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八十章 今天這架子得擺

第兩千八百八十章 今天這架子得擺

最近各方面對抗的都比較激烈。

關蔭卻很少在這方面說話了。

這就給外媒造成了一種假象。

這個人難道現在不能大嘴巴了?

「找他去,今天得問他,是不是怕了,怕了就別那麼強硬,想強硬,今天就該給我們一個準確回答,不允許他們一邊佔着我們的便宜,一邊把我們當下等人動不動啥難聽的都往我們臉上啐來。」一群在輔都的外媒記者聯合在涼城「等新聞素材」的王八蛋洋鬼子跑了過來。

這你……

世上還有這麼賤的人?

還真的有。

有這麼一個地方的,二十二年前搞過事情。

就在我們南邊兒。

這王八蛋也有一股蜜汁自信。

以前,王八蛋覺着我們沒能力搞它。

現在人家還覺着我們出於形象也不會搞它。

這不,今兒這地方來的就搞了個事情。

一上來就問:「你們派去的人搶了我們的飯碗,我們想反抗……」

「看到這雙鞋了嗎?」關蔭抬起腳晃悠了一下。

咋的?

「二十二年前的事情,別說是你們內部的事情,你要再針對我們同胞,不用三天了,當天,我這雙鞋就踏在你們的土地上,」關蔭道,「我會擰下你們統領的頭,掛在我的轅門上,有一個算一個,只要參加了的,我不管你男女老少,我不要你跪地求饒,我只要你的命,不信你可以試試,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京觀,我想看一下。」

這就讓那記者冒冷汗了。

他打賭,這傢伙說的絕對是真的。

「可是……」他覺著自己可以用開玩笑的理由打圓場。

關蔭抖下腿:「相信我,對付你,不用真理去發言,我會帶着一群人端起刺刀,踩着你們的無頭屍首踏上你們的最高點。」

你這可是威脅人家了啊!

「威脅你大爺,你狗日的開着航母往人家家裏一蹲,想吃啥打電話,看上哪個女的人家統領跟條狗似的彎著腰給你送到卧室,威脅?這要是威脅,老子還真任了,在西太你沒那個實力跟我對抗,你最好乖乖把你耍流氓的嘴臉收好,否則揍你狗日的沒啥大問題,這年頭還有不想把你狗日的拉下馬吃頓飽飯的地方?」關蔭回頭警告幾個大洋彼岸來的貨,「你還別動不動把啥隊伍派到西太鬧,你搞清楚點那他媽不是威脅,那是我們手裏的人質,就他媽是一塊肥肉,你狗日的想大打,那就是一群死無葬身之地的炮灰,你傲氣什麼?最近正愁找不到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你還自己跳出來了,你動不動威脅你以為喝點酒就上頭?」

關蔭給了對方一個明確的答覆:「你敢喝酒老子還不介意給你嘴裏扔兩粒頭孢!」

連過來看明星的群眾都不落忍了。

「這幫洋傻子可憐,明知道找這小子肯定挨毒打還找上門。」群眾對這幫人有一個明確的定義。

什麼?

賤!

世上安得有找打的賤人?

再說你膽大到啥地步才在我們的地盤上說這種話?

還當我們是以前呢?

「這幫人就是欠打再沒啥特長。」一群人搖著頭出店溜達了。

關蔭的話讓那幫人純粹沒啥辦法了。

原以為他地位上了脾氣下降了,可方才那般話豈是脾氣小的人能說出的?

帝國樞密院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吧?

那些著名媒體人再激烈也沒人說得出這樣的話吧?那可是威脅人家敢動就殺頭的語言啊!

那可是沒經過絲毫加工的威脅啊!

「這是帝國的意思嗎?」有個贏個粒記者詢問。

關蔭道:「你可以回去問你們鴻臚寺去了。」

咋的?

你還不樂意直接回答了是吧?

「你連他啥身份都沒搞明白?」要說還得是涼城本地記者懂規矩。

這一下,外媒興奮了。

好啊。

你們可算是有個有分量的人說出這種話來了,這是在威脅!

哦,你說他把賊鷹拉出來說事兒?

「我們祖傳雙標的本事還沒丟!」那幫狗東西可有的是辦法。

至於說帝國要出來解釋,那你就落進我們的圈套了。

關蔭在飯館跟一群記者聊了下,最多的就是私立教育和公立教育的對抗。

「原本應該是相輔相成的事,現在完全成了對抗,很多薅羊毛的公立高中的校長很扯淡,我們不止一次拍到他們跟貴族學校的董事出門吃過飯,但每一次報上去,這幫人都有辦法壓下來,還有一些國內著名的教育企業家們幫忙,我們拿他們真沒辦法,馬老師這樣優秀的青年教育者,所遇到的被孤立的現象並不只是因為她是你的初戀……」一記者說道。

關蔭奇怪道:「造謠是要罰款的!」

「別鬧,我們就是想讓你跪搓板兒啊。」幾個記者架秧子。

那你就錯了,我能是跪搓板的人兒?

「不是我不樂意,主要是媳婦兒們太賢惠,壓根不准我做這種體力活兒,你們搞錯了。」關蔭道,「行,我知道咋辦,回頭知府肯定登門,我級別比他高嘛,這事兒,我估計是這傢伙留下拜訪的理由兒,那我跟他仔細談判一下,至於那些打電話萬般阻撓的我得讓人給他們帶句話。」

能說?

當然不。

嚇跑了咋辦?

「還有一些裏通外國給我小關設置仇人的壞慫,我打算這次清理一波仇人。」關蔭公開說,他不怕這些話被媒體給記下。

就是將來真有個啥前途,那我今兒也是光明正大報復。

你還不允許我有一句MMP不準對你說了啊?

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

眼看着聚會的時間都到了,老關家居然還沒過來。

親戚們坐不住了,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消停坐下等,這會正跟外國人亮耳朵著。」大表哥拿着手機通報。

咋?

又跟外國人打起來了?

「不值當,那是一群啥人兒?一個個就跟沒教養的垃圾一樣,堂堂禮部侍郎,公佈侍郎,你何必和他們掐架,這娃把那侍郎當糟踐了。」幾個老一輩批評道。

大表哥關注著樞密院的反應,順口就懟了一句。

你有那能耐,去當面講啊。

「那不能,好歹也是個侍郎啊,我們可不敢。」老一輩又不是傻子,轉頭說,「他三姨,你今晚可要強硬一點兒,就辦這麼點事情,那麼大的官,他還辦不好?這就不是辦不好的事情,是不想給你辦的事情,你對他還有啥客氣,一巴掌過去你看他給你辦不辦。」

這話讓小舅很討厭,看了兩眼忍着一口髒話沒罵完。

他就說:「你這麼倨咋不當頭驢子去?」

下一句「動不動尥蹶子不正符合你嗎」沒再說。

他看出了點名堂。

外甥這是要擺一擺架子讓有些人知難而退。

可看看三姐姐他有點惱火。

那娃的格局能是這些傻瓜看懂那暗示態度的嗎?

搞不好要打起來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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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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