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九十章 呲著呲着她們就唱起來惹,就醬

第兩千六百九十章 呲著呲着她們就唱起來惹,就醬

關蔭很少有落荒而逃的時候,所以這次姐姐妹妹們很驚訝。

誰?

誰膽大敢把鐵頭娃打地抱頭鼠竄?

二小姐奇道:「有誰家大姑娘要潛規則你啊?」

「別提了,遇到倆制杖。」關蔭把欄桿拍遍,想了半分鐘也不明白人家是怎麼制杖的,難道恆河水真有偌大奇效啊?

那該給大洋彼岸那幫貴黑送幾噸才是!

關蔭注意到二小姐拿着手機在錄像呢。

這幹啥?

「她老覺着我們有啥絕招藏着不讓她學,今天就好好談一下唱法。」趙姐姐指著宋天後批判。

宋天後圓睜怒目吼一聲:「要是沒有絕招你們能進步得這麼快嗎?」

她指著仙兒怒問:「憑啥小妖精剛開始學竟就有數十年的功力啊?」

這是看武俠走火入魔的天後吧?

仙兒好笑道:「上次不是給你說要學會換氣嗎?」

「是啊,回去拉着我老公憋了半小時的氣,結果我倒是啥沒學成,光讓他佔便宜了。」宋天後一臉妖精嬌媚。

滾!

你這麼說是要挨打的你知道嗎?

「錄像呢,你想把自己的私事放出去啊?」趙姐姐怒問。

宋姐姐挑眉:「覬覦我家那小子的美女不少,我正好讓她們明白什麼才叫嬌媚。」

你可拉倒吧你這最多算是嫵媚。

「說正事兒呢。」景姐姐敲桌子。

對!

「關於唱法這個事情,我原本有些不太明白,這次聽完這首曲子,差不多心裏有點頓悟,應該說,呼麥這種古老的藝術,梵唱這種早已失傳了的唱法,這一次算是重見天日,但又和歷史上的不同,這是融入對現代音樂的理解深刻加入我們本民族的音樂魅力的一種表達方式,傳統文化里的精粹實在太多了。」景姐姐看着趙姐姐說,「你演繹《怨蒼天變了心》的方式,好像就是秦腔里的閨閣旦唱法吧?後面再唱這首歌,跟你第一次唱完全不一樣,應該說更有打動人心的魅力,這次選的是什麼唱法?」

這可是真絕技,讓二小姐不想錄像。

要讓別的人學到……

「他們肯下那苦功才厲害。」趙姐姐大方道,「也是照顧一下傳統劇目一下,這些傳統戲曲里的唱法,很多完全可以拿出來直接用在音樂當中,但現在的音樂人一股腦都在看西方音樂,從而忽略了我們自己的傳統藝術中的形勢,應該讓一些人關注我們的傳統唱法,這好事兒。」

可是……

「懂的自然會去鑽研,不願意的那就讓他們繼續模仿西方唱法去吧,這是看個人努力程度的事情。」景姐姐說道,「拍出去讓他們看下,省得一天光喊着我們有多少資源,自己沒付出巨大的努力,就想把天後的位置佔了,這次都那麼清楚地給他們講了震驚天下的歌曲要怎麼創作,怎麼表達了,他們還在喊著六六六,一群專業人員竟沒意識到這裏頭的教學?該讓他們懂得天後不是他們想拉下馬就拉下馬的,讓他們好好學一下怎麼做人。」

趙姐姐講解:「《無名》帶來的震撼需要一段時間,熱度稍微降低一點,專業人員才會安心分析這首神曲子。我這次重新編曲《怨蒼天變了心》,跟上次一樣,其實沒太多本質的區別。只不過,你們沒聽過秦腔里的幾段著名摺子戲所以才覺著進步了,實際上,表達方式的變化,只是對歌曲內在感情的一種解讀。」

小可愛滿臉迷茫爬上凳子,卿卿媽媽寨說蝦米吖?

「啾!」趙姐姐連忙抱過來,笑吟吟地道,「媽媽寨告敘有些人,唱歌不系他們那麼唱,寶貝兒要頃嘛?」

小可愛笑呵呵地說道:「都頃不懂吖,但系好頃呀,卿卿媽媽要唱戲嘛?趙爺爺闊能會生氣氣!」

啥?

老趙居然還敢生氣?

女婿娃才教訓他幾天啊怎麼都忘了教訓了?

「不管,寶貝兒嘰要頃著好頃,就系綴大噠讚美惹。」趙姐姐抱着小可愛往椅子裏面坐了一點。

宋姐姐催促道:「你趕緊講一下讓我明白明白。」

「有一段秦腔劇《雙錦衣》裏的摺子戲,叫《數羅漢》,你們搜索一下,找肖派,聽一下肖若蘭老師,或者聽她的弟子李淑芳老師的那一段,聽完你們試着用這種代入情緒唱那首歌先。」趙姐姐教導說道。

景姐姐連忙拿着平板一找,找出來仔細一聽有點明白了。

「這裏頭的技巧性特別高,和音樂如出一轍,口鼻共振尤其鼻腔振動的技巧,這是基礎吧?」景姐姐蹙眉,「但秦腔的聲調都太高了,不太適合初學者學習。」

「初學者哪能拿得下這個,有一定基礎之後才能學。」趙姐姐提醒,「你們仔細聽對轉音的處理,別人只能聽着我用京腔唱了幾句,你們要是還覺著只是京腔唱法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啊。」

怎麼?

「天後要沒這點功力早晚被人家打下舞台。」趙姐姐說道。

景姐姐對秦腔還有一些了解,至少能聽懂方言。

宋姐姐就比較慘了。

她壓根聽不懂那些字啊。

但對聲樂還是有一定的分析能力的。

「這應該算是你第一次唱的技巧,那後來呢?第二次好像多了一種嬌蠻,少了三分哀怨,所以第二次演唱更能打動現代人心。」宋姐姐請教,「第二次借鑒了什麼戲曲?」

「《斬秦英》。」趙姐姐示意仙兒找一下這一齣戲。

仙兒直接找出大師姐參賽時候唱的。

「明白了。」宋姐姐音樂造詣何等了得怎麼可能還不明白。

《數羅漢》是一味的哀怨,《斬秦英》則多了一些嬌蠻。

畢竟是公主,唱詞和表情台架都多了一些哀切中的刁鑽。

景姐姐索性提了個要求:「你現場再唱一遍我聽一下。」

平時你們不是在一起訓練的嗎?

「我也不可能一直關注她唱什麼,倒是在家常對台戲挺好玩兒。」景姐姐白了娃兒爸一眼。

哼,都不跟人家講解。

「晚上好好講解,放心啊。」關某人立馬拉起媳婦兒的小手手兒。

後頭被推了一下。

幹嘛?

小姐姐恥笑:「你們講啥還能超過半分鐘啊?」

情不自禁你懂不懂啊?

「你就給自己找理由吧。」小姐姐戳了一下這傢伙的額頭。

讓他跟媳婦兒們單獨相處的時候正經半分鐘啊?

那你何如直接打死他算了。

她今天收穫可真很多。

可別忘了咱小姐姐本身就有不弱的戲曲功底呢。

趙姐姐起手做個閨閣旦持拂塵蘭花指勢,哀哀切切先唱道:「數兩廊,一個兒,兩個兒……」

宋姐姐打了個冷顫。

片刻,趙姐姐斜立星眸,驀然提高了聲調:「深庭寂寂可人憐——」

這一下,彷佛一盆冷水潑在頭上。

景姐姐也掐了下娃兒爸的手心。

大師姐的藝術功底,那可真不是她敢小覷的。

一轉眼,趙姐姐又換上《斬秦英》裏的唱腔,清脆而華貴:「走上前雙膝跪哀告姨娘——」

宋姐姐直接掀翻桌子。

娘的!

欺人太甚了!

小可愛嘆口氣噠噠噠跑到鏡頭前,攤攤手說道:「呲下午卡噠,但系,呲著呲著,她萌就唱起來惹,就醬。」

你說好好打呲飯,泥萌唱起來幹啥?

欺負爸爸木法唱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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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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