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六十二章 聽,月亮之上!

第兩千六百六十二章 聽,月亮之上!

關蔭真心被惹煩了。

午飯時間還沒到,幾十個電話來催他。

表態?

「這麼下去不行啊,會讓人家認為我們的誠意太差。」甚至還有級別比關蔭高點的人打電話如此說。

關蔭忍無可忍,上去就把那官微給罵了。

賤不賤?

你俗氣到了極點!

「什麼破紀錄,不過就是唱歌的人多了點,按你那麼說,我們古代的連袖舞踏歌舞豈不早尼瑪拿了記錄?你發就發吧又賤不兮兮嚷嚷什麼有水分,又是對你那個不公,又是對我這個不服,我瞧得上你那破獎?愛扔哪扔哪,再找人來叨逼叨,小心翻你那破獎的黑歷史給全天下人廣告。」關蔭一通騎臉輸出怒罵,「按照你那意思,我拿了你的獎,就得批評我們沒早給你開放市場?拿了你那破獎,誰要再拿了我就得給廣告,要不然還是誠意不夠嗎?你就說你為了錢,沒他么人笑話你,你既想把錢撈了,又想裝出一副你多清高的破落戶貴族嘴臉讓人家看,扯下左臉貼右臉,一邊不要臉一邊二皮臉對吧?還有一些對『國際大獎』特別重視的人,想要自己想個辦法,少來煩老子,清閑幾天你就坐不住了?賤不賤?」

那獎還真計較了:「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催你了啊?」

「要不是你起這個頭,能有這麼些破事兒嗎?賤不兮兮嚷嚷着你有多公平,你有多公正,你公平公正,你自己玩淡去就行了跑這來找什麼存在感?別惹我,我們的奮鬥歷程你否定不了,你那破獎最多只能讓一群百萬富翁趨之若鶩,因為這幫人就差各種獎狀給自己糊臉,他們他娘的連書殼子都敢買,都敢擺在辦公室充文化人,還說是什麼現在的潮流。不讀書的蠢貨,你就是把竹簡擺你身後,你也掩不住一身土鱉嘴臉,你冒充什麼有知識有文化人兒?一字豎起來你不認識那是個棒槌,棒槌倒下你不認識那是個一字,豬八戒戴眼鏡你還人兒了對吧。」關蔭道,「一句話,這破獎我既瞧不上,更瞧不上這破獎背後的用意,這破獎大約也瞧不上我,互相看不順眼,那就別來打擾,我歲月靜好不行?你自娛自樂不好?凈找罵!」

他對此用一個字做了比較精準的評價:「賤!」

但追逐這獎的人可真不少。

「人家又沒讓你否認什麼,那麼激動幹什麼。」有個老闆找上來挨罵。

關蔭就把他罵了:「你要錢沒有多少,面子足有十斤,那什麼蛤蟆耶大學,你給捐贈個三千萬美金,你兒子女兒當然直接入學,你不,沒那錢,你又想讓你兒女去就讀世界名牌貴族大學,你就生出個方法,花個三百萬五百萬,弄個什麼破獎給你兒女點綴下,你自己犯賤也就算了,你扯上我幹什麼?有能耐弄個三五千萬買那名額,沒那本事自己想辦法去,既想把自己的事情辦了,又想讓人給你把兜襠布穿上,你啥東西啊都是?有事沒事?有事滾蛋沒事蹲在那挨罵。」

你說這話可就構成誹謗了啊。

「真以為我不認識你?對你們這些花大錢買名額的,我早記着了,這種學生將來能有什麼大的出息?為了提防你們假裝是個人才跑回來撈錢,你們的名字我全寫進小黑本兒了啊。」關蔭警告道,「有那本事你多讀點數,哪怕挨罵都能聽懂別人罵你啥。」

花骨朵:「你還能罵他啥,不就是臉皮厚嘛。」

這話怎麼講?他沒這麼說吧?

「面子十斤重,那可不就是臉皮太厚么。」花骨朵嘲笑,「懂了嗎?」

這咋讓人家跟你講道理?

那教授又把臉貼了上來。

人家就認為自己的書很好。

「你連歷史兩個字也未必清楚,跑這來跟我說什麼歷史。還是那句話,你精神祖宗那麼牛逼,咋讓我們坐了幾千年的寶座?一本書賣兩百六,一冊書尼瑪二十六本,誰愛買誰買,老子智商在線不給你送撫養錢。」關蔭一搜索那書的定價就怒了,「你這書該不會是金子做的吧?」

當然。

「誰愛買誰買,我十幾塊錢買一本中學禮數課本不爽嗎?」關蔭道,「稱讚同時期人家的好,我們的不好,那你問問那幫王八蛋,他們的歷史博物館藏着我們那麼多藝術作品幹嘛?狗強盜,之所以顯得文明,根本上還是會穿西裝,再加上一幫穿阿瑪尼打金領帶的二狗洗白,事實俱在你還在抵賴——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一群網友跑過去勸解:「你說你賤不賤專門跑去惹他。」

當然得惹啊,人家為流量。

人家就是要蹭這個熱度,既把自己的事情辦了還要給精神祖宗說好話。

倘若能多賣一兩本書籍,再從精神祖宗的後人手裏拿到點美元豈不美哉啊?

「這種人就是欠打。」關蔭直揭本質說,「好好賣書還能有點收入,偏走個邪路,還以為自己一句話能引得多少人贊同。哦,買了的人也別在我這顯擺,你除了表達你有錢,交點智商稅沒啥關係,你沒別的用處,我敢打賭,你們這些人買了書也沒幾個看的,哪怕那就是一堆製作過硬的擦屁股的紙,你想帶誰節奏呢?」

還真有當即下單了的。

人家的理由很充分:「我們的確太沉迷自己而忘了世界。」

關蔭就問他:「你都那麼沉迷了你告訴我你叫啥。」

噗——

關蔭丟下那幫人立馬下線。

喝酒呢,誰願意跟這幫玩意兒糾纏。

趁著這個時候到處都在掐架,袁宿老人把的解析發出來。

「這首曲子解讀的人很多,從昨晚到現在至少有一萬個自稱行家的,或者是真行家的在解析,但沒一個解析在點子上。」老人說,「這首曲子實際上並不是有些人所說的『夢回大唐』,沒那回事兒。要表達的主題,小景那一句台詞已經說清楚了,長安月,從洪荒照耀到現在,大唐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節點。這首曲子與其說是大唐明月倒不如說是華夏。」

哦?

這句話又怎麼說來着?

袁宿認為道:「何謂華夏呢?有服章之美謂之華,有禮儀之大謂之夏。但這不是華夏的全部,曲創作者們用大唐這個明顯的符號,要表達的就是服章之美、禮儀之大之外的華夏,也就是人,舞台上表現的很明確,內有文德皇后那樣的賢良,外有一舞劍器動四方的將士,在服章之美下,以禮儀之大延續的文明脈絡以及子孫後代繼承的精神,這才是華夏,金樽邀明月,是敬那明月,也是表述壯志,所以,單純地把長安定義為大唐的一個符號那是錯誤的至少有些太簡單了。舞台,離開現實那就不是打動人心的作品,而這也正是小關拒絕領獎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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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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