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0章桑扶太子

第0590章桑扶太子

萬籟俱寂,在後半夜的時候,天陰了,飄下了一些濛濛細雨,十幾道黑影從遠處山中飄然而來,在洱海另一岸遙望着徐清的別墅,為首一人比出一個前進的手勢,他們馬上到了岸邊,準備下海泅渡,而就在此時,空中傳來一陣鷹鳴,為首之人當即握拳示意大家不要前進,他仰頭看着飄在空中的兩隻海東青,讓兩個人取出了狙擊槍,可就在此時,海東青拔高到四千米高空,他們的槍再好,也打不到這兩頭聰明的海東青。

這為首之人無奈了,只能率隊退回了山後,兜了個圈子去往博物館的位置。

此時是凌晨三點,街道上幾乎不見行人,只有昏黃路燈陪伴着這個在此時有些落寞的城市,那十幾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博物館附近,有幾個迅速爬到了附近的高樓上,組裝起了狙擊槍,是象牙製造的,其實也不算什麼狙擊槍,是一種加強版的狙擊弩,他們槍口對準了博物館的所有攝像頭,開槍的槍聲還沒有屁聲大,一枚枚奇怪的帶着羽毛尾巴的針刺到攝像頭的接線處,一陣藍色的電流劃過,攝像頭立馬失去了作用。

這幫人如跳蚤一般就從鏡面牆跳了上去,五十米借一次力道,就是直上直下的那種,他們手腳上戴着一種奇怪的手套,在貼在這鏡面牆的時候,發出一點幽藍的光,詭異地掛在了這無比光滑的鏡面牆上,然後再飛起,鏡面牆上什麼也不留下,這幾個人從樓頂進了屋,在樓道里快速的奔走,什麼都沒有損壞,什麼都沒有偷走,只是找到了那副假的《八十七神仙卷》,一把火燒了,臨走的時候,將一個發現了他們行蹤的保安殺了,遠遠射出一把飛刀,果斷,麻利。

僅僅十分鐘,這裏就恢復了安靜。如果不是那堆灰燼和攝像頭上留下的針有他們來過的證明,這裏就真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徐清被嘹亮的鷹鳴聲驚醒,起身披了一件衣服站在了窗前,端著望遠鏡望着洱海上面,看到了那些黑衣人,看着他們去往博物館的方向,然後看着他們原路返回,臉上掛出了一抹莫名笑意,這幫人此番出來應當是嘗試着幹掉自己,干不掉也就算了,主要任務是毀掉假畫嗎?毀掉假畫是怕自己研究出假畫特點找到他們的造假集團嗎?

徐婉兒悄然站在了徐清的身邊,道:「哥,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徐清道:「沒必要打草驚蛇,咱們這次拋開其他局面不管,就是要專心搗毀桑扶人這個陰謀團體,這些人走不了,慶七前輩早跟上他們了。」

徐婉兒皺眉道:「我懷疑,這些桑扶人是去毀掉假畫了,他們害怕咱們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造假集團。」

徐清露出了讚許的微笑,英雄所見略同,可是他一點都不急,他說:「你知道當年我書生乾爹是怎麼訓練我畫畫的?那個年代,假美鈔遍佈全球,以防我會有關於打入假美鈔內部的任務,畫油畫的所有材料,畫青綠山水畫所有的材料,多濃的墨可以出多少種色,硬生生地把我打成了一個專家,我不敢說我的造假水平能超越那個集團,但是我敢說,他們那個集團沒有人比我更能過目不忘。」

徐清轉頭看向了徐婉兒,道:「我現在不但能畫出《六十七神仙卷》的真畫,也能畫出它的假畫。他們一定調查過我,資料怕是不少,但是他們依舊低估了我徐清。」

徐婉兒恍然道:「怪不得,哥哥你自己畫出來的東西能毀掉的全毀了,沒辦法毀掉的,也從來不落款,原來等著在這時候坑他們呢?」

徐清笑而不語,雙手抓住了室內的護欄,手指在上面輕點,又是那種讓隊友舒心讓對手難受的節奏……

雲南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因為時差和生活習慣,桑扶國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鹿兒島,一個頭髮染成藍色的青年人一絲不掛地躺在溫泉里,看着滿天星空,臉上掛着似有似無的笑容,在他的身邊,有十六個女子,六個一絲不掛地在水裏嬉戲,兩個一絲不掛地在他的身上撫摸,八個穿着一些暴漏衣服站在岸邊,氣氛詭異。

不多時,兩個人並肩來到了這裏,一個是服部家主,一個飛鳥幫幫主,無比恭敬地站在這青年人面前,用桑扶語說道:「華夏上海,有一個深海旅遊項目,是我們的人辦的,我們掉包來的寶貝,有三成已經已經流入我們國內,七成尚在那個深海旅遊項目基地,因為華夏已經發覺了我們的行動,海軍陸戰隊已經封鎖了所有航線和航空線,已經運不出來了。」

這個藍發青年人一點兒也沒有生氣,道:「不但運不出來了,徐清盯上這個事兒了,窩點被搗毀只是遲早的事情,他現在在雲南,和家人在一起,你們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把這些東西運出來。」

服部家主和飛鳥幫幫主低頭認錯道:「對不起,是我們無能。」

藍發青年道:「你們可比華夏那些如今還在江湖上混的華夏老頭強多了,你們只是鬥不過徐清,這次去上海,我要親自會會他。」

服部家主和飛鳥幫幫主眼睛一亮。這下徐清可有的玩兒了。

為什麼兩個在桑扶國趾高氣昂的高手,會對這個年輕人這麼服服帖帖?桑扶國有個教派,叫陰陽師,是華夏道教的子孫,陰陽師是安倍家一脈相承的,桑扶國如今首相就是安倍家的人,這個人叫安倍雄業,桑扶國太子……

雲南,洱海邊,因為夜裏下了雨,早晨有霧氣,於是陽光一出,一道彩虹直接掛在了海上,徐清醒了,但是沒有睜開眼睛,習慣性地想了想昨天發生了什麼,今天要做什麼,曾經發生了什麼,未來要做什麼。

薛藍睜開了眼睛,看到徐清俊朗的臉,甜到了心窩子裏,她欠起身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錶,得把他們叫醒喝奶了。

她剛想仰起頭親徐清一下,被徐清搶先了一步,徐清翻身而起,道:「老婆,你去喂孩子,我去弄吃的喂你哈,床單被罩也得洗一下,我的兩個助理十分鐘就帶着客戶過來了,我估計啊,用不了一個小時,大畫家林偉也該過來了,當地警方也要過來了,老婆,半個小時后咱們就走,動作稍微快點兒。」

薛藍道:「半個小時要做這麼多事情嗎?應該早起半個小時的。」

徐清笑道:「老婆,十分鐘就能完成所有的事情,半個小時的時間太寬裕了,你就管喂孩子和洗漱,幫孩子穿衣服,我讓二丫和婉兒過來,你出來保證一切都收拾好了。」

「洗衣服,還做飯,還得吃,我不信你做得完。」

「瞧好吧!」

這輩子讓薛藍和徐清兩個吵一架,怕是不可能了,但是日常斗個嘴,照樣能增進感情。

二十分鐘后,那些床單被罩晾在了院子裏,一邊吃早點,一邊和要將這棟房子入手的客戶吃了早點,三十分鐘后,他們準時上車,離開了這個回帶了一個多禮拜的地方。

為了辦事,行程不能太慢,為了遊玩,行程又不能太快了,車子的速度比船快,但是長江流域有的通道比公路要短,還有一個休息的問題,徐清決定下了雲貴高原,就坐船,江南丘陵地帶怎麼走,還需要計算,天知道徐清竟然能把華夏這些路爛熟於心。

在車上,薛藍靠在寬大柔軟的車廂里,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說道:「老公,你記得《碟中諜》那部電影里阿湯哥戴的那副蜘蛛俠手套嗎?可以死死吸附在鏡面玻璃上的。」

徐清點點頭,問:「怎麼了?」

薛藍道:「桑扶國有這個技術了,非常成熟,現在裝備在了他們的內閣守備隊成員里,我估計,是桑扶內閣的人在主導這個事情。」

徐清道:「老婆,還是你聰明,桑扶的服部家和飛鳥幫尿不到一個壺裏,我還在想,是什麼人能讓他們精誠合作呢,原來是內閣,可惜,我從來沒和桑扶國的內閣打過交道,不知道是什麼人在主導這個事情。」其實徐清早就想到這些了,只是不願意讓薛藍失落,讓她覺得什麼忙都幫不上自己,內閣他也清楚,從李謫仙第一次打退飛鳥幫的高手,徐清就一直在調查他們,桑扶國最有本事的,就是那些陰陽師,他們內閣里的老傢伙比較高傲,也許一直盯着少林武當那些不出世的高手,甚至盯着蘇子厚,願意出來和自己玩兒一把的,只有一個,安倍雄業。

薛藍馬上就會幫助自己證實這個問題……

上海,一個從抗戰事情就一直紙醉金迷的地方,現在地下勢力有一個領軍人物,是徐清的熟人,孔雀,他接替的是曾經蔡老佛爺的勢力,當初吳家,顧家在此地也是一霸,屬於半官方,如今也有一個接替人物,一開始齊妙和孔雀被姚文青當槍使,犯事兒后,孔雀被驅逐回上海的同時,京城也有一個勢力團體被官方驅逐去了上海,澹臺家。

在華夏,複姓不多,但是複姓家族的勢力都特別神秘,就這個澹臺家,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國家明著打壓,不可能東山再起,但是去了上海后,沒幾個月,就頂替了當初吳家和顧家的地位。

此刻,三個人在上海最高檔的黃金酒樓會面,談杜拜出現《洛神賦圖》原本真跡的事情,一個人是藍發青年,一個人是孔雀,一個人,就是澹臺家的這位七旬老太太,澹臺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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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兵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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