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四章 打賭

第九百八十四章 打賭

柳天賜想到這裏,低頭無奈的看了看手上的半塊玉佩。這玉佩,胡鐵瑛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扔了多少回了。

兩人每次吵架,她都扔玉佩,口口聲聲說退婚。可每次,這半塊玉佩都會回到她的手中。

想當初,胡鐵瑛第一次扔玉佩說退婚的時候,柳天賜都高興壞了。

他信以為真,拿着那半塊玉佩興沖沖的回家,告知他父母這件事。可沒想到,玉佩最終又回到了她手中,婚事依然作數。

後來她幾次三番的扔,結果都不會改變,再後來,他就習慣了。

此時蘇止溪說道:「這位胡姑娘也是可憐的很,她扔了玉佩說退婚,應該也是一時衝動。

柳公子還是將人找回來,我與她解釋一下,消除誤會為好。」

柳天賜將玉佩收起來,滿不在乎的說道:「無妨,不用解釋,過幾天,她自己就想明白了。」

蘇止溪見柳天賜那滿不在乎的態度,也是一陣無奈搖頭。

心中有些替那位胡姑娘趕到可惜。脾氣再暴躁,再大大咧咧,終究還是個女孩子。心上人不喜歡自己,心中一定會難過的吧。

她看看白一弦,相比較那位胡姑娘,自己可真的是幸運多了。

白一弦見柳天賜的態度,不由搖頭笑了笑。

或許柳天賜自己都沒發現,他說到胡鐵瑛父母雙亡的時候,流露出來的那種心疼。

有的人吧,對於感情的事,天生比較遲鈍,看不明白自己的心。

有可能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柳天賜小的時候不喜歡胡鐵瑛的性格,所以長大后,小時候的那種感官,誤導了他的心。

反正在他看來,柳天賜應該並不像他說的那般,對胡鐵瑛不喜歡,全無感覺的。

不過,柳天賜這種,放在現代來說,就是個大直男。

要等他自己想明白,還不定會到什麼時候呢,白一弦決定點一點他。

他瞥了一眼柳天賜,說道:「我看,你還是對人家好點兒,小心你現在怎麼躲着她,說不定將來就換你怎麼追着她了。」

柳天賜完全聽不進去,不屑道:「我追她?開什麼玩笑。」

白一弦笑道:「有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柳天賜問道:「什麼話?」

白一弦說道:「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柳天賜不明白:「火葬場?什麼是火葬場?」

白一弦說道:「你別管這個,我意思就是說,你開始對人家女孩子愛答不理的,非常傲嬌。

將來後悔了,為了讓人家回心轉意,就得用盡手段去討好,以彌補過去的對人家的不好。」

柳天賜信誓旦旦:「不可能。」

白一弦搖搖頭,沒再勸說,反正他已經點過了。那點到這裏,就點到為止了。

怎麼也得讓這貨吃點兒苦頭才是。白一弦想到這裏,笑的賊兮兮。

慕容楚見白一弦笑的有些壞,不由湊近了問道:「你笑什麼?」

白一弦沖柳天賜努了努嘴,小聲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慕容楚問道:「賭什麼?」

白一弦說道:「就賭,他日後會不會喜歡上胡鐵瑛,會不會追在胡鐵瑛的身後跑。」

慕容楚好奇道:「我看天賜兄似乎真的不太喜歡那位胡姑娘,白兄怎的如此肯定,他日後會追在胡姑娘的身後跑?」

白一弦說道:「你不知道,這貨昨兒說起胡姑娘的時候,眼都發光,偏

口中卻不在乎。

他當時說,胡姑娘稀罕他稀罕的緊,巴不得要嫁給他。我當時看他說話時候的樣子,還以為他在吹牛,是他追着胡姑娘跑呢。

我眼瞅著,這一看就是自己深陷其中而不自知的。他現在不在乎胡姑娘,等到人家傷了心,當真不要他的時候,他可不就得跟在人家身後跑了嗎。」

慕容楚點了點頭:「有道理。」

白一弦聲音是小,可眾人走坐在一起,因此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柳天賜那邊不幹了,說道:「成,打賭就打賭,算上我一個。就賭我日後會不會喜歡上胡鐵瑛。

你要是輸了,你之前說的那各種果酒,都給我來上十罈子。」

白一弦說道:「行啊,那若是你輸了呢?」

柳天賜說道:「我要是輸了,那,我就答應你一件事,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白一弦笑道:「好,一言為定。」

柳天賜興緻勃勃的看向慕容楚,問道:「太子殿下要不要加入?你是賭我贏,還是白兄贏?」

慕容楚還不待說話,柳天賜就說道:「那肯定是賭我贏了,對吧,贏了可是十罈子的美酒。白兄釀的酒,那可是人間極品。」

慕容楚搖搖頭,笑道:「我賭白兄贏。」

柳天賜一呆,說道:「太子不再考慮考慮嗎?我喜不喜歡胡鐵瑛,還不都是我說了算?白兄可是輸定了啊。」

慕容楚又搖搖頭,說道:「沒有把握的事情,我還沒見白兄做過。他既然敢和你賭,那自然是贏定了。」

柳天賜就不明白了,這種事情,別說他不喜歡胡鐵瑛,就算日後真的喜歡上了,那他只要一口咬定不喜歡,他不照樣贏了么。

怎麼太子殿下和白兄都那麼篤定他會輸呢?

柳天賜搖搖頭,不想了,只是看着慕容楚說道:「那若是我贏了,太子殿下可得出點兒彩頭。」

慕容楚說道:「成,我沒有果酒。你要是贏了,我就給你十罈子青神佳釀。」

柳天賜大喜過望:「成交。」他可真是樂壞了,這一下子就二十罈子美酒啊,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慕容楚笑道:「別忙着高興,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做什麼事,只要求你,成親后一年不許同胡姑娘同房。」

此言一出,眾人都霍然看向慕容楚,看不出來,慕容楚居然還是個悶騷的,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平時倒是一本正經,看不出來啊。

慕容楚見眾人如此看他,不由老臉一紅,白一弦笑道:「哎呀呀,這成親了,果然都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慕容楚,哪裏會說出這樣的話。

慕容楚也有些不好意思:「還不是跟你們在一起時間久了,所謂近墨者黑。」

白一弦大笑道:「這可與我們無干,以前你自恃身份,得一直端著。現在嘛,隨性了許多。我看是你成親了,食髓知味,骨子裏的天性也釋放了。」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葷?慕容楚說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只說天賜兄,同意不同意就完了。」

柳天賜拍了下桌子,說道:「同意,怎麼不同意?有人上趕着給我送酒,我有什麼不同意的?

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啊,你們可不許反悔。」

白一弦說道:「不反悔,剛才我們說的,你要是輸了,我讓你做任意一件事,也不要你做了。葉兄說的一年不許同房,你再加一年就行了。」

慕容楚大笑起來,就連蘇止溪都紅著臉抿著嘴在那樂。

柳天賜覺得自己贏定了,拍著胸脯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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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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