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青蓮劍歌

話分兩頭，回到現實。界墟坑邊，QQ、刀無柄、劍無鋒時不時的看着圓坑裏面的情況，無窮無盡的罡氣，凜冽的能量風暴，雜亂無章的物質，分佈在方圓近萬米的範圍，逍遙嘆早已不見蹤影。有一石碑，上下起伏不定，最高時高出地面近萬米，最低處沉入坑底不見蹤影。此時，石碑之上有一細小的顆粒，似石非石，似玉非玉，平平凡凡，凹凸不平，不注意看並無它的存在感，卻牢牢定在石碑頂端，隨着時間的推移，顆粒一點點的變大，沙子，小石子，最終變為一個指甲大小的不規則橢圓形物體，之後不再變化。某一時刻，橢圓形物體外表裂開，由細微的裂痕變大，緊接着第二道，第三道裂痕出現，上方開裂的外皮，色彩斑斕的胚芽像一個調皮的精靈，探出頭來，觀察著全新的世界，胚芽緩慢的向上生長著。之後下方與石碑相連處，一晶瑩剔透的胚根緩慢伸出，之後慢慢扎向石碑，牢牢的紮根於石碑之上，將石碑當成土壤，為其提供生長所需的營養。

光陰如梭，歲月經年。時間的累積，營養的沉澱，讓胚芽長成了一根通天彩柱。某一時刻，第一片綠葉出現，葉片表面油油亮亮，葉片為橢圓形，而且V字缺口。細看之下，葉片表面有絨毛，似盾形。植株和石碑周圍，空間波紋明顯，似水流波動，隱約間一顆石子進入其中，激起漸漸漣漪；時而波動似驚濤拍浪，捲起千堆雪；時而風平浪靜，萬籟無聲。隨着時間的推移，第二根、第三根莖等相繼抽出，但一莖只長一葉，長短不一，葉子也有些大不相同。有些葉子是浮在水上的，有一個V字的缺口，只有浮葉，葉子油亮，而且表面沒有絨毛；有些葉子浮在水面上的，也有伸到水面上方的立葉，葉面有絨毛；甚至有些葉子呈盾狀圓形，表面深綠色，被蠟質白粉背麵灰綠色，全緣並呈波狀，葉柄圓柱形，密生倒刺，立於水面上。

「奇怪，這到底是什麼鬼？荷花，蓮花，還是別的？」QQ整個臉皺成了麻花。

「水球上，荷花屬毛茛目睡蓮科，是蓮屬二種植物的通稱。又名蓮花、水芙蓉等。是蓮屬多年生水生草本花卉。地下莖長而肥厚，有長節，葉盾圓形。花期6至9月，單生於花梗頂端，花瓣多數，嵌生在花托**，有紅、粉紅、白、紫等色，或有彩紋、鑲邊。堅果橢圓形，種子卵形。荷花種類很多，分觀賞和食用兩大類。荷花全身皆寶，藕和蓮子能食用，蓮子、根莖、藕節、荷葉、花及種子的胚芽等都可入葯。其出污泥而不染之品格恆為世人稱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就是對荷花之美的真實寫照。荷花「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高尚品格，歷來為古往今來詩人墨客歌詠繪畫的題材之一。

碗蓮:碗蓮葉子是圓形，有浮在水面上的浮葉，也有伸到水面上方的立葉。地下莖長而肥厚，有長節，葉盾圓形。花期6至9月，單生於花梗頂端，花瓣多數，嵌生在花托**，有紅、粉紅、白、紫等色，或有彩紋、鑲邊。堅果橢圓形，種子卵形。喜陽光充足，不耐陰。喜熱，生長適溫為20~30℃，喜濕怕干，喜相對穩定的靜水。以富含有機質的肥沃黏土為宜。

睡蓮:多年生水生草本；根狀莖肥厚。葉柄圓柱形，細長。葉橢圓形，浮生於水面，全緣，葉基心形，葉表面濃綠，背面暗紫。葉二型：浮水葉圓形或卵形，基部具彎缺，心形或箭形，常無出水葉；沉水葉薄膜質，脆弱。花單生，浮於或挺出水面；花萼四枚，綠色；花瓣通常八片。果實倒卵形，長約3厘米。花大形、美麗，浮在或高出水面，白天開花夜間閉合；萼片近離生；花瓣白色、藍色、黃色或粉紅色，成多輪，有時內輪漸變成雄蕊；葯隔有或無附屬物；心皮環狀，貼生且半沉沒在肉質杯狀花托，且在下部與其部分地癒合，上部延伸成花柱，柱頭成凹入柱頭盤，胚珠倒生，垂生在子房內壁。漿果海綿質，不規則開裂，在水面下成熟；種子堅硬，為膠質物包裹，有肉質杯狀假種皮，胚小，有少量內胚乳及豐富外胚乳。生於池沼、湖泊等靜水水體中。許多公園水體栽培作為觀賞植物，根狀莖食用或釀酒，又入葯，能治小兒慢驚風；全草可作綠肥。

雖然在其他文明和曙光大陸中，也有見過類似的物種，但這麼獨樹一幟的還是開天闢地頭一回見到。也許是新物種，要不要採回家種種試試。」玲瓏頓時感到知識匱乏，沒讀書真可怕啊！這不體現出來了。

「你試一試。這樣老大的餐桌上又多了一到菜:紅燒精靈肉，清蒸系統骨，爆炒天使之翼，水煮NPC，正好湊一餐。」

「。。。這也太慢了吧？按照這種趨勢發展，何時才能開花結果啊？」玲瓏鬱悶吶，跟着這樣的宿主，一點激情都沒有。

「還好啦。幸虧有這種特殊地帶，不然就老大那資質，這輩子也就一星境等命，在高一點的境界一點希望都沒有。」

「那你還跟着他混。」

「你以為我想啊！當時那個鬼地方，我四處找尋了很久很久，才發現老大他們一群人，不得已只能先湊合著了。你老大就是一根腐爛的木頭，發霉的那種，沒救了。俗話說朽木不可雕也，老大就屬於這種，只能讓它爛得徹徹底底，然後再找來一根好一點的，迎來第二個春天，這樣就有救了，我就有希望了。」

「你當這是配種呢。。。原來你在打他後代的主意，你的這個把柄不錯，別惹我，不然，哼。」玲瓏看着QQ，一臉賤笑。

「誰怕誰呀，就你那樣。老大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呢。。。別用那樣的眼神瞪我，沒用的。系統是公正的，嚴肅的，你是一身匪氣，一看就不是好人。要不是身材臉蛋好一點，早就把你沉海了，還敢威脅我，不然你問問刀劍他們是不是這樣？」QQ嫌棄的眼神，刀劍二人和木頭似的，沒有任何反應，QQ直接翻白眼了。

「哈哈哈！」玲瓏從空中笑趴到地上，好不容易止住笑，問:「QQ，你說他需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開花還是結果？又或者基因變異，變成其他什麼怪物。」

「誰知道呢？在那種地方，基因突變不是很正常。他們那個傳說什麼來着。。。《封神榜》，對，就是《封神榜》，在那種正常的環境下，哪吒不就是蓮花身嗎？老大就是變成母暴龍，也很正常啊！何況在現實中和春秋國歷史上，男女傻傻分不清楚，又不是什麼稀奇古怪事。」QQ惡意yy著，玲瓏順着QQ的想法，腦中剛聯想，便起一身雞皮疙瘩，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那傢伙什麼時候會動手？」

「早著呢，按照現在的情形發展下去，她應該會等到蓮花花苞打開的那一刻，來一出雀占鳩巢的戲碼，然後成就無上道果，享受眾生為芻狗的快樂。。。到時候大家都要幫忙哈，記住了，不要幫忙，這跟朽木還沒爛透，讓她給腐蝕催化下，多可愛的妙人啊！只要不是長得太對不起大眾，到時我強烈向老大推薦她暖床。」

「這可是妖孽級的變態呀。」劍無鋒難得出口。

「水球經典的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對是身高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黑燈瞎火的，啥事都能解決。」

「沒錯，他只有交配權，沒有選擇權。是吧！暗影！哈哈哈！」玲瓏落井下石，

「。。。」從這一刻開始，逍遙嘆以後的生活，已經被預定一部分了，所佔的比例絕對不會小。

但見時光流似箭，隨着葉子越來越多，在這坑洞中，荷塘漸漸有了一席之地。當荷塘長出第一個花苞，漸漸變大，即將開放時，刀劍二人全身戒備，隨時進入戰鬥狀態。

「放鬆些，放鬆。沒事的，不是說了嗎，要爛得徹底，爛得乾淨。你們又下不了手，我又怕老大秋後算賬。有人幫忙多好啊，兩全其美。」QQ很隨意的說。

第一朵荷花如約而至，一切正常，想像中的情況沒有出現。想像終究是想像，沒有付出行動，只能存在於可能。緊隨其後，第二朵，第三朵荷花接連盛開。從坑邊向里看去，夜色下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裊娜地開着的，有羞澀地打着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裏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般，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着，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里。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卻又像是畫在荷葉上。塘中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着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好一幅人間美景，荷塘月色。

花開花落終有時，果出其後。

「玲瓏，刀劍，走，採蓮去。」QQ意氣風發的一揮手，帶頭向荷塘走去，將已經成熟的蓮蓬採下，取出蓮子，剝開外殼丟棄，往嘴裏一送:「好吃。美味呀！你們怎麼不動啊？來呀。有好東西是要分享的，放心吧，我不會獨佔的。」玲瓏、刀劍堅決不動，看着QQ，並未發覺口水已經流下。

QQ所過之處，一掃而空，除了一地的外殼，什麼也沒留下。「人間美味呀！QQ，你好歹也留下一點蓮藕啊。斷子絕孫，是要遭天譴的。做人不能太QQ。」玲瓏想了想，接過QQ遞過來的蓮子，張口就吃。

「QQ，剛才你採蓮子的時候，有些地方蓮蓬消失，應該是那傢伙乾的吧。」刀無柄邊吃邊說。

「除了她還能有誰？不經別人同意就吃，是付出代價滴。」

「代價？能有什麼代價，打又打不過，你能拿人家怎滴？」

「付賬了，交易達成。沒付錢，胖墩是免不了的。」

「變胖？什麼邏輯啊，付不付錢，和變胖有什麼關係？」

「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好吧，你果然是個母的，有吃貨的潛質。知道不，變不變胖，是嘴巴的問題，嫁不嫁得出去，是人的問題。。。不要在意啦，小意思啦，小問題啦！」

春去秋來，雲捲雲舒，荷塘里，花開花落幾多回。QQ等人看着荷花發芽、長葉、開花、結果、採摘，接着發芽、長葉、開花、結果、採摘。。。吃蓮子吃到吐，採蓮子採到手抽筋，能裝得下的地方全都是蓮子。

「QQ，給個具體時間，不然何時是個頭啊？」玲瓏都快崩潰了。

「界墟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們都進過老大的識海，也知道它是如何產生的，我要是沒估計錯的話，想要讓老大醒來，只有讓他回到現在，從遙遠的歷史長河中回來，而這需要時間，老大應該是這荷塘里的一株蓮或者荷花，經歷花開花落，時光流轉，自然就回來了。慢慢等吧，坑裏的流速跟我們這裏不一樣，咱們等得起。某人就不一樣了，全天候，每時每刻都要全神貫注地盯着，所以呀，一旦她動了，意味着老大回來了。多可愛的人吶，有免費的保姆幹嘛不用，咱們就不用操那份心了，下次你們和我一起聯名，讓她暖床吧。」

荷塘里有一朵迷人的荷蓮，它的莖是碧綠色的，上面有很多墨色的斑點，花瓣有兩層，外面的一層向四面展開，內部的花瓣圍着一個圓圓的淡紫的還沒有成熟的蓮蓬。花瓣的頂部是深虹色的，漸漸往下就是粉虹色的了，好像畫家用一支畫筆飽蘸了，從上往下又深入淺出的畫出來，而且一片花瓣都像一個劍形勺子。荷蓮周圍盡似傘狀的荷葉，上面有許多小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就像晶瑩透亮的珍珠。

時間來到了晌午，烈陽炙烤著大地，這是一天中最炎熱的時刻，那株迷人的荷蓮即將完全展開的瞬間，坑邊飛出一麗影，向著荷蓮靠近，原本一瞬即可到達地荷塘，萬千荷葉阻隔。

「別動，老大沒事。你們兩個就別摻和了，小兩口好不容易團聚，非要去當第三著，不是找抽嗎？沒看到那小丫鬟不畏艱難險阻，誓死要和老大在一起的決心嗎？」QQ越看越歡喜，阻止了刀劍的動作。

「QQ，你越來越像拉皮條的了。」

「過獎過獎！玲瓏說話的時候注意用詞，什麼叫拉皮條的，我是在探索生命的奧秘，研究陰陽平衡之道，現在還沒有入門呢，我決定了，要遨遊在這門神聖而又光榮的職業中，將其發揚光大，老大很幸運的成為第一個受益者。」QQ給自己加了一道神聖光環，玲瓏是怎麼看怎麼怪異。

「春夢了無痕。」隨着一聲嫵媚聲響起，荷葉失去的攻擊對象，而在荷蓮前，一雙芊芊玉手探出，玉手散發出如夢如幻的霧芒。

。。。。。。

「青蓮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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