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別動,讓我摸一下(二更)

578:別動,讓我摸一下(二更)

次日晚上九點。

提薩都大橋旁停了一輛黑色的大G,車型很酷,偏男性化,主駕駛里坐的卻是女人,大晚上的,她戴着墨鏡與口罩,把巴掌大的臉遮得嚴嚴實實。

她把車窗打開,沖外頭吹了一聲口哨。

泰勒博士東張西望之後,才走過去:「我已經把你弄出來了,我的家人呢?為什麼還不放人?」

車裏坐的,不正是被「厚葬」了的展東東女士。

她摘了墨鏡,一雙笑眼像彎彎的月牙:「今晚你就能見到他們。」

「你最好不要食言。」

就算她食言,誰又能拿她怎麼着呢?展東東摸着她的愛車,漫不經心地問道:「蘇卿侯為什麼關了實驗室?」

「我哪知道。」越接觸,泰勒越覺得這女人危險,「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她把口罩摘掉,沖着車窗外嫣然一笑,「展東東啊。」

她把車窗關上,一踩油門,大G飛奔而去,那車速,簡直要飆起來。

泰勒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擦了擦手心的冷汗,他一轉身,強烈的車燈毫無預兆地刺進了眼裏。

是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從夜色里開出來。

車牌全是零。

整個普爾曼,沒人不認得這個車牌。

泰勒博士慌了神:「小、小治爺。」

車門打開,腳先出來,修長的腿被包裹在西裝褲里,肌肉不誇張,偏細長,隨後是一張賽過罌粟花的臉,嘴角勾著幾分讓人猜不透的笑。

「泰勒,你膽子不小啊。」

泰勒雙腿發軟,跪下了:「小治爺饒命,小治爺饒命。」

他從車燈的強光里走出來,側臉的輪廓有些模糊,只是眸光灼灼發亮:「那個女人在哪?」

泰勒唇齒哆嗦:「她、她剛走。」

「剛走啊。」

蘇卿侯喃了一句,目光凝向了遠處。

阿King請示:「爺,用不用我派人去追?」

他語氣玩味:「不用了。」

四小時前。

阿King查到了兩件事:展東東資料上的那個男友根本不存在,她偷渡客的身份是假的;另外,紅三角內只有一個叫展東東的人,她是百金賭城的老董展進平的侄女。展進平去世之後,展東東繼承遺產,萬格里里的財富榜上,她排名第九。

還有一點,展東東愛車如命。

阿King彙報完,猜想:「展東東能混進實驗室,肯定是有人替她掩護。」

蘇卿侯沒作聲。

阿Kun接了一句:「那她為什麼要來實驗室?」基因實驗可不是鬧着玩的,是會要命的。

蘇卿侯起身,出去。

阿King阿Kun立馬跟上。

「小治爺,去哪?」

他說,他語調很輕,心情似乎不錯:「刨墳。」

果然,展東東的墳墓是空的。

蘇卿侯也問了泰勒這個問題:「展東東為什麼要來實驗室?」

四個月前,展東東找到泰勒,要他把她送進實驗室,泰勒當然也問過這個問題:「因、因為她、她……」泰勒難以啟齒,「她看上您了,想來勾搭您。」

展東東當時的回答是:「想把蘇卿侯搞到手啊。」

當然,是假話。

蘇卿侯笑了,罵了一句:「狗屁。」

凌晨一點,展東東回了萬格里里的展家別墅,她的大G還沒開到大門口,院門就打開了,一對白人夫妻出來迎接她。

男士說:「展小姐,您回來了。」

女士又問:「需要給您準備夜宵嗎?」

這對夫妻是她別墅的傭人。

展東東擺了擺手,直接把車開去車庫。別墅不算大,但後面的車庫非常大,面積可以容納百來輛車。

車庫是人臉識別,掃完她的臉,門就開了。

她抬頭,目瞪口呆了。

「靠!誰偷了我的車?!」

車庫裏,一輛車都不剩,她的心肝、她的寶貝全不翼而飛了。

她展東東,嗜車如命。

次日晚上七點。

小治爺剛在鼎致大廈的九樓用完餐,搭乘專用電梯往六十三樓去。

阿King憋了一天了,不吐不快:「爺,咱真不去找她?」墳都刨了,然後啥都不做?

「她算什麼東西。」蘇卿侯哼了哼,心情不壞,可嘴上非常刻薄,「我為什麼要找她?」

那您為什麼刨墳啊啊啊!

為什麼偷車啊啊啊!!

阿Kun更直男,更不懂男女勾當,只懂打打殺殺:「我總覺得這個展東東還有別的目的,小治爺,咱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寧可錯殺,也不漏殺,這是小治爺一貫的辦事原則。

蘇卿侯回頭,幽幽地瞥了一眼:「阿King,把他嘴巴封上,吵死人了。」

阿Kun:「……」

他自己封!

到了卧室,蘇卿侯手握在門把上,扔了一句:「別跟過來。」

阿King阿Kun默默地退了。

蘇卿侯開門,進了房,再關門,他伸手,按了燈。

光線和女人的臉幾乎同時撞進他眼裏,同時,一把刀抵在了他腹上:「我的車呢?」

五天沒見了。

048。

蘇卿侯看着門,姿勢悠閑又慵懶,絲毫沒有受制於人的緊張,他說:「炸了。」

炸了?

展東東也要炸了,要氣炸了:「蘇卿侯,你他媽有病啊!那都是限量款,買都買不到!」她心好痛,她的寶貝,她的心肝啊啊啊!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戴着帽子,夾克裏面的體恤衫很短,抬手時,會露出一小截白晃晃的腰。

這才是她,手裏拿刀,眼裏帶煞。

蘇卿侯低頭,看着抵在他腹上的那把小刀:「展進平的侄女六年前就病死了,你不是展東東。」他抬起手,把她的帽子摘了,「你到底是誰?」

她是誰?

不知道,從她有記憶以來,她就只有殺手編號。

展東東哼哼,還是很氣:「你管我是誰!」

「行,我不管你是誰。」蘇卿侯往前,身體直接頂上刀尖,目光逼着她,「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她手上的刀在他靠過來的時候就撤了力道,她仰著頭,脖子很修長,像只漂亮又驕傲的孔雀:「因為喜歡你啊。」

蘇卿侯:「……」

她笑得更開心了,直接把刀拿開,用不鋒利的那一頭端着他的下巴:「也就你,炸了我的寶貝車子還能站在這跟我說話,要是別人,我早弄死他了。」

也就他了,能動她的車,還有她的人。

一隻手突然覆在了她腰上,溫度有點燙。

展東東條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你要幹嘛?」

蘇卿侯俯身:「不是喜歡我嗎?」他把唇靠在她耳邊,聲音撩人,「別動,讓我摸一下。」

展東東:「……」

當他手指碰到她皮膚,她立刻清醒了,抬手就朝他劈過去。

可他動作更快,直接截住了她的手腕,壓着她往門上一抵,另一隻手伸進她衣服里,摸到了她腰上的疤。

那個疤,是在紅木風的船上,他用槍打的。

「果然是你。」他把手拿出來,展東東身上的傷還沒好,輕輕鬆鬆就被他奪了刀,輪到他了,用刀抬着她的下巴,「是誰讓你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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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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