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0章 哪來的自信

第1560章 哪來的自信

用餘光瞥了一眼,此刻坐在椅子上,一臉安逸的凌清,君望只覺得自己心裏的火氣再次騰騰騰的上升了許多。

「三叔,凌清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自己心裏有數,麻煩三叔,也不要去惡意的評判她,隨意的揣測她凌清只要有一天當過我的女人,那麼她永遠就是我的女人。」

君辰寒知道自己的三叔真的很不喜歡凌清,但是他今天必須在他的面前擺正自己的態度,他要這個女人,無論有多少人反對。

「逆子,君辰寒,你當真要為了這個女人來忤逆我嗎?你當真要為了這個女人,忤逆這個將你從小辛辛苦苦拉扯大,把你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的三叔嗎?」

說到這兒,看到君辰寒不為所動,君望咬了咬牙,隨即便繼續說道,只是這一次的語氣明顯的緩和了許多。

「辰寒啊,你知不知道,你這幾年的努力,好不容易在君家換來一席之地,你當真要毀在這個女人身上嗎?」

說完這句話,君望明顯看到君辰寒的臉色變了變。

隨即君望在心底不由得笑了,他一直都知道,君辰寒其實最在意的是什麼,如今好不如讓在君家建立的勢力,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棄呢?

「辰寒,你這幾年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相信你自己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且你也清楚,君家現在對這個女人,除了不喜歡,那就是生厭了。」

他今天之所以這麼當着這個女人的面說這些,他的目的就是讓這個女人認清楚現在的形式,不要做無謂的妄想。

用欲擒故縱的手法,還想要再次回到君家,不要說是門了,就連窗戶也不可能會有。

「而且,你也知道現在的君家正在最緊要的關頭,你覺得……」

說到這兒的時候,君辰寒倏地轉頭看向了君望,眼底迸發出一絲的寒意。

察覺到君辰寒眼底的寒意,君望不由得一怔,隨即便是滿腔的怒火,但是到最後都被他強制的壓了回去。

沒關係,來日方長,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呢。

而自始至終將君望的那些話聽在耳里的凌清,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依舊優哉游哉的吃着,連城翊遙剝好的葡萄。

對於他們的對話,也好似沒有聽到似的。

相較於凌清此刻的淡定,連城翊遙就顯得不淡定多了,剛開始聽到君望的那些話時,連城翊遙想都不想的就要站起來。

可是身子還沒有動,手臂便被一個人給拽住了,隨即連城翊遙便看到凌清笑着對他搖了搖頭。

雖然氣憤,但是流年的意思他還是要照辦的。

而另一邊的流年也不是很淡定,在聽到君望的那些話的時候,流年的兩隻小手,瞬間握成了拳頭。

自然是察覺到了流年的氣憤,司律痕則是笑着摸了摸流年的發頂。

隨即便靠在流年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流年的臉色才緩和了不少。

「三叔,我會讓大家認可凌清的。」

他自然知道,現在的整個君家對凌清的態度,但是他會想盡辦法,讓君家的人認可凌清的,這樣他們就又可以回到從前了。

「辰寒,我說你是不是傻了,考慮問題的時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簡單了?你以為你能夠讓君家的人接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痴人做夢。」

聽到君辰寒的話,君望冷笑了一聲,他還真是沒有想到,曾經那麼處處都會謹慎,都會考慮周到的君辰寒,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的頭腦簡單。

「不試試怎麼能知道,我一定會讓君家重新認可凌清的,凌清她是我的妻子,她要永遠的呆在我的身邊的,不能離開。」

對的,這就是他現在對待凌清的方式,他一定會讓凌清再度回到他的身邊的。

「你以為我爸,也就是你爺爺,會同意嗎?從這個女人自己提出離婚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完全失去了,再次進入君家的機會。」

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他們君家的門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她最好能夠認清楚自己的地位。

聞言,還不等君辰寒說些什麼,凌清突然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

「噗,哈哈哈……」

此刻的凌清笑的渾身顫抖著,手裏的葡萄都抖了出去,笑到最後,凌清索性捧著自己的肚子了,真的是笑的她肚子快要痛死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因為凌清這突如其來的笑聲給震驚了,當然除了一個人,那就是司律痕。

對於凌清的哈哈大笑,司律痕彷彿一點感覺都沒有,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而流年和連城翊遙驚訝之後,便無奈的攤了攤手。

他們都知道,現在的凌清並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在這兒用大笑掩飾自己內心的傷心,凌清現在是真的在笑,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嘲笑。

流年他們知道,但是君辰寒和君望就不知道了。

短暫的驚訝之後,司律痕便不解的看着凌清,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到了君望的怒火聲。

「你這個賤人在笑什麼?真的是太沒有教養了,這樣的女人,我們君家到底是如何讓你進門的?」

一邊說着,君望一邊嫌棄不屑的看着凌清,他只覺得此刻凌清的表現就和作秀真的沒有什麼區別。

「三叔,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凌清她是我的女人。」

不管凌清現在在笑什麼,君辰寒覺得自己都可以等等再問,但是他真的不能容忍,他的三叔,一次又一次這樣的侮辱凌清。

「嘖嘖,你們倆這一唱一和真的太有意思了,讓人不笑都難呢?」

一句話讓君辰寒不解了,「凌清,我們沒有一唱一和,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話,我不想看到別人這樣說你,即使這個人是我的三叔,我的親人,親你相信我。」

君辰寒知道現在的凌清,對自己的確是不再那麼的信任了,但是沒有關係,他會努力贏得以前,凌清對自己的那份信任的。

「君辰寒,你……」

聽到君辰寒這樣說,君望便更加的生氣了。

可是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了凌清的一聲嗤笑聲。

「我說,你們到底是誰?我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腦子被驢給踢了?有病就去治,不要在這兒跟個小丑似的。」

凌清用着最淡然的語氣,說着,讓他們覺得很是毒舌的話,至少在君望聽來是這樣的。

所以在聽完凌清的這些話,君望便發火了。

「你這個賤女人到底再說什麼?你怎麼敢用這種語氣跟我們說話?你……」

「嘖嘖,一口一個賤女人,賤女人,我反倒覺得用賤男人三個字來形容你,還有他,都覺得是侮辱了這三個字。」

還不等君望說完,凌清便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隨即雙眸不屑的看向了他們。

不是他們不屑她,而是現在的她,不屑於他們。

「你這個女人,怎麼敢?」

本來就還未消退的怒火,再次因為凌清的這些話,蹭蹭蹭的以成倍的速度不斷往上漲。

說着,君望便上前一步,抬起自己的手,就要朝着凌清的臉上招呼去。

可是連城翊遙哪裏會容許這個老男人對凌清動手,在君望的巴掌還沒有落下的時候,連城翊遙就倏地伸出自己的一條腿,狠狠地,毫不猶豫的朝着君望踹去。

那一腳,連城翊遙根本沒有絲毫的留情,完全是十成的力度。

被踹出去的君望,滿臉扭曲的捂著自己被踹到的肚子,「啊……」

看到這一幕,君辰寒起先是愣了愣,隨即便快速的來到了君望的身邊,將他慢慢的攙扶了起來。

「連城翊遙,你不要太過分,馬上道歉。」

凌厲的雙眼倏地看向了連城翊遙,君辰寒立刻恨聲道。

聽到君辰寒的話,連城翊遙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朝着他們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道歉,君辰寒,你是在痴人說夢嗎?連城翊遙為什麼要道歉,他又沒有做錯什麼,他是為了保護我啊,而這個老男人剛剛可是想要扇老娘的臉呢,沒有卸了他的胳膊,已經算是好的了。」

在連城翊遙開口之前,凌清便緩緩地開口說道,那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凌清,我知道,我三叔突然對你動手,是我三叔的不對,但是連城翊遙他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對待我三叔?」

聽到凌清的那些話,君辰寒起先是一愣,隨即便是無奈的說道。

「跟這個賤女人講這麼多幹什麼?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這麼忤逆我了,原來都是這個賤女人教唆你的,這才讓你這麼大的膽子來忤逆我。」

君望的內心也是惱火至極,居然被一個恐怕連毛都沒有張齊的男人給踹了。

但是他又只能忍着不能發火,踹他的那個人是什麼來頭,他豈會不知道。

而且就他是司律痕的弟弟這件事情,他就不能肆意在這裏,因為被踹的這件事情就發火。

但是不發火,不代表,他不會記仇啊,反正來日方長,明著鬥不過,那麼暗着來豈不是更好嗎?

而且現在沒有機會,以後總能逮著機會的。

到時候,他要將今天所受的屈辱,成倍的還給這個小子,他發誓,他說到做到。

此刻的君望低着頭,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真正的情緒。

但是嘴角勾起的一抹狠毒,卻暴露了他此刻的真正的情緒。

因為那抹情緒消失的太快,讓人沒有辦法捕捉到,所以就連在他身旁的君辰寒也沒有看到他剛剛的情緒。

凌清不知道此刻的君望在想些什麼,她也沒有興趣知道,只是她是真的不想再浪費時間跟他們再耗下去了。

「教唆他,那也要看我,看不看得上教唆了,也要看,他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來讓我教唆了。」

凌清毫不費力的反駁著君望。

這話在君望聽來,愈發的惱火了,正欲再次發火的時候,手臂突然被君辰寒按住了。

「三叔,我們別鬧了行嗎?這些事情,通通都和凌清沒有關係的,你不要冤枉凌清。」

剛剛那件事情,明明是連城翊遙的錯,三叔為什麼要這樣推給凌清,凌清又有什麼錯。

是的,他知道,現在的三叔,在忌憚著司律痕,所以才不能公然頂撞或者去對付連城翊遙。

司律痕的勢力,畢竟在帝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現在可是帝都數一數二的權貴,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還會想着得罪呢?

這些,君辰寒他通通都懂,但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內心的怒火。

一想到連城翊遙的那一腳是為凌清踹的,而且凌清還毫不猶豫的替連城翊遙說話的時候,君辰寒只覺得自己的怒火更甚了。

「君辰寒,你說我鬧?君辰寒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我這些不都是為了你好嗎?你現在看看這個女人的德行,按照她這樣的,就算是白送,倒貼,我們君家也會將她拒之門外的。」

這個女人的所有行為都讓君望很是氣憤,那怒火更是蹭蹭蹭的,只高不低。

「三叔,不管她現在是什麼德行,我只知道,凌清他是我君辰寒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君辰寒女人,別人妄想得到她。」

說這句話的,君辰寒看向了連城翊遙,這句話不僅僅是說給他自己的叔叔說的,他更是說給連城翊遙聽的。

他就是想藉此告訴連城翊遙一聲,不,是警告他一聲。

不要對自己無法擁有的東西抱有任何的幻想,因為無論他到最後怎麼妄想,到最後都只會有一個結果。

那便是,凌清永遠是不會屬於他的,凌清只能是他的女人,永遠永遠都是他君辰寒的女人。

別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別妄想着,染指一下。

聽到這句話,連城翊遙倏地笑了,他看向對面的君辰寒,隨即便說道。

「君辰寒,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讓你變得這麼的盲目自負?」

「連城翊遙,你……」

君辰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再次聽到了凌清的聲音。

「既然道歉道完了,那麼就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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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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