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十章 我心如堅鐵,不可改移!
一個時辰過去了,領獎的隊伍還沒回來。火然文www.
皇帝有點着急,鐵頭娃不會是溜了吧?
「打電話問一下,怎麼還沒回來。」皇帝急了。
皇后安撫讓稍微等等。
「估計是跟基層上來開會的代表們聊天呢。」皇后猜測。
皇帝道:「太晚了也不行啊。」
太晚了內衛方面的壓力就太大了。
三巨頭可不敢晚上住在外頭,那是要引起軒然大波的。
正說着,關蔭帶着一大幫人回來了。
這傢伙現在情緒不錯,拿了獎之後跟同志們聊了一下,其它啥都沒過問。
這讓張毅很奇怪,出了名不放心他們這些大佬的傢伙居然不問一問功臣待遇怎麼樣。
「這不科學啊。」張部堂跟方先生念叨。
方先生就問細節。
張毅撓撓頭:「本來組織一場比較震撼人心的表彰大會,為的是讓這小子多拍好作品,多反映功臣英烈,沒成想這傢伙回頭拿了獎之後,就跟一群人聊了聊,問了下待遇,再沒提別的,我還琢磨著讓看看我們新計劃的待遇還有啥需要補充的呢。」
惹事精擅長這個啊?
「跟基層接觸的多。」張部堂明確說,「要是從內部調查,各人有個人的利益,小團體有小團體的想法,只有從社會各行各業分析,才能制定盡量保證大多數同志的正當利益的計劃。」
這看法就相當全面了。
方先生就問那怎麼聊的。
「也沒怎麼聊,就跟同志們握了握手,問了下生活,得知烈屬的待遇和權益有保障,功臣的生活過得去,這傢伙就沒再提啥。」張毅奇怪的就是這個。
你咋啥都沒提呢?
方先生找了找,想把惹事精拎過來問一問。
「可不要弄巧成拙。」李擴情提醒。
張毅心裏有點緊張。
很明顯,今晚還要確定鎮國公一脈的今後。
那可是將門,既講究愛兵如子也講究慈不掌兵,那小子要是聖母了就扯了。
李擴情憂心忡忡地提起一件事:「曾經比較看好的一個,算是為下一步考慮,結果把人放到烏拉爾那邊去鍛煉,掌管的還是力量,沒兩年,人廢了,居然縮手縮腳,為了不出現犧牲甚至不惜無限妥協,我們可要防著這一手。」
這句話把靳侍郎嚇壞了。
合著三巨頭的意思是讓那小子……
「古往今來就沒這麼個路子啊!」靳侍郎不明白三巨頭怎麼想的了。
關蔭溜達着跟粉絲們把帳篷全部撐起來,裏頭擺上桌子,眼看着一幫大姑娘們擦乾淨桌子開始擺冷盤,關蔭才招呼花骨朵:「說啥喝點啊。」
「肯定要喝點。」花骨朵眉開眼笑,「帳篷撤掉桌子就能睡覺。」
這是打好主意晚上喝趴下的。
「回頭你們集合一下,找三巨頭拼酒去。」關蔭蔫兒壞給出主意。
花骨朵轉身就跑,我瘋了我才作死。
三巨頭年紀大了,晚上吃點東西都要定量,你敢給勸酒你信不信全國人民跟你戰鬥到底?
「還有啊,啥時候結呢?」關蔭連忙拉住,信誓旦旦地表態,「你要結婚,告訴我們一聲就行了,啥事兒不用你管,我琢磨着我怎麼都能當儐相……」
話沒說完,花骨朵抄起一個酒瓶往自己頭上拍。
讓你當儐相新郎官能頂得住?
「別鬧,到時候你是司儀,對,就是司儀。」花骨朵一咬牙,許諾了一個重要職位。
關蔭很矜持:「這也算勉強能說得過去了吧。」
本來還想問問最近有誰結婚需要儐相的,周叔兒跑出來把這傢伙給提溜進去了。
一幫粉絲湊一塊擦汗,就怕那傢伙摻和婚禮的事兒呢。
盧克念叨:「我還真準備國慶節之後就結,本來想着……」
「儐相是我的了。」花骨朵立馬威脅。
那要不答應你想怎麼着?
花骨朵指了指裏頭:「我第一個強烈建議讓那傢伙當儐相!」
盧克敗退。
不過,大夥兒好奇的是三巨頭拎那傢伙要說啥?
「咱也不好偷聽啊。」花骨朵琢磨,「連靳侍郎都沒法湊過去聽咱們更不能湊過去聽要不,咱找趙指揮使問問?」
趙連龍又不是二傻子。
周叔兒把關蔭拎進門,順嘴提醒:「可別精神分裂!」
關蔭覺著很奇怪。
去見了那麼多英雄我憑啥精神分裂?
「有啥感想?」景副院接到三巨頭的示意立即問。
屋裏一下子安靜了。
惹事精咋回答,這可或許直接關係到他未來的前途!
關爸關媽也聽懂了三巨頭的意思,這會兒還擔憂著呢。
阻攔吧,兒子那麼大本事不為國出力說不過去。
不阻攔吧,現在手裏的事情都那麼忙要再給點工作還不把兒子累趴下?
那得兒子自己決定。
戰虎臣在一旁虎視眈眈,這傢伙最盼望惹事精就此不被三巨頭琢磨往更高處推。
你大宗師你得辦自己的事情啊。
比如來白虎基地當第二位大宗師總教官!
那軍銜可不比戰虎臣低!
關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急了:「你們該不會是說犧牲太大,有些工作都不做了吧?這不扯淡呢么?」
廚房裏悄悄聽消息的大姑娘們嚇跪了。
當着三巨頭的面你這麼大膽?
「這已經不是金大腿了,這就是鴻鈞老祖。」宋鶯兒悄悄感慨,「這後台不靠憑啥離開?」
這些心思暫且不說,關蔭的態度讓三巨頭很欣慰。
「知道慈不掌兵就行。」皇帝擺手不想再問了。
關蔭不放心,你說你是不是想鬆懈一點?
「越是艱難,就越要加強力度,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關鍵還是人手不足,力量不雄厚啊。」關蔭回頭找方先生說想法,「要不這麼着,專門給戰鬥在最前線的同志們配備一支百萬大軍當後盾!」
他尋思著有百萬大軍,英雄們的壓力應該能少不少。
方先生知道惹事精的態度就不想再多說了。
放心了。
不過,方先生好奇的是這傢伙怎麼就繞開看着那些英雄的現狀就想着「不管豈不是至少這些人就能過的好點」了?
「不心疼啊?」方先生問。
哪能不心疼呢,心疼的掉眼淚。
可是哪怕稍微鬆懈一點某些工作行嗎?
「賊鷹給我們做出的榜樣已經太多了,漬柚沒理賤,槍擊每一天,我們要不鐵了心地打擊犯罪,鐵了心的禁止白面,那得亂成什麼樣?」關蔭甩手錶達態度,「這種事情不能鬆懈,只能更加加強,避免犧牲是肯定的,但只能在人員素養戰鬥力提高上下手,誰要說減少甚至取消這些重壓,我建議拉出去直接炮決。」
在這種事情上,我們必須堅定不移!
方先生點頭:「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關蔭奇道:「那問我幹啥?」
他以為怕他跑微博上瞎咧咧。
這不是不相信人么,這種事兒那是能鬆懈的嗎?
「要不這樣吧,宣總那邊的事情我就別管了,給我八百萬青年,我琢磨怎麼着都得訓練出三百萬精銳戰士。」關蔭悍然伸手。
方先生笑容很大膽:「八百萬這個數量,還是稍微少了一些的。」
那啥意思?
關蔭撓頭了。
這人習慣性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