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露出端倪

第406章 露出端倪

收到消息,白燁後退一步,咬牙忍着沒有衝出去。

「帝簡,去,傳天機進宮把老常和林淵喊來。」

「是!」怎麼了這是?剛才應該是帝家隱送回來的消息吧,陛下那邊有什麼事嗎?

不敢遲疑,帝簡立刻去叫人。

白燁將送回的消息緊緊拽在手心,冷靜,一定要冷靜,不是說只是傷到,只是傷到,一定沒事的。

剛看到消息的時候,他腦子一片空白,強忍着讓自己冷靜下來后,這才能發聲,他的去,但是這裏不能亂。

這麼急喊自己進宮,以為出了什麼事,還是帝簡親自過來的,天機立刻放下手中的活,急急忙忙就過去了。

老常本來就在宮裏辦事,早一步過去了,白燁見到老常什麼也沒說,將收到的消息直接給老常看。

「這....這是什麼時候...陛下,陛下現在如何!」老常也嚇白了臉,心裏立刻明白燁王找他來的用意。

「老常,宮裏,你一定要穩住,這一次去,我不能給你時間期限,但是,我一定把她安全帶回來。」一定會安全回來,必須安全回來。

老常不停點頭,對,一定會安全回來,一定會的。

腦子裏一片混亂,一時間有些慌神沒了什麼主意,滿腦子全是四個字,生死未卜,生死未卜。

「老常,誰都能亂,你不能亂,你若亂了,這宮裏必然要出問題,那些個人,你必須盯緊了,我離宮必須有一個理由,絕不能讓那些人知道她不在宮裏,另外,不能輕舉妄動,要動手,就必須一次除乾淨。」

老常拍著胸口,這時候也忘了什麼禮儀,緩慢在一旁椅子上說下,頭還是不停的點。

「知道了,燁王,這裏一切儘管放心,晨曦那裏,我來應付,不會讓他知道,你安排好,就儘快過去,一定...一定要把陛下安全帶回來。」

他們所有人,都承受不了陛下出事的任何後果,也受不住。

不知道是怎麼讓自己冷靜下來的,白燁一絲不亂的安排著,宮裏所有的事,還有手頭上的事,一一交代給老常。

「我都記下了,保持聯繫,用帝家隱的通道,不要任何轉交,一定要隨時知道陛下的消息,我好在宮裏做好應對的準備。」

「老常,辛苦了!」

這時候,還說這些做什麼!

這邊剛交代完,林淵先天機一步進來,看到老常,心裏納悶了下,難道有什麼急事?

「燁王,老先生!」林淵打了聲招呼,看向白燁,這麼急喊他幹嘛?

「林淵,有件事,交給你去辦,記住,不可意氣用事!不管查到什麼,都等我回來再說。」這事,他本不想這麼早告訴林淵,但是,現在事發突然,交給別人去辦,更不合適。

林淵愣了下,「回來?你要去哪裏?」這時候,陛下重病,他要主持朝局,他能去哪裏,而且聽着口氣,不是去一兩天啊。

「林淵,陛下不在宮裏,她現在在外面,出了點事,我必須過去,你什麼也別問,等我回來再說,現在,你只要做一件事,盯好白端!」

腦袋一嗡,什麼意思,什麼叫盯好白端,什麼叫陛下不在宮裏,出事,出什麼事?大事,一定是大事,到底怎麼回事啊?

雲里霧裏,卻莫名感覺身心顫抖。

「聽我說,林淵,我時間不多不能細細解釋,白端的事,我早就有所察覺,但是一直不敢確認,白端前些天的前後反應,有些不對,還記得琉璃和他的婚事嗎?當時你還跟我說,有點突然,這期間,有些問題,那時候我讓人查了,但是,中間斷了,因為沒有任何動作了,但是,最近肯定又開始了,一直有人在盯着白端或者說,盯着我。」

來不及做詳細解釋,白燁將自己現在手裏查到的,和自己的懷疑簡單跟林淵說,人他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但是這裏必須有人盯着,這個人林淵最合適。

聽了個大概,林淵抓住了一點,「燁,你是覺得,端有問題對嗎?」

「端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即便他會有心理變化,也只會是因為我...與其說是她有問題,不如說,是有人想讓他有問題。」

「明白了,燁,你放心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會等你回來處理。」

作為兄弟,他能看出燁的強裝鎮定,是陛下出事,不是別人,對燁來說,那是他的命。

所以,白端的事,他即便現在還暈暈乎乎的,但是,他一定會去弄明白。

白燁也沒心情多說,點了點頭。

「燁王,別忘了,還等著吃你們的喜酒呢!陛下和你大婚,這場熱鬧,大家都等著。」

「對,老頭我這輩子,沒什麼遺憾了,就差這一頓喜酒,我這就操持起來,等你們回來就辦。」

「好,回來就辦。」

「燁王這麼急召我進來,是商量辦喜事啊!」天機剛好聽到個尾巴,踩着步子進來,這陛下和燁王的喜事,那是要湊湊熱鬧的。

不用他們說,他也知道,陛下肯定沒事,陛下的身體狀況,他還是清楚一點的,所以這段時間,不管宮裏怎麼折騰,他都是放心的,他們自然有他們這麼做的打算,既然不便說,他也就不去問。

這該死事情解決了吧。

「天機,交代一下,跟我出城一趟!」

嗯?

「去置辦喜事。」就在剛才,他已經想到他離開的最好理由,準備大婚,燁王和陛下的大婚,他這個新郎官要去準備準備,沒什麼不妥的。

而且,這個消息,會掩蓋很多細節,讓人轉移視線。

老常等人立刻反應過來,「恩,速去吧,別耽誤了大事。」既然有了說辭,其他的他來辦就是。

「...好!」天機心裏疑惑,臉上卻沒有任何錶示。

「走!」恨不得立刻飛過去,路上再說吧,現在,能節省一點時間是一點時間。

這麼急?天機眉心不自覺沉了下,不對勁,二話不說跟上。

燁王突然離宮出城,陛下病情暫時有些好轉,只是暫時不變臨朝,但可處理公務了,各部的摺子照常送到陛下的寢宮即刻。

這消息,讓大家鬆了口氣,接下來就傳出,燁王這時候出宮離城,是為了親自去準備一份嫁妝,也就是,陛下和燁王的大婚和開國典禮,已經提上日程了。

老常與古老他們,與禮部和各部大臣,也開始討論這事了,那這事就絕不會有假了。

以燁王一直以來對陛下的情誼,這親自去準備大婚事宜,也沒什麼不妥當的,很正常,所以,沒怎麼去懷疑他的意圖。

出了城,天機才知道怎麼回事,差點從馬上摔下來,不自覺就拉緊了疆繩加快了速度。

兩人一路無言,風雪兼程,就連吃都在馬上,什麼也吃不下,可是他們必須保持體力,如同嚼蠟一樣的咀嚼幾口就草草了事。

所以,當他們兩趕到霞客山時,差不多就像兩個野人了,臉上鬍子滿臉,還打了一層碎冰,面黃肌瘦眼睛都凹進去了。

但是,大家都不覺得奇怪,因為換成是他們,估計也是一樣。

帝色等人到達霞客山已經三天了,可是,那個讓人揪心的人依然沒有醒來,這麼多天,都是一點點水灌進去,一點點內力輸進去維序的,唯一讓大家看到起色的一點是,她背上的傷口沒有繼續潰爛。

有些地方已經結痂了,天機的娘幫着處理了一下,最少沒有之前看到的那般讓人毛骨悚然了。

「燁王!」帝色一臉愧色,若是她當時堅持不離開家主身邊,是不是她就會注意到,家主現在也不會這樣。

「別說了!」阿花拉住帝色,讓他呆會吧,這麼披星載月的趕來,就是為了床上的人,讓他看看。

天機來並未第一時間去看玄凌,而是拉住老山主和他爹還有他娘問了情況,他現在,必須知道具體的情況才知道,他能做什麼,要做什麼。

「情況...大概就是這樣,天機,這情況生機泉,她根本下不的,他比燁王當初的情況還要糟糕,如果一直昏迷不醒...可能...」目前的情況,可能永遠醒不來。

大家都明白老山主的話,這個可能,他們拒絕聽,因為這是他們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結果。

「那個葯還有沒有,給她用的那個葯,給我看看。」天機的心跟他現在的體溫一樣寒冷。

「葯沒有了,都用了,我這有藥方,還有她寫的這些東西,我都拿來了,但是...看不懂。」阿花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他回到山上玄凌的屋子,把所有的東西都收集過來了。

天機看着藥方,的確,上面有許多看不懂的東西。

「這個,這個書可以找到這些文字,還有這個,是陛下的註解。」阿花當時陪着看書,所以大概知道怎麼回事,連忙拿着那幾本書出來給天機看。

「爹這些葯,你們都備要了吧,我的照着藥方,把這個葯弄出來。」從他們的描述中,他已經大概知道,陛下可能最後昏厥,不是因為蜘蛛絲,而是因為那葯,那葯是用來對付蜘蛛怪的。

用到人身上,會是什麼反應和效果,他的弄清楚才能針對想辦法。

「我當時就用了一滴,她讓我用的,我...」小凡一旁咬着嘴唇,這些天來,不知道摸了多少眼淚了。

「傻丫頭,沒有人怪你,你做的對。」如果不用藥,現在是什麼樣,誰也料想不到。

老山主看這小凡紅彤彤的眼睛,心疼的安慰著,這丫頭,董事著呢。

屋內,白燁蹲在榻邊,一口水都來不及喝,嘴唇都干氣了皮,看着榻椅上趴着的人,一點生氣都沒有的人,心如刀絞。

這不是他的玄凌,不是他的媳婦,這不是她,她怎麼會這般孱弱,怎麼會這麼沒有生氣。

「玄凌,我來了,聽的到我說話嗎?我來了,對不起,來晚了,我發誓,從今以後,我寸步不離守着你,你不是那個天下無敵的帝玄凌,你只是我的玄凌,我來了,玄凌!」

榻椅上的人,爬在軟榻上,屋子裏燒了幾個暖爐子,只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兩邊還有東西支撐著,不讓毯子貼到她的皮膚。

白燁不住地,自己有這麼膽小的時候,他不敢,不敢去看她的傷口,甚至不敢去聽他們說她的情況。

他只知道,他看到了看到了她還活着,既然還活着,就一定會平安無事,會平安無事。

他可以失去所有,卻不能失去眼前這個人。

哪怕,她就這麼躺着,只要她還有心跳,對他來說,都是好的。

手輕輕的落下,落在玄凌的臉上,希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溫度,輕輕撫過她的髮絲,讓她感受他的存在。

「玄凌,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好好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咱們就舉行大婚,你欠我一場婚禮,老常他們已經在準備了,就等你醒來。」

白燁絮絮叨叨說着,也不知道說了多久,外面的人都沒有進來打擾。

在外面守着,天機一頭鑽進藥房,方子老山主之前就看過了,所以藥材機會都準備好了,他知道,天機這孩子,一定會回來。

「金線蓮也才採回來了,所有的葯幾乎都齊了,但是,這上面說的這些,我一直不太明白。」老山主一旁幫忙,指著藥方上後面的一些符號。

這符號,是玄凌備註上去的,是從書上看到的,覺得方便就用了,她能一眼就看出代表什麼。

天機翻著書,按著阿花說的,一一對照着找,盡量讓自己冷靜,「老山主,你先去按着我剛才說的法子,試着去提取藥性看看,我來找這些符號。」

分頭幫忙,他們必須搶時間,他幾乎可以肯定,問題一定是在這葯上面。

或者是多了,或者是什麼,小凡說,這葯能讓那蜘蛛怪化成水,他知道玄凌背上的傷是什麼原因了,是這葯,有很強的化解藥效,皮肉之軀抵擋不住。

霞客山到處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在等,等藥房的人出來。出來告訴他們好消息。

「先用生機泉給她搽傷口看看,不要多,慢慢來。」

「好,我這就去。」

聽的天機這麼說,帝色扭頭就去。

從白燁離開皇都,皇都就開始穿着陛下與燁王的婚事,宮裏也在準備着,但是有些人聽到消息時,看熱鬧之餘,又是另外一番想法。

琉璃許久沒有進宮了,白端讓琉璃進宮去看看,婚事可有什麼要幫忙,但是,最忙的要算杜夫人了,從白燁回來后,她就出宮住在了城中的臨時王府中。

這總算熬到兒子大婚了,前陣子聽說陛下病了,現在好不容易說是好轉了一點,這婚事,趕緊辦了好,用喜事沖一衝,一定大好了。

「玲蘭,玲玉,你們看看,這鞋面好不好看,這花樣合適嗎?」杜夫人喜滋滋的親手綉這繡鞋。

「娘,你都綉了幾雙了,這陛下要換多少雙都夠了。」玲玉看的直搖頭,這黨婆婆的。

「夫人,好看,只要是你做的,陛下這當兒媳婦的,肯定都喜歡。」鈴蘭比玲玉到底活絡一些,她又是個皮野的,說話可顧不得這麼多。

「這個啊,是給鈴蘭的,陛下的婚事辦了,你和你那師兄的婚事是不是也該辦了?」

剛才還一嘴皮話的鈴蘭,這會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這不是陛下與燁王的婚事嗎?怎麼扯到她身上來了。

她什麼時候說要嫁給那個木頭了,去!

「恩,怪不得綉了蘭花。」玲玉會心一笑。

鈴蘭看了杜夫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有個長輩這麼關心自己的事,說不感動是假的,他們從墨府到現在,都不容易。

「哥出去準備什麼大禮了?」女孩子,多這種事,天生有些八卦的。

「到時候不就知道了,那麼好奇做什麼?」

「夫人,小姐,白夫人來了!」

琉璃?「快,快讓進來吧。」琉璃這丫頭,估計也是為着宮裏的婚事來的。

「琉璃老遠就聽着夫人的笑聲了!」琉璃遠遠走來,身為人婦,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琉璃,好一段時間沒過來了,今天總算過來坐坐了。」

琉璃陪笑進來,「是該來給夫人問安的,夫人最近忙不開吧,有什麼事琉璃能幫忙的,夫人只管吩咐。」

被夫人拉着坐下,又問了問孩子的事,盯着琉璃的臉色看了一會,讓兩個女兒出去了。

「琉璃,你臉色有些不對,是最近沒休息好?」這眼底淤青,還有脖子上若隱若現的清淤,身為過來人,再清楚不過是怎麼回事了,雖然用脂粉掩蓋了,可他是能看到一點。

琉璃立刻低頭,脖子也縮了下,她已經儘力遮掩了,可還是被夫人看出來了,搖了搖頭,笑着說沒事,只是有點勉強。

「琉璃,是不是白端欺負你。」

「沒有,夫人,沒事,我就是不小心碰了,夫人,陛下和燁王馬上大婚了,如果有什麼要幫忙準備的,你只管說。」

「丫頭,你告訴我,是不是他欺負你,你別怕,我給你做主。」當初這婚事是怎麼來的,她再清楚不過,這丫頭的婚事,也是她一手辦的,她怎能眼睜睜看着當做沒看到。

自己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自己最清楚。

琉璃眼淚滾落,連連搖頭,「夫人...」

「別哭,孩子,別哭,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他為什麼這麼對你?」當初要不是看在白端真的喜歡這丫頭,她最開始,也不會想要撮合這兩人的婚事。

「夫人,他最近...最近不太對勁,脾氣變的暴躁,對孩子也沒耐心,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夫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但是最近他已經變的有些不像自己認識的一樣。

「可是最近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上次的事不是過去了嗎?」上次宮裏發生的事,她也聽說了一些,那白端,雖然心思重些,可對她兒子,還是沒話可說的,而且事後,聽說也沒事了啊。

這年輕人,難免有個一時想不通的時候。

「就是從上次之後,那天晚上從宮裏回來之後,他就一個人關在書房裏,一宿都梅出來,也不讓我進去,第二天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有些不對勁,夫人,他這人,可能心思重點,但是他對燁王,絕無懷心思,這一點,琉璃可以拿性命保證,以前,他根本不是這樣的...」

「丫頭,別急,你既然相信他,為什麼不直接找他問清楚?夫妻之間,不管有什麼事,都要說個明白才好,但是,不管他在外面有什麼不順心,都不該那你和孩子撒氣,這一點,怎麼說都做的不對。」

杜夫人心疼的摸了琉璃的臉頰一下,好好的日子,怎麼會過成這樣。

「不是...夫人...白端他不對勁,他對我怎麼樣我都無所謂,可是,他對孩子...對孩子差點動手,他平時疼的跟眼珠子似的,碰一下都捨不得,怎麼可能捨得動手,夫人,我怕,我害怕!」她不知道去找誰說...

宮裏現在在忙大事,陛下身體有不好,她不該拿自己的家事去煩他們,可是,她害怕啊,白端現在的樣子,讓他害怕啊。

那麼陌生,根本不像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白端。

動手打孩子?這事就嚴重,不是對琉璃動手這麼簡單了,不行,這事一定要弄個清楚,白端對那孩子,她是看在眼裏的。

當初琉璃生孩子的時候,他那樣子,可不就跟琉璃說的,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她還沒見過那個男人這麼心細疼孩子的,抱的捨不得放手。

「那你怎麼不把孩子帶過來啊。」

「他出去了,要一陣才回來,孩子我讓人看着了,夫人,我是沒辦法,要不是為了孩子!」說到這,眼淚又落了下來,若不是因為孩子,她今天絕對不會說。

家醜不可外揚,他是真的覺得,白端情況不對,她才開口說請個大夫給他看看,他就...

「別急,丫頭,別急,這樣,你今天留在這,我讓人去把孩子接過來,就說這邊有事讓你幫忙,把你留下了,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相信我,既然你也相信白端,覺得他什麼不對,那咱們就的弄清楚。」

杜夫人想的更多,白端現在掌管一部,若是真有什麼問題,那就不光是白府的問題。

不行,她的進宮一趟,就算陛下不能理政,還有老先生他們。

「這...」琉璃有些慌神,她沒想過帶着孩子出來。

「丫頭,聽我的,孩子那麼小,男人一旦不知道輕重起來,誰也不知會發生什麼,別讓他將來後悔,先孩子接過來。」

提到孩子身上,琉璃掙扎了下,最終點了點頭,回想起白端發脾氣時的樣子,忍不住有些發抖。

對,她不能讓孩子也有事。

杜夫人這邊安排好之後,就進宮去,還沒進宮,在路上就被林淵給攔住了,其實,在琉璃出府之後,他就跟上了。

「林將軍?」

「夫人,你可是要進宮?」

「是啊!林將軍一起?」

「夫人,如果是為白端的事,就無需進宮了,夫人,走,這裏說話不方便,咱們邊走邊說。」

杜夫人臉色一邊,林淵知道,杜夫人不是一般的深宅婦人,她能穩得住局面,這事,可能有她幫忙還好些。

在他這些天的仔細觀察下,他髮型啊,白端確實有些異常。

白端的異常,是墨非熏也沒料想到的,那蠱蟲這麼多年沉睡,這突然間的喚醒,有些異常,誰也算不到。

這蠱蟲本來就不是墨非熏種下的,她也不懂,她只知道如何去控制,至於會出現這些意料之外的反應,她也有些措手不及。

「秦叔,一定要盯着,哪怕廢了這部棋,也不能被前臉上,白端的情緒,怕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幸好,白燁出城了,帝玄凌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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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盡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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