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移動血庫已上線8
「酒兒。」
結果虞酒兒這邊剛剛挑衣服的時候,就被人喊了一聲。
虞酒兒回頭,看到了一個穿着白襯衫黑色西褲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
虞酒兒有些茫然,問道:「你是?」
男人似乎有些詫異,「我是薛白啊。」
薛白?
虞酒兒茫然了一瞬,隨後點了點頭:「哦,怎麼了,有事嗎?」
「沒事,只是看到你了,所以和你打一個招呼。」薛白說道。
「哦,沒事不要叫我。」虞酒兒拒絕,然後拿了一件小孩子的衣服塞到了糖九九的懷裏,「去試試看。」
糖九九抱着衣服看了一眼剛剛喊虞酒兒的男人,跟着去了試衣間。
「那個孩子挺可愛的。」薛白倒是沒有認為這個孩子是虞酒兒的,畢竟他們都這麼熟了,虞酒兒有了孩子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是啊,很可愛。」虞酒兒順着說下去,繼續挑衣服,「你還有事嗎?」
「沒有,就是和你打個招呼,還有,三天後的家族會議,你要出席,你很久沒有出席了,他們都以為你出事了。」薛白說道。
「家族會議?」虞酒兒抬頭,「血獵的會議?」
「酒兒,你今天是怎麼了?」薛白覺得今天的虞酒兒有點奇怪。
「我能怎麼了,我就是問你一句而已。」虞酒兒搖頭,「我知道了,三天後我會準時出席的。」
「酒兒,過段時間應該會有一場戰爭,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但是這個是無可奈何的,吸血鬼那邊似乎又有動靜了,你……」薛白欲言又止。
「所以三天後的會議,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投票嗎?」虞酒兒的語氣很淡,只是問了一句。
「是的,要投票,之前已經投過了,是平票,所以大家都在等你的最後一票,三天後的會議很重要。」薛白說道。
「那你回去說一聲就好了,我不同意。」虞酒兒說的十分堅定。
「你不答應?為什麼?」薛白問道。
「你剛剛自己說的,我一直不喜歡戰爭,那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們的要求?」虞酒兒覺得好笑,「本來我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吸血鬼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要你們這麼大規模的展開爭鬥,你們知不知道,最後受傷的只會是無辜的人。」
「這個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酒兒,你要理解。」薛白說道。
「我應該理解什麼,應該理解你們為了讓你們發光發熱而發動戰爭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近期吸血鬼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們拿出這證據來,是被吸血的人多了,還是死的人多了,還是吸血鬼上門來找你們麻煩了,如果你們什麼都拿不出來,那我也不會同意這件事情的。」虞酒兒說的堅定。
薛白看着虞酒兒,似乎覺得有點陌生,但是這個氣息就是虞酒兒。
虞酒兒喜歡不喜歡戰爭,也會阻止,但是也不會像今天一樣這麼堅定。
而且今天的虞酒兒和平時的她有一點差距,以前的虞酒兒其實性子一直很好,也不會像今天這麼犀利,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她。
而且是短短几天的時間。
「之前你的室友找我,說你半夜出去了。」薛白說道。
「我出去了,怎麼了?」虞酒兒抬頭,「我還遇到了一個吸血鬼,看到了吸血的現場。」
「晚上的時候本來就是他們的地盤,你……」薛白說道。
「你還是講規矩的,我沒傷害她。」虞酒兒說道。
薛白沉默了很久,隨後開口:「酒兒,你今天的態度很奇怪。」
「若是覺得我奇怪的話,就不要和我說話了,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只是以前沒有表現出來而已。」虞酒兒說道。
薛白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邊就跑過去了一個小小的身影,然後伸手抓住了虞酒兒的手:「你看,好看嗎?」
「帥氣的。」虞酒兒說道,笑眯眯的,「不要脫下來了,就這麼穿着吧。」
「酒兒,這個孩子是?」薛白盯着糖九九,家族內應該也沒有這樣一個孩子吧。
而且為什麼這個孩子的眉眼和虞酒兒的眉眼有幾分相似。
是他的錯覺嗎?
「怎麼了,你也想要?」虞酒兒道。
「不是,就是好奇。」薛白搖了搖頭。
「好奇心害死貓,也可以害死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虞酒兒說罷,又把剛剛看中的衣服拿過去結賬了。
見虞酒兒從衣服堆出來,雲清也站了起來,藍一第一個過去,站在了櫃枱邊:「好多衣服啊。」
「買得起。」雲清也把卡遞過去。
虞酒兒留下了地址之後,就拖家帶口的離開了。
薛白倒是走過去問櫃枱看了地址,人家本來不願意看,但是說是認識的,加上剛剛兩個人的態度也不像是不認識的樣子,也乾脆把地址給他看了。
薛白把地址記下來,發現這個地址和學校的地址很近,所以她這一次來買衣服,只是為了出去住?
和誰?
那個男人還是那個女人?
亦或者是一起住的?
薛白的雙拳在不自覺的時候,握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到時候去看了一眼。
雲清也也注意到了薛白,問了一句:「那個男人是誰?」
「無關緊要的人。」虞酒兒說道。
「他好像喜歡娘親。」糖九九看出來了。
雲清也不在意,反正虞酒兒的態度都這麼冷淡了:「沒關係,無關緊要的人不要去理會。」
糖九九:「……」
爹爹你也變壞了!
「是變壞了。」虞酒兒替糖九九說出了心中所想。
月遲也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你們還沒買好東西啊。」
「沒有。」虞酒兒伸手拍了拍月遲,「你要是困的話,可以繼續睡,你怎麼回事,睡了很久了。」
「不知道,就是覺得很累。」月遲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很快又睡過去了。
「累,你是位面之靈,為什麼會累。」雲清也不明白。
「位面應該出事了,但是我現在感應不到。」月遲說道。
「出事了,你還說的這麼雲淡風輕?」虞酒兒懷疑月遲一直在划水拖後腿。。