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四十三章 這你都敢來說情?

第兩千四百四十三章 這你都敢來說情?

關蔭回到家裏才發現有人等他。

當然,來人沒到家裏等著。

房車一到關卡人家就張開雙臂攔住,看樣子是真帶着必死之心前來拜訪。

這就讓大家很奇怪了啊。

關某人難道是那麼兇殘的人?

關蔭定睛一看還真有點面熟。

誰?

他暫時說不上來,主要問題是就覺著面熟。

對他來說面熟的同義詞幾乎等於是欠打那種。

姐姐妹妹們可就看出對方是誰了。

教委原本的幾個話事人被孫小姑放翻后,有人跑到別的方面任職。

今兒就有一個跟禮部有些關係的單位的人跑過來了。

甚至景姐姐都能想到對方為啥而來。

畢竟,他們洋爹一說話誰還敢寧可躲開惹事精的毒打也要忽略那幫公蜘賊精蠅狗。

這是沖着禮部下黑手來求情。

呵呵。

小梁都知道這種人進了門是啥待遇呢。

挨打?

錯!

被坑!

關侍郎現在辦事越來越深不可測了啊!

是嘛?

二小姐好像說這傢伙辦事越來越揚鞭千里來着是吧?

關蔭就下車讓胡萱先把車給鶴松還了回去。

他跟帶隊那個握手,很客氣地問了一聲吃了沒。

沒!

「主要是擔心現在有些局勢繼續下去,國內連個說真話的人都沒有了。」人家很直來直去把想法表達得很清楚。

關蔭皺眉道:「這麼說你一直都沒說真話?」

他當即給人家扣了一頂大帽子:「你這個人對祖國和人民極其不忠誠——對上級和架構也從沒說過真話嗎?」

嗯!

嗯?

不是,你少來坑我。

「現狀就是那樣的怎麼可以讓人家不說真話呢?」這位帶着的人上來現身說法道,「我們就在漢北參加過一些工作,這不現在一看人家的日記我們就明白當時忽略的地方都是什麼。」

哦!

日記師的朋友?

那麼就是說那位嘴裏的「朋友說的」就是你們嘴裏說的?

關蔭很客氣地請人家稍微等一下,他得找相關方面質詢清楚。

「沒你這麼辦事兒的,都是這個場子裏的人,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怎麼才能給人家說話。」這幾位索性也不裝了。

廢話,雖然人家有的是退路可人民幣到底是很香啊。

所以為了造謠之後還能繼續寫日記人家當然想要肆無忌憚留着。

對了,你們禮部還不能把人家送進黑名單去。

別人都好說,關侍郎要不點頭禮部肯定會按照他的意思辦的。

關蔭考慮了一下給了一個出路:「澄清真相再把二十二美金一本的書撤了。」

憑啥?

關蔭果斷動了手,一巴掌抽下幾顆門牙。

也就是每個人都遭受毒打了。

「找上門求打我還真稀罕動手。」關蔭拖着幾個人往關卡外頭就扔。

這讓人家說啥?

人家當然有隊伍,慘狀立馬往微博上一放。

說吧,你拿了獎膨脹到這地步還能在位子上蹲著?

那麼問題來了。

花骨朵:「大半夜的你們在哪被那貨毒打的啊?」

這……

「我們有工作要彙報。」人家就認為關某人肯定沒錄音。

這就小看關某人的手段了,他只要看到有人找上門啥時候不錄音?

就連大唐鶴松的人找上門他也會留下證據。

但現在還不是拿出霹靂手段的時候。

花骨朵奇道:「你們啥單位的啊大半夜跑去彙報呢?」

下去!

「領了獎就膨脹到這地步?就算意見不同也要心平氣和討論一下。」賊鷹使節當即跳出來叫囂說。

花骨朵辦了一件引起人家仇視的事。

他把啥徐麗雅啥伊柆客拉了出來。

他又把塞國拉了出來。

他還把中美洲的某個小國拉了出來。

你看,你細看你跟人家「心平氣和討論一下」的結果先。

賊鷹:「我們是為了……」

「福瑞德姆,福瑞德姆,我懂,但是從未見過這麼送禮的,你爹媽沒教你送禮也要主人心悅接受嗎?」花骨朵嘲笑,「而且,你狗日的別說,那幾個貨一挨打你狗日的就出頭,估計跟你狗日的關係很深,那就是帶着你的意思去送禮,咋,你給這個送禮那個送禮人家必須接受,還不知道你狗日的送禮也要看你鐵頭娃爺心情?這下好你派去拉禮物的牛馬被人家打了一頓你狗日的心疼了啊?」

於是,花骨朵榮膺賊鷹拒絕入境第二個人。

「驕傲。」花骨朵自己當記者採訪自己。

網友沒關注這些屁大點事。

「那貨剛跟我們蹲路邊扯淡呢,還搶了小盆友的大白兔奶糖啊。」帝國網友很奇怪。

輔都網友更奇怪:「那他剛回家就打架到底為啥?」

為啥?

禮部把事情說清楚了:「那幾位雖然鼻青眼腫但我怎麼看着好像白天來給日記師們說情的那幾個?」

明白!

網友當即過去把賊鷹給打了。

主要是有話跟那小子講的:「你狗日的有本事把我們也永久拉黑吧。」

還真別說,人家真把上去求拉黑的網友給拉黑了。

不是拒絕入境那種拉黑而是微博上拉黑。

以後我們發的狀態你們不準評論!

這就好辦多了,在忒忒上我們也把造謠生事的立馬拉黑。

賊鷹:「?」

你信不信我封了你的賬號啊?

禮部:「你要那樣我就這樣我先這樣你就那樣。」

啥?

沒啥。

就說我們剛在商量加大物資生產的事情。

嗯?

「哥,你們不是說你們的生產規模已飽和了嗎?」北歐那個賤人震驚極了。

禮部:「?」

禮部:「飽和還是欠缺跟你有啥關係?」

……

你咋還能這麼記仇呢?

禮部:「我憑啥不能這麼記仇?以德報德何以抱怨?」

直!

不是,我們不是說你禮部現在很直啊。

「主要是說以直報怨的歷史典故。」網友看着心裏到底還是很爽。

讓你個狗東西整天抹黑我們吧。

不過戰鬥總會結束,好像不掙那點小錢錢說不過去啊!

錢?

扯淡!

那玩意兒現在——你看一下那條街印刷的手紙還敢把那玩意兒當錢使?

「現在我們只接受用人民幣結算。」真央媽趁機出來叨咕了那一嗓子。

嗯!

早就該這麼做了。

這可把一幫金融大鱷惹急眼了。

你們用人民幣作結算我們怎麼掙——流通啊?

這幫狗日的更可恨,忠誠踐行「資本是沒有國界也沒有良心」那句真理話。

央媽:「你們可以用黃金……」

吶!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們……

一回頭才發現央媽剛暗戳戳發佈克金不得出海的通告了。

這豈不是把大家逼着往外頭跑?

嗯。

你跑!

你快跑。

你們跑了我們才有更大的陣地嘛。

關蔭過來湊了個熱鬧:「不是正在討伐我把賊打了的事情嗎?」

你居然還敢跑出來的嗎?

「大半夜的一不帶腦子二不帶禮當跑我家來那不是盜賊是啥?」關蔭更奇怪。

賊鷹:「或許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談下呢?」

「下次找個有點腦子的狗子別老用那幾個吃肉都嫌柴的貨色。」關蔭又一幫人給惹了。

他一個多時辰之前還在公然喊話不支持某禁令現在又來挑釁那幫人的怒火。

「冷血!」有人上來怒批一個。

關蔭回復:「制杖。」

這……

人家又回復:「生命都是平等的!」

關蔭回復:「你咋不說全世界都禁了肉類?」

話題回到人家的主戰場:「有些動物本來就是給人吃的——狗狗是陪伴人類最長久對人類最忠誠是人類最好的好朋友。」

還好,這幫制杖沒說出最好人類禁食肉類的話。

關蔭不服:「你說這話豬同意了嗎?」

咋?

你還能說豬比狗更有歷史?

「少把你們的寵物凌駕在我的權利之上,你們哪是要給狗要權利,簡直就是給你們肆無忌憚為禍天下尋求特權,好的一點是你們這些制杖終於沒有張嘴閉嘴『人家文明的地方都怎麼樣了』,看來千度給你們提供了一些幫助。滾開,少在老子面前反覆橫跳,髒了我家大蒙小蒙撒尿的道兒。」關蔭哪肯跟那幫人扯淡。

又有一個問題產生出來。

「為何這種地方凈培養出這種野蠻無禮,對人間美好充滿惡意的狂徒?這個國家到底怎麼了,我的一個朋友說,在那段時間她看到滿大街都是小動物們的屍體,有被人從樓上扔下來的,有被野蠻直接坑殺的,她一個連去過世界上最殘酷無情的地方的人,整夜都在小動物們痛苦的哀嚎中痛苦的輾轉反側任由淚水打濕了枕頭巾。」日記師一看同流不成索性抒情。

這事兒關蔭還真有一點贊同。

一些制杖還真信了某些媒體斷章取義的說法。

包括一些工作人員也變成制杖了。

但……

滿街?

整夜?

還淚水打濕了枕頭巾輾轉反側?

「那我估計你那朋友得趕緊去到泌尿科,那不是眼淚——我估計很可能是尿頻尿多尿不盡了。」關蔭給人家在線開了方子。

日記師:「我不願意和一個對人間美好充滿惡意的人說話。」

哦?

關蔭就把一點劇情加了進去。

嘛?

關蔭特意尋找日記師的擁躉,給這幫人發了一份照片。

啥呢?

就半個月內二十餘萬字迅速翻譯排班印刷出版上架的真原因。

特批。

關蔭還把那邊的醫護人員叫出來:「看啊這就是一片口罩都要特批生產的特批之國。」

幹啥?

你的意思是人家居然閑着……

不對!

你的意思是人家這個時間只能生產那些東西去嗎?

「人家的強大你根本想像不到。」日記師哪懂鐵頭娃的履歷。

人家公開嘲笑:「只有整天呆在鐵穹下的可憐蟲才以為全世界都是自己想的那樣。」

「嗯嗯,我壓根就沒去過那邊。」關蔭立馬把賊鷹喊出來。

這可是你們的狗說的啊。

賊鷹:「……」

尼瑪這個大傻子這話你咋敢說?

你他媽以為老子禁止那貨入境只是噱頭而已?

那是真敢帶着那幫窮鬼打上影岩山活捉大統領的狠人!

而且,今兒你敢把日記師的嘲笑肯定了將來永遠別想翻出那件事找茬。

可是好不容易買的狗子要不撐著恐怕難以支棱起來。

咋辦?

真讓人頭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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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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