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可以?」獨孤景灝皺着眉看着顧小小。

顧小小點了點頭「嗯,可以考慮,我看他人不錯,我們兩人挺相配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我沒事的時候可以去找找他,我長的挺這麼天上有,地下無無的,他一定能相中我。看準就要先下手為強,近水樓台先得月!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搞定了!」

「你一個女子怎麼會說出這等話,有這等污穢的想法,奉王府怎麼會把你這種人招進來,來人把她給本王...」

沒等獨孤景灝說完話,顧小小就委屈的看着獨孤景灝,急忙接道「是王爺讓我說的啊,如果奴婢騙您,可就是犯了期君之罪啊,奴婢從來就不會說謊的啊。如果奴婢哪裏惹您不高興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是說宰相肚裏能撐船嗎?何況您燁豐國最英俊最有魅力的人,一定不會怪罪奴婢的,對吧?」

獨孤景灝皺着眉看着顧小小,剛要出聲「你...」

話還沒等說出口,就聽見對面的顧小小急忙的跪了下去,口中念念有詞「謝王爺,謝王爺深明大義,饒了奴婢,王爺真是剛正不阿,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善解人意,溫柔大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間絕...」顧小小現在心裏怕要死,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古代這個皇權在上的時代,殺人和宰豬一樣,何況這個還是個陰狠毒辣的奉王,看這奉王現在的臉色不是很好,可千萬別把她送去閻王殿啊。

「閉嘴」獨孤景灝忍無可忍的大嚇出聲,他真想知道是誰這麼教她這麼誇一個男人的,他最痛恨被人說把美,她到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說出來。

顧小小聽着閉嘴這兩個字,心裏又顫了又顫,怎麼辦,別賴二沒救出來,自己的小命在交代這裏。拼了,死馬當活馬醫。

只見跪着的顧小小身體猛然伸直,整個人面部向下的趴在了地上。

獨孤景灝看着顧小小的動作,神色一愣「你這是何意?」

顧小小姿勢不變,帶着濃濃的哭腔「奴婢錯了,王爺饒命。」

獨孤景灝呲笑一聲「本王是問你為何趴在地上?」

顧小小抬起頭「奴婢這是在認錯呢,這樣認錯代表奴婢的誠意,這是五體投地,代表着奴婢是真的敬仰王爺,佩服王爺,真心實地的反省認錯。」

獨孤景灝面色不自然的抽了抽。看着地上長相美艷,傾國傾城的女子,做出此種不知體統讓人匪夷所思之事,怎麼就這麼驚世駭俗呢,他怎麼就不知道五體投地著這個意思。

「行了,起來吧,成何體統!」說完又不自覺的嘴角微勾「誰告訴你五體投地是這樣的?」

顧小小站起身來,危機解除了,鬆了一口氣,雙眼眯起一臉獻媚,謹慎的回道「沒有人啊,奴婢都是自學成才的,家裏人沒有人教我,我比較聰明,都是自己悟出來的。」

獨孤景灝好笑的看着顧小小,「聰明?自學成才?那你都會些什麼啊?

顧小小沉思一會「琴棋書畫嗯,不會,因為家裏窮,沒有人教。洗衣做飯那個也不會,我爹娘說我長得這麼好看,以後是要當少奶奶的,手不能糙,就沒交過我。但是我會算賬,數錢。還會唱曲。」邊說着邊輕咳兩聲,抬起手,念起蘭花指,紅唇微張壓着嗓子表情做作的唱起了黃梅戲「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顧小小五音不全的唱完還不忘對着獨孤景灝來了個自以為很是得意的眉眼。

獨孤景灝看着顧小小炫耀的語氣和動作還有這首歌的歌詞,一臉無語「嗯,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顧小小聞言鬆了一口氣,俯身行禮「奴婢告退。」顧小小轉身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獨孤景灝叫住了她。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

顧小小回身看着獨孤景灝「奴婢叫蘇乞兒。」

孤獨景灝點了下頭「哦,明天由你來送飯。」

顧小小聞言面容一愣「為什麼是我?」

獨孤景灝神色一冷「怎麼,不願意?」

顧小小急忙答到「怎麼會,奴婢只是太高興了,謝王爺。」

半晚休息,顧小小躺在床上,原本打算今天出去探探奉王府,看看能不能探測出大牢在哪,但是今天確實很累,翻了幾回身,腦中不覺的總是浮現出今天在宣睛閣中獨孤景灝出浴的一幕,那場景真的是太美了,太香艷了如果能摸上兩把就真的完美了。

躺在旁邊的壁蘭睜開眼睛,看着顧小小「乞兒怎麼了?還不睡?」

顧小小抻了抻被角「睡不着,蘭姐姐也睡不着嗎?要不我們聊聊天吧?」

壁蘭笑了一下「好啊,今天真是對不起,聽說你要去送飯,我太高興了,忘記怕奉王為難你了,之後想把你好換回來,但是孫大娘說你已經進去了,你不會怪我吧?」

顧小小笑了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嗯,奉王確實有些陰陽怪氣,但是沒怎麼為難我,蘭姐姐,我看咱們奉王府很大啊,士兵護衛怎麼這麼多,這一個月得付多少銀子啊?」

壁蘭好笑的看着顧小小「咱們奉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聽外面有傳言,聖上早有心思讓奉王接替皇位,但是奉王不知道什麼原因,遲遲不肯接,但是現在燁豐國的大小事務都已經是奉王在處理,聖上早已經不過問了。

咱們王府以前的侍衛也不少,但是確實沒有現在這麼多,聽說前兩天王爺抓回來一個人,關在了大牢裏,侍衛也調過來了一些」

顧小小心裏一喜,聲音不變「哦,是什麼人啊,很重要嗎?大牢?大牢在咱們王府嗎?」

「不知道是什麼人,應該是很重要,大牢是在王府,但是我沒有去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壁蘭回復著顧小小的話「你怎麼問起王府大牢了,怎麼你想去啊,哈哈。聽說咱們大牢可是很嚇人的哦,」

顧小小聽着壁蘭的打趣,調皮的拍了一下壁蘭的被子「沒有,我就是問一問,蘭姐姐,我在這裏呆一天了,怎麼沒有看到王爺的小妾夫人呢?」

只見壁蘭一臉八卦的看着顧小小「咱們王爺的宣景閣有禁令,除了他,外人不可進,就是王爺的側妃和妾室也不可以,就連這宣景院都不能隨意踏入。」

「那奉王是去她們房了」顧小小疑惑的問著。

「聽說,奉王從來就沒有招寢過她們,從未碰過她們,誰知道呢,還有傳言說咱們王爺和姚公子是斷袖,姚公子整天待在這裏,天天在王爺的宣景閣形影不離的。

姚公子長得也很英俊,雖然不及王爺,但是也是很難得一見的,別說王爺和姚公子站在一起的畫面還是很賞心悅目的,明天你就能看到姚公子了,姚公子為人隨意,一點架子也沒有,是算燁豐國女子心目中的神,乞兒?乞兒?你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

壁蘭一臉無語的看着顧小小。剛才還說不困,轉完就睡著了,說完也閉上了眼睛。明天就能看到姚公子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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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狂妃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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