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張 要了老命了

第一百一十六張 要了老命了

額,真兇。

白一弦回過神,有些尷尬。他也沒想到,見多了美女的他,竟然也有一天會像一個初哥一般,看一個女子看的痴傻了。

不過看到這女子的容貌之後,讓他腦海之中自動的腦補了起來:這女子如此美貌,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來追她?

莫非是哪個有勢力的公子哥看中了這女子,而這女子不從,所以才派人來追?

這倒是極有可能的。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那五人攻擊女子的時候有些畏首畏尾,想必是主子看中的女子,所以他們不敢下死手。

不愧是看多了言情劇和武俠劇的,隨隨便便腦補一下都是一場大戲。

白一弦已經認定了自己猜測的是對的,心中對於那個追求不成就派人來抓的公子哥十分不屑。

難道沒有聽說過強扭的瓜不甜嗎?人家都不同意,你還要派人來抓,強迫人家,真是沒品。

這麼一想,他心中對眼前的美女就不由的十分的同情。被這麼一個有權有勢,又目無法紀的人看中,也是挺倒霉的。

那女子見白一弦還在看他,黛眉微皺,轉頭看向白一弦,剛要發怒,卻看到他看自己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同情。

同情?那女子直接就愣了,她沒看錯吧?居然有人同情自己?莫非是因為看到自己被人追殺?

果然這些男人一個個的都自以為是,愚蠢的可笑。那女子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的嘲諷。

「少爺,那位姑娘,好像受傷了。」小暖悄悄的在白一弦的耳邊說了一句。

白一弦順着小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那女子的左側胳膊,衣袖上有一道大口子,雖然看不到肌膚上的傷勢,不過衣袖卻被血濕透了一大片。

雖然被雨水沖刷,但依舊紅艷的可怕,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只是剛才白一弦被那女子的容貌吸引,所以一時之間沒有察覺罷了。

看那殷紅的痕迹,傷口應該小不了,她的臉色這麼蒼白,不一定是被雨水淋的,說不定也有失血的緣故。

「姑娘,你受傷了,要不要包紮一下傷口?」白一弦輕聲開口,並指了指那女子的左胳膊。

那女子低頭看了一下,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胳膊受傷了,如今痛的都有些麻木。而且不只是劍傷,那些人的劍上,似乎還抹了東西。

女子隨意的腰間的玉帶之中摸出一個瓶子,瓶子不大,只有拇指大小,她打開之後仰頭灌了一口,然後蓋上瓶蓋,又放了回去。

白一弦見她做完這些動作之後就沒了動靜,有些忍不住了,說道:「這位姑娘,你這傷口必須要處理包紮一下。

尤其是見了雨水,又是夏天,不處理好的話,很容易感染。到時候一個不慎,感染而亡可就虧大了。

就算最終沒事,中間肯定也會受很多罪,而且還會在胳膊上留下一個疤痕,影響美觀……」

這個時代也沒什麼消炎藥,要真是感染了,確實是非常麻煩的。

那女子有些意外,問道:「你是大夫?」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不是。」

那女子說道:「這裏可有大夫?」

白一弦說道:「額,貌似沒有。」

那女子又說道:「既然沒有大夫,讓我如何處理?如何包紮?」

「額,這……」也是,這船上什麼都沒有,也確實沒法包紮。

那女子突然輕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小哥,一直勸我包紮,莫非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白一弦無語,說道:「自然不是。」

那女子突然嬌笑了起來,這一笑,千嬌百媚,頓時又看呆了白一弦,他在這一刻,只覺得眼中,腦中,全都是這女子的嫣然一笑,充斥了正個腦海,再也想不到其他。

白一弦好不容易才回過神,心道難怪有人不惜派出殺手也要抓她回去,自己若是這個時代的人,若是遇到這女子,若是自己也有那樣的勢力,怕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她抓回去吧。

那女子收起笑容,卻依舊看着白一弦,媚眼如絲,嬌聲說道:「小哥剛才說,胳膊會感染,說不定會因此而亡,或者會留疤痕,可嚇壞奴家了呢。

奴家獨身一人,多有不便,不如小哥幫奴家包紮一下可好?」

這女子如今的模樣,和剛上船時候的冷漠模樣大相徑庭。那個時候的她,如冰山一般,拒人於千里之外。

可如今的她,卻又風情萬種,如絲媚眼僅僅是瞟了白一弦一眼,就彷彿要將人的魂魄都給勾去一般。

白一弦心中大呼受不了,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一個人的身上,怎麼會有如此多變的性格?

關鍵是這種風情,卻不是風塵,配上她的絕世容貌,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要不是懷中還有元兒,白一弦真的怕自己已經忍不住了。

小暖在一邊看着,連她一個女子都快要被這女子給吸引了,她有些羨慕這女子的容貌,但心中卻又有些警惕:這女子在勾引少爺。

這可怎麼辦?小姐還交代了自己要把少爺看好呢。萬一被她勾引了去,小姐可怎麼辦?

可是這女子實在太美了,連她一個女子都覺得有些受不住這女子的美貌,更何況少爺是一個男子呢。

小暖心中有些着急,忍不住看向一邊的撿子,希望他能拿出點主意,誰知道一眼看去差點氣壞了,這貨的表現還不如少爺呢。

如今的撿子就是一副豬哥的模樣,痴痴傻傻的看着女子,就差沒流口水了。

恐怕現在那女子說啥,他就會聽啥,就算女子讓他去死,恐怕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從船上跳水裏去。

小暖有些氣急敗壞,這破撿子是指望不上了。

見白一弦不說話,那女子微微皺起眉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睛居然還泛起了水霧,泫然欲泣的模樣,說道:「莫非小哥是不願意幫奴家嗎?

奴家真是好可憐啊,只好自生自滅了,這胳膊,若是要感染,就讓它感染去吧。反正奴家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無牽無掛,也沒有人會在意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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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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