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5章 苗厲雲的護身符 再度牽扯出玉佛

第1485章 苗厲雲的護身符 再度牽扯出玉佛

鄒石歧這話一出,舒博浩眉心狠狠一皺,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一抹銳利的寒芒,轉瞬即逝,對舒博浩來說,穆綰綰的確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他動心的異性。

最初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並沒有接受穆綰綰的心意,但其實心裏始終有些遺憾,也有些空落落的,所以後來舒博浩還是遵從了自己的內心,他選擇了接受穆綰綰。

其實這也算是舒博浩少有的『衝動』,自舒彥林死後,舒博浩越發的謹小慎微,更是不斷地剋制着自己的真實情感,因為對他來說,首要任務還是要解決眼前的困局,雖說舒博浩常年在國外,回國的時間並不長,也沒怎麼跟舒家其他人來往過密,甚至連跟親生父親舒彥林之間的關係也顯得很是淡漠,可終究血緣還是無法否認的。

不管舒彥林以往做過多少讓舒博浩心生失望跟不滿的事,當舒彥林突然死了,而且死亡背後還隱藏着很多解釋不清的秘密,舒博浩身為長子,也不能再袖手旁觀,亦或是無動於衷了。

更何況,就算舒博浩想要『視而不見』,對於那些曾經追隨過舒彥林的勢力來說,舒博浩這個所謂的『少主』也只能被『趕鴨子上架』了,畢竟勢力的牽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透的,更不是舒博浩想要退出,就真的能夠『全身而退』的。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中,舒博浩跟穆綰綰之間的感情也開始變得複雜,如果是在安穩的日子裏,也許舒博浩會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但現實總是如此殘酷。

其實就算是現在,舒博浩已經答應了穆綰綰,但他心裏還是有些七上八下,尤其是在如今因司蘭夜的緣故,導致他的處境越發艱難,雖說舒博浩也沒什麼底氣,但想起穆綰綰,他還是有些糾結。

見舒博浩表情顯得有些隱晦莫名,鄒石歧心裏也咯噔了一下,一抹不祥的預感,順勢瀰漫心間,鄒石歧挑眉看向依舊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的舒博浩,而後再度輕啟薄唇道,「博浩,你~沒事吧?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司蘭夜在我看來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鄒石歧覺得舒博浩是為了眼前的局勢焦心,這才再度出言安撫起舒博浩來。

鄒石歧的出聲打斷了舒博浩的出神,舒博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而後迎著鄒石歧那滿懷關切的眸子,嗓音清冷道,「我知道,你不用擔心,至於綰綰那邊,你嘴也嚴實點,不要跟她說,我不希望她跟着操心。」

說起穆綰綰的時候,舒博浩表情看上去格外溫柔,明顯是對穆綰綰有感情,而且感情還不淺。

一看舒博浩這副模樣,鄒石歧也跟着笑了,他一臉揶揄地看着舒博浩,本還打算跟舒博浩說些什麼,卻聽到舒博浩身上的手機鈴聲有些突兀地響了起來,鄒石歧眸光微閃地看着舒博浩,將臨到嘴邊的話都咽了下去。

舒博浩也沒有浪費時間,他趕忙從西裝口袋裏拿出手機,定睛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苗厲雲,舒博浩眉頭狠狠地皺了皺,直接將手機屏幕對向鄒石歧,鄒石歧一看到苗厲雲的名字,當即也疑惑不解道,「苗厲雲這個時候,打你電話幹什麼?」

鄒石歧此刻腦海里也充斥着N多待解的問題,完全猜不透苗厲雲,舒博浩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而後輕扯薄唇道,「這個時候,苗厲雲找我,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事,但我估計還是跟司蘭夜的事情有關。」

儘管舒博浩也不清楚苗厲雲此番來電的真實意圖,但他還是有了這樣的猜測。

聞言,鄒石歧黑眸閃爍著銳利的寒芒,他沒有再吭聲,而是目光幽幽地打量著舒博浩,很快,舒博浩就劃過手機接聽鍵,聲線低沉地跟電話那端的人說道,「苗執行長,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有何指教?」

儘管眼下苗厲雲已經大不如前,但舒博浩並沒有就此奚落苗厲雲,依舊用執行長這個稱謂,雖說舒博浩並不是嘲諷苗厲雲,但聽到舒博浩這話,苗厲雲心裏也有些不太舒坦,不過,苗厲雲並沒有為了這些細枝末節的事,就跟舒博浩起正面衝突,他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而後就跟電話那端的舒博浩說道,「舒博浩,你能抽個時間給我嗎?我想見你。」

苗厲雲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來。

一聽苗厲雲這話,舒博浩黑眸精光乍現道,「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裏面談……」

雖說先前舒博浩在跟鄒石歧的談話中,也提到了想利用苗厲雲這茬,但如今苗厲雲親自打電話給舒博浩,而且還神秘兮兮地非要見自己,就讓舒博浩不免心生警惕之意。

為了試探苗厲雲,也為了掌握更多有價值的情報,舒博浩不得不再度追問起苗厲雲來。

一聽舒博浩這話,苗厲雲當即就皺眉道,「清風山莊的事,我怎麼能夠在電話里跟你談。」

苗厲雲心裏其實也有些惱火,他不是沒有察覺到舒博浩對自己的警惕跟戒備,儘管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誡自己,眼下是他需要舒博浩的幫助,所以他不能得罪舒博浩,但他還是有些沉不住氣,畢竟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讓苗厲雲措手不及的事情,苗厲雲也跟着亂了分寸。

苗厲雲在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直接跟舒博浩提到了清風山莊,苗厲雲並沒有詳細地解釋,但從苗厲雲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出,這件事情同樣也給苗厲雲帶去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苗厲雲這話一出,舒博浩眉頭就狠狠一皺,他自然也知道清風山莊的舊事,但他所掌握的情報也並不是全面的,先前之所以會打苗厲雲主意,也是因為苗厲雲同樣算是知情者,只不過他這個知情者到底了解多少內幕,其實舒博浩也心裏沒底,他也需要一個跟苗厲雲面對面的機會,方能證實自己內心的想法。

有了這樣的念頭,舒博浩就如此跟電話那端面色已經有些陰沉的苗厲雲說道,「好,我明日上午十點有時間,你若沒問題,可以來朗月酒吧跟我見面,那裏談話更加隱蔽。」

舒博浩在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就跟電話對面的苗厲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聽舒博浩這話,苗厲雲眉頭狠狠地皺了皺,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舒博浩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選擇朗月酒吧,但眼下苗厲雲根本就沒有任何話語權,至少在面對舒博浩的時候,他並沒有資格,所以苗厲雲只能點頭答應了。

他嗓音低沉道,「可以,我明日會準時出現,我也希望你不會放我鴿子,亦或是再伏擊我。」

苗厲雲將話說得非常直白,壓根就沒有顧忌舒博浩面子,畢竟對於舒博浩,其實苗厲雲同樣也不放心,如果不是因為局勢太過於緊迫,而且他所面臨的處境,需要一個『強者』來支援,恐怕苗厲雲也不會主動聯絡舒博浩的,有時候,人都是被環境所逼迫,不得不去聯絡一些曾經不願意聯絡的人,對於苗厲雲而言,舒博浩就是屬於這樣個『特別存在』。

苗厲雲話音剛落,電話那端的舒博浩當即就微微勾了勾唇瓣,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可笑意卻沒有抵達眸底,誰也不知道此刻舒博浩究竟又在盤算着什麼,不過,很快,舒博浩就再度跟苗厲雲說道,「你大可放心,我還不至於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再說了,現在你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威脅了,我就更加不需要為了你這個『過氣之人』,再大費周章了。」

舒博浩這話讓苗厲雲臉色越發陰沉,從他那不斷收緊的拳頭就可見一斑,但他卻只能繼續隱忍,誰讓舒博浩的話,他無法反駁呢?

當舒博浩跟苗厲雲通話的時候,鄒石歧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只是表情專註地看着舒博浩,安安靜靜地聽着舒博浩跟苗厲雲周旋,鄒石歧一開始其實並不理解,為什麼舒博浩要跟苗厲雲約在朗月酒吧見面,他本來還想提醒舒博浩什麼,但很快,鄒石歧就醒過神來,終於理解了舒博浩此舉背後的真正用途,鄒石歧不得不對舒博浩豎起大拇指,畢竟這樣的招數,貌似也只有舒博浩才想得出來。

鄒石歧跟舒博浩打了一個手勢,而後就小心翼翼地從書房退了出來,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將身後的房門掩上,舒博浩扭頭看了一眼房門,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了一抹銳利的寒芒,轉瞬即逝,不知道,電話對面的苗厲雲到底又跟舒博浩說了些什麼,舒博浩眉頭跟着狠狠地一周,臉色也瞬間變得不太好看,沒過多久,舒博浩就掛斷了苗厲雲電話。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機,表情顯得有些諱莫如深,沒過多久,鄒石歧就再度出現了,而且手裏還多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裏面裝着一疊絕密的文件,就是不知道內容究竟是什麼……

鄒石歧回來時,見舒博浩臉色不太好看,也跟着皺了皺眉,他快步走到舒博浩面前,嗓音清冷道,「怎麼?事情難道不順利?苗厲雲可是提了什麼不合理的要求?」

因先前鄒石歧離開的時候,恰逢舒博浩跟苗厲雲通話,眼下舒博浩的不對勁,鄒石歧也只能往苗厲雲身上設想了。

鄒石歧這話一出,舒博浩當即就擰眉道,「苗厲雲已經答應了,明日會前往朗月酒吧,跟我見面,但剛才在電話里,他提到了冷拓齋曾收藏的玉佛,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位執行長,他所掌握的情報絲毫都不比我們少,而且他極有可能知道玉佛的藏身地。」

舒博浩突然話鋒一轉,而後直接將話題轉移到冷拓齋所收藏的玉佛上,而且在談及此事的時候,舒博浩刻意加重了語氣,俊臉表情更是顯得很是隱晦莫名。

鄒石歧一聽舒博浩這話,眉頭也狠狠一皺,黑眸之中的驚詫更是呈現得淋漓盡致,鄒石歧不是沒聽說過玉佛的事,但他所了解的並不多,所以這會兒當他從舒博浩口中聽說苗厲雲也對此事有所了解,且還知之不少時,他難免會大感意外。

舒博浩自然也將鄒石歧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深呼吸了兩三次,而後眸光淡淡地瞥了一眼鄒石歧手中的文件夾,鷹隼微眯道,「你手裏拿着的難道就是城西黃金路的二期招標書?」

雖說這是疑問句,但舒博浩說話的語氣卻格外篤定。

舒博浩的出聲打斷了鄒石歧的出神,鄒石歧直接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了舒博浩,而後跟舒博浩解釋道,「先前以為司蘭夜的事情還得折騰下,誰曾想這麼快,他又採取了新動作,我尋思著,或許這些資料,也能派上用場。」

舒博浩接過文件后,隨意翻閱了一下,而後又合攏,直接遞迴給鄒石歧,鄒石歧表情略顯不解,他皺眉追問起舒博浩來,「怎麼?難道一點用處都沒有嗎?」

鄒石歧還是有些搞不懂舒博浩此舉到底有何用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目光幽幽地盯着舒博浩,還在等舒博浩解釋。

舒博浩倒也沒有故意賣關子,他先是沖着鄒石歧笑了笑,而後搖頭道,「並不是沒有用,只是現在暫時用不到,一切先等我明日見到苗厲雲,之後再說吧,我也想看看,苗厲雲到底還藏着什麼『陰損招數』……」

說起苗厲雲的時候,舒博浩表情也顯得有些詭異莫名。

一聽舒博浩這話,鄒石歧也沒有再說什麼,他對着舒博浩點了點頭。

舒博浩也沒有跟鄒石歧待很久,兩人談完正事後,舒博浩就回了一趟遠大集團,畢竟有些事情他也需要跟某人商量下。

鄒石歧本欲在拱北多待兩天,但一通來自於家裏的緊急電話讓鄒石歧不得不先離開,鄒石歧提前通知了舒博浩,舒博浩只是叮囑鄒石歧萬事小心,也讓鄒石歧跟他隨時保持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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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天才寶寶:爹地,媽咪要劫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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