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0章 二神職的由來?

第1680章 二神職的由來?

鎏金的光彩伴着斑斕能量所化的潮汐在塑造空間的屏障上翻湧舞動,溢出的起源能量讓這片已經浮現支離破碎痕迹的空間變得搖搖欲墜,一道道蘊著無窮能量的符文加快了從規則概念層上浮的速度,化作滿天星佈滿整個空間,那幾個起源符文所鑄的環環圈兒正上上下下的不斷交錯換位,其中心所圈起來的一個巨大的圓球,正不斷的釋放出璀璨的光芒,起源能量從中如井噴式的迸發而出,此處空間滿溢的能量將近有七成的都是那個圓球所釋放出來的。

「流轉的時間……已經超出我所知道的時間了,眼下的時間可能在……十九紀元……不,第九紀元,或者更早。」景韻半蹲在地上謹防被忽的劃過的起源符文給撞臉上留下一個坑,他感受着這片觀察者空間的時間流動,目光愈發凝重:「難道真的要跳回到大元界初開的那一刻?」

輝回頭正要回話,一道起源符文忽的從他耳邊劃過,那能量那聲音,讓他耳根子一陣發癢,連忙蹲在地上:「……且不提時間,他們有必要把那個啥……那一道光給藏在那麼深的地方么?這片空間都已經超出我的認知了,每一寸空間都蘊含着我所不能解析的『東西』在其中。」

「我這裏也看不到。」雲諾星揮手拍開朝臉上飛過來的符文,也回應道:「全是由起源規則、起源能量鑄造,這片空間早已經不是我的觀察者空間了,它被更高層面的力量替換成了另一種我們所無法認知的空間——若是眾神界上所擁有的話,只可能是那片空間。」

輝臉頰跳了一下,苦笑了一聲:眾神界之底么,整個眾神界要說最神秘的空間也就那片奇怪的地方了吧,雖然在二神職監管的範圍內但是他們二人從沒有踏足過那片神奇的空間,完全無法想像出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那個地方……」輝剛開口神情就是一怔:「楓,小心前面!」

「啊?」雲諾星看向前方,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道巨大的黑影忽的從天墜落,倉促仰起頭一瞥他便發現是什麼情況了:那些凝聚成圈兒環兒的起源符文擺成一個錐子上大下小的形狀,這會兒毫無徵兆的從天而降……

「卧槽快退後!趴下!」眼見那足有萬丈高的起源錐子轟然墜落,行律哇的一聲慘叫,連忙撲倒在地撐起能量屏障。

錐子戳在地面的崩裂聲在這片奇異的空間內引發數道震鳴的迴音,璀璨的起源能量從錐子接觸的地面炸裂開,化作一塊塊凝結的結晶朝着四面八方飛射出去,雲諾星剛下意識的后跳一段距離,還未落下身一塊兩三丈寬的起源板兒磚便快速出現在他的視線中,迎面衝過來的衝擊讓他的呼吸一滯:「我……」

「咚!」

「我滴娘嘞……這真的沒眼看了……」輝使勁的咧嘴捂着眼睛,那沉重的撞擊聲,那動靜,那慘烈……嘶,真是讓人看都不敢看,就算楓的臉皮再厚正面挨上這一下估計都要破防。

「轟!轟!轟!」

巨大的錐子一層層的朝着炸裂開的大地下沉,彷彿接二連三的鑿穿了位於地面下的堅硬岩層接連發出一道道崩裂什麼東西的聲音,那最大的圓環與恍若是核心的圓球在最後才重重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再驚奇一次天崩地裂的震動,然後,一切忽然都安靜下來了,那遍佈四周化作滿天星的起源符文凝聚成一道道丈許龐大的柱子,無聲無息的落在圓球四周的地面上,安然穩住……

景韻小心翼翼的把腦袋從地面上拔出來,看了一眼四周慘烈得彷彿被小哥用法陣犁了一遍的大地,沉默良久沒感覺到有任何異常動靜,這才小聲道:「……結……結束了?」

「大概也許可能……」輝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急忙掃視四周:「楓呢?」

鳳青凰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化作一道光影掠出去百丈,在一堆碎石面前停住,玉手揮過將眼前的碎石全都拍開,露出了一塊兩三丈龐大的起源能量所鑄的立方體,她剛看着呢,那個倒霉的傢伙被這板兒磚給頂到這裏摁在地上摁瓷實了。

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起源立方體,發現並沒有能量反噬,這才用力將其推開,不出所料的看到被摁在地上烙出一個人形大坑的雲諾星,這會兒後者正眼冒金星雙眼轉成了蚊香,一副氣若遊絲的彌留模樣,彷彿下一秒就會撒手人寰。

「在這裏,好像沒什麼事……就是暈過去了。」鳳青凰連忙把某個倒霉催的觀察者扶起來,隨後朝眾人招手,輝與景韻他們連忙飛奔過來。

輝看了一會,對眾人擺擺手讓他們放心:「嗯……破防了,問題不大,躺一會應該就能醒來了。」

約莫十分鐘后,雲諾星騰地一聲從地上彈起來,仰望已經沉寂凝固成一片鎏金光彩的天空,雙目獃滯了一會兒才恢復神采,喟然長嘆一聲呢喃道:「……我剛看到輪迴路裂開了。」

輝苦笑,這是被一板兒磚給差點砸進輪迴路去了……

「哐……」

雲諾星揉着額頭一臉懷疑人生的站起來,偏頭正要詢問事兒的情況,忽然有一悶響聲響起,怎麼聽怎麼像是有東西被狠狠的踹了一腳即將飛出來的樣子——踹門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叮叮噹噹的……玻璃墜落在金屬地面上的清脆巨響。

「這又要整什麼?」行律被這忽然響起的聲音嚇得頭皮發麻,連忙轉身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那墜落在地深陷入地面的錐子,圓環拼湊出一片平台鑄成的地面,核心似的圓球,它起源符文鑄造的外殼忽然一層一層剝離,掉落在地一片片的變成粉末炸開,隨後順着風化作塵埃消散。

當核心的外殼徹底打開后,眾人連忙將目光投去,隨後都是一愣:一扇鎏金所鑄的門,雖然僅有一左一右兩根十丈高柱子劃分出門的區域,門中間戳著的一個散發着熒熒藍光的漩渦,蘊含着種類非常大量能量——數百萬種能量、數千萬種規則之力、以及至少四種秩序的氣息!

雲諾星看清楚那個門的本質后都愣了:「……我這一腳踏進去怕不是會在一剎那化為灰給揚了吧?」

「這個……」輝乾笑着,乾笑着盯着那一扇門,訕笑着拍了拍楓的肩膀:「楓,你要三思……」

「概率……問題。」景韻也在旁邊苦笑,那一扇傳送門的氣息真是混亂到了難以認知的程度,刷新了此生所見之最,天知道這一腳踏進去會發生什麼事:「要不……算了?其實小哥你要讓源初混沌衍化的話不一定非要……」

「去,當然要去了。」雲諾星深吸一口氣:「門已敞開,就此卻步那不顯得我膽怯了么。」

他咧咧嘴回頭對着幾人笑了笑:「反正……起源破事都沒把我弄死,這也算是起源破事,頂多就是加強版而已,既然與他們有關,那就一定有一個解決的辦法——於億萬星海中游弋,尋覓此間僅有的『一』,不試試怎麼知道做不到?」

「呃……」景韻張嘴死語,苦笑着搖了搖頭:「好吧好吧,我是猜到了你會這樣說的——沒什麼好說的,願起源天神庇護你,楓綾。」

雲諾星點點頭,正要向前走去,忽的一愣,轉頭看向輝:「對了,我此次一去也不知道具體要用多少時間,這片空間的流動也不好說,你們先『回去』看看情況,就不用在這裏等我了,順便去看看眾神界之底那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異常變化——還有,我們此行回來時間不多,我也擔心虛空前線沒有我們坐鎮會出現不可控的情況,若是過個四五天我沒有出來的話,你們就先去虛空前線吧。」

輝瞪大了眼睛:「……不是,我們待在這裏至少還能當個外援,萬了個一的還能救救場,你這……這……」

斑斕的雙眸透著堅定,楓直勾勾的注視讓他千言萬語都縮回了肺中,輝臉頰一陣*,對視了兩分鐘后終是敗下陣來,一巴掌摁在臉上,低着頭苦笑搖頭:「……行吧行吧,冒冒失失的觀察者大人,如你所願,如你所願,咱們先去眾神界之底轉一圈,順便在外面等你,給你喊加油行了吧?」

雲諾星點頭,忽的又輕笑一聲:「那就再說一句非常耍賴的話吧:如果我先走一步了……」

「在你回來之前秩序世界絕對不會崩潰,但是你回來之後我一定會把你摁進深淵死霧裏面暴打一頓。」輝沖着雲諾星齜牙咧嘴,使勁的揮手:「行了行了,趕緊去你的吧,別在這裏上演苦情戲了。」

雲諾星聳聳肩,一甩風衣轉過身,踏上了那片由起源能量鑄造的平台上,正前方那扇門正釋放出鎏金色的光彩,化作雲霧與陽光將四周的空間都照耀得透徹,讓這座平台都反射出璀璨金光,他快步的來到那扇由無數能量凝聚的傳送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回頭朝輝、司雨、鳳青凰她們看了一眼,輕點頭,再不做久留的朝前邁出腳步。

「嗡……」

隨着他消失在那扇門后,這片空間的光彩在一聲能量的輕微嗡鳴聲過後全都凝固了,屏障的光,傳送門的光芒,一切都凝固在這一刻。

「小哥的靈魂種子斷開了所有聯繫。」景韻碰了碰自己的靈魂,對輝他們搖搖頭:「那邊的空間是我們完全無法觸及的地方,這次可真的完全沒有了任何聯繫,就連他此時是怎樣的狀況也沒有辦法『看到』。」

「猜到了,畢竟是起源天神鑄造的空間。」輝嘆息一聲,看向光彩凝固,唯有漩渦依舊轉動的傳送門,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辦法了,只能祈禱他自己能解決裏面的事情安然無恙的出來。」

司雨在雲諾星的靈魂種子失去感應后就略有點緊張起來,沖着景韻發問:「景大哥,以你對秘器中的東西的了解……小星星他……」

「呃……說是了解,其實我也沒有正面面對過混沌·起源之光。」景韻撓了撓頭,偏頭看向那個傳送門,斟酌著開口:「我們那個時代,混沌·起源之光曾經出現過——並不是被誰獲得的那種出現,應該是它通過什麼方式,或是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它顯化在現界空間之中,然後被觀察到了,我畢竟不是住在眾神界上,只是從滿虛空傳來的消息中聽到眾神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怎麼說呢……唔,這玩意被起源天神他們留在眾神界上放起來肯定是有什麼作用在其中,說不得就像某種考驗一樣,也許允許別人去接觸,這是一種情況,是我覺得比較正常的情況,至於另一種……」景韻說着忽然頓住了,苦笑起來:「……另一種也許也太可怕了。」

「你別說一半不說了啊……」輝使勁的撓頭。

景韻捂著臉:「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其實起源天神他們都沒有辦法處理這一道光,不得已只能將其存放在眾神界的規則概念層中,然後留下封印什麼的,眾所周知,封印這種東西,總是會鬆動的,於是就有了混沌·起源之光在眾神界上顯化的事情,指不定就是封印鬆動,它衝出來普照世間什麼的……」

輝等人:「……」如果真的是這個萬一可就真的出事了。

「本來,混沌·起源之光這個名字就是我們秩序生命所取的名字,是那會兒活在眾神界上,見證過這一道光芒降臨的生命所取的名字,起源天神他們似乎也默認了,但是……有沒有對此而說過什麼,解釋過什麼我也不清楚,不知道是忘了還是真的沒有。」景韻苦惱的嘆息一聲,忽的偏過頭一愣:「那有傳送門。」

輝他們怔了一下也轉過頭,貼近屏障邊緣的地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傳送門,一個半徑一丈若鏡面的圓形傳送門,散發着穩定的空間之力以及他們熟悉的氣息,是眾神界的氣息:「應該就是通往外面的傳送門。」

輝看了看那個新出現的傳送門,又朝楓消失的地方放了一眼,嘆息一聲擺了擺手:「……這裏就交給楓自己處理吧,我們……哎,我們沒有辦法幫上忙,先去另一個地方看看。」

景韻點點頭,再看了一眼那鎏金的傳送門,嘆息一聲,轉身朝着眾神界而去,行律也多看了幾眼才跟上。

「丫頭們,走了……呃,你在……」

輝回頭正招呼兩個丫頭,隨後一愣,他看到鳳青凰正單膝跪地雙手相扣,似在祈禱,司雨在旁邊看着不住的小聲念叨他完全聽不懂的術語。

瞧見兩丫頭緊張的樣子,輝苦笑着搖了搖頭,走上前輕聲道:「相信他,楓不會有事的,而正如他所希望那樣,我們此刻應該去處理另一件事了,這裏就放心的交給他吧。」

「嗯,我知道。」鳳青凰點頭,緩緩的長身而立,赤粉色的雙眸凝視着那扇門:「只是……為他祈禱一下,背負着我們所無法觸及之物的小星星……至少,送上一份祈願。」

她的身上有一層赤粉色的光芒輕輕閃爍著,不經意的浮現又不經意的消散,輝看了略感訝異,忽的想起一個問題:鳳青凰是鳳凰來着,眾神界的天地四神之一,其在生命上所觸及的高度即便是一般的本源天神也無法媲美,這樣的她對楓送上一份祝福、祈願:「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啊?」鳳青凰聞言微微一愣,回頭看向守護者大人:「您剛剛說什麼了?」

「我說,得你的祝福,楓就不會隨隨便便的在裏面領便當了。」輝咧咧嘴笑了一聲:「走吧走吧,雖然看着像是他隻身一人上路了,但是他的靈魂里還有兩丫頭外帶一個聖魂·仙靈紫晶呢,我總覺得是我們自己給自己加戲想太多了,說不定他完全沒有遇到我們所想那麼驚險的事情。」

鳳青凰與司雨面面相覷一眼,都無奈的聳聳肩,隨後緊隨在輝身後離開了這片空間。

眾神界之底,那是一個完全沒有人踏足過的地方,無論是這個時代還是上一個時代都是如此,其神秘性可以在眾神界中排上前三——呃,這得是知道的人,不知道的人估計都不曉得那裏是一個「空間」,而非單純一堆岩石。

「本來嘛,眾神界這一個大平面世界就像一個巨大的浮島,底端存在一個空間這種事兒擱一開始也是沒誰知道的事,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沒錯,這個我非常清楚的記得,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事兒就傳開了,是忽然有一天,『眾神界之底』這個概念就在高位神靈之間傳開了。」

漆黑的空間,一點點璀璨的金色光芒在黑暗裏閃耀,無際的黑暗,空曠無聲,不過這裏並不是虛空,這裏是眾神界一個極其特殊的空間,由輝的守護者空間作為橋樑連接的空間,他們將通過這個空間通往下一個「目的地」,至於是何處,輝自己也算不好。

嗯,他只是在嘗試靠近那個空間而已,方法是楓提供的,他只是一個倒霉的實驗者。

司雨聽了不由得說道:「不是起源天神說出來的嗎?」

「這個,似乎還真的不是,硬要說的話,好像是某個倒霉蛋進行傳送的時候『碰』到了那個空間——空間傳送,實體碰撞空間的那種感覺,就是那個意思——簡而言之就是撞上了,儘管眼前什麼都看不到,儘管可能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它知道眼前是一個空間。」景韻摸著下巴一邊回憶一邊說道:「不過這個說法並沒有得到驗證,也不知道是真的發生過這樣的事還是有人胡編亂造出來的,但肯定是被人用不知道什麼方法探尋到了『底下』存在一片完全沒有被探明的空間,事實擺在這裏,發現的過程基本就不太重要了。」

「沒有傳承者向起源天神詢問過么?」輝也忍不住問道,聽景韻說過那麼多事情他總有一個感覺就是:秩序生命總有辦法從起源天神那裏聽到這樣那樣的情報。

「這個還真有。」景韻相當嚴肅的板起了臉,下一秒相當嚴肅的說道:「『這個不能說』——嗯,起源天神他們的原話。」

眾人:「……」這若不是賣關子,那就是這地方肯定有什麼問題。

「就如你們所想那樣,指不定這個底端的空間藏着什麼與眾神界本身有關的大事情,起源天神他們也只是說了這五個字,沒有更多的告誡,也沒有說別的什麼——當然有可能沒有穿出來也有可能是咱忘了。」景韻很誇張的歪著身子攤開手,片刻后恢復正經乾咳一聲:「嘛,所以一開始聽你們說要去眾神界之底的時候我是想勸解的,但是你說那裏出現了異常,我尋思著可能過去看看會好一些。」

「我們那個時代,二三十個紀元下來也未曾聽說過眾神界之底有情況的事兒,哦對了,說起這個就不得不提一下『觀察者』和『守護者』。」景韻忽的乾咳一聲,偏過頭看向輝,正兒八經的說道:「我方才所說,從未聽過眾神界之底有情況,這樣的情報,你們覺得是從何而來?」

輝摸了摸下巴:「反正不是有人觀察到了,而聽你所說,神話時代並不存在『觀察者』和『守護者』——那是怎麼回事?起源天神說的?」

景韻搖了搖頭:「此事確實與起源天神有關,卻只是間接關係——」

他深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我們那個時代,眾神界的世界之心,是可以直接交談的……如此,你們明白了嗎?」

輝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卧槽你別告訴我因為虛空動蕩的緣故眾神界受到了巨大的影響甚至影響到了世界之心——而此時這個時代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世界之心是可以交談這件事是因為它出了問題,而這個『影響』與『問題』導致世界之心變得沒有辦法交談,甚至它本身再無辦法與眾神界的生命有任何的『聯繫』,甚至沒有辦法『觀察自身』,所以就冒出了『觀察者』與『守護者』這兩個玩意代替它自己自檢吧?!」

眾人吃了一驚:你這話說得也太快了吧?!

景韻也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你說的略有點亂,不過我覺得,差不多可能是如此。」

「啊,修正一下吧,你和小哥應該就是取代了再沒有辦法『自檢』的世界之心用以『調整自身』,也就是說——」景韻神情嚴肅的看着輝:「你們,是被眾神界的世界之心選中的,眾神界的『代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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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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