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涅槃三十六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熠諾之前那段劇情你們自己腦補吧，本來想趁機發個糖，結果卡了幾個月了，瑪德不管了，直接跳到尋找殘雪的那段。）

……

悠悠長河，不見其盡頭，只見滔滔不絕的江水一去不返，沿着陡峭的山路，穿過低垂的峽谷，一直流向日光所及之處。

洛九晨帶着百諾，一起去尋找長河的起源，都說黃河之水天上來，百諾看着兩人順着河水去路不斷高飛，不自禁想——或許，有些東西，就是上天所賜的，最美的禮物。

——前言

洛九晨和百諾環顧四周，看着高山之巔的山洞盡頭，一潭清澈見底的池水，池水上生長的豆大精靈閃爍著點點藍色的星光，使整個山洞多了一抹幽藍自帶的冰冷氣息。

或許是感覺到了來人，四周忽然刮來一陣雪花，洛九晨不自禁打了個寒顫：「殘雪啊，你出場就出場，犯不着自帶特效吧……」

殘雪落在地上，淡聲道：「這是神力溢散的結果。」

洛九晨這才發現，殘雪的瞳孔中有一顆是漆黑的，忙問：「海娃子她……」

「她不想見你。」

洛九晨愣住，只能悻悻地閉上了嘴，眼中帶着一些失落。

百諾已經聽洛九晨將這些來龍去脈說清楚了，看着此時洛九晨的樣子，拉住了他的手，想藉此給他一些安慰。她看向殘雪：「好久不見。」

殘雪頷首：「好久不見，百諾。」

「關於我來找你的原因……想必九晨已經全部告訴你了……」百諾嘆了口氣，有些疲憊，「抱歉啊，剛見面，就給你填了麻煩。」

殘雪閉目，將自己體內的神力撫平，瞳孔的色彩也終於恢復了正常：「並沒有，你來幫了我很大的忙。」

洛九晨手搭在百諾的肩上：「她一直躲在山裏終歸不是辦法，總要出去的，再說了，本來為了慕容許，這件事她也管得的……再說，我們把海神晶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她帶來了，她肯定是感激的，對吧，殘雪？」

殘雪看了他一眼：「你很了解我？」

洛九晨愣了一會，才意識到一個眼中的問題，連忙看着百諾解釋：「小諾，我保證，我跟她不熟！真的！我們之間就是認識！你別誤會！」

百諾笑：「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洛九晨舔了舔唇，看起來有些難堪。

百諾看向殘雪：「雪兒，我還有件事，想問問你……那天我哥，是你帶走的吧？」

「師兄的確是我帶走的，但是在三天前，他自己選擇了離開。」殘雪道，「他知道你會來找他，讓我轉告你——他回家了了。」

「這樣……」百諾點頭，輕聲笑了一下，「我明白了。」

「殘雪，」洛九晨將海神晶交給她，道，「有了這個，你的神袛歸位，應該指日可待了。」

殘雪將東西收好。

洛九晨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現在……已經可以和她對話了，是嗎？」

殘雪點頭：「這種狀態已經維持一年多了，她在我的識海里，偶爾可以操縱我的身體行動但是時間總是不長。」

殘雪催動海神晶，海神晶散發出的光芒將她包圍。

殘雪道：「你們去找師兄吧，在我完全與海神晶融合之後，我會去找你們。」

百諾點頭：「那我們就先去找我哥了，也不知道這一次，他到底打算如何翻盤。」

洛九晨準備帶着百諾離開，卻被殘雪叫住：「炎熾。」

洛九晨回頭。

「有一個問題，困擾她心中很久了，」殘雪頓了頓，「當年，你為什麼拋下她？」

洛九晨苦笑：「那丫頭那麼要強，如果這件事讓她知道了，一定會來搗亂吧……」

洛九晨回頭看殘雪，認真道：「我只是想保護她，但是我沒想到，我的離開對她來說，這麼重要。」

「殘雪，麻煩你幫我告訴她，千錯萬錯，都是哥哥的錯，但是這一次，我一定會想到讓你和她共存的辦法……但先給我點時間。」

洛九晨和百諾離開后，殘雪輕聲道：「你怎麼看？」

一個只有殘雪才能看到的，黑髮黑瞳的女子來到她的身邊。

渚海道：「說不上來，就感覺……摸不準。」

渚海看向殘雪：「我這個妹妹在他心裏，到底算什麼？」

「其實我感覺，我們挺像的，他為了保護你瞞着你墮入輪迴，我為了不把他卷進來對他隻字未提就銷聲匿跡。」

渚海眼中閃過打量。

殘雪笑道：「或許只是因為太在意了，所以選擇拋下。」

「或許吧……」渚海飄到殘雪身邊，「海神晶拿出來吧，不管怎樣，我們總要有對付那石妖的力量。」

殘雪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連宙……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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