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真相

「唉！幽冥，你這事做的。。。太莽撞了些，你可以用更加溫和的方法來處理。」

「大人，這已經是最溫和的方式了，坊間的傳聞到現在也不敢確定當時雙方的身份，所以啊！這種處理方式可以，既沒有落了對方的面子，我又解得一口氣，兩全其美啊！」

「兩全其美，這個詞你還敢用？你看清楚了嗎？確定是她嗎？」

「嗯！確實是正閣娘娘，來帝都之前，大人讓我要特別注意幾個人，雖然正閣娘娘不在此列，不過來到帝都之後，只注意大人說的那幾個人是行不通的，大人所說那幾些人，官職不大不小，確實掌管着我們這些進京待命者的命運，不過這一次他們都沒有和我們產生衝突，也算是不幸中的幸運吧！既然我來到帝都了，對於這些真正整個帝國命運之人身邊的紅人，怎麼可能不去了解一下呢，正閣娘娘正好在此列，所以，當時我一眼就見認出了她，只是。。。」

飯後，幾人來到院子中的一個涼亭內，雙方落座之後，幽冥將自己和正閣娘娘的衝突原原本本的對樓鷹揚詳細的說了一遍，讓樓鷹揚對自己來京之後的情況有所了解。

「幽冥，只是什麼？」樓鷹揚拿起一塊點心，慢慢的品嘗著。

「帝國坊間傳聞，正閣娘娘是一位賢者，發生那次衝突之後，我也特地去了解了一下，正閣娘娘確實是一位賢者，這一點是經過我寒露帝國幾大世家證實的，也是陛下親口承認的，為什麼當時我見到的正閣娘娘，也就是半步賢者的修為，而這半步之差，天差地別。大人，這是何意？難道是我的感覺才錯，還是她曾經受過重傷，所以才境界降級？」幽冥大惑不解，一直無法得到答案，現在樓鷹揚在，他應該比較清楚。

「哈哈哈！幽冥，大陸已經很久沒有發生聖賢大戰，寒露帝國雖然也是幾大老牌帝國之一，但萬年前的聖賢大戰之時，與正閣娘娘無關，正閣娘娘作為一位賢者，帝國怎麼可能讓她隨意出手？所以，境界降級這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大人，不是為帝國之戰，也有可能是為了寶物之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種事情在修真界不是很正常嗎？也許在大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可能發生了這奪寶受傷之事，而不讓多餘人知道，因此強壓下來，所以大人才不知曉。」

「哈哈哈！幽冥，不用胡亂猜測了，你確定當時和你起衝突的是正閣娘娘？」

「大人，千真萬確，不會有假。當時她還唱名來着，若非她唱出名來，我又如何知道，她只有半步聖賢的修為？」

「那就奇怪了，正閣娘娘是賢者這事，是人所共知之事，怎麼可能有假，但幽冥，你又確認當時是正閣娘娘，這就怪了，是哪裏出問題呢？」樓鷹揚陷入沉思之中。

「大人，恕我斗膽問一句，你聽過正閣娘娘唱出全名嗎？」

「這。。。未成聽過，好像是怕波及無辜之人。」

「沒有嗎？也是同樣的理由嗎啊！這就怪事了。。。對了，大人，正閣娘娘唱名之時，你是否有在場過？」

「有，有問題嗎？」

「有就好，那麼，大人，當時正閣娘娘所唱之名是否為:天生麗質難自棄？」幽冥沒有唱名，而是以平常的語言說出，名，有時候也是不能亂唱的，就算幽冥特殊，但也不敢亂來，怕犯了禁忌。

「沒錯，就是這句，幽冥，當時你左鍵知人，所唱之名也是這一句嗎？」樓鷹揚明白此事干係重大，因此總是再三強調確認。

「沒錯，我一直在等着他的下一句。唱名，雖然沒有規定必須要幾句，但這是對於天地間的感悟，據我所知，至少有上下兩句，而正閣娘娘當時只說了一段，就是閉口不言下一段，因此，我斷定，她所說的這一段，並非他所感悟，而是有人說與她聽的，讓她有所悟，便以唱名的形式唱出來。。。」

「等等，幽冥，唱名還能這樣唱？」王禪雖然進入了神座，但和張良一樣，對這一境界還是不怎麼了解，而幽冥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而他們身邊有沒有可以幫助之人，所以，兩人暫時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可以，若是對某一段話有所感應，確實是可以以唱名的形式唱出來，只不過這有個前提，此人至少是神座修為，並且所唱的這一段不是全名，並且不是別人的全名，也就是說，必須是無主之名。」

「幽冥，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這段半名，我能唱，王禪能唱，軍團長大人也能唱。」

「正解，是可以這麼說，但這一段好像是聖賢的高度，所以，前提是你們必須是神座才能辦到。」

「等等，幽冥，不對吧！你好像只有五階修為。。。等等，幽冥，你是神座？」樓鷹揚靈光一閃，瞬間想通了一個問題，也只有幽冥是神座，才能解釋他為什麼可以唱名。

「大人，你太抬舉我了，我比較特殊，就是大人是聖者，你所唱之名，我也能唱，並且沒有任何懲罰，也不會有任何戰力等方面的加成，就和現在說話沒有區別，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特殊，也擔心一旦我亂了這天地規則，一旦時候到了，就得報銷了。因此，一般我不唱名的。」幽冥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解。

「老大，你和正閣衝突的結果如何？」劍無鋒對正閣沒有用上敬稱，這讓樓鷹揚不喜，但未表現在臉上。

「結果，如果正閣娘娘真的是當時所見的半步聖賢的境界，而她現在正在向聖賢境界衝刺，因此才來帝國帝都，接近陛下，自己進入聖賢境界鋪平最後一道坎，這是我的猜測，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我當時唱出了一句最適合她進入聖賢之後最有可能的全名。」

「幽冥，你又是如何知道，這是正閣娘娘進入聖賢之後的全名？」

「子房，我只是說這是最適合她現在情況的，而非一定是。至於為啥是這段全名，我也不知道，反正當時就想到那個段句子。」幽冥不可能告訴他們，其實這是水球的一首詩詞，會被當成小白鼠滴，就解釋都要解釋的口乾舌燥，還不一定解釋的清楚哦。

「老大，你為什麼有名是其他人相送的想法？」

「佛曰:不可說。」保持神秘是最好的解釋，可以掩蓋自己無知。

「幽冥，說來聽聽，當時你所說的下一句是什麼？」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幽冥再一次背誦一次《長恨歌》，這一次是朗誦，而非唱。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好句，千古佳句啊！」

「哈哈哈！得此句，當浮一大白。」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從此君王不早朝，從此君王不早朝。」樓鷹揚重複了幾遍，嘆了口氣:「幽冥，這確實是最符合正閣娘娘現在言行舉止的一句，如果最終需要如此的結果，才能讓正閣娘娘成就聖賢之境，那。。。真是帝國不幸。」

「為何？大人，說一句對當今陛下大不敬之話，陛下年事已高，又不注重修行，帝國不久將迎來新的主人，如果能換取一位聖賢坐鎮。。。」

「幽冥，正閣娘娘來歷不明，一旦她真的進入聖賢，將會永久離開帝國。但為了她的這境界，帝國所損失的，確是不可估量的。」

「軍團長大人，看來你是同意了幽冥的看法，這位正閣娘娘如今不是聖賢境界。」「嗯！可惜啊！即使現在向陛下進言，也無法改變如何結果，金口玉言，可不是說說而已，不是想改變就能改變的。」

「哈哈哈！大人，這也是當時我所強調的，對方當時也不敢親自承認，自己就是那位正閣娘娘，帝都百姓們也只敢以冒牌身份在坊間傳聞，因此，對於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對於正閣娘娘來說，卻是最差的結果。」

「幽冥，在這種情況下，你又是如何全身而退的？不怕那位銀子惱羞成怒下。。。」

「哈哈哈！我是大搖大擺離開的，只留下一道瀟灑的身影，但正閣娘娘就不一樣了，為了我的那一句唱名，那可是吐血三升了，未亡，現在應該還在她的府里養傷吧！」

「受了重傷，怎麼可能？幽冥，你做。。。」

「大人，我什麼也沒做，但又好像是做了什麼。就唱了一句名而已，那位正格呢，像強行領悟，可惜悟性未到，修為未到，結果就留下來一地的落紅，現在應該還在地上吧！大人，你可以去參觀參觀，也許對大人的修為有所幫助。」

「唉！帝國的未來，還是多災多難啊！」

「哈哈！緣由天定，事在人為，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可是正閣娘娘自找的，與我無關。」幽冥對此不屑一顧。

「幽冥，對於正閣娘娘你的怨氣很大啊！為什麼？」

「雖然和正閣娘娘到如今為止，我們二人只見過一次面，但大人你想過沒有？正閣娘娘是何身份，為何會進入衛城？地攤被稱為賤民的專屬，當時正閣娘娘又為何會進入那一個小小的地攤區？什麼物品都不選，偏偏選擇那支筆？若正閣娘娘真的是為百姓着想，為何當時一句話未說，直接唱名？以銀子半步神座的修為，正閣娘娘半步聖賢的實力，完全可以看出那支筆不簡單，她們不可能拿取，得到了也沒有任何的好處，為何還要得了？」

「也許。。。」

「大人，關於正閣娘娘，帝都流傳一句深入人心的話，正閣娘娘有三不入，而這交易區就是其中之一，大人，一個巧合是巧合，但如此之多的巧合一起來，哈哈哈！還真是巧了哈，又正好全部被我給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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