而來的二色光芒將他整個人都吞沒進其中……
「……！」
混沌……無盡的混沌……卻又是無比精粹的秩序……那一道光……沉重……蘊含了秩序世界的無盡哀痛與血淚……他好像在其中看到了點什麼，卻又無法將其抓住——這就是大元界誕生之初的那一道光芒嗎……難怪那位說要提防眾神界……
「轟！」
滔天的能量以一聲轟碎虛空的爆鳴聲為結尾驟然消散，浸沒在那兩股能量中彷彿過了一整個紀元那麼久，再回神整個人已經被那兩股能量摁進虛空裏卷著帶出去不知道多遠，他只覺得神魂都已經四分五裂，身軀不聽使喚，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力量支撐着他依舊站在虛空裏，就連身體都已經不成樣子了——同時染著混沌與秩序力量的能量符文攀爬上已經破損的身體，他能感覺這個不斷蔓延的能量符文正在侵蝕他的身體與靈魂，並用他自己的力量在對付他自己……
遙遠的虛空，大概是他退出去前的方向，有兩片浩蕩的能量光雨在虛空中綻放，浩蕩的異象佔據了整個虛空，無比的絢爛，異常澎湃與浩蕩的能量灑滿虛空，宛如有能量爆發般呈數道能量之環的模樣炸開，擴散出去非常遠才徐徐消散，讓他神情恍惚，上一次看到這一幕應該已經是十幾個紀元前了吧……
「唔咳……」他抬起手，用剩下的神性能量在前方劃開一道猩紅的能量裂縫，踉踉蹌蹌的走進了裂縫中：「這事……不算完了……不算完……」
「得快點回去……錯誤估計秩序世界殘存的力量……得告訴他們……」
浩瀚光雨灑落的地方，雷老哥猛的抬起頭看向遠處：「找到了，剩下的那個——不過，來不及追上去了。」
燧晴朝那個地方看去，眼眸微眯：「跑了，但無妨，他的身體與神魂染上了最初之光的混沌力量，直達神性的創傷，若非起源天神或混沌概念體出手，難逃一死。」
「不過這次讓他逃回去的話，以往冥界錯誤判斷秩序世界力量的情報也會被傳回去了。」輝皺起眉頭頗感頭痛，隨後又苦笑了一聲：「雖然，就算他回不去這個情報對面多少也該察覺到了，只是不知道接下來對面會有什麼動靜。」
「防守……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正當輝忽的冒出一個似乎可行的方案時，一道聲音忽的在所有人心裏響起。
「他們心有顧慮，自以為大局已定勝券在握，不願與我們賭命，所以屢屢犯錯——只是，我們……不，我本就無所顧慮，死了就死了，戰爭？沒錯，卻又不盡如此，秩序與混沌的戰場，只有視死如歸的毀滅與破壞，這條命，隨時隨地交代出去也不過如此而已，呵呵，崩死一個高階不虧，弄死兩個有賺。」
「排除這一點，其實我們也有我們的顧慮——輝你剛剛肯定想說，既然都有能擊潰高階元始的力量了，為什麼不直接打到冥界去……很簡單，眼下冥界應該還因為什麼事而受到牽制，他們的力量從始至終都不完整，只是不斷的派炮灰過來，想要多多少少消磨秩序虛空的力量，卻還接二連三的犯錯，千億年前，高階元始的隕落絕對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但是他們都隱忍壓下去了，只能說明他們還在準備屬於他們的，更加足以扭轉戰場的底牌，這是個好時機，沒錯，本應該是一個好時機。」
「楓——」輝乾笑一聲，連忙揮手帶人回到秩序領域，往他那裏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面有憂色：「你……你這樣子還好吧？」
最初之光與那顆世界之心都已經收回去了，雲諾星駐劍立於虛空中，身上盡顯蒼白的顏色，能量所鑄的身軀上佈滿了支離破碎的裂縫，能量之光不受控制從中迸發出來，如此猙獰的一幕看得雷老哥他們都怔住了，輝他們自不必說，但是他們可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楓小哥這個樣子，都第一時間在心裏掛上了一個標籤：這是一個不要命的傢伙，足以拉着虛空陪葬。
雷老哥覺得，他好像明白輝君跟他說的那些話了。
「還好吧，習慣了。」半身充斥着裂璺，像是一個被摔爛的瓷人偶，眾人聽到他那話都沉默了，目光透過他的身體看到後方的秩序領域，一臉驚悚，滿頭冷汗，天知道這傢伙以前到底是怎麼樣折騰自己的，這種程度的損傷就算對能量生命體而言也差不多到了一觸就碎的地步了吧——難道對他來說暫時死不了就約等於沒有問題？
輝看他好像真的沒什麼問題的樣子，也就暫時不提這茬，揮揮手讓易青先行處理此刻的秩序領域，順便站在這裏等他嘮叨，等楓說完了再摁着他去恢復就行了……嗯。
「你剛剛說的時機……『本應該』？」輝開口提起剛剛的話。
「是，本應該是一個好時機，我們此刻看着擁有制裁高階元始的力量，冥界又在窩裏算著自己的小九九，這本應該是一個進攻的好時機，只是我們抓不住這個時機——有兩個問題：我們想要去往冥界，可選的路不多，而且都很危險，危險，難以執行，這是其一，其二：我們唯有打陣地戰才能發揮屬於我們的優勢，而陣地……哎，都殺到別人家裏去了，哪有那麼多功夫去建立什麼陣地，虛空前線是我們經營了千億年不斷完善不斷鞏固的強大防禦陣地，我們雖然也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建立臨時陣地，但那終究只是臨時的秩序領域，完全達不到虛空前線的程度。」
眾人聞言都忍不住苦笑：簡而言之就是從主場作戰切換到客場作戰，優勢盡無，而且事實似乎也確實是如此，別看他們好像真的可以幹掉冥界派出來的高階元始，可那都是凝聚了虛空前線這一「陣地」的力量，以及雲諾星自身不要命的情況下才能施展出來的滔天之威，沒有辦法頻頻用出這種力量——終究，他們沒有任何一個高階元始存在，是最大的硬傷。
「至於派一隊人殺過去，然後一次性把整個虛空前線縮小給搬到冥界裏面打……這是個可行的辦法，前者應該能做到，我帶頭，一百多號元始天神掩護，除非對面用十幾個高階元始堵路，否則，殺過去不成問題，但是要把虛空前線搬過去……約等於把虛空前線及其囊括的虛空一同挖走帶過去——扛着半個中位面以及無數個中位面的世界跑過去，你們做得到？這可不是在當前虛空裏讓虛空前線後撤一樣的傳送，冥界那邊是什麼情況，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那邊是別人家的天地，不是我們的秩序虛空。」
眾人苦笑更甚，輝難得的動了腦子在心裏盤算了很多事情，結果也一下子都摁死在搖籃里了。
「起源神殿……只把起源神殿帶過去呢？」景韻開口反問：「一千多個起源節點凝聚起的『陣地』，應該也能構建起像此刻在秩序虛空的力量吧？」
「起源神殿終究只是一個佔據了虛空前線成分不足一半的核心。」雲諾星輕搖頭：「我們就算真的可以有辦法對付一個、兩個、三個，甚至十個高階元始，但是我們沒有任何辦法與高階元始的力量正面相抗。」
輝他們再次苦嘆：這是實話，在絕對力量面前，除非用同等級別的力量相對抗，否則說什麼都是白費，他們一旦衝到冥界裏面，引得全員暴動的話，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不說別的，如果冥界扔出五六個高階元始同時圍攻虛空前線，他們能守住幾個地方？
雲諾星瞧見眾人那苦笑搖頭的模樣也嘆息一聲：「顯而易見，所以，我們只能打防守，這是我們的優勢，卻也是最被動的一點，防守的話沒有辦法剿滅冥界，打過去，我們也難以有明顯的戰果，說不定還會全員栽在裏面。」
「這就是虛空編織的現實，於我們而言最殘酷的現實，沒有辦法逃避，也沒有辦法扭轉——於此防守，只能求得片刻的安寧，終究無法讓這一切都落下帷幕，等冥界那邊完成了自己的事情，再無所顧忌……」雲諾星眼瞼微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時候，或許就到了那個時候了吧……」
浩蕩數千億年，抗爭十幾個紀元，迎來他們最終的結局，聽起來真可笑，卻是沒有辦法選擇，沒有辦法改變的結果。
「嗚——」
號角，一聲驚天動地的號角聲，伴着一股穿透時代的古老氣息在虛空中回蕩，讓秩序領域的眾人神情均是一變，虛空前線其他地方的也聽到了這異常宏偉的號角聲，宛如在指引戰場上站着的戰士發起衝鋒。
「這聲音……」雷老哥聽到這一聲號角時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他與燧風燧晴她們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輝看了看他們：「怎麼？是屬於上個時代……你們那個時代的東西？」
燧晴輕頷首：「應是屬於起源天神交給冥界的『秩序號角』，那時候冥界仍在為了秩序而戰。」
「只是沒想到後來出了那種事情。」雷老哥苦笑，笑着笑着神情就變得苦惱起來：「麻煩了，秩序號角這玩意本是用來增加秩序世界的力量所用，此刻被他們……」
遙遠處的虛空，一道道猩紅色的大裂縫悄無聲息的張開，鋪天蓋地的深淵死霧從中滾滾而出，伴隨那一股龐大潮水席捲而出的，是無以計數的衍化體與混沌構造體，它們身上染著的秩序氣息讓它們陷入了更深一層的狂亂中，那股狂亂的氣息隔着虛空都傳到了他們這邊來，讓眾人神情凝重。
「高階元始的氣息。」燧晴的目光凝視着一處，輕聲道：「一個。」
「嘶！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這群傢伙有完沒完？！」輝苦惱的使勁撓頭：「秩序領域緊急整頓……能量塔還有沒有能繼續過載的？水晶……」
「無妨，那個高階元始不會親自上場。」雲諾星也捕捉到了那股擁有巨大壓迫感的氣息，開口打斷了輝緊急整備的話：「在他們摸清楚我們的力量前，不會再親自下場了，高階元始的損失他們已經承受不起了，他來，大概是為了帶領炮灰繼續進攻——戰爭的號角，宣告……決戰前夕的到來。」
「領域已經成型了。」雲諾星仰起頭說出來的話讓眾人一怔：「本源巔峰通往元始境界的路暢通無阻，領域對混沌力量的壓制也已經成型——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暫時就交給你們了。」
「欸！楓！」輝手忙腳亂將這個說完話就歪倒在一旁的傢伙接住，苦笑了一聲：「你剛說完決戰的前夕這怎麼就躺下了……好吧，剛剛辛苦你了，你先去歇會吧。」
讓燧風麻溜的把人送進起源神殿內，輝回頭看向雷老哥他們，聳聳肩：「沒招了，這次得麻煩你們了。」
雷老哥咧嘴：「不就是決戰么，怕什麼，打就是了。」
「十幾個紀元前的那一戰沒有跟上，這次……正好補上，秩序的戰士，無懼混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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