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1章 作戰任務

第0521章 作戰任務

事情好辦,也不好辦,不好辦是因為這些女子們都是好姑娘,不是那種見人就能睡的垃圾桶。

蕭若冰差點兒就成了徐清的嫂子,和徐清既有倫理關係,不能冒這個天下之大不韙,林青鯉不懂男女之事,吵著要救她哥,蕭若冰說:「你太小了,不能去。」

最終她們都覺得冷月去做這個事情再合適不過,山外山婁秦氏老太太當初養她,目的就是給她孫子養一個兒媳婦,老太太讓她留在徐清身邊,也是為了培養二人的感情,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蕭若冰等着她自願去,卻不成想她支支吾吾地不想去,蕭若冰問:「你討厭他?」

冷月搖搖頭,道:「不討厭。」

蕭若冰道:「那你還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成?你知道你救了他,會有多少人感激你不?」

冷月非常糾結,低頭低語道:「不是因為這個,就是覺得彆扭,我和他之間還隔着好多東西。」

蕭若冰冷笑道:「我看你們這些人就是說的好聽,沒有一個比得上韓思雨。」

再這麼討論下去,徐清的命都要沒了,薛藍臉上掛出了輕佻的笑,讓她們關門,轉身進了屋子。

沒有人會想得到,做這個事情的人,最終會是薛藍,這個和徐清從來沒有談過任何走心話題的女子,她還和毒蛇有過一段時間的同窗之誼。

這一天,徐冰清正在西南地區和一幫遊走在法律底線之上的好勇鬥狠之徒鬥智斗勇,魚回雁學槍械知識,累到沉沉睡去,唐妮徹夜不眠,手指在鋼琴上浮動,想找到徐清控制戰場的節奏感,小月兒在京大的圖書館里,遨遊在書的海洋,眼看要溺水了。

她們時常想起徐清,時常想着他在哪兒,會不會忽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她們都沒想到徐清會和第二個女人發生關係,而這個女人會是年逾三十的老少女薛藍。

這個時代老夫少妻,老妻少夫,真已經算不上什麼,十歲的年齡差距,那不叫差距,所以薛藍從未覺得自己有多老,也不覺得徐清有多年輕。

薛藍坐在已經昏迷的徐清身邊,用紙巾小心地擦拭掉他口角的血跡,這個鐵血女戰士,西方黑客的剋星,計算機教父,忽然變的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般溫柔,聰明人都明白,讓一個剛強女子變的溫柔,唯一的力量,就是愛情,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他們圈子裏的沒有人會相信,薛藍對徐清會有愛情?怎麼可能?

薛藍也不相信,她一把將險些墜崖的徐清拉了起來,對這個少年人是憐憫,後來,徐清給她的印象,就是一片朦朧,再後來,她都不會去想世上有徐清這個人,當他請求自己協助作戰的時候,她只會把那當成是上級下達了作戰任務。

直到今天,她做了這個決定,除了要救徐清的命,還有一份自私,還有一份心底里的充實。

她不知道自己從何時,為什麼會對徐清有了這份情感,她為什麼會幫徐清洗乾淨那些他換下來的衣服,她自己也不願承認這就是愛情,她的心裏只知道,她不願看到徐清受苦,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她的心裏會酸楚,有機會靠近他,她的心裏會滿足,看眼前,就要和徐清不明不白地發生那層關係,她的心理其實有竊喜。

薛藍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坐在了徐清旁邊,脫下后,她也許有些緊張,她甚至都不敢直視自己的軀體,可是她相信自己是美好的,只可惜徐清現在看不到自己的美好。

身體有些發抖,躺了下去,她聞着徐清身上的味道,身體顫抖著更厲害,她咽了口唾沫,把頭靠在了徐清肩上,昏迷中的徐清身體有些躁動。

薛藍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她微微起身,雙臂裹住了徐清的身體,女性清涼的身體,讓徐清感覺到了,他睜開了迷離的眼睛,翻身將薛藍摁在了自己身下,如鋼釺的雙臂死死扣住了她,就彷彿自己抓不住,她就要跑了一樣。

所有女人對於自己心愛男人的霸道都是特別受用的,就這一刻,薛藍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人生數十載,自己有這麼一夜,一生就不白活了。

可是薛藍還是低語道:「徐清,你輕點兒,我要透不過氣了。」

忽然之間,下身的一陣刺痛,讓她驚呼出聲,為了不讓自己動靜太大,她死死咬住了徐清的肩膀,也死死扣住了徐清的腰,第一次,她的身體只有疼。

可是她還沒有好好回味,徐清的第二次就來了,因為中毒,徐清的每一次都特別快,下一次也特別快,那麼兩三次之後,薛藍才漸入佳境了。

徐清身上的猩紅漸漸退去,眼神還是迷離,動作也溫柔了很多,他也懂得了輕撫,親吻,懂得了引導,把身下這個人當成了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工具。

一次時間越來越長,距離下一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說明毒素已經漸漸散去了。

徐清的呼吸聲平穩,薛藍才有機會起身,去洗掉身上的血跡和污濁,也許他不再需要自己了,可是當她坐下的時候,徐清又抓住了她的手,讓她坐下,他又一次吻在了薛藍的唇上,非常溫柔地把她放平,在她的身上的親吻,然後在她的身上耕耘,這一次結束,已經日上三竿。

薛藍心裏也很受用,她能感覺到徐清迷戀自己的身體。

薛藍累了沉沉睡去,卻聽到了徐清的一聲夢囈,「思雨!」

薛藍的眼淚登時就流了下來,她說:「我是薛藍。」

薛藍站起身來,又清洗了一次,穿上了衣服,在這個時候,她才感覺了下身的難受,走一步路都困難,可她還是堅持着出了門,冷月,蕭若冰和林青鯉都一夜未眠,在這裏等著,薛藍沒有和她們說一句話,等來了一架直升飛機,走了。

蕭若冰幾人也不敢問,也不敢進徐清的屋子,冷月滿臉複雜地看着她的背影,道:「徐清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女人了。」

蕭若冰道:「可是冷月,你覺得你這一生,能走到徐清心裏嗎?還有機會嗎?你現在可能不會覺得,未來你就明白了。」

冷月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蕭若冰一問,她的心裏才有了一絲絞痛感。

一夜未眠的韓思雨小心翼翼地蕭若冰發了微信,問:「是誰救了徐清?」

「是薛藍,她走了。」

韓思雨怎麼都沒想到,會是她,從來不曾和自己見過的一個女軍人,她走了,是因為她完全沒有想要進過徐清的世界嗎?

韓思雨叫來了烏扎拉,安排了一下,當天下午她就離開了京城,她要見一見這個女人……

徐清就像做了一場春秋大夢,緩緩睜開了眼睛,運氣之後,感覺四肢百骸異常通暢,這是解毒了。

徐清摸著肩頭的牙印,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起身穿好了衣服,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跡,心中一股怒火湧起,一腳踢翻了這張床榻,他去了浴室,看了一下水龍頭的介面,是新換上的,他回憶起了蕭若冰不讓自己隨意喝別人給遞過來的酒,下毒機會,不會在飯局上,是給自己安排這個房間的人在水龍頭裏做了手腳。

徐清出了房間,陽光有些刺眼,他戴上了墨鏡,看到了大家,問:「薛藍走了?」

蕭若冰面帶笑容,道:「舒坦了?」

徐清沒話說,道:「你懷疑誰,叫過來吧!」

蕭若冰道:「他們都在會議室等著呢。」

徐清臉上掛着一抹寒氣,道:「叫過來,我在這兒等着他們。」

很快,林濤帶人來了,徐清被下毒的消息早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朵里,下了什麼毒,怎麼解的,他們一概不知,這種事情,放在別處能傳得開,可是在徐清這裏傳不開。

徐清坐在一把長長的搖椅上,仰著頭感受着冬去春來陽光的溫暖,誰也看不到他的眼睛,於是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搖椅一晃一晃的,節奏彷彿打在了他們每個人的心上,不知道為何,他們看到徐清忽然有點兒怕,連林青鯉都有些不敢靠近。

徐清忽然站起身來,走到了自己折騰了一夜的蒙古包,拉出了一個打掃衛生的小夥子,手勁兒大,小夥子被扔到了地上,翻身起來大罵道:「你誰啊?瘋了?有病啊?傻逼是不是啊?」

徐清廢話一句沒有,從林青鯉身上拿下了九二手槍,雙排彈夾十五發子彈的槍型,還是在外蒙時,她和一個偵察連連長換的,她不喜歡威力大的沙鷹,喜歡子彈多的,為此徐清還罵她敗家呢,銀版的沙鷹,全世界才有幾把?

徐清就用這把槍射向了這小夥子腳踝,近距離一槍,他的腳骨全廢了,小腿腿骨也有了裂縫,他慘叫着,大喊救命,可是誰會救他的命?這裏方圓幾百里的城市,誰都得聽眼前這位少將的號令。

徐清拿着槍對準了他的另外一條腿,這小夥子大喊道:「我錯了我錯了,都是別人指使我這麼乾的。」

徐清沒吱聲,挪了挪槍口,那人爬到了清洗車邊,將車拉倒,取出了一個針孔攝像頭,一台電腦和一個優盤,徐清問:「沒了?」

他搖搖頭,道:「沒了,真沒了!」

徐清盯着他的眸子看了片刻,抬槍對準了他的腦門,一枚子彈從前額穿到後腦,然後深深地鑽進土地里。

端槍殺人,按照法律徐清有這個權利,帶兵少將有先斬後奏的權力,而且這種企圖對將軍做出各方面迫害的人,就是死罪。而且證據確鑿,誰看了也不敢發話。

徐清把攝像頭電腦和優盤放進了自己的軍用背包,又坐回到了搖椅上,慵懶的靠着。

林濤方瓊幾人站在太陽下,等不到徐清的一句話,林濤急了,道:「老徐,你是不是懷疑是哥幾個下的毒呀?老徐,咱們可都是血里火里滾過的兄弟啊。」

徐清聲音帶着殺氣,道:「別逼逼,站着!廢話特么的真多!」

一個小時,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徐清都沒等到有人站出來,他道:「兄弟,我和林濤認識的時間不長,我能認下他這個兄弟,如果我的情報沒錯,你們應該八年了吧?八年,林濤都沒交下你這個朋友嗎?我相信你有苦衷,所以我準備留你一命,可是現在,你說個遺言吧,他們是拿誰威脅你的?我幫你救出來。」

大寶跪下了,道:「林頭,徐哥,對不起,我混蛋,我不是人,我是見錢眼開。」

林濤臉色頓時就木了,他看着大寶半天沒說出話來,轉身走了,方瓊也走了,見錢眼開,這就是多年兄弟的一個交代?

徐清起身一槍爆了大寶的頭,今天這事兒,如果把他自己弄了一個半死還好,可是扯上了薛藍,影響的是人家的人生軌跡,也影響了自己一生的心態,也可能會讓韓思雨一輩子都在痛苦之中,徐清要讓設計出這種毒計的人吃到苦頭。

徐清又躺在了搖椅上,身邊就是兩具屍體,他沒出聲,心中卻喃喃說道:「薛藍,我不知道怎麼彌補你,滅了鬼市夠不夠?一千人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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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兵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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