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什麼人不長眼,抓了令公子?

第四百四十七章 什麼人不長眼,抓了令公子?

白一弦聞言,這才反應過來,慕容夏把彭婉瑜給打了。他看向地上的彭婉瑜,半邊臉腫的老高,也不知道慕容夏用了多大的勁。

白一弦頓時就糾結起來了。本來吧,以他的智商,仔細想想,大概也能反應過來慕容夏的用意。

但現在看到他如今,竟然為了自己,把他的侍妾打成這樣,白一弦頓時一陣惡寒,他就什麼都不想去想了,心中只想離五皇子遠點再說。

就算和彭婉瑜有仇,但白一弦也沒有動手打女人的習慣。

地上的彭婉瑜聽到慕容夏的話,心都涼了。她如今的一切都是慕容夏給的,對方不但能輕而易舉的收回,若是想要她的命,大概也不會太費事。

彭婉瑜急忙撲到慕容夏的腳下,抱着他的一條腿,哀聲道:「殿下,殿下,您忘了嗎?妾是經過您的允許的,您還給了妾這塊令……啊。」

慕容夏怎會讓她把話說完,直接一腳將她踢開,怒道:「賤人,膽敢聯合外人害我,還利用本殿的寵愛和信任來騙取本殿的令牌。果真是個毒婦,本殿不會放過你的。」

一句話,就說明了,彭婉瑜手裏的這塊令牌,是她騙來的。反正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是被人利用了。

彭婉瑜被踢中胸口,只感覺胸痛難忍,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這男人的一腳當真用力,沒有半分的憐惜。

她抬頭看着一臉猙獰之色望着自己的慕容夏,又看了看他身後一臉淡然的白一弦,心中忍不住有些悲切。

她明明請示過慕容夏,他也明明同意了的。可事情到了最後,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白一弦,白一弦,他到底做了什麼?不但和寶慶王走的那麼近,還讓慕容夏專門為他趕來,還如此對待自己?

彭婉瑜現在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好好在王府之中享受自己的榮華富貴便好了,為什麼非得報仇呢?

若不是為了報仇,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眼下看來,往後的榮華富貴是沒有了,而且,很有可能,下場會很凄慘。

彭婉瑜確實聰明,她立即意識到,這其中的關鍵是白一弦。

所以,她強忍着胸口的疼痛,轉身撲到了白一弦的腳下,悲切道:「白公子,我知道錯了。

當時乃是我兄長設計陷害你在先,你無奈反擊在後,所以他最後落得那般田地,乃是他咎由自取。

是妾身不好,不該被仇恨蒙蔽雙眼,一心找你報仇。這件事,全是妾身的錯,是我欺騙了殿下,利用了殿下的寵愛,這一切,都跟殿下無關。」

慕容夏聽着這些話,心中怒火總算稍微平息了一些,心道這彭婉瑜還不算傻。

他想起來之前的那些寵愛,心道若是她能求得白一弦的原諒,倒也不是不可以放她一馬。

彭婉瑜接着哭泣道:「白公子,妾身如今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白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妾身這一次吧。」

彭婉瑜很是貌美,雖然半邊紅腫的臉頰影響了美觀,但這麼一哭之下,頗有點梨花帶雨的意思,讓人忍不住的有一絲憐惜。

只不過,白一弦就算憐香惜玉,但對於要害自己的人,也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他現在唯一弄不明白的,就是五皇子慕容夏的態度。

這些位高權重的人一般都極好面子,彭婉瑜有百般不好,慕容夏自己處置他可以,別人若是處置,難免會讓慕容夏覺得不喜,認為對方不給他面子。

而不管慕容夏為何對自己如此態度,但他今天顯然是極給自己面子的。

如今他的妾侍跪在自己腳下哀求,若是自己不鬆口,慕容夏會不會認為自己不識時務,不給他面子?

在不明白慕容夏的目的之前,白一弦不得不考慮這些事情。

白一弦看了看身邊的向民元,心道怎麼還沒來?他等的,是向民元他爹。他的兒子被抓,這位戶部尚書應該收到消息趕來了吧?

只要他來了,彭婉瑜的事情,就輪不到自己處置了。

彭婉瑜見白一弦不說話,便認為他是在猶豫,不由更加賣力的求饒起來。

可能是上天覺得她還不夠慘,還不等白一弦鬆口,此時又一名衙役跑來,說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戶部尚書大人來了。」

徐升心中一跳,急忙看了一眼五皇子,喝道:「沒看到五皇子殿下在這裏嗎?慌慌張張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那衙役也嚇了一跳,急忙行禮,不過此時也沒人顧得上他了,因為戶部尚書已經進來了。

徐升急忙行禮,向崇山沒搭理他,看到了五皇子慕容夏站在一邊,便微微行禮,說道:「哦,原來五皇子殿下在這裏。」

慕容夏微微一笑,看着他問道:「向大人,你怎麼有空過來這裏了?」

向崇山眼睛四處搜索了一番,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發現他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隨後又看到了地上的彭婉瑜,哼道:「我聽說,我的兒子被人抓到了京兆尹大獄,豈能不來看看?」

慕容夏此時還覺得這件事跟自己無關,還想着自己能不能幫上他,博取向崇山的好感。

於是便問道:「哦?是誰那麼不長眼,竟然抓了令公子?可需要本殿幫忙?」

向崇山說道:「不正是五殿下府中的人抓來的么?

我兒剛剛回京,可能很多事情都不太懂,不知道是因何原因得罪了五殿下,值得殿下如此大動干戈,將人給抓到這裏來?

莫非是因為不認識殿下,所以衝撞了殿下?若是如此,那下官便代我兒,跟五殿下道聲抱歉。」

五殿下驚訝道:「向大人,這是怎麼說的?本殿的人,何時抓了令公子?」

向崇山說道:「縱然不是殿下抓的,可也是殿下府中的侍妾抓的。」

慕容夏聞言,又驚又怒的看着彭婉瑜:這女人,給自己惹了一個麻煩還不夠?連戶部尚書都惹上了?

彭婉瑜嚇了一跳,急忙搖頭:「殿下,不是我,妾身沒有,沒有抓別人了。」

見彭婉瑜驚恐的模樣不似假裝,慕容夏狐疑的抬頭,看着向崇山,問道:「這,向大人,就算再給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對付令公子。是不是搞錯了?」

向崇山哼了一聲,說道:「搞錯?五殿下,如今我的兒子就在這裏,若不是被人抓來,他如何會出現在這裏?這豈會搞錯?」

向崇山說話有些不客氣,但他有這樣的底氣。若如今慕容夏成為皇帝,他自然不敢囂張。

不過如今慕容夏只是一個皇子,皇位待定,還不知道是誰的。加上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人抓到了大獄之中,所以向崇山氣急之下,自然不會太懦弱。

慕容夏不以為意,向崇山只是戶部尚書,但向家底蘊十足,向崇山身為這一代的家主,僅憑一個皇子身份,確實有些壓不住他。

只是他對於向崇山的話有些驚疑,他的兒子在這裏?到底是誰?

直到這時候,向民元才往前站了一步,在徐升和彭婉瑜驚恐慌張的眼神之中,對着自己的爹行了一禮,說道:「父親。」

白一弦不由搖搖頭,這貨還真是沉得住氣,剛才向崇山來的時候,這貨都沒在第一時間向他爹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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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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