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在危險之中發糖

第260章 在危險之中發糖

第260章在危險之中發糖

暗夜,森林蔥蔥鬱郁,蔓延數里,遮天蔽日,空氣之中圍繞着重重黑霧,地險山峻,危險之境聞名上界。

這裏的大樹可謂是參天大樹,繁盛茂密,

桑柔落在一棵參天大樹中間,黑霧迷朦靜穆之間,空氣中散發着陣陣的血腥味卻越加濃烈。

血腥味……

在樹林之中穿梭著。

進入黑元素森林的人或獸皆會力量皆失,迷失於森林之中成為森森白骨。

幸好她的妖力與上界元素之力無關,應該說她的妖力也不知道屬於什麽妖的血脈。

反正她本身就一個比異妖還異的奇物。

「嗷……」

突然暗黑的遠處傳來了妖獸一般的低吼聲。

桑柔往聲源掠去。

入目不再是樹林後,她便不再舉步,而是迅速隱藏身形在暗處觀察起來。

「那是…陣台?」

她看到一個巨大而矮小的圓形的平頂,七級階梯便可看到那個頂面。

然而圓台似乎未完工,那些一隻只巨大妖獸便在搬著一塊塊玉磚……

它們難道在蓋着這個圓台?

為什麽?

桑柔身上漸漸環繞起紅霧,同時催動了白玉鐲掩去妖的氣息,便繞過那些妖獸往圓台下一角竄去。

在暗角之中看到對面把玉磚一塊塊蓋着的妖獸,這才看清它們身上全是傷痕,而這些傷痕很奇怪。

一條條縱橫交錯間,皮膚上不似是被鞭打或者劍傷,而是隱隱若若的好像有什麽在緊勒着它們,而傷痕便像是束縛之下弄出來的。

難道是被什麽隱形之物給束縛住了嗎?

可是為什麽它們沒有掙扎憤怒?而是如此平靜?

桑柔心中生出了各種猜測,卻更想知道這圓台是什麽東西。

悄聲環顧四周一圈,便輕飄飄像羽毛一般緩緩的落到圓台之上。

這才看到圓台上皆是一個巨大的雕刻。

應該說這些妖獸搬的玉磚本來就像一塊塊已雕刻好的碎片,經它們搬補成了一個雕刻而出的陣法。

這是個陣台!

輕輕碰觸那些刻入三寸的雕刻玉面,桑柔感覺到熟悉的氣息。

便以力量探入其中。

半響,桑柔心底震驚。

鬼術陣法!

這是下界引妖陣內的鬼術陣法!難道是斐亦臣的手筆?

他為何要使喚這些妖族的妖來建這陣台?

依她原先的猜測,斐亦臣很可能是元素族的族人,可元素族明明要與妖族開戰,為何又要用到它們來建台?

「呼……」

身側突然傳來妖獸的喘氣聲,她轉眸便見一隻巨大的白虎正幽幽的瞪住她。

糟了!剛才太入神,這要被發現了!

「嗷……」

桑柔正想全力逃走,卻對上白虎那雙妖眸。

可是她讀不到任何的神色,唯有麻木,黑暗,茫然。

這些妖族的妖被…控制了?

她正想伸手撫向白虎皮毛下緊緊勒住的位置。

「什麽人?!」

這下真的被發現了!!

白玉鐲明明遮住了她妖的氣息,可還是被發現了!

「那是妖族?」

桑柔見到一群熟悉的黑衣斗蓬人往這邊飛來。

「食妖?不……」

她很快否定了這些人的身份,因為他們身上透出的不是食妖的氣息,而是一種死亡且黑暗的氣息。

「拿下她!別讓她逃了!!」

為首的斗蓬人一聲命下,身後的人便手中凝起一道黑色光團,上面似有圖紋陣法一般的光團便往她擊來。

剛一翻身躲開,一道道黑光從身側飛射而過,剛站的原地留下一排排黑色的擊痕,入地三分。

「你們傻啊!不要轟到陣台上破壞陣法!!」

「是!」

桑柔:「……」敢情這群是個傻的斗蓬人。

雖想如此,可下一刻她便不覺得好笑了。

為首斗蓬人身後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圓形巨大的陣法,然後裏面竄出一隻只黑色鬼手一般的東西往她抓來。

速度之快瞬間纏住了桑柔。

「捉到了捉到了!」

「殺了她吧!」

「別讓她把消息透露出去,不然要被鬼君宰了。」

……鬼君?

「那被轟到的陣法咋辦?」

「……」

桑柔在他們廢話期間便已用紅霧轟開,然後極速往後方森林之處竄離。

這時,身後的斗蓬人才察覺到,便大喊著。

「她逃了逃了!」

「快追!」

「你們咋這麽多廢話啊!她跑了啊啊啊!!!!」

桑柔:「……」

她很快找到方向的逃到外圍,而身後的斗蓬人好像被她暫時甩開了。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桑柔靠着身後樹身休息一下,一邊隱若的聽到他們還是大喊大叫的找她。

垂眸看着手腕上的白玉鐲。

這難道對他們沒用?

想想也是,他們應該是鬼族的人了,他們口中的鬼君便是建這個陣台的人。

難不成……

桑柔目光一亮。

斐亦臣就是鬼君,鬼族之首?

可是鬼族不是傳言不站陣?妖族還想要拉攏鬼族呢,可見妖族跟鬼族關係也不差啊。

斐亦臣他到底要做什麽?

他的目的不是只有下界的人來當他的祭品嗎,曾言奪取半妖妖丹或拿人來實驗以得之永生之法,只是至今她還是不知他陣法的目的何在。

若是如他所說本是想要下界之人來為他所愛之人來陪葬,那為何又要在上界建陣台?

太奇怪了。

從思緒之中倏然抽離而出,紅霧凝掌中往旁邊擊去。

然後手腕便迅速握住,往旁邊方向被拽去。

桑柔差點沒喊出聲,卻很快自己捂住了嘴巴。

「三更半夜又要出來作妖?」

嗓音低幽而沉冷。

熟悉不過的聲音讓她心狠狠一揀抽,抬眸,便是對上那如黝黑如暗夜下仍發亮的寶石般的瞳眸。

「你……」桑柔感覺到他大手傳來的冰冷,可卻比不上他眸中異常陌生的寒意。

「來上界做甚,送死麽?」虞隁低幽有略有些沙啞著嗓音開口。

聞言,桑柔卻嘀咕著低頭。

「我又不會死……」

「那你很想死而復生又再被殺死?本尊倒可成全你。」

話落,桑柔便顯然感覺到森冷的殺意,心裏像被揪住了一般。

這就像一朝被打回原形,打回三年前她懼怕的那個睿親王。

「湛玉……」她輕喃。

虞隁眼眸一頓,便道。

「本尊不是湛玉,是虞隁,殘暴殺戮的暗閣之主。」

咫尺之近的那雙幽深鳳眸,死寂的神色讓她心頭一顫。

「我全都記起來了,湛玉,五百年前湛家的長子。」

虞隁身形一僵,握住她的手微不可察的輕輕顫抖,便聽她輕道。

「覆雪之下,你始終在原地等我,五百年前也好,十五年前,三年前……經一次轉世,你還在等我,對不對。」

虞隁沒有做聲,只是沉冷的凝望着她。

桑柔眼眶卻已紅了:「為什麽你不告訴我…為什麽?自十五年前我讓你殺了我之後,你就記起了前世,在我再偽裝起回來找你之時,你明明一直都認得出我,也記得我就是桑府的我……為什麽。」

「因為恨。」他淡淡的回她。

桑剌愣住,虞隁扯起一抹冷笑。

「五百年前我便心悅於你,可你註定不屬於我,我也配不上你。」

桑柔知他所指的便是他自幼便傷著了雙腿,不良於行,嫡子之位便形同虛無。

只是在她認識他之後便天天到湛府尋他,而他始終在府中那個小橋花開之處,涼亭之內靜待她來尋。

那時她未知與蕭洛衡有婚約,卻在少女初長成之時愛上了湛玉。

但她與他到了最後的盡頭,卻未曾表露過一絲心意。

「本尊封住了記憶,只為了不會於轉世之中遺忘了與你的一切,你忘了本尊可以,可你卻仍然狠心的讓本尊親手殺你,你可知醒來的那一刻…有愛你就有多恨你。」

提起十五年前她的利用和狠心,桑柔心裏一陣酸澀。

這是兩人永遠過不去的坎吧。

虞隁嗓音越發冰冷。

「而你十五年之前回來,卻還是想要利用,還是想要借靠近本尊來達到讓你靈魂安息的目的…利用不成,便三番四次的想要逃離,你可知…失去幾次便是痛,失去無次數便會轉為恨,而這個恨…是你親手造成的。」

桑柔微微閉上了雙眸,沒有開口。

她知道這些過錯,是說道歉也彌補不了的。

兩人就這樣站了許久,直到不遠處又傳來了那些斗蓬人的聲音。

桑柔想要扭過頭去望,卻驀地被堵住了唇。

「唔……」

她雙手按住虞隁的胸口要把他推開,可他猛然的攻勢讓她猝不及防也不知所措。

那些動靜越來越靠近,桑柔都要急了。

虞隁依然把懷人中掙扎的少女死死的壓在樹上。

「…湛…湛玉。」

他稍稍放開她,低幽的嗓音響起:「再喚。」

「……」

他又堵了上來,桑柔便連忙的回他:「虞…虞隁!!」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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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王爺狠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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