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個攤位引發的血案

第27章 一個攤位引發的血案

飯飽神虛還真是真理,回到福利院正準備睡個午覺回回神壓壓驚,可往往事與願違,這不剛躺下,江媽媽就在門外拍門。

「風少,衙門有人找,說是急事。」江媽媽刻意壓着聲音,怕吵到千尋。

這不剛從那邊回來的嗎?一頓飯的功夫能有啥急事?

算了,還是去看看吧,真不知道就他那智商,他那縣官是怎麼考上的,還有那冷漠,人模狗樣小肚雞腸的,有什麼好拽的?

衙門裏大堂上,冷漠和肖天舒同時大大的打了兩個噴嚏,就像倆人約著似的整整齊齊。於是,所有人開始腦補畫面,兩位大人幾乎形影不離,兩位大人幾乎不近女色,兩位大人同吃同住無話不說……總結出來就是……斷袖……要是二位大人知道這些人的腦補畫面,會不會吐血而死。

千尋進了大廳看見的就是這麼尷尬的場面,剛好也打破了這莫名其妙的寂靜。

「大人找我何事?」

「哎呦,救星來了。」在場的人心裏都這樣說。此時此刻,不管誰進來打破僵局,誰就是大家心中的救星。

「怎麼這麼多人啊?開會嗎?」

「千尋,這些都是救災捐贈前十名,問題出在第十名有兩個,他們捐的物資是一樣多。剛在大堂上爭執,都想要這個攤位,結果打起來,你看,頭都磕破皮見血了。」

「那現在是什麼個情況?」千尋扶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誰都不讓誰,現在已經升級成恩怨情仇了。都想把面子爭回來,板贏這局。」

千尋很是詫異的看着這些聰明過頭的眾人,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值得對簿公堂么?為什麼非要盯着這排名?為什麼不可以能屈能伸的多加一個名額?為什麼捨得捐贈,卻捨不得出那麼一點點攤位費?真想看看他們的腦迴路是怎麼長的,這和那豬撞樹上是因為它不會轉彎有什麼區別?

「二位別爭了,這事是因我安排不到位導致這樣,我會給二位一個滿意的結果的。但二位需聽我們的安排。可以嗎?」

「反正不能讓我低他一名。」兩人同時發話。估計這二位在生意場上是死對頭。

「請問二位貴姓?做什麼生意的?各自捐了些什麼?麻煩一個一個說。」

「我先來。」

「我先來。」

「這樣吧!尊老愛幼,年長的先說吧!」

「我先說。」

「我先說。」

「你們不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吧?」千尋本想開個小玩笑。沒想到一語成真。

「你咋知道呢?」又是同時問。

「你先說。」千尋指著穿暗紅色的人道。

被點名的老頭一樂,

「老夫姓閆名薈賢,家住城東幸福街,開一家染坊,我捐的是三十匹粗布。」千尋一愣,鹽會咸?

「老夫姓唐名匯天,家住幸福街,開一家布莊。我捐的也是三十匹粗布。」糖會甜那額頭上的血跡此時已經乾枯,就這麼尷尬的掛在臉上,使得本來和藹的老臉上顯出幾分猙獰。倒比閻王殿上的小鬼還嚇人三分。

千尋想笑,這鹽會咸糖會甜不誰都知道嗎?

「你們兩家住兩對面吧?」

「是的。」

「你們一家有兒一家有女對吧?」

「咦?你查過我們?」

「我只是猜測的。而且你們兩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對吧。」

兩人底下頭,確實慚愧啊,祖業都敗在他們手上了。上一輩,兩家可是世交,兩人從小玩到大,卻因為孩子的親事鬧得不可開交,相互打壓,卻不去想怎麼聯手做好生意。現在是兩敗俱傷,人家漁翁得利了。

「說說你們鬧翻的原因,我看能不能化解。」

「老夫家三代單傳,到我這輩卻只有一個獨女,他們家也是獨苗一個。本想孩子成親后長子隨我唐家姓,可他們說什麼都不同意,那還做什麼親家嘛!哼!」

「我真是奇了怪了,你們為了莫須有的事情弄得兩家快破產了,值得嗎?長子,次子不都是他們兩的孩子嗎?再說了,萬一是長女呢?你們爭有必要嗎?想要繼承人叫他們多生幾個不就得了。」

「對啊,我們一根筋的不會轉個彎想想,這些年到底是鬧哪樣啊?」

「閆兄,我也錯了,不該不替你家考慮。這小少爺說得,不管是長次都是我們兩家的孩子。走,回去給他們準備婚事去,都拖兩三年了。」

「是啊,要是不拖到現在,咱們都當爺爺了。走走走,快走,給兩孩子籌備婚事去。」這兩老傢伙,自顧自的就想走了,既然告狀了,當然要結案才能走吧?沒見縣太爺手杵香腮的在看戲嗎?冷漠就差手裏捧著瓜子了。

「兩位老人家慢走,攤位給你們兩個連在一起的,並列第十怎麼樣?」

「好好,多謝多謝謝謝大人不追究之恩。」兩人相互攙扶著喜笑顏開的離開了衙門。多年的夙願咋滴就這麼三言兩語解開了?

「你查過他們兩家?」

「沒有啊。」

「那你怎麼知道那些事情的?」

「書里不都這麼寫的嗎?」

「什麼書?我怎麼沒看過,冷漠你看過沒有?」

「什麼書?」

「上下幾千年。」

「有這邊書嗎?」在場的都表示沒聽過。要是聽過才怪呢!

「大哥,有土地嗎?划兩畝給我種種吧!」

「你種地?小尋尋,你要能種出莊家來,大哥我免費給你當勞力使喚咋樣?」就你一小孩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別說二畝,就是二分你也種不了。更何況現在整個天下的土地不知道咋了,種啥都不出,出了也成不了,連皇宮裏的花園都快成荒地了,草都不用鋤,那長成的參天大樹還立着。枝不繁葉不茂的,只有這鳳縣城外的那片一眼望不到邊的樹林才是個奇迹般的正常著,居然還能出水。

「我種菜算不算?」

「不管你種出什麼都算我輸,順便再給你二十畝。」千尋眼睛一亮,白得的勞力白得的土地,不幹的是傻子。當即就在縣太爺案板上立字據按手印,一式兩份,見證人父母官肖天舒。冷漠見千尋一本正經的,有點後悔自己這打壓撈麵子會不會反彈到自己身上來?看着新鮮出爐還熱乎著的字據上那鮮紅的兩個指印,冷漠突然打了個寒戰,這玩笑開大發了。

千尋可不管冷漠那廝的臉上紅黃赤橙青藍紫,喜滋滋的拿着字據在小嘴上親了一下,順便丟出一句,

「有下注的嗎?」眾人呆愣,這既是打賭,自然可以添賭注,只是給誰下注呢?風少一小孩種地肯定是不會的,但人家是神童啊!啥不會?冷大人的能耐也不容小看,這不剛從各國巡查回來,肯定知道些情況,不然也不會這麼有把握跟千尋打賭,就是他的賭注太大了,萬一輸了他到沒啥,那自己……反觀風少輸了,字據上沒說風少輸了會咋樣?眾人眼睛一亮,於是,一邊倒的局勢出現了。再次由父母官做見證的下注開始,四大捕快下注風少贏。

「風少加油!我們看好你哦!」

縣丞主簿典史外加四名雜役見狀紛紛下注風少贏,反正,就算輸了也沒啥損失的。

肖天舒看着冷漠孤零零的作戰,很是同情他,可同情歸同情,給他下注是萬萬不可的,誰讓他作死的要惹小千尋的?最後反覆思量,還是下注風少贏。

冷漠見狀,自己被集體拋棄了,那心啊,哇涼哇涼的。心裏難受,可氣勢上不能輸對吧!丟了句狠話。

「你們等著瞧,有你們後悔的……」然後轉身走了,太傷自尊了,得找個地方喝點壓壓驚,就真味樓吧!聽說那全紹青得了幾道菜譜火熱的不行。

離開衙門,抬頭望望天,這都大下午的了,啥事沒幹成,盡幫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唉。

回到福利院,訓練場上一堆娃娃正在努力的練著基本功。從小排到大,因為場地關係,得分兩波訓練,一波小的,三歲到八歲,一波大點的九歲以上。目前清一色白色跆拳道服,看着那叫一個清爽。目前大娃二娃三娃是武功教練,冷漠時不時過來指導一番,到也像模像樣的。

女工班由幾個大點女孩維護次序,李秀娘早晨過來指導一個時辰,這樣也還可以,早上學女工,下午練武功,有空閑就幫忙幹活。

貴子是個好學勤勞能幹的小伙,每天早上都準時在廚師班教授孩子們基本功,廚師班裏幾乎都是男生,這樣也方便一點,畢竟古人都是男女授受不親觀念比較深重。強迫改變是不行的,得從觀念改變開始。

訓練場上,九歲到十四歲的齊刷刷開練,那股認真勁倒叫千尋慚愧,自己沒親自教他們一些拳腳。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自己也該做些什麼了。於是回寢室換上跆拳道服出來。

「大家也練好久了,不知道有願意和我切磋的嗎?」

大娃二娃三娃虎子可是激動了,千尋這是要親自指導了,哪裏還有推辭的。

訓練場上,瞬間圍成圈,大家席地而坐,大娃第一個上來,這段時間吃的好睡得好,心情好,又有空間靈泉的滋養,雖然是兌在井水裏,效果看不見,但日以累計,終是比普通水質強百倍。靈活了不少,幾個回合下來,千尋發現不管是誰,都是有型但無力,一套拳法下來,一招一式像模像樣,根本一點力度都沒有,這可是個大問題。要是烈焰在這就好了。唉,烈焰翡翠白雪,你們還好嗎?你們怎麼樣了?

「主人主人是你在呼喚我們嗎?」腦海中傳來翡翠和白雪的驚呼聲。

咦?聽到他們的聲音不就意味着空間已經可以打開了嗎?那烈焰呢?烈焰怎麼樣了?烈焰烈焰烈焰。

「千尋,是你在呼喚我嗎?你能進來嗎?我正在做最後的一次刷新系統,保持空間的穩定。」

「辛苦你們了,我這會忙,等下再進來找你們。」千尋的精神力已經達到爐火純青了,做着自己的事情還可以分心和空間聯繫,一心二用,不像以前使用精神力的時候人家都以為自己在發獃。

千尋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空間封閉把自己踢出來后,就有種這空間不是自己的感覺,知道了再次開啟,居然沒有一點喜悅,連進都不想進去了,這其中不免有賭氣的成分在裏面。說實在的,自己這氣堵的有點莫名其妙,連這點小挫折都受不了,還談什麼創建自己的地盤,心胸狹窄就懷不了大志。

只能大局為重,鳳凰山的秘密未解開,毒霧蔓延還沒找到原因,眾多災民家園還未重建,自己的地主夢還未實現,所以!能忍則忍!所以,風千尋加油!

千尋一番自我反省后,速度的跟娃們說必須要加強練習。並安排三娃把吃苦耐勞底子比較好的挑選出來,做加強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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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空間,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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