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足夠的耐心

第1626章 足夠的耐心

對於流年的反應,司律痕自然是察覺到了,隨即便不由得皺眉。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流年為什麼會有點反常呢?

雖然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但是司律痕卻並沒有選擇去拆穿流年,只是很是耐心的等待着流年的回答。

可是等了好半天,都不見流年的任何回答。

「怎麼了,是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還是你沒有想我啊?」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的語氣是十分的雲淡風輕,聽不出有任何的異樣來,就好像就是隨口一問。

而還在思考中的流年,自然也沒有聽出司律痕語氣里的不對勁來。

就只是笑了笑,隨即便讓自己的身子放鬆了些,一雙小手,緊緊地揪著司律痕胸前的衣服。

「今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今天一天都過得十分的普通,而且我也想你了啊。」

流年想了想,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司律痕的好,在她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凌清的時候,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司律痕的好。

免得司律痕到時候又要擔心了。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眸光輕輕的閃了閃,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抱着流年的雙手,卻更加的緊了一分。

「對了,司律痕,你有沒有看到連城嫣然和羽羨啊,她們倆今天來了,說是來找你的,好像有什麼事情吧。」

今天連城嫣然和羽羨可是在這個家裏呆了好半天呢,看上去,怎麼也不想離開,而且從一開始,連城嫣然好像就是奔著司律痕來的。

聞言,司律痕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已經讓她們離開了。」

在回來的時候,在樓下,他就已經見到連城嫣然和羽羨了。

當時她們就只是跟他打了聲招呼,但是司律痕卻並沒有正眼去看他們一眼,便直接讓人送客了。

因為司律痕並不覺得有任何的事情和話語要和他們說。

所以應該可以這樣說了,那就是,司律痕完全沒有給連城嫣然和羽羨任何說話的機會,便將他們打發走了。

「連城嫣然和羽羨她們倆是有什麼事情嗎?」

流年不由得好奇了,在這家待着這麼長的時間,還不走,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不知道,看到他們后,我就讓人直接送客了。」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再說,他當時急着來見流年,哪有那個耐心聽她們說話啊。

「啊?就這樣啊?」

流年驚訝了,是真的驚訝了,沒想到那倆人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就被司律痕的一句簡簡單單的送客給解決掉了,這怎麼能夠讓她不驚訝。

「那她們就這樣走了?」

不會吧,畢竟在這裏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連城嫣然和羽羨怎麼說也會跟司律痕說上幾句話的啊。

「沒有啊,她們還想跟我說些什麼,只不過我不想聽,就直接讓人將他們扔出去了。」

既然自己不願意離開,那麼他便只能讓人來幫助她們離開了,這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解決方法了。

在聽到司律痕的前半句的時候,流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但是在聽到司律痕的後半句的時候,流年徹底的呆住了。

這個做事風格還真的是很司律痕,非常的司律痕呢。

再想想羽羨和連城嫣然兩人,當時肯定是氣炸了吧,但是又不能反抗,在這裏呆了那麼長的時間,結果就因為司律痕的一句扔出去,就直接白費了那些功夫。

只要一想到那些畫面,流年就覺得自己有些幸災樂禍的衝動,心裏可是一點都不同情她們的。

隨即流年抬頭仰望着司律痕,眼裏是滿滿的崇拜,她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向司律痕學習了。

做事如此的果決,而且還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讓對方氣的七竅生煙,想想都覺得超級開心。

低頭對上流年的眼神,司律痕愣了愣,隨即便笑了。

「怎麼了?流年,為什麼這樣看着我啊?」

流年的雙眸里好像寫着滿滿的對自己的喜愛,這讓司律痕的一顆心臟,又開始不安分的跳動了起來。

在一起這麼久了,流年還是能夠讓他的心臟經常心跳加速。

「就覺得司律痕,你好厲害啊。」

此刻的流年,雙目依舊緊緊的盯着司律痕,沒有一刻的移開,而且滿臉好像都寫着,對司律痕的崇拜。

聽到流年這樣說,司律痕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一團棉花,軟做了一團,隨即司律痕便低頭,雙唇輕輕的吻上了流年的雙眸。

見此,流年也下意識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任由著司律痕親吻著自己的雙眼。

就只是蜻蜓一吻,司律痕的唇瓣便離開了流年的眼睛。

雖然司律痕不知道流年口中的厲害,到底是在說什麼事情,但是司律痕卻是非常的開心。

因為流年的喜歡,更因為流年的崇拜。

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司律痕緩緩地地抬頭,吻上了流年的雙唇。

而流年依舊很是聽話的閉上了雙眼,任由著司律痕親吻她。

一個翻身,司律痕便將流年置於自己的身下,但是司律痕的身子卻並沒有壓下來,因為流年懷孕的關係,所以司律痕的身子只是輕輕的靠着流年的身體。

但是司律痕身體的全部重量卻都集中在司律痕的身上,司律痕控制着自己的身體,盡量,不要讓自己壓到流年。

一吻結束,流年開始有些氣喘吁吁了,整個臉頰也像是滴了血般,紅透了。

低頭看着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對流年,他真的是永遠也愛不夠的,就只是這樣看着流年都覺得不夠,永遠不夠。

此刻司律痕灼熱的眼神,流年怎麼會感覺不到。

只是面對這樣的司律痕,流年卻不敢抬頭去看,因為她知道,此刻司律痕的眼底藏着怎麼樣的深情,不,應該不是藏着,而是毫不掩飾的。

看到這樣的司律痕,流年怕自己的臉頰越燒越燙,所以她是因為害羞才不敢抬頭去看看司律痕的雙眼。

司律痕又怎麼會,不知道為什麼呢?

嘴角的弧度再次加深,隨即司律痕抱着流年的雙臂緊了緊。

「流年,我愛你,很愛很愛。」

司律痕原本想用,愛你如初這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可是這才發現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怎麼會是愛你如初呢,而是越愛越深啊,現在的他已經完全離不開流年了,他真的已經越陷越深了。

而且司律痕明明知道自己越陷越深了,可是司律痕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走出來的一天。

他喜歡這樣越陷越深,他享受這樣的越陷越深。

這樣的越陷越深,讓他每天都是好心情,只要一想到流年,心裏就是滿滿的開心和幸福。

聽到司律痕的表白,流年抓着司律痕胸前衣服的手,卻是倏地一緊,隨即流年便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地環住了司律痕的腰。

而流年的腦袋則深深地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

自然是感覺到了流年的動作,司律痕的眼底也浸滿了喜悅,可是沒一會兒的功夫,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

「流年……」

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司律痕便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司律痕懷裏的流年,都在一直等待着司律痕的下文,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司律痕再說什麼。

流年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見司律痕便再次開口了。

「流年……」

這一次的司律痕還是跟剛剛不久之前是一樣的,只是輕輕的說了這樣一句,流年,便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司律痕,怎麼了?」

埋在司律痕胸前的小頭顱,並沒有動彈一分,只是開口輕聲問道。

司律痕怎麼連續叫了自己兩聲名字,怎麼就沒有了聲音了呢?是司律痕單純的想要叫叫自己的名字,還是司律痕有什麼事情要說啊?

這讓流年不由得開始有些好奇了。

「流年……」

這是第三次,司律痕這樣開口了,然後又是沒有了任何的下文。

「怎麼了?司律痕你是想說什麼嗎?」

接二連三的聽到司律痕這樣一直不停的重複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流年有些不淡定了。

直覺告訴她,司律痕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隨即流年埋在司律痕胸前的小頭顱,不由得動了動,想要抬頭看一看司律痕的表情。

興許可以從司律痕的表情中看到些什麼呢。

只是流年的小腦袋,才輕輕的一動,自己的後腦勺便被一隻大手禁錮住了,讓她怎麼也沒有辦法抬起頭來。

「司律痕,你……」

「好流年,乖,就讓我抱一會兒,不要動,乖,不要動。」

怎麼會不了解流年的意圖呢,她想要看看自己此時此刻的表情。

可是此刻自己落寞的表情怎麼能夠被流年看到呢,所以司律痕只能這樣做,只能這樣說。。

「司律痕,你怎麼了?剛剛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嘛?怎麼叫了我的名字那麼多次,就不開口說話了呢?」

因為司律痕放在自己後腦勺的那隻大手,更因為司律痕的話,流年的身體便沒有再動一分,腦袋也沒有再動一下。

就只是乖乖的躺在司律痕的懷裏,只是還是對於司律痕剛剛連續喊了自己的幾聲名字后,然後沒有了下文,流年依舊很是好奇。

「沒有什麼,就只是突然想要多喊幾聲你的名字,流年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喊你的名字。」

說着,司律痕抱着流年的雙手,更加的緊了一分。

其實,他剛剛對流年說謊了,他並不是想多喊幾聲流年的名字,才出聲喊流年的。

而是在自己對着流年表白完之後,他同時也期待着流年對自己的回應啊。

只是等了良久,等來的卻是流年,更加緊緊地擁緊了自己,更加親密的貼合著自己。

雖然這也是流年對自己的一種回應,可是沒有聽到流年親口對自己說,她也同樣的愛着他,司律痕還是有一點不安的。

所以他便張口了,想要問一句,流年你是不是也愛着我呢?

可是這樣的一句,就像是一根刺一樣,卡在了自己的喉嚨里,不上不下,怎麼也問不出口,難受異常。

他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如願的問出這句話。

不是他問不出,也不是他突然卡殼了,只是因為他害怕。

司律痕害怕自己問出這句話,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應,那又該怎麼辦?

是的,司律痕害怕,在流年口裏聽不到她也愛他這樣幾個字眼,因為害怕,因為擔心,因為種種的種種,司律痕還無法直接問出口。

所以在只是叫了流年的名字之後,司律痕便猶豫了。

可是就只是這樣停止了,司律痕又有些不甘,總想着問出口,可是又害怕流年的回答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一時之間,司律痕便陷入了問與不問的矛盾中。

以至於到最後,司律痕還是沒有問出這句話來。

其實司律痕已經想過了,對於他來說,現在的狀態已經很好了,流年已經在他的身邊了。

流年已經接受了他,所以那樣三個字,流年說不說也是不重要的。

雖然此刻司律痕的心裏在不停地開導著自己,安慰著自己,可是也只有司律痕自己心裏清楚,其實他還是十分的在意那三個字的,而且還是從流年的口裏說出來的。

司律痕像如果有一天,流年肯對他再次說這三個字的話,他想他會開心到發瘋的。

是的,沒錯,司律痕用了一個「再」字,那是因為在很早很早的時候,流年就對她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

可是當時的司律痕,卻並沒有放在心上,不僅沒有放在心上,還非常的不屑於流年的愛,不屑於從流年的口中聽到這樣三個字。

可是直到後來等到他真正的愛上流年的時候,司律痕才發現這三個字是多麼的珍貴呢。

可是自己卻再也沒有聽過流年對自己這樣說了。

可是儘管這樣,司律痕還是很想要從流年的口中,再次聽到『我愛你』這三個字。

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司律痕很清楚,現在這一切的局面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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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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