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悟透虛空的奧秘
影聖冷笑道：「毒聖，我還不了解你嗎！你是想坐山觀虎鬥吧？」
毒聖搖頭，道：「沒有欺騙你……」
說着，他的手一揮，面前出現一個幻境，有兩個美麗女子卷纏在一起，俱是露出痴迷之態，道：「看到了嗎？她們是木舒蝶和花含馨，是最佳的蝶入夢之選，我可以憑此研製出罕世聖毒……」
說至此，他的目光放射著奪目光芒，道：「在上個紀元，我無法尋獲的異類，竟是在這個紀元尋到了，只要我研製出蝶入夢聖毒，對付空間不在話下。」
影聖沉凝著面色，心內發恐，要不是心知戰不下毒聖，他現在都想殺了其，其竟然在研製蝶入夢聖毒，現在比空間後世都可怕。
毒聖很了解他的想法，笑道：「別想着與我作對的心思，我的本源在哪裏，你也不知曉，以後只要你們不來打擾我，我也不會去毒害你們。」
影聖冷冷盯視他一眼，懷着複雜心理離去。
十五萬年，某處。
「蝶入夢？他竟然尋到了引子？」雷聖吃驚地道。
影聖陰沉着面色，道：「是的，若是被他研製出來，他才是最恐怖的敵人，若是不儘早殺了他，我們都要受他毒害。」
水聖忙道：「先對付那個李頑，然後我們再尋機對付他，現在已有朽聖，童聖，妙聖，破聖願意參與，連我六人合為十聖，誰去聯繫了那些老傢伙？」
其餘五聖對視一眼，俱是搖頭。
水聖道：「沒有就沒有吧！我想我們十聖出動，李頑必死無疑。」
血聖問道：「你們可知李頑在哪裏？」
又是一片搖頭，風聖道：「我和雷聖的勢力會去打探他的行蹤，現在先等他們四人來此吧！」
十大本源大聖尊達成殺李頑的合作意向，這可謂是上個紀元都沒出現過的事情，要不是李頑能吸本源，讓他們感到恐懼，永遠也不可能真正聚在一起同謀。
他們都是沒想過異聖花妖花，她那可以掌控李頑的寶物靈識死亡，本身沒什麼利用價值，力量又低微，幫不上什麼忙，便是殺她也懶得殺，都不稀罕望去一眼。
三十萬年，花妖花在沉修中睜開眼睛，取出八面聖鏡，直直地盯着看，直到心神完全浸入其中。
徜徉在思維意識中，她的心神完全融入，卻還是退出來，嘆息一聲，道：「八面聖鏡，你還是毫無反應，想誕生出一個靈識極為艱難啊！」
說至此，她面現幽然之色，想起了李頑，又想起了閆欣榮，漸漸地兩道身影融合在一起，凝視着她，對她搖首嘆息，深情如海，又鄙夷之色，讓她心中凄苦，彷徨無依。
她猛地站起，摔八面聖鏡與地上，吼道：「為何鄙視與我？我又有何過錯？難道我就不能愛一個人？你深愛着我，我深愛着他，不都是愛嗎？你對我的深情付出，他對我的無情蔑視，為何要交熾在我的腦海里？」
她又嚶嚶哭泣，道：「從誕生之日起，就知道他是我的宿敵，為此愛不敢愛，恨又恨不起來，為何就我命苦，要這麼痛苦？」
她的淚水一滴滴落在八面聖鏡上，化為一圈圈蕩漾的水花，隱入其中。
漸漸地，八面聖鏡泛射出一股光芒，金木水火土日月星八面鏡流轉着一圈圈光暈，形成一個立體圖像，呈現在上方，使得她止淚，奇異地看去。
金鏡、木鏡、水鏡、火鏡、土鏡、日鏡、月鏡、星鏡，化為八道雄渾力量，凝聚出一道幻影，呈現出閆欣榮的幻體。
他情深往往地注視着花妖花，道：「妖花，這時才是你流露出的真情，而我應該已亡與你的手中。我之逝去，若能換來你的一滴淚水，這一生也是值得了。你不要擔憂聖鏡無靈，我已傾注對你的無限情感與其中，只要你的心魂融入，修鍊一百萬年，你就會成為它的超脫靈識，不會為它束縛，而它就是你的本命寶物。妖花，我對你的愛無悔，可惜不能永遠陪伴你，這才是我的遺憾！」
閆欣榮的幻影消逝，此時的他才真正永遠不存於世，卻是留下無悔深情給予愛人。
花妖花獃獃佇立良久，猛地抱住八面聖鏡嚎啕大哭，道：「我的淚雖然不是為你而流，但是我真的為你的消逝感到了傷心，你為何要愛上無情的我，為何……」
五十萬年，修鍊中的李頑感受到了虛空對他的召喚，這是一種潛意識，也代表他摸到了虛空奧秘的邊緣。
七十萬年，李頑睜開眼睛，道：「虛空之秘，在與無窮無盡，空間的無限交疊，妙明的虛，織羅的空，無所不在，無所不包，承載的心，感受到的一切。」
他站起身來，道：「我的心就是虛空，我的意就是虛空之意，由我創造，虛空就是無限。」
他的意念一動，無數小虛空誕生，雖然只是幻影，卻這就是心造虛空，他認為是真實的，這就是真實，沒有虛假空意。
又是心念一動，無數小虛空消失，李頑凝望上空，道：「冥冥中，我已經明白，你只是一道意念，創造的意念，存在無數紀元，每一個虛空都是為你主宰。你終究是個誕生之初的意念，難以化性，無法智效，待我悟出道的奧秘，就能在奧妙中超越你，以後……我便是永恆的主宰吧！」
一陣沉悶盪聲響徹虛空每一個角落，冥冥中似乎在做出回應，可是它就如李頑所言，只是個誕生之初的意念，難以化性，無法智效，這已超脫它的理解範疇，為此做出無意義的反應。卻是它的這個詭異變故，讓無數生命為此驚惶，不知這是什麼聲音，難道是虛空毀滅的前兆？
李頑悟透虛空的奧秘，已是能與虛空融為一體，藉助虛空的力量戰鬥，只是這也要看他的力量有多強，才能藉助多強大的虛空力量。
現在他擁有一千五百六十萬道神聖之力，天體是第七重小境界百分之八十八的進度，身體力量可以殺兩個紀元之力的本源大聖尊，綜合力量可以殺三個紀元之力的本源大聖尊，防禦力量能抗住一個紀元本源大聖尊的攻擊。
現在他已與虛空真正融合無間，這本是他的本源，只是因為冥冥中的存在，對他有着一定排斥性，而現在已是沒有了，虛空中的無限奧妙和隱秘之處都會為他窺出，擁有。
再是一路行來，真是資源齊涌而出，寶物無所遁形，似乎已成虛空的主宰，完全沒有任何秘密。
又是二十萬年後，琉璃玉蓮進化為極品聖寶，老大難也經不住所到之處都能尋到寶物，供它無窮吞噬，終於再次進化了。
極品聖寶進化為虛空聖寶太艱難，至少李頑的專屬寶物們還沒見到盼頭的曙光，只是這般吞噬，力量增強大為加快。
他的行蹤難免會為有心人知曉，那十聖得悉后，嗷嗷叫着，摩拳擦掌地要來殺他。
可是，待他們趕至某處，卻是找不到李頑的蹤影，原因是其尋到一個大寶藏，正是早已亡去的修彌大聖尊的寶藏，還有他未腐蝕的軀體，已是隱在虛空最深處修鍊。
修彌大聖尊是為第一代最聖孽，誰也不知他為何隕落，李頑尋到他的屍身後，搜索殘存的記憶，才知曉他是為毒聖下毒，逃至此處身亡。這個毒聖在他的前世記憶中極為地虛偽陰狠，曾幾次欲教訓其，卻是其狡詐如狐，總是能儘力避開風頭旺盛的前世。
李頑還不知木舒蝶和花含馨為毒聖困住，欲要以她們為引，研製出罕見聖毒蝶入夢。
有多少生命溝通他的玄薇世界，他是知曉的，卻是不知他們是誰，又身在何方，除非離得近，才能明知，或者危難之時喚他，他才會根據呼喚位置，循跡而至，撕裂空間，以相救。木舒蝶和花含馨當初被毒翻，根本來不及求救，也因此他也不知她們遭受劫難，被困在一個幻境中，迷失了意識。
二十萬年，虛空某處又現一巨大空間，這次沒有本源大聖尊，卻是繁華程度不比現有所知的虛空差，有好幾個超巨位面。
本源大聖尊們暗中擔憂，虛空短時間內暴現隱秘空間，似乎是快毀滅的跡象，算一算其壽命，好象也快至了。
三十萬年，李頑修鍊有成，離開那處隱秘虛空，隨着他的力量越來越強大，遇到相等的能源力，修鍊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
李頑再次現世，飛行速度快的駭人，十聖雖然知曉他在哪裏，卻總是撲空，現在便是高級聖輦也比不上他的速度！
某日，李頑佇立虛空中，遙望一處迷濛。
從那裏分開一道縫隙，透出清蒙蒙的月光，嫦娥從內里飛出，驚喜地望着他。
李頑一步跨過去，微笑道：「嫦娥，好久不見。」
嫦娥強忍住撲進他懷中的衝動，只是含淚點頭，喜悅不已。
李頑卻是一步上前，摟住了她，道：「你曾陪我許久，不願超脫而去，我心感你的深情……可願為我妻子？」
突來的幸福，讓嫦娥深感在夢中，一時獃滯。
李頑笑道：「這是不願意嗎？那我離去就是了……」
「不……不……」嫦娥死命地抱着他，深怕他離開，流淚道：「我願意，我願意……」
李頑哈哈大笑，擁着她進入玄薇世界，與她綿綿情話，共度遲久才來的愛欲。
嫦娥新建成一座可以增加三層修鍊進度的小屋，取名覓愛小屋，說這是她尋覓對他的愛的迷惘，最終在月子的本源處明悟。
覓愛小屋裏是清濛的月光，包裹住李頑，讓他感受到她對自己傾心的愛意，持久永恆。
兩人在小屋中更是愛欲橫流，纏綿數月時間，李頑這才離去。
十聖在疲於奔命，追着李頑的蹤跡，走東竄西，怒罵其也不停個幾百幾千年，好讓他們能追上啊！
李頑現在遇到的機緣，都是一吸就能入體，頂多十天半月就能化為氣血之力，實在是沒法顧着他們的感受，停下來這般長時間的。
又是五十萬年後，李家之人俱皆修成高級聖尊，楚飛櫻、醉藍和艾艾更是在向本源大聖尊衝擊。她們的天資實在是遠勝其他人，第二梯隊就是李思念、羲陽曜日、神火舞、星子、真武、妙柔、驚覺、善思、公孫蘭歌和步依雲。
善思的本源就是那面聖鏡，當初為擒住也是心甘情願，不然以她的智慧，今雨還真難擒到她。今雨聽她說出后，為之獃滯半響，感嘆善思之可怕，自己其實一直為她掌控都不知。
再過了三十萬年，蟄伏在一處的麥天全又是出動，這次復出的他吸取教訓，不再那般明目張膽地化魔，而是偷偷化魔強大者。本來他身邊還有被魔化的聖尊十幾個，隨着他的擴張，越來越多聖尊為他化魔，直至有一日湊巧遇到嚓嚓心。
嚓嚓心可是三個紀元本源大聖尊，麥天全無法直接化魔，便選擇在其周圍窺伺，等待機會。他明白，若是不能化魔這個本源大聖尊，根本無法與越來越恐怖的李頑較量。
李頑遇到一個怪人，長相頗為俊逸，眼見他飛過，便跟着飛來，卻是不言不語。
李頑倏地停身，轉望向他，問道：「情聖，你欲何為？」
情聖打量著李頑，感慨地道：「空間的後世，這轉世投胎后一模一樣，不知那脾性也是否一樣？」
李頑笑道：「你若想知曉，也可以去投胎轉世玩玩啊！」
情聖嘆道：「我只敢自降境界，再重新升級，靈魂轉世后的變數劫難太多，沒有你們那麼心狠啊！」
李頑不耐煩地道：「好了，若是只想看看我如何，我沒工夫奉陪，告辭了。」
「等等……」情聖喊住欲拔腿飛走的他，遲疑地道：「我們曾經因為她們有些怨隙，可是隨着她們投胎轉世，我心恐再次失去心愛的人，對情也是沒那麼熾烈，早已淡化了我們之間的種種。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不相信，可是……可是……」
李頑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皺眉道：「說個話也這麼費勁，我懶得聽……」
說着，他就一步跨沒，留下獃滯的情聖，不久他深深地嘆息。
誰知，就在這時，李頑又是一步跨了回來，注視着他，道：「我記憶中的情聖一向為情而痴，痴言痴語可稱作敢言敢語，為此曾為我的前世暴揍過幾次，你現在……倒是讓我好奇，說吧！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情聖還是遲疑地道：「我說了，你可不能揍我，殺我，吸我的本源？」
李頑大笑，道：「你又不是萬惡不赦，沒有想殺我，我又何必做那些事。」
情聖點頭道：「你與空間一樣，都是光明磊落……我是想對你說，煞聖在五星蒼天布下五星大聖陣，你以為他真的有能耐布下如此詭秘莫測，奧妙無窮的大聖陣嗎？」
李頑皺眉，道：「若是他花一個紀元的時間深研，這是有可能的。」
情聖搖頭道：「煞聖最是煞氣，性子最是燥烈，你讓他花這麼多時間去深研五星大聖陣，這不符合他的秉性……還記得我們一起遭受暗聖襲擊那次嗎？星聖為了殺暗聖，情願置我們與死地，最終她成功了，可是你我俱皆差點死去，休養了一千萬年才恢復……」
李頑的眉頭皺的更深，道：「你是什麼意思？」
情聖嘆道：「星聖……我是最先認識她的，曾追求她漫長時間，對她也是最了解，她的美貌堪比鳳聖，可是她的心機遠遠凌駕鳳聖之上，可以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五星大聖陣，只有她能做到，只是我想她愛你至深，不是為了殺你，而是另有目的吧！」
李頑沉着臉，心中想着醉藍，雖然不喜情聖這麼說，可是現在的醉藍和前世的星聖確然是一個性格，或許……這真是她的所為？
心中努力想摒棄這個想法，轉身就飛，已是沒影。
情聖望着他消逝之處，嘆道：「你一定聽進去了，我對星聖了解，你又何嘗不是。」
李頑心中充蘊著憤怒，越不去想，卻是念頭越往腦海里鑽，越覺得情聖說的真可能如此。醉藍智慧超凡，可與善思相提並論，若是她，這麼做一定是有着深層目的，可是她為何要針對自己？
他向著醉藍本源之處狂飛，這件事不搞清楚，心裏始終會壓抑著怒意，無法宣洩。
只是，距離醉藍本源所在太遙遠，時間長了，怒氣消去許多，一邊修鍊，一邊接近。
這日，來至無玄位面，直接吸了這裏大部分資源，搶走大部分寶物，修鍊中。
麥天全終於等到一個機會，這嚓嚓心愛喝酒，有時會喝醉的一塌糊塗，這次就是又貪嘴，醉卧本源之外，為麥天全率幾十個聖尊團團圍住。麥天全化他為魔時，還是為他反應過來，擊殺十幾個聖尊后，險之又險地化魔成功。
有此強大者為化魔，麥天全有了強硬底牌，再度囂張地四處征伐，化魔更多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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