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你想跟任桀一樣?

第七百一十四章 你想跟任桀一樣?

隨後,黃忠燕又向著慕容小沐賠了個罪,慕容小沐此時很有威嚴,說道:「本郡主這次就不與她計較,黃大人日後還是好好管教一下女兒。

這次冒犯了本郡主,我不怪罪,下一次若是冒犯了別人,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黃忠燕說道:「是,是。」說完還衝着黃千宸怒道:「逆女,還不趕緊向郡主賠罪?」

黃千宸也終於意識到剛才父親為什麼打自己了,她平時與慕容小沐吵鬧慣了,倒是經常忘了慕容小沐是皇室中人,忘了她郡主這個身份。

要是今天只有她和慕容小沐兩個人在,她這麼說,沒問題,慕容小沐事後也不會告狀,治她的罪。

可如今父親在這裏,左大人和白一弦都在,那父親就不能裝作沒聽到的了。否則,恐怕會被有些人借題發揮,到時候有難的就不止是她,而是整個黃府了。

黃千宸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她平時跟慕容小沐不對付,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父親讓她向慕容小沐賠罪,那豈不是讓她服軟?

以後見了慕容小沐,豈不是平白矮了一頭?所以她並不道歉,執拗的扭著頭,不說話。

慕容小沐心善,見她剛挨了打,也沒跟她計較。

白一弦如今也是十分厭惡黃千宸這個女人。

一個女孩子,家中有權勢,刁蠻任性一點,也可以理解。像是小郡主,剛開始的時候也很是刁蠻,但本性不壞,所以相處下來,也很是惹人喜愛。

但黃千宸先是威脅他,又要派打手來教訓他,現在竟然還想出栽贓陷害的主意來污衊他,這就有些歹毒了。

若不是有小郡主作證,他百口莫辯。到時候黃府會怎麼對付他,誰也說不好。

見黃千宸一直嘴硬,不肯認錯,白一弦說道:「黃小姐,想來你應該知道,任桀是所犯何罪被抓起來的吧?」

黃千宸看白一弦很不順眼,聞言哼道:「當然知道。那是你污衊他,以栽贓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將他抓起來的。」

左慶元皺皺眉,黃千宸這麼說,豈不是連他也說上了,這案子可是他判的。

白一弦說道:「黃小姐,你為了一個死囚犯,一而再的想要對付本官。

本官念在你年幼的份上,又是黃老將軍的孫女,所以一而再的放過你,不與你計較。

可沒想到黃小姐居然又想出這麼一招來陷害本官。黃小姐可知陷害朝廷命官是何罪?莫非,黃小姐也想跟任桀一樣嗎?」

黃忠燕聞言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舒服,不過他的女兒理虧,所以他按捺著沒有說話。

黃千宸怒道:「怎麼?知道又如何?你敢抓我嗎?你敢治我的罪嗎?」

白一弦冷笑道:「黃小姐莫非真以為京城之中,黃府最大了?我不敢治你的罪,那麼皇上呢?」

白一弦是覺得,若今次不將黃千宸弄怕了,萬一日後她接二連三的找自己麻煩,也是很煩人的一件事。

黃千宸咬咬牙,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在她心裏,皇上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小事,就不顧及黃府的面子而治她的罪。

可她在大膽,也不敢說出皇帝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的話,所以只好不說話。

倒是黃忠燕,聽到白一弦這麼說,

有些忍不住了,他不可能讓人將自己的女兒抓入大牢問斬。

他剛要開口,旁邊左慶元拍拍他,輕輕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悄聲說道:「白一弦雖然年輕,但辦事有度,你且放心。」

白一弦那邊說道:「看來黃小姐也知道,皇上才是最大的,這京城還是有說理的地方的。

這一次,本官看在黃將軍和黃大人,以及德妃娘娘的面子上,就不與你計較了。但本官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如果黃小姐依然不知悔改,還有下次的話,那就不要怪本官不講情面了。」

白一弦這話,與其是說給黃千宸聽的,倒不如說是說給黃忠燕聽的。不聲不響的送了一個小小的人情出去,同時也是讓黃忠燕,好好管教一下女兒,不要再這麼無法無天了。

黃千宸咬咬牙,哼了一聲。

左慶元讚賞的看了白一弦一眼,厲害,不動聲色間就送出去一個人情,雖然只是個小人情。但到了他們這種級別,可是輕易不會欠人人情的。

就連黃忠燕,都說不出什麼來。他什麼都明白,卻不得不領這個人情。人家白一弦可是給足了面子的。

黃忠燕對黃千宸說道:」還不快謝謝白大人。」

黃千宸一扭頭,哼道:「我就不,我才不信他敢捅到皇上那兒,他污衊任桀,草菅人命,就不怕我向皇上告發嗎?」

黃忠燕聞言剛要發怒,左慶元和黃忠燕都是五皇子一黨,關係還算不錯,他阻止了黃忠燕,看着黃千宸說道:「千宸,不知你是聽誰說的,是白一弦污衊任桀?

這案子可是你左伯伯我審的,你要這麼說,豈不是連我也成昏官了?」

黃千宸說道:「千宸不敢,只是覺得,說不定左伯伯是受了這白一弦的蒙蔽。」

左慶元說道:「左伯伯可是查證過,也向那晚巡邏的兵卒,衙役證實過,是任桀故意要栽贓陷害白一弦的。

當時那任桀,可是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他看的清清楚楚,闖入他家中,傷他的就是白一弦。

結果,經過仵作和醫官的檢查,任桀乃是自己砍傷的自己,這些都足以證明,任桀是故意栽贓陷害。」

左慶元說的,自然比白一弦說的要可信的多,黃千宸心裏有些亂,忍不住說道:「可,可任桀無緣無故,為什麼要陷害白一弦?

他是自己傷的自己不錯,可那晚他家中確實進了賊子,傷口是在與賊子搏鬥的時候不小心砍傷的自己,他追出去看到白一弦,因為夜色太黑,沒看清,所以才誤會了他是賊子……」

左慶元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查證過,任桀住的地方,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迹,甚至那把砍傷他自己的菜刀,都是他自己的。

而他之所以要陷害白一弦,是因為他之前慫恿別人找白一弦的麻煩,結果沒成功,最後不得不向白一弦賠罪道歉。

他由此懷恨在心,所以想出這麼一個毒計來陷害白一弦,卻沒想到,白一弦已經成為了京兆府尹。」

黃千宸懵了,這麼說,是任桀騙了自己?不可能啊,他那麼憨厚老實善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左慶元說道:「想必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任桀告訴你的。估計他也知道自己完了,把你當成救命稻草,所以才說謊騙你,希望你能把他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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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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