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默默走開

第1630章 默默走開

看着他,說出來的話很是雲淡風輕。

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情緒,可是君辰寒卻莫名的感到了一陣的寒意,讓他擋住司律痕的身體也不由得想要離開。

可是剛剛邁出去的,準備離開的雙腳,便被他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不行,他不能就這樣讓開了,他得硬著頭皮撐下去。

「君大少爺是自己讓開呢,還是我親自來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的面上是帶着笑意的,可是那笑意卻並沒有達眼底,眸子裏甚至迸發出一絲的寒光。

這抹寒光讓君辰寒的身體顫了顫,「司少,請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呃……」

誰知君辰寒的話還沒有說完,雙臂便便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那疼痛,一度讓他覺得整個胳膊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因為這疼痛,君辰寒倏地收起雙臂,緊緊地抱着雙臂,大滴大滴的汗水順着額頭流了下來,與此同時,君辰寒還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感。

「辰寒,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回事?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這樣的情景,君望急忙趕了上來,看着君辰寒痛苦的模樣,不解極了,同時又非常的擔心害怕。

他剛剛真的都沒有看清楚司律痕到底是怎麼出手的,君辰寒的胳膊怎麼就突然疼起來了呢,而且還流了這麼多的汗。

「三叔,我的手臂,我的手臂……」

很是艱難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君辰寒還想說些什麼來着,可是卻發現,此刻他就連說話也是很費力氣。

而且每說一句話,他的胳膊就越疼了,那疼痛彷彿疼進了骨髓里。

司律痕卻是不打算再看君辰寒一眼,拉着流年便走了出去,絲毫不理會還痛的差點失去理智的君辰寒。

君望張了張嘴,本來想叫住司律痕的,可是一想到君辰寒此刻的狀況,君望就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司律痕和流年一起消失在門口。

而此刻的君辰寒,因為疼痛,已經完全站不住身子了,很快,君辰寒便跌倒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著。

「辰寒,辰寒,你到底怎麼了?不行,我得馬上打120.」

沒錯,現在真的要打電話了,這樣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說着,君望便拿出了手機,君辰寒只能看着君望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其實他想告訴君望的是,現在打什麼電話都沒有用。

這裏是司律痕的地盤,讓不讓那些醫生進來,是司律痕說了算,而且這裏一般哪裏有其他人可以進來。

再者,他這樣明顯是司律痕做的,雖然他不知道,司律痕到底是如何出手的,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才讓他如此的痛的。

所以,即使叔叔打了急救電話,司律痕又怎麼會放那些人進來呢?

這些事情,君辰寒想的都非常的清楚,但是此刻他卻沒有辦法張口說話,真的太疼了,連張口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邊的君望,顯然還沒有考慮到這些事情,隨即便撥打了急救電話。

打完電話的君望便一臉焦急擔心的看着君辰寒,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做些什麼才能夠減輕君辰寒的疼痛。

這一邊,君辰寒疼的死去活來,而另外一邊,司律痕和流年兩人卻是悠哉無比。

「司律痕,你剛剛做了些什麼啊,怎麼君辰寒突然疼成那樣了?」

流年實在是不懂,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連在司律痕身邊的她,也沒有看清楚司律痕的動作。

「流年也認為是我做的嗎?」

沒有直接回答流年的問題,司律痕就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向了流年。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隨即便等待着他的回答。

「真是聰明的女孩!」

說着,司律痕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我只是將一根軟針不動聲色的打入到了他手臂上最脆弱的地方。」

隨即,司律痕便耐心的對着流年解釋道。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道,「那這樣的話,那根針還能取出來嗎?不會一直都在他的手臂里吧,看君辰寒那麼疼,要取出來的話,不會要做什麼手術吧。」

這是流年的疑問,她真的很好奇,那根針到底怎麼才能拿出來。

「不用拿出來,只要與他的血融為一體,這疼痛自然就沒有了,只是在此期間,難免要受點皮肉之苦了。」

皮肉之苦?這四個字要是被君辰寒聽到了,一定會忍不住破口大罵的,什麼叫皮肉之苦了,這哪裏是皮肉之苦了。

流年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她就說嘛。

問完了這些,流年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就只是和司律痕牽着手,在花園裏散著步。

對於君辰寒那樣疼痛的樣子,流年也並不感到任何的同情,對於流年來說,同情也要用對地方,君辰寒可是一點都不值得她同情。

看着流年此刻的模樣,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了一抹笑容。

「流年,你相信我會在一個小時之內搞定君家老宅嗎?」

沒過多久,司律痕便突然出聲問道。

聞言,流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相信啊!」

對啊,對於司律痕的能力,她一直都是相信的。

「流年,你這麼的相信我啊!」

司律痕拉住流年,突然停頓下了腳步,就這樣,雙眸緊緊地鎖住了流年。

「是啊,司律痕,我相信你啊,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

臉上帶着一抹笑容,隨即流年便淡淡的開口了。

聽到流年的這句話,司律痕的笑容反而僵住了,眼底也似乎在湧現着什麼東西。

良久,司律痕輕輕勾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流年的發頂。

「流年,你的相信,讓我真的很開心。」

流年的一句相信,卻讓司律痕的心震了震,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之前自己欺騙過流年的事情,那些事情他怎麼會忘記。

他曾經那樣傷害過流年,想想,他都有種錐心的感覺。

流年看着司律痕,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用那種她有些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似乎有些傷感,還有些愧疚,這讓流年更加的不解了。

「司律痕,你怎麼了?」

隨即流年便不由得開口問道。

聞言,司律痕回過神來,神情一滯,隨即道,「沒事,就是覺得我這一輩子真的何其幸運能夠遇到你,並且愛上你,最大的幸運,也是最寶貴的幸運就是,你也愛着我。」

話落,司律痕便伸手將流年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緊緊地,小心翼翼的,就好似抱着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流年任由著司律痕抱着自己,抬起自己的雙手,也不由得環上了司律痕的腰間。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低頭看着懷裏乖巧無比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再次不由自主的揚起了一抹笑容。

這邊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而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宅子的三樓,有一雙眼睛正好盯着司律痕和流年所在的方向。

看到他們抱在一起,那雙眸子發出了淡淡的光芒,只是那光芒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的。

司律痕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腦袋微微的一轉,掃向了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隨即司律痕的視線再次看向了懷裏的流年,只是這一次,司律痕的嘴角再次牽出一抹笑意,只是這笑意,卻帶着冷意。

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便從司律痕的懷裏鑽了出來。

「哎呀,說好的散步呢,司律痕,都怪你啦,今天的天氣這麼好,快點我們一起去散步啦。」

說着,流年便拉住了司律痕的手,直接朝着前面繼續走去。

任由流年拉着自己的手,司律痕的嘴角染上了一抹笑意,只是這笑意,比剛剛的笑意看上去更要溫暖許多。

兩人就在花園裏走走停停,流年也時不時的對着司律痕說幾句話,而司律痕也會回應流年,這樣的畫面看上去溫馨而又美好。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流年注意到離打賭結束的時間還有十分鐘,隨即便拉着司律痕就要回去。

「司律痕,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你打賭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回去吧。」

「看來我的流年,對於這件事情,倒是比我還要上心很多呢。」

笑着看着流年急匆匆的背影,司律痕的眼底都是滿滿的寵溺。

「那是必須的好嗎?我可不想讓你輸掉,不過,就算輸掉也沒關係,咱不丟人,是他們耍賴而已,而且你也出手教訓了他們,所以……」

流年只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先安慰司律痕一番,她想告訴他,不管輸贏,她都會站在他的這一邊的。

可是卻沒有想到,一開口,就變了個意思,所以她的表達能力是真的很弱啊。

這樣想着,流年無力的垂下了腦袋,她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但願,司律痕不要誤會才好啊。

「司律痕,你不要誤會,我……」

「放心,流年,我怎麼會誤會你呢,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你不用擔心。」

說着,司律痕上前一步,跟上了流年的腳步,雙眸緊緊地鎖住流年的眸子,臉上更是帶着溫柔的笑意。

聞言,流年臉上剛剛的惆悵便消失不見,隨即便對着司律痕笑了笑,再次拉着司律痕的手,往回前面走去。

等到司律痕和流年再次回到大廳的時間,已經是七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他們回去后,就看到君辰寒虛軟無力的躺在地上,但是好像比他們離開之前好了很多,至少沒有再聽到君辰寒的呻吟痛叫。

「司少,您回來了,您……」

看到司律痕的瞬間,君望起先是愣了愣,但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顧不得身邊的君辰寒,君望急忙站起身朝着司律痕的方向快步走了過來。

「司少,您回來了,辰寒他……」

「看來好多了啊,這個教訓吃的怎麼樣呢?」

沒有理會君望,司律痕拉着流年直接坐到了不遠處的椅子上面,說出來的話更是沒有任何的情緒。

聞言,君辰寒這才掀起眼帘,看了一眼坐在他不遠處的司律痕。

「司少,剛剛到底對我用了什麼東西?」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他痛不欲生,那疼簡直就是嗜進了骨髓里。

而且越到後面越疼,他覺得整個手臂都快不是他的了。

索性,他終於熬過了,最疼的時刻,慢慢的那疼痛也在慢慢的減弱,直到現在,也就是司律痕進來沒多久之前,那疼痛才慢慢的消失。

君辰寒只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汗水洗過了,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後背已經濕了一片,恐怕現在脫下來,都能擰出很多水來。

所以他是真的很好奇,司律痕他到底用了什麼東西,才讓他如此的痛,而且他是怎麼下手的,他是完全沒有看清楚司律痕的動作啊。

聞言,司律痕笑了笑,卻並不打算回到君辰寒的問題。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這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就可以了。當然了,下次你也可以犯同樣的錯誤,我自然是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說到這裏,司律痕便再次看向了司律痕,眼底仍舊沒有任何的波瀾。

「只是下一次,恐怕教訓就不是這樣好受了。」

明明毫無情緒的一句話,卻讓還躺在地上的君辰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就連一旁的君望,聽到這句話,眼神也不由得滯了滯。

司律痕的話當真可怕極了,司律痕的意思,他們完全懂了,說明君辰寒這次感覺到的疼痛只是初級的,如果再像今天這樣的話,可能就不是這樣的疼了。

就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君辰寒,隨即司律痕便轉開了視線。

「司少,離約定好的時間,只剩下一分鐘了。」

雖然那疼一直讓他痛到懷疑人生,但是君辰寒還是沒有忘記和司律痕打賭的事情。

而且,他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提醒一下司律痕,關於時間的問題。

「知道了!」

輕聲呢喃出口,隨即不由得抬頭看向了牆上的鐘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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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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