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地擎宗琯琯 帶話給南宮離漠的復萌

第1098章 地擎宗琯琯 帶話給南宮離漠的復萌

女子光明正大的嫌棄也讓盤龍族的龍王梵缺各種接受無能了,他雙臂環胸,斜睨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團黑色霧形體,而後沒好氣道,「你讓我替你傳話給南宮離漠,好歹也應該將自己的身份告知於我吧,不然我要怎麼跟南宮離漠說。」

梵缺這話一出,現場有些靜默,女子貌似是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份吐露給梵缺。

梵缺也不急,既然此人一開口就提及了南宮離漠,十有八九就是老相識了,不是報恩的人,就是報仇的人,不過這會兒梵缺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因為報恩之人絕對不會如此這種……態度啊草。

正當梵缺心思千轉百回的時候,耳邊再度傳來了女子的柔媚嗓音。

「我來自地擎宗,你只要如此跟他說,他必定會來見我的。」

女子突然自報家門,說出了『地擎宗』三字。

梵缺臉色一變再變,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地擎宗的人,。

「按照之前的協議,你們不是還要五千年之後才會入世嗎?為何要單方面撕毀協議,你可知道,這樣違背了契約精神。」

梵缺一聽說女子是來自地擎宗,就沒有任何好臉色了。

梵缺跟南宮離漠也認識了多年,自然對南宮離漠跟地擎宗之間的『恩怨糾葛』門兒清。

南宮離漠以前也沒少讓地擎宗那幫人『刁難』,所以咯,梵缺得知地擎宗居然提前入世了,梵缺自然也開始為南宮離漠擔心了。

一旁的達摩有些風中凌亂,他完全沒想到自己跟着梵缺來一趟佛界溪庭院就會聽見如此勁爆的消息。

地擎宗居然也……重出江湖了。

如今魔宗山門的事情都迫在眉睫,偃月那廝的下落都還沒有找到,地擎宗居然又跟着裹亂,這明顯不是什麼好消息。

梵缺這話一出,女子越發不悅道,「我們地擎宗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置喙,你只需要通知南宮離漠即可。」

女子作勢又想要用強大的武力來征服梵缺跟達摩了。

梵缺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女子的對手,畢竟地擎宗都是一幫弒武的怪物,個個都武力爆表,哪裏是他這等『廢材』對付得了的,。

想到這裏,梵缺自然不準備死扛着了,再說了,地擎宗的人既然已經主動表明身份,而且又點名道姓讓南宮離漠來,梵缺也知道只能通知南宮離漠了。

為了避免自己遭受些無妄之災,梵缺皺了皺眉,而後眸光幽幽道,「你別衝動,我現在聯絡南宮離漠,至於他究竟要不要來此地見你,就不是我能夠決定得了。」

梵缺這話一出,霧氣之中的人影倒是沒有再說什麼,明顯是答應了。

達摩從始至終都充當着完美的背景板,他知道在這些叼炸天的人物面前,還真沒有他『露一手』的機會,畢竟實力懸殊太大了啊。

何況又牽扯到了南宮離漠跟地擎宗之間的私人恩怨。

梵缺掏出自己的手機,直接給南宮離漠打了一個電話。

南宮離漠那邊估計一直也對佛界溪庭院的事情很是關注,所以第一時間就接通了。

還沒等梵缺開口,耳邊就已經先傳來了南宮離漠的清冷嗓音,嗓音之中明顯帶着一抹急切之意。

「如何?你可有察覺到書臣的下落?另外乾坤樓那邊如今是什麼情況,樓外氣息的波動是不是越發不正常了。」

南宮離漠的問題主要是集中在這兩方面的。

聞言,梵缺微微挑眉看了一眼不遠處那個霧形人,而後輕輕咳嗽了下,如此跟南宮離漠說道,「那個什麼,有一個壞消息需要先跟你說,我現在就在溪庭院南苑這邊,我遇到了一個自稱來自地擎宗的姑娘,她讓我聯絡你,說她想要見你。」

梵缺這話一出,電話對面好半晌都沒有傳來任何聲響,梵缺知道南宮離漠這會兒肯定也會覺得心情跟斃了狗一般沉重。

霧形人影一直都在關注著梵缺的動靜,她見梵缺一個電話打了這麼久,又有些不耐煩了,再度開口催促了某人一句,「南宮離漠,怎麼說?」

聞言,梵缺眉心狠狠一擰,他不得不再度開口追問起電話對面的南宮離漠來。

這次南宮離漠倒是沒有再沉默,他如此跟梵缺說道,「你讓那人直接來崆峒派,我會在這裏等着她。」

說完這話,南宮離漠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原本梵缺還想問些什麼,奈何南宮離漠掛電話的速度太快,梵缺也沒辦法。

梵缺將南宮離漠的話原原本本地轉告了女子。

本來梵缺還以為女子不會願意這個時候離開佛界,誰曾想,女子連個招呼都沒有跟他打,直接身法詭異一閃,而後就離開了。

女子離開之後,達摩徑直走到梵缺面前,微微挑眉道,「她來這裏難道不是還有別的任務嗎?怎麼南宮離漠讓她去崆峒派,她就去呢?」

梵缺自然聽懂了達摩還沒有說出來的話,達摩是想問崆峒派那邊擺明了會有『陷阱』等著該名女子,她為什麼不堅持直接讓南宮離漠來溪庭院見她呢?

梵缺冷哼了一聲,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達摩。

「你這個問題還真是天真,你這麼問,就代表你根本就不了解地擎宗的那些怪物。那些傢伙個個都崇尚武力美學,他們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同時又信奉武力競爭才能證道。」

「所以就算南宮離漠自己跟那個武痴說他已經在崆峒派張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請君入甕,那個傢伙也一定會興高采烈地前往的,何況南宮離漠才不是那種偷偷摸摸的人,哪裏會用那些入入流的手段來對付曾經的同門呢?」

「所以女子自然敢前往崆峒派,她有何可懼,不過倒是有一個問題……」

說到這裏,梵缺眉頭也越發皺緊了,很顯然,梵缺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什麼?」

達摩又追問了一句。

聞言,梵缺瞥了一眼身邊的『弱雞小夥伴』,而後再度開口補充道,「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要來溪庭院?如果真是因為她更加急着找南宮離漠,我不相信以地擎宗的實力,還不能打探出如今南宮離漠就在崆峒派,她直接前往崆峒派守株待兔不就好了嗎?何必如此呢?」

梵缺這個問題一出,達摩也跟着皺緊了眉頭。

他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也是一臉懵逼,思索再三之後,達摩如此跟梵缺說道,「我們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何時來的溪庭院,說不定她早已經完成了溪庭院的『任務』,自然就不需要在此逗留了。」

梵缺並沒有接達摩的話,他只是眸光幽幽地看着某人離開的方向。

達摩也沒有再出聲,兩人各有所思。

很快,梵缺就轉過身,如此跟達摩說道,「算了,地擎宗的事情自有南宮離漠來處理,我們還是先設法找到道皇吧。」

梵缺的話讓達摩當即就醒過神來,兩人便繼續深入。

說回南宮離漠那邊,當梵缺跟達摩前往佛界溪庭院的時候,其實刀監會的大長老衛容理也聯絡了南宮離漠。

不過衛容理並非是希望南宮離漠出面找魔靈公主太蔚打探道皇書臣的消息,只是因為上官擎天的傷情又有些反反覆復。

衛容理跟二郎神都嘗試聯絡過梵缺,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聯絡不上梵缺。

最終兩人就想起了南宮離漠。

衛容理將上官擎天的情況細緻跟南宮離漠說了一遍,南宮離漠安撫兩人,告訴他們那並不是『惡化』的跡象,只是靈力反衝罷了,只需要等一刻鐘或者是半個小時,上官擎天就能夠自我調整好了。

因衛容理的來電,南宮離漠也在電話裏面直接將跟書臣有關的一些情況悉數告訴了衛容理。

總算是有了書臣的消息,衛容理也跟着鬆了一口氣。

接了梵缺電話之後,南宮離漠心情明顯陰鬱了很多。

青鸞可以察覺得出來。

青鸞有些想要追問南宮離漠,可當她看到南宮離漠那生人勿近的樣子,青鸞也什麼都不敢說了。

南宮離漠一身肅殺,他一個詭異的閃身就從院子裏到了院外。

南宮離漠到門口的時候,一道火紅色的身影也已經飄然而至。

南宮離漠面無表情地看着來人。

一身紅裳的菇涼一點都沒有因為南宮離漠的冷漠而不悅,反倒是笑容滿面地朝着南宮離漠跑過去。

「大師兄,你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回去?琯琯都好想你,眾師弟師妹都跟琯琯一樣,希望大師兄你能回去看我們。」

紅衣姑娘態度極為親昵地看着南宮離漠,她伸手拽著南宮離漠的衣袖,朝着某個冷麵的美男子撒嬌。

不過南宮離漠卻伸手拂開了紅衣女子的手。

紅衣女子當即就垮下了小臉,各種委屈道,「大師兄,真的要如此嗎?難道你連我們這些師弟師妹都不認了嗎?」

聞言,南宮離漠只是眉心微微一皺,他語氣微冷道,「你們不應該單方面撕毀協議,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入世?」

南宮離漠跟梵缺的態度是一樣的。

畢竟按照早前締結的協議,地擎宗根本就不應該這個時候出現,可問題是,地擎宗還是違背承諾,入世了。

紅衣女子俏臉表情有些隱晦,她眸光複雜地看着南宮離漠,好半晌都沒有開口。

空氣之中的緊張氣氛也越發明顯了。

最後還是女子開口了,「大師兄,這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大師父跟二師父還有三師父他們開會之後,緊急決定的,我們身為弟子,只能聽令行事。」

說到這裏,琯琯秀眉微蹙,看了一眼表情越發冷厲的南宮離漠,而後再度開口補充道,「大師兄,三師父他托我帶話給你,他希望你沒有忘記肩上的使命,他說下個月十五,他會親自來找你。」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琯琯心裏也有些惴惴不安,琯琯不是不知道南宮離漠一向跟三師父都關係不睦,甚至一度到了……彼此敵視的狀態。

琯琯的擔心還是不無道理,因為琯琯話音一落,南宮離漠渾身的煞氣就越發明顯了。

為了以策萬全,琯琯主動拉開了自己跟南宮離漠之間的距離。

南宮離漠突然轉過身,眉眼之間帶着明顯的煞氣,他語調生硬道,「琯琯,你告訴復萌,我早已經跟地擎宗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他最好不要再命令我,你們單方面撕毀協議,提前入世,是你們有錯在先,既然你們非要如此行事,我南宮離漠無話可說,但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可能讓你們再犯同樣的錯誤。」

「復萌更不要指望我會聽從他的號令,他最好不要屢屢試探我的底線,不然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南宮離漠說這話的時候,俊臉表情各種陰狠,琯琯向來都知道她的大師兄脾氣不怎麼好,可卻也沒見過南宮離漠如此。

琯琯心裏有些惴惴不安,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

「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你為何會去佛界溪庭院。」

南宮離漠雖然沒有將自己當做地擎宗的人,但他還是不會放過從琯琯這裏打探消息。

南宮離漠這話一出,琯琯有些為難,她低下了腦袋,如此跟南宮離漠說道,「大師兄,請你原諒琯琯,琯琯不能說。」

見狀,南宮離漠眉心狠狠一擰,他負手而立,語調清冷道,「我可以不逼迫你,但請你將我的話帶回去地擎宗,不管你們私底下有什麼動作,最好不要將手伸進不應該伸的地方,溪庭院算一個,乾坤樓也算一個。」

「不然我也保證不了,日後我會不會帶人直接前往地擎宗。」

說完這話,南宮離漠就轉身,朝着崆峒派裏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跟身後的琯琯說道,「既然來了,就在這裏歇息一下。」

南宮離漠說完這話,就已經消失在拐角了,琯琯站在原地,俏臉表情有些糾結。

看南宮離漠這個態度,琯琯也明白看來這次她的任務算是失敗了。

畢竟南宮離漠的態度就很強勢,明顯是不容置疑。

琯琯輕嘆了一聲,徑直朝着崆峒派走去,既來之則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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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總裁的皇后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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