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快把他抓起來

第七百四十九章 快把他抓起來

余以安半躺在地上,心中又疼又氣又急,從小到大,誰敢這麼對他?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傷,這樣的罪?

就算是他闖了禍,他爹氣急了,也最多斥責他幾聲,從未動過手,沒想到今天他在京城,自己的地盤,竟然被人給揍的這麼慘。

余以安氣的半死,卻又不敢繼續放狠話了,生怕白一弦聽到之後再來揍他。他算是看出來了,白一弦這人很楞,說不準還真會回來打他。

余以安覺得眼睛被什麼東西擋住了,黏黏糊糊的,伸手抹了一把,低頭一看手,全都是血。

原來白一弦第一下,用旁邊擺設的花瓶給他開瓢的時候,頭就被打破了。

余以安頓時傻了:「血,血?出血了……來人那,來人那,人都死哪裏去了?少爺我出血了,我要死了,快幫我找大夫……」

話沒喊完,人便直挺挺的躺了下去,被不斷流下來的鮮血給嚇暈了。

白一弦懶得管他,帶着蘇止溪走到了外面,冬晴看到蘇止溪,急忙沖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吧?」

蘇止溪搖搖頭,說道:「還好一弦進去的及時,我沒事。」她看着外面的人一個個的不是捂著肚子就是抱着腿的在那哀嚎。

他們自然聽到了裏面少爺的求救,可他們自身難保,有言風在,一個個的都被打趴下了,誰都沒能衝進去救人。

屋子裏唯一還安好的,是孟冬。因為他始終站在那裏沒敢動手,也沒企圖衝進屋救人,所以言風也沒動他。

他看着白一弦把蘇止溪帶了出來,不由咽咽唾沫,說道:「你,你們竟然打了余少爺,你們可知道他是誰,他乃是工部尚書大人的兒子。

你們,你們打了他,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蘇止溪一看到他,眼眶都紅了,冬晴指著孟冬告狀道:「白少爺,就是他把我們家小姐騙來的,也是他把我們家小姐騙到這客棧來的。」

原來當時余以安將孟冬找去,孟冬表示騙了蘇止溪千把兩銀子,還說要孝敬給余以安。

千把兩銀子,自然不放在余以安的眼中,他詢問了孟冬是如何騙人的之後,便直接表示,他可以對孟冬借余府名義行騙的事情既往不咎,但要余以安把蘇止溪帶過來。

說實話,余以安雖然是工部尚書之子,但每天吃喝玩樂,根本不關心朝政。

很多大事,他父親只跟他大哥,也就是工部尚書那唯一爭氣的兒子商議,根本不會告訴他們這幾個不爭氣的東西。

所以,余以安還真沒聽說過白一弦,他根本懶得理會什麼京兆府尹是誰。退一步來說,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在乎區區的一個四品官。

孟冬看着余以安那色眯眯的眼神便明白了過來,他本來有些遲疑,可最終卻為了他自身的安危同意了下來。

他告訴蘇止溪,余以安要跟他談白一弦的事情,順利的將蘇止溪騙了過來。

余以安好色,看到蘇止溪之後,先要跟蘇止溪喝酒,蘇止溪為了救白一弦,勉強喝了一杯。

余以安便趁機開始動手動腳,蘇止溪臉色大變,自然反抗,余以安就說讓蘇止溪跟了他,做他的小妾。

被蘇止溪嚴詞拒絕之後,孟冬這傢伙便趁機想討好余以安,威脅蘇止溪,想救白一弦,便必須得伺候好余少爺,不然就在牢裏弄死白一弦。

蘇止溪雖然想救白一弦,但這種用自己身體,給白一弦帶了綠帽子救出他來的事情,她是堅決不幹的。

因為她了解白一弦,知道他就算是死,都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就算她被辱之後自盡,那這件事,也是白一弦一輩子的污點。

孟冬也沒想到,這回連白一弦的名頭都不好使了。余以安喝了酒,看着蘇止溪越發的心癢難耐。

又聽到蘇止溪是為了別的男人拒絕他,加上又喝了酒,那紈絝的本性便露了出來,乾脆直接用強。

這滿屋的狼藉便是蘇止溪和冬晴反抗的時

候扔的,還好白一弦來的及時。

白一弦聞言是這個傢伙騙了蘇止溪,便鬆開蘇止溪,向著孟冬走去。

聽冬晴喊他白少爺,孟冬一下明白過來這男子便是白一弦。

慘了慘了,他騙了人家的女人,人家來報復了。

孟冬是見過言風的戰鬥力的,不由連連後退,害怕的說道:「白,白一弦,你,你要幹什麼?」

眼前這白一弦,可是連余以安都敢揍的,他豈能不怕。

白一弦順手抄起窗戶邊擺着的花瓶,就給孟冬掄到了頭上,隨後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緊接着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那打的,拳拳到肉,光聽到那啪啪的聲音,都讓人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

冬晴驚得目瞪口呆,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暴力的白一弦呢,可見這一次,他真的是被氣壞了。

揍完了孟冬,給他留了一口氣,白一弦才站了起來,走到蘇止溪的身邊,低頭和她說話。

而就在這時候,卻來了一隊捕快。

原來這裏的動靜鬧得太大,酒樓的掌柜也是害怕,便找了街上巡視的捕快過來。

那捕快一進來,由於白一弦是背對着他們和蘇止溪說話,因此捕快並未第一時間發現他。

只是看到滿地狼藉,一地的人都在那哎喲哎喲的叫喚,便喝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聚眾鬥毆,帶走。」

孟冬急忙忍住疼痛,說道:「這位官差大人,我們是工部尚書余大人府上的。這裏有人膽大包天,打了我們少爺,快把他抓起來。」

孟冬心中也是害怕,余以安被打,誰知道事後會不會遷怒他?因此他機靈的先讓人把白一弦抓住,希望余以安能消消氣。

捕快一驚:「余大人府上的?誰打的人?」

孟冬一指白一弦,說道:「就是他,官差大人,快把他抓起來,你們看我這身上的傷,都是他打的。可憐我們余少爺在裏面,還生死不知呢……」

蘇止溪心中一緊,下意識的喚道:「一弦。」抓住白一弦的手也不由握緊了。

白一弦說道:「有我在,不用怕。」

「嗯。」蘇止溪點點頭。

捕快看着白一弦的背影,見他這時候還有空去哄女人,而且聽他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不過他來不及多想,直接喝道:「來人,拿下。」

孟冬得意的看着白一弦,說道:「小子,你再橫,也要知道民不與官斗的道理。打了余少爺和我,等下去了牢裏,看怎麼折磨你。」

白一弦沒惜搭理他,轉過身來,說道:「是我。」

捕快見是白一弦,頓時一驚,急忙單膝下跪行禮:「屬下參見大人。」

白一弦是被慕容楚借走的,可他還是正兒八經的京兆府尹,這些捕快自然恭敬有加。

孟冬傻眼了,怎麼轉眼間,這些捕快,給白一弦跪下了?還叫他大人?

白一弦說道:「把人抓起來,關進大牢,不用審問,只要每日好好伺候伺候便可以了。」

白一弦着重咬緊了『伺候』這兩個字,捕快們自然明白,說道:「是,來人,拿下。」

孟冬急了,說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我才是被打的,你們不去抓行兇者,反而要抓我,這是什麼道理,你們想做什麼?

你們應該去抓他,抓他,你們抓錯人了,你們做什麼?放開我……」

捕快說道:「哼?抓你還冤枉你了不成?這位乃是我們京兆府尹白大人,大人親自下令,你自然有罪。」

孟冬震驚的說不出來話了,他做夢都沒想到白一弦是京兆府尹。

不僅是他,就連一邊的蘇止溪和動靜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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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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