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鹿死誰手

第105章 鹿死誰手

演出開始了,蕭華的舞是壓軸戲,莫逸珵的說書終於沒有了,看起來整個人都有些失落。

蕭華開玩笑,「要不演出結束后,我們一起聽你說書。」

金子同意,她其實很想知道莫逸珵說書會是怎麼樣的,為什麼感覺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

桐桐死命搖頭,「才不要!他……」在莫逸珵陰沉的臉色下乖乖閉上了嘴。

沈虞也點頭,其他人不說話,相當棄權,莫逸珵滿意地點了點頭,但金子看見他的眉間還是有些愁色。

「好——!」

富貴的坐樓上和最前排,有吃有喝,進來了但沒什麼錢勢的站在後面看,人擠人的也是熱鬧,想吃點喝點什麼出有些困難。

由於人太多了忙不過來,所以所有人都要去幫忙,跑腿的跑腿,打雜的打雜,連藍乜程和沈虞都不放過,羽也過來幫忙了。

由於幾個人的特殊性,都喬裝打扮了一下。

莫逸珵覺得金子這樣有點不順眼,就給了她一個人皮面具。金子的評價:粗製濫造,還沒有無心做的一半好。

普普通通的一張臉,扔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種,但金子戴上,有着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將普通變為……順眼。

「樓上月字間!」

金子:「來了來了!」無心想幫她去,這時又喊:「七號桌的菜趕緊端過去!」

金子就讓無心去,「下面太擠了,我去送樓上的菜。」

「……嗯。」無心點頭。

金子端著菜盤上樓,看這些菜,就知道那間包廂里的人不是一般的富貴。

走在,耳朵靈敏的她聽到了些聲音。

「那個東西真的在這個莫家班裏?」

「誰知道。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麼多人,一大半都是為了那東西的……你有沒有去問過?」

「我派人去旁敲側擊過那個班主,他說他們班子裏沒有,我的人也威脅了一下,他說話滴水不漏,實在看不出什麼。」

「直接抓了人嚴刑拷打,看他說不說。」

「那你要能對付得了人家。我暗地裏派去的人沒一個回——」

「等一下。」

房間外——「金子你怎麼端著盤子走那麼慢?」

金子嘆氣,「好重,好累……」

「我看你是想偷懶。趕緊去吧,不然客人等着急了。」說完直接走了。

「知道了。」金子耷拉着腦袋。

這時剛才的包廂開門了,一個青年走出來,劍眉冷眸,頭髮紮起,頭戴黑色抹額,一身黑色勁裝,腰間配着一把黑色劍鞘的劍,即使不說話,就那麼站着,都能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金子鼻子動了動,皺眉,是血的味道……

「我們的菜還沒端來嗎?」那人盯着金子,冷聲問。

「嗯。」金子點頭,「您再耐心等一下,馬上就來。」然後直接走過去。

emmm……這個酒菜是送那個包廂來着?

隨意抬頭看了看上面的門牌,「菊」

那月在哪裏?

「我看你這酒菜就挺好的,端進來吧。」另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金子回頭,還是那間包廂的。她淡淡打量了一下,和先前那人的打扮一樣,兩人並肩站,似乎是習慣。

她順便看了一下包廂上的門牌:「月。」

運氣挺不錯的。她這麼想,點了點頭就垂眸把酒菜端過去,兩人側身,讓人進包廂。

金子把菜擺好就要走,被人叫住了。

「這個雜耍班什麼時候來的?」後面見到的那個男子問。

「……」金子垂眸搖了搖頭。

「啪!」只見一個銀塊扔在地上,滾在了自己腳邊。金子立馬撿了起來,擦了擦放自己懷裏,像變戲法似的瞬間對人笑靨如花,「前天下午。」

「那他們什麼時候離開?」那人繼續問問。

「……」金子笑着搖了搖頭。

「……」那人愣了一下,露出笑容,又扔了一塊銀子給金子,金子在還沒掉地的時候成功接住,她又擦了擦,「後天午後。」順手把銀子放懷裏,「下次給銀票比較好,銀子容易丟。」

「……」對面兩人同時沉默。

「你敢耍我們!」另一個人突然發作,身形一閃,一把寒氣陣陣的劍瞬間架在了金子的肩上,幾乎是貼著脖子的,稍有不慎就會見血。

「……」金子咽了咽口水,往後退了一步,離劍遠了點,然後一臉受傷委屈,「這位大俠,我就隨口一句,你怎麼可以說我耍你們呢?我說的都是真話。」

「話真人假。」先前問話的青年眯著眸,一臉善意。

「……」金子直接有往後退,身後是窗,樓下是觀眾,無心和羽在樓下,她放心了。「你們想打探東西就得給錢,我又不是普度眾生的菩薩,憑什麼白給你們東西,而且我又不說假話。」她笑靨如花,職業式微笑。

「……」兩人對視了一眼,冷著臉的那個收起了劍,神情較溫和的青年拿出一個荷包,他打開,裏面全是金葉子。金子勾唇。

「一個問題一片金葉子。」

金子直勾勾地盯着那一袋金葉子,「好!」

見她這樣,兩人也放心了些。

「班子裏最近來了奇怪的人嗎?」

「沒有。」奇怪……什麼叫奇怪?

那人扔了一片金葉子給她。

「班主有沒有很寶貴的一樣東西?」

「沒有。」一樣……怎麼可能!對於他來說什麼都很寶貴。

又得了一片金葉子。

「班子裏有沒有高手?」

「有!」

「多嗎?」

「多。」

「幾個?」

金子微笑,拿着手中的金葉子示意了一下。

「……」那人微怒卻不發,繼續給她金葉子,「你能多說幾個字嗎?」

「能!一片金葉子。」

「……給。」

「五個功夫不錯,其他都會打一些,還有四五個弱雞。」

「班主會武功?」

「不會,文弱書生一個。」金子擺弄這些金葉子,想着給無心打個髮釵。

「……誰最厲害?」

「最厲害的那個平時很弱。」金子對於買賣情報一點也不愧疚。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兩人都警惕地看着她。

「班子裏的人都知道。」金子聳肩。兩人表示不信。

「現在你沒什麼用了。」兩人不約而同地拔劍,一個神情冰冷,一個仍面帶和善的笑容。

「你們想殺人滅口?」金子從窗戶看了看樓下,「外面這麼多人,你們不怕把事情鬧大混亂一片嗎?」

「混亂不是更好?」愛笑的那人勾唇。

「唔……那真是對不起了。」金子笑了笑,眸中流光閃了閃,更顯妖冶。

「你——唔!」

兩人同時倒地。

金子聳了聳肩,「越美麗的東西越有毒。看着我的眼睛都聞不到我下的葯了嗎?」她的葯是現下的,她轉身看窗外的時候拿毒藥的同時吃了解藥。

「今晚的壓軸戲——天女舞!」

「好——!」

「啪啪啪——!」掌聲如雷。

金子望了一眼戲台就收回目光。

我拿我的眼睛賭,這是一個混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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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論在作死卻怎麼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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