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蝰蛇夫人

蝰蛇生物醫藥公司附近，娜塔莎和克林特已經帶着兩個行動小組抵達了這裏，而不知隱藏在何處的柏修斯並沒有現身，只是通過通訊頻道和他們保持着通話，了解相關情報和信息。

「蝰蛇生物醫藥成立於上世紀九十年代，是一家主要研究蛇毒及其相關製品的生物醫藥公司，創始人和總裁是著名生物學家奧菲利亞博士，她是美國蝰蛇研究方面的權威，被人稱為蝰蛇夫人。這家醫藥公司是她本人開的，主要是將她的研究成果轉化成產品。」科爾森很快便查到了蝰蛇生物醫藥公司的背景，一邊向其他人介紹著這些資料的同時，也將一張圖紙鋪在了娜塔莎和克林特面前：「這是蝰蛇生物醫藥所在的這棟大樓的圖紙，樣本應該會被送到實驗室，在這……十四樓。」

「十四樓？這棟樓有多高？」娜塔莎看着科爾森手指所指的地方，抬頭向他問道。

「一共十八層，但實際上應該是二十一層，除了有兩層地下室之外，地上部分還有一層被隱藏起來了。」科爾森回答著娜塔莎的問題，同時也說着自己收集到的情報。

克林特聽到科爾森說出的情報，記下這一點的同時也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發現他們隱藏了樓層的？進去數電梯按鈕嗎？」

「額，並不是，我數的是外面的窗戶。」科爾森似乎表現的有些尷尬，跳過了這個話題，繼續說道：「實驗室位於大樓的西側，但並不和外層樓梯有連接，必須進入大樓內部之後，才能夠進入實驗室。如果這裏真的隱藏着秘密的話，實驗室應該就是關鍵，所以我們必須進入實驗室。」

看着圖紙，娜塔莎思考了一番說道：「我們必須先確認樣本被送到了哪裏，然後才能採取武力行動……」

「樣本在十四樓和十五樓之間，隱藏的樓層入口在實驗室內部，只有一部內部電梯和樓梯連通。」就在娜塔莎說着行動方案的時候，柏修斯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向他們通報了新的情報，同時也給出了他的建議：「直接進攻，勝過你們在這裏討論萬千。」

聽到柏修斯這麼說，娜塔莎本能的想要反駁：「這可是在紐約，你知道直接動武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Thought?begetsHeresy;HeresybegetsRetribution.」柏修斯顯然並沒有娜塔莎那麼多的顧慮，對於灰騎士而言，終結混沌和墮落才是他們唯一需要考慮的事情：「面對混沌，無需猶豫。如果你們想讓之前見到的景象重演，可以繼續討論下去。」

柏修斯的話讓娜塔莎頓時清醒過來，這一次需要面對的並不是普通的恐怖分子或是其他犯罪組織，他們偷盜的是墮落者的血肉樣本，按照柏修斯提供的資料，娜塔莎知道如果真的對其展開研究，只會導致更多的墮落，而不會有其他結果。

只是這終究是在美國本土，是在紐約，美國最繁華的城市，娜塔莎必須顧及到直接進行武力行動所帶來的影響：「我們可以等到晚上再行動，白天就直接動用武力，這樣的影響實在太大了。這是紐約，我……」

「這是紐約，這裏的墮落與享樂比南美要嚴重太多，如果爆發混沌入侵，後果只會更嚴重。」柏修斯並不願意聽娜塔莎的解釋，他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旦對墮落者血肉開始研究，只會有更多的人必須死！等到夜晚，接觸過混沌的人離開了這棟大樓，只會更難控制！」

柏修斯的態度還是影響到了娜塔莎，她猶豫了一下之後選擇向弗瑞發去了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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蝰蛇生物製藥的實驗室內，它的創始人奧菲利亞博士正用充滿了驚奇與興奮的眼神注視着眼前的試管，彷彿在看着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

「這就是你們採集到的血肉樣本嗎？真是驚人！如果你們沒有說謊的話，它簡直是打開人類進化之門的鑰匙！」奧菲利亞博士將試管小心的拿在手中，迎著燈光仔細觀察著試管中那粉紅色中縈繞着些許淡紫的血肉，滿是稱讚：「只要能夠弄清楚它使人變異的原因，我就能夠開發出強化血清，製造出堪比冬兵和美國隊長的超級士兵！世界都將匍匐在我腳下！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只可惜我們無法獲得更多的樣本，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那邊看得很嚴，所有的屍體都被潑灑了鋁熱劑之後徹底焚燒，連大一點的殘骸都沒有。」站在奧菲利亞博士身旁的一名男子正用一種十分遺憾的口氣說着，而在他的胸口有一個翠綠色的徽章，上面是一個骷髏與九條觸手。

「不用擔心，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他們是通過祭祀和朝拜獲得的這種恩賜，那麼用同樣的手段，就可以複製這一切。」奧菲利亞博士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愉悅，似乎並不為實驗樣本的稀少而擔心：「而且那樣無序並且毫無美感的變異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不想身上長出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我要……」

奧菲利亞博士的話還沒說完，一陣急促想起的警報聲打斷了她的話，讓她頓時不滿的向身旁的男子問道：「怎麼回事？」

男子趕忙拿起對講機詢問著，同時查看着監控，但看到的景象卻讓他大驚失色：「不好了夫人！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對我們發起了攻擊，安保人員正在節節敗退，他們撐不了多久！」

「一群廢物！」奧菲利亞博士頓時感到一陣不滿，將手中的試管放進一個冷藏箱，收好之後這才轉身來到監控前，看着屏幕上正在進攻的行動小組和節節敗退的自己的手下，頓時怒火更甚：「這群廢物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居然連阻擋敵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嗎？」

「夫人，我們撐不了多久，您應該馬上離開，不能讓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發現我們！」男子看着監控上已經崩潰的局面，趕忙向奧菲利亞博士建議著。

聽到手下的話，奧菲利亞博士雖然感到不甘，不想就這麼放棄自己經營多年的巢穴，但事到裏頭她還是很快做出了決斷：「拿上樣本，我們走！」

手下聽到奧菲利亞博士的吩咐，如蒙大赦，趕忙衝到試驗台前將已經裝着血肉樣本的冷藏箱提在了手上，跟在奧菲利亞博士身後打算離開。

「除了地獄，你們哪也去不了。」伴隨着一陣爆炸，正準備離開的奧菲利亞博士面前的天花板忽然破裂，一個鋼鐵的巨人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